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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嬌女之冷王悍妃 第69章 翁婿

作者/二月清風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蔚桓想象中的有分量,自然是指六部以上,要不孔志高怎么就沒被人監視起來呢?

    他相信,這事兒姜澤定然能做的出來,頓了頓又道:“我看這事兒沒準真是那位做的也不一定。”說罷皺眉遺憾道:“否則今日之事,岳父與我本不應該被排除在外!

    畢竟,姜澤這兩年是表現的極為信重他與孔志高的。

    孔志高覺得這話很是在理,面色瞬間變得難看,不由得擰眉掃了他一眼,目光中流露出幾分晦澀。其實他早就察覺到不對了,只從來沒人像蔚桓這樣直接說出來罷了,就連拓跋玨也不曾說過。

    認真算來,孔家在啟泰扎根的時間已經不短,在身份上自然查不出什么問題,又因是平民出身,完全能當的起寒門士子的典范。再加上在朝中人脈簡單,素來表現得忠心耿耿,從不拉幫結派,說是直臣孤臣都不為過。

    而孔志高甫一入朝就進了翰林院,翰林院地位特殊清貴優越,自來便有朝廷人才儲備庫之稱,不僅集中了時下才華學識最高的士人群體,也是最容易接近皇上的官署。

    可以說,只要孔志高在任職期間不犯大錯,前途絕對一片光明。

    圣元帝在位的最后兩年,孔志高已經做到御書房行走,專門負責起草詔書,再進一步,封侯拜相指日可待。當時有不少朝臣這么認為,包括孔志高自己也是這么想的,只圣元帝到死都沒下圣旨。

    他原還以為圣元帝不下圣旨是為了留給姜澤施恩,不料姜澤登基后的確提拔了一批官員,他的職位卻仍舊沒動。但孔志高也不是毫無收獲,因為姜澤很快就在他面前表露出要對蔚池出手的意思。

    那時候孔志高是怎么想的呢?

    他想著自己是蔚桓的岳父,蔚桓與蔚池是親兄弟,大約因為這層關系,姜澤在不確定蔚桓的態度之前,不敢輕易用他。而他本身是帶著任務蟄伏在啟泰的,姜澤的這項決定完全有利于他家主子。

    于是在姜澤流露出要對蔚池出手的意思后,孔志高拉上蔚桓主動示好,表示會讓雷雨薇直接病逝,并承諾將蔚藍姐弟一同解決,甚至還能將鎮國將軍府的家底一并奉上。

    姜澤當時的神情很是愉悅。

    計劃順利進行,先是蔚池遇襲生死不知,后來雷雨薇也真的被病死了、蔚藍姐弟失去了主心骨任由蔚桓和孔氏拿捏,眼看著就連蔚家的家底都快要掏出來,事情儼然已經成功大半。卻不料局勢會陡然逆轉。

    就在他們以為勝利在望時,蔚藍忽然間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直接就與二房杠上了。

    不僅孔氏出面無用,在她手里吃了個大虧被重傷、連帶整個二房名聲受損,就連陳氏出面也彈壓不住。之后更是請動了泰王出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蔚家的私產全都轉移到盛宇!

    有些事情畢竟是不能擺在明面上的,他與蔚桓的計劃本就見不得光,也站不住腳,連泰王都出馬了,莫說是他們,就是姜澤也未必有硬抗的資本。是以只能捏著鼻子暫且認下。

    但這還不算完,小小一粒棋子的變動直接改變了全局。就在他們時刻盯著蔚藍姐弟準備再做計較時,蔚藍動了。這一次曦和院直接被燒了個精光,只從殘垣斷壁中找出五具尸體,整個上京城都被驚動了。

    自此,他們自然是不能再對蔚藍姐弟動手腳。想動也動不了啊,在全上京的人都以為蔚藍姐弟已經殞命的前提下,他們便是有所懷疑,卻什么都做不了。

    也是在那之后,姜澤對他的態度變了。

    蔚池遇襲的事情本就讓人對姜澤生疑,再加上蔚藍姐弟的事,那段日子上京城里沸反盈天,百姓看蔚家二房的目光就跟看臭狗屎似的,就連他這個岳丈都受到牽連。

    姜澤對此很是不滿,又怕牽連自身,再加上岑剛參了他一本,他不僅沒能擢升,反倒以教女不嚴之由被擼了職務禁足在家但這還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是,沒過兩個月,蔚池帶著蔚藍姐弟回京了。

    這之后他雖重返朝堂,卻是直接做回了翰林學士,與御書房再也無緣。

    兩年來他勤勤懇懇,從不敢有絲毫懈怠,卻始終沒能更進一步。倒是蔚桓,雖同樣被罰禁足了一段時間,卻不降反升,與蔚家大房分家后做了禮部尚書。

    世道就是這么不公,孔志高已經一把年紀了,要說心里沒有半點不甘,那怎么可能?不過是他有任務在身,一直表現的沉迷學術不慕名利,且蔚桓是他的女婿,再想到拓跋玨的許諾與安撫,這才忍耐下來。

    孔志高也不是沒想過其中緣由,想來想去,排除姜澤已經查出他底細這點,唯一的可能,還是姜澤的性子造成的。

    在外人看來,他與蔚桓翁婿一體,若是兩人被同時重用,難免會給二人聯手同時做大的機會與其等他們做大后再扼殺分解,還不如從一開始就阻斷在萌芽狀態。

    至于姜澤為何會選擇重用蔚桓而不是他,這也很好理解。

    蔚桓與蔚池畢竟是兄弟,且他已經對蔚池出手,有雷雨薇的死橫亙在中間,二人之間的仇算是結下了。要不蔚池怎么會回京之后沒過多久就與二房分家呢?

    姜澤志在打壓蔚家軍和蔚池,但凡能給蔚池添堵的事情他都愿意做,扶持與他有仇的親兄弟不是正好么?細算下來,選蔚桓棄他孔志高,可謂好處多多。

    這頭一條,便是蔚桓心狠,心不狠的人,怎么能對自家嫂子和親侄兒下手?

    再來蔚桓年輕,年輕就有沖勁他極度憎恨蔚池,對鎮國將軍府存有覬覦之心,有了這些做鋪墊,只要他給蔚桓機會,還怕他放下仇恨不與蔚池死磕?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蔚池的名聲太好,好的讓人抓不到把柄可若是兄弟反目、被自己的兄弟仇視捅刀呢?

    拋開蔚池被自己的異母兄弟捅刀會如何郁結憤慨不提,這世上明眼人很多,但缺心眼的也不少,且大多數人都覺得一個巴掌拍不響,長此以往,無論蔚池會如何對待蔚桓,都于他名聲有礙,但凡蔚桓稍微有個意外,蔚池絕對討不了好。

    反過來看,若蔚池真的能栽到蔚桓手中,那就更好了。

    所以,姜澤會選擇蔚桓也就沒什么稀奇的了。

    孔志高耐得住性子,也向來心思深沉,這想法在他腦子里一閃而過,很快就恢復平靜。他也不去管蔚桓是有意還是無意,只半瞇著眼道:“他是皇帝,他想怎么做沒人能夠干涉,真要擰起來,只怕謝正清和左右相都無法左右!

    蔚桓聞言一笑,面色如常道:“岳父大人說的在理,左右相今日這番話看似是順著余御史在說,實則不過把準了那位的脈絡,最根本的意思已經完全改變了!

    這不是廢話嗎,孔志高頷首,“左右相是出了名的老狐貍,二人既是如此行事,哪能沒有成算。若將余御史的意思照搬過來,先不說那位是否能夠接受,就算能接受,這兩位日后還想不想在朝中立足了?

    再說二人身居高位,便是真有什么異心也能全身而退,卻難免背上背主的名聲。背主投誠的人誰敢要?”說著喝了口茶,耷拉著眼皮道:“沒有退路的人,那就只能繼續向前。”

    這實際上與他自己的境遇也差不多。

    孔志高一家老小都在啟泰,難道他還能沒想過有朝一日撇開拓跋玨?不過是被人扼住了咽喉,根本就沒法動彈。

    蔚桓點了點頭,“如此說來,岳父大人與小婿雖被排除在外,卻也并非一無所獲。只不知左右相到底會出什么主意,那位到底會怎么做。按說定國侯與理國公方才都在場,應該會給蔚池通風報信才是,就是不知蔚池是否會進宮了!

    “皇上親自下旨,哪能由著他拒絕?”孔志高口中溢出一聲輕嗤,也不知是在嗤笑姜澤還是在嗤笑蔚池,頓了下道:“不過,我倒覺得主動權恰好掌握在蔚池手中,眼下進宮并無什么妨礙!碑吘菇獫蛇沒被逼上絕路,看蔚池的樣子,也不想背上謀反的名聲。

    這話蔚桓并不否認,蔚家軍屯兵麻城自然有其用意。

    從菊山縣到上京城這條線,除了東郊大營可是根本就沒有駐軍的。而姜澤雖然急功近利時常會拎不清,涉及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卻格外敏銳,若無十足的把握,他絕不會將人逼得太狠。

    就算他真直接將蔚池囚禁起來以做要挾,謝正清和左右相應該也會勸著,尤其兵權在杜權手中。心里這么想著,他握緊手中的茶杯轉了兩圈,忽而道:“岳父大人,小婿有一事不明,還請岳父大人解惑!

    “一家人何須如此客氣,”孔志高略帶責備的看了他一眼,擺手道:“有話不妨直說!

    蔚桓點頭,在心里斟酌了一番,抿唇道:“未知岳父大人可有蘭富強的消息?”按說這話他本不該問。他雖與孔志高站在同一立場,但在拓跋玨眼中,卻還不足以為信。

    因而,無論是蘭富強還是拓跋玨本人,都是直接與孔志高聯系的。

    而他想要獲得與北戎相關的消息,唯一的途徑便是通過孔志高了解。盡管孔志高不說,他自己也能查到一些,但他畢竟長期在姜澤的眼皮子底下呆著,動作并不敢太大。

    就在方才,他忽然反應過來盡管姜澤在針對麻城與蘭富強的事情上,從未在朝堂上提及只言片語,更沒說過要撤換西海郡郡守的事可自上次傳來蘭富強與王氏和離的消息,近段時間麻城可謂風云變幻,但蘭富強到底是死是活,卻再無半點消息。

    這并不正常,蔚池思索著,興許蘭富強已經被擒,亦或身死。

    若蘭富強還活著能自由出入,孔志高絕不會對麻城的事情一無所知,也不會在今日這樣的敏感關頭急慌慌的尋他上門,更不會一來就問他蔚柚那邊可曾探到消息。

    以上兩點,無論哪一點,都與孔志高一貫謹慎穩妥的行事作風不符。

    蔚桓問完后一直留意著孔志高的臉色,就見他面色微微有些發沉,眸中閃過一閃而逝的冷光,盡管他很快收斂,還是被蔚桓準確的捕捉到了。見此,蔚桓心里沒來由的有些發沉,雖看似不經意,實則看向他的目光卻更加專注了。

    孔志高哪里會察覺不到,這事兒確實是他沒與蔚桓明說。

    但他會這么做,自然有不得不這么做的原因,須臾后輕嘆了聲,搖頭道:“這便是我今日叫你過來的原因了。自上次的事情之后,我便與他斷了聯系,如今到底是死是活,我也不甚清楚,若你還指望從他口中知道蔚家軍的消息,應該是沒什么指望了!

    蔚桓的目的當然不止如此,盡管孔志高并沒繼續瞞他,他心里卻半點也高興不起來。所謂的牽一發而動全身,孔志高之所以瞞著他,總不會是完全出于好心,不由試探道:“原來如此,我說最近怎么沒消息呢。”

    頓了頓又道:“可蘭富強畢竟身份特殊,岳父大人可曾派人尋過?若是人不湊手,不如交給小婿來辦,萬一有什么消息被透露出去,到時候咱們可就被動了!蔽祷刚f完心下微微一動,不禁有些懷疑,他這幾日忽然被人盯上,會不會恰好與這有關?

    孔志高聞言有些來氣,深深打量了他一眼,不虞道:“你也不必試探于我,該尋人我自會尋人,但你覺得,事到如今還有尋的必要?蘭富強與王氏和離是在王家出事之后,而王家出事,是發生在截糧失敗王起受傷之后。

    王起剛撿回一條命帶人回了麻城,王家就失竊了,王家因此對蘭富強懷疑不滿,緊接著曝出彩娟一事,再是傳出蘭富強勾結尹尚尹卓,通敵之名雖不至于傳得沸沸揚揚,但該收到消息的人全都收到了!

    他說著抬手往紅泥壺里注了些水,輕輕蓋上蓋子,掃了蔚桓一眼繼續道:“這樁樁件件,我不信你看不出這幕后有推手。盡管至今未查出對王家動手的到底是誰,但有些事情我們可以不看前因只看結果。

    王起截糧失敗重傷只是個引子,這引子讓蘭富強與王家相互不滿生出嫌隙王家失竊,讓王家人對蘭富強的不滿更添一層,繼而開始戒備懷疑彩娟之事則讓王氏與蘭富強離心,也算給了王家人契機,一個讓王家人找到發泄的契機。

    而蘭富強通敵的傳言,則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王家在麻城雖吃得開,說到底不過尋常富商,通敵叛國的事情王家怎么敢沾?且有蘭富強吩咐王起截糧、王起失敗的例子在先。

    便是王起天生愚笨,蘭富強也沒與他說這批糧草的去處,他至始至終一無所知,可王老爺子混跡西?ず脦资,難道他也看不出來?便是他一開始沒看出來,等到驃騎營與蔚家軍動的時候,也該看出來了!

    “地頭蛇么,總會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更別說這幕后黑手的目標是蘭富強,為了在蔚家軍與驃騎營開戰之前徹底剪斷他的羽翼,是否會直接透露消息給王家了。如此,蘭富強的情況自然是急轉而下!

    這事蔚桓自然能夠想到,且上次碰面的時候也略提到些。但他在意的是蘭富強是否會將他與孔志高的消息透露出去,因此,孔志高一番話說完,他臉上沒有絲毫變化。

    孔志高猜出他的想法,臉色很不好看,直言道:“看樣子你還沒想通,僅憑以上的這些事情,便可斷定他的身份已經曝露。且他身份曝露的時間,恰好與蔚藍姐弟并睿王離京的時間重疊。而蔚家軍如今屯兵麻城,你覺得蘭富強活著的機會能有多大?”

    蔚桓當然知道蘭富強的身份一旦曝露,到底要面臨多少危險,回答道:“微乎其微。”

    “這便是了。”孔志高難得高抬貴手斟了杯茶給他,微微嘆息道:“實則出了這樣的事,蘭富強是否活著早就不重要了。蔚家軍就不說了,完全是近水樓臺,隨時都能摁死他。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在想蔚家軍會不會將人擒了直接拷問是不是?”

    “就算蔚家軍真有這個想法,也真的這么做了,你忘了還有那兩位。”

    他搖搖頭,伸出手分別朝北方和東北方指了指,繼續道:“先說眼前這位,糧草一事是他親自吩咐的,蘭富強不但搞砸了,還傳出通敵的名聲,便是明知他被誣蔑的可能性極大,你覺得,依照那位寧愿錯殺一千不愿放過一個的性子,能放過他?”

    這自然是不能的,蔚桓點頭。

    孔志高繼續道:“再說另外一位,這位年少登基,直接將成年的兄弟全都殺完才登上皇位,最是容不得人背叛他,便是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也會將這可能扼殺在搖籃里。更兼之上京城形勢不容輕忽,你我一動不如一靜,唯一能做好的,便是先護好自己。

    至于其他的,都是虛的,只要我們能將手頭的事情處理好,別讓人抓住把柄,一個本就通敵的人,他的話到底有多少可信度?”說著看了蔚桓一眼,“再一個,一應事宜我半點沒讓你沾手,你在擔心什么?年輕人,遇到事情先別著急忙慌的,多穩下來想想。”

    孔志高這話說的不急不緩的,聽起來還真像是那么回事。

    但蔚桓一聽就知道事情還有出入,若孔志高真的那么篤定,也無須長篇累牘了。他面上沒表現出來,作恍然狀點了點頭,“岳父大人說的是,小婿受教了。”實則心里想著,他與孔志高蘭富強的身份到底不同。

    如今連蘭富強都遭了,孔志高的身份必然會受影響,但他在朝中的情況不上不下的委實不妙,若他換個說法,自己未免被牽連進去,難免生出疏遠之心。所以,這是怕自己心志不堅臨時反水?

    孔志高心里還真是這么想的,末了又道:“你也別覺得我狠心,畢竟是姻親,蘭富強出事我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不是我不念舊情,也不是我刻薄寡恩,實在是勁敵當前大局為重,那三位咱們誰也惹不起,只能暫時蟄伏!

    蔚桓自然不能讓自己的老丈人背上這種名聲,更不能讓他唱獨角戲,忙表態道:“岳父大人嚴重了,不過是成王敗寇而已”

    余下的話他沒說下去,孔志高笑著點了點頭,“行了,麻城與上京城相距甚遠,蘭富強的事情咱們有心無力,且先放上一放吧!钡珜嶋H上呢?他還真的有所保留。

    蘭富強雖然是北戎人,且與他身份相同,卻根基與資歷比他更深。

    為什么這么說呢?

    孔家從他父親起就開始在啟泰扎根,而蘭富強純粹是通過科舉在啟泰扎根的。也就是說,在參加啟泰的科舉考試之前,蘭富強一直在北戎定居,且他與北戎皇室關系匪淺!

    試問一個對北戎皇室了解至深的奸細,身份一旦曝露,拓跋玨怎么可能會留著他?事情到了這一步,孔志高明哲保身都來不及,哪里還會橫插一手。

    非但如此,就連他兒媳婦蘭玉寶,孔志高也是生出了殺心的。

    想到這孔志高不免有些頭疼,最初在蘭富強與王氏和離的時候,蘭玉寶就鬧著要回娘家,當時他想著蘭玉寶回娘家也好,萬一蘭富強遭了,好歹別牽連到他孔家。

    誰料蘭玉寶這邊還沒收拾妥當,驃騎營與蔚家軍已經打了起來,緊接著驃騎營慘敗,蔚家軍屯兵麻城,蘭富強再無半點消息,就連姜澤都沒過問。

    如此一來,蘭玉寶倒是沒鬧著要回娘家了。但她不回,孔志高同樣如鯁在喉,正如他之前所說,兩家畢竟是姻親,想要完全撇清干系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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