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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yī)狂妃 第694章 調(diào)查案件,自然就要立刻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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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乾凌帝身邊的老人,戚福是在乾凌帝還未登基前,便在身邊伺候的,而就因為伺候的年頭久了,戚福才更清楚,這枚令牌意味著什么。

    實際上,這枚令牌并不具備什么重大價值,但是,卻意義非凡。

    當初乾凌帝還是四皇子時,身邊為之效力的近衛(wèi),被稱之為“虎衛(wèi)”。

    而隨著乾凌帝登基,對周遭勢力的重整,虎衛(wèi)被分成好幾部分,有的融入兵部,有的融入刑部,有的去了鎮(zhèn)格門,有的則留在大內(nèi)。

    這些虎衛(wèi),在被重新分配后,原本的職位,自然便成了過去,他們的虎令,也只是單純的成為了皇上舊人的標志。

    可是,國君更換,伏尸百萬這個說法,并非子虛烏有。

    能在傾軋的權(quán)利交鋒處,保存下來,且能再次受用,身價暴漲,想也都是能力非凡之人。

    皇上對這些人委以重任,這些人自然也一心回報,到了最后,他們能留下的,都身處高位,不能留下的,則連個曾經(jīng)存在過的痕跡,都被挨個消抹。

    最后,在那些能留下的人中,虎令,就變得意義重大。

    戚福也是有一枚虎令之人,令牌現(xiàn)在還別在他的腰間,只是未被直接暴露出,而是縫在香囊之內(nèi)。

    看到如此熟悉的令牌紋絡出現(xiàn)在柳蔚身上,戚福不得不驚訝。

    在戚福,甚至所有乾凌帝舊人眼中,虎令代表著絕對的信任,是用時間與功績?nèi)Q取的,這是作為圣上親信的證據(jù)。

    可是現(xiàn)在,它卻被這么隨便的綁在一個小小的年輕人身上。

    戚福有些不能接受。

    戚福當然也知道,他如此引以為榮的令牌,不可能是爛大街的存在,那就只能說明一點,這是皇上對這柳大人的偏愛。

    明明沒有接見過幾次,甚至平日也看不出皇上對這人有多少記憶,現(xiàn)在卻突然得到皇上如此重要的信物,戚福的心情一時復雜得很,復雜到,后來柳蔚又與他說了些寒暄的話,他都沒有在意。

    戚福的表情變化,自然也落在柳蔚眼中。

    柳蔚低頭看看自己腰間的令牌,嘴角勾起一絲略微嘲諷的輕笑,神色里,透著濃濃的輕蔑。

    與容棱關(guān)系如此近,柳蔚又怎會不知這“虎令”的含義?

    確切的說,容棱身上也有這樣一枚虎令,在容棱的說法里,這是收買人心的信物。

    而恰恰,柳蔚也是這般想的。

    什么虎衛(wèi)效忠,什么重任親信,不過是拉攏人心的手段罷了。

    都說了乾凌帝擅長恩威并施,不給你點甜棗,讓你覺得自己特別,你如何能命都不要的為他辦事。

    這虎令并沒什么用,除了面子上好看之外。

    你想用它出入宮闈?不好意思,不行。

    你想用它調(diào)兵遣將?不好意思,不行。

    你想用它發(fā)號施令?不好意思,還是不行。

    要啥啥沒有,干啥啥不行的東西,除了給你一個“我是皇上親信,我特厲害”的錯覺,其實一點實際用途都沒有。

    但是柳蔚能想通,容棱能想明白,其他人卻并不這么覺得,就如戚福。

    柳蔚感覺,戚福現(xiàn)在看自己的目光就特別不平衡,還帶著點不敢暴露,但是又快掩藏不住的不甘心。

    今日乾凌帝給了這枚虎令,柳蔚明白這是一個試探,試探性的收攏。

    原因還是同樣,乾凌帝希望柳蔚能成為自己的釘子,將來能為自己帶來關(guān)于容棱的重要信息。

    只是乾凌帝自己恐怕也知道,多半不會成功,所以給了令牌后,也沒多說什么,更是一個字沒提這東西有多“重要”,便讓她走了。

    當然,乾凌帝也可能是覺得自己強調(diào)這枚虎令多重要很掉價,讓柳蔚自己發(fā)現(xiàn),效果會加倍。

    總之,無論是什么原因,至少現(xiàn)在,柳蔚相信,有了這枚虎令,近段時間在宮內(nèi)行走,會容易很多。

    戚福這里,首先會給行一些方便。

    既然接了虎令,那調(diào)查案件,自然就要立刻開展。

    原本柳蔚是打算從明日開始,但戚福不知出于何種原因,還不等柳蔚說出告辭的話,便搶先一步道:“沁陽公主遺體就安置于內(nèi)務府,眼下時辰尚早,大人可要一觀?”

    戚福這么著急,柳蔚本想先回去吃個午飯這話,也有點說不出口了。

    稍微猶豫了一下,柳蔚到底還是點了點頭,道:“便請公公前頭帶路。”

    戚福卻是笑了一聲,道:“這便對不住大人了,雜家要伺候皇上,走不開,小齊子,你便帶柳大人去趟內(nèi)務府……”

    戚福跟前的小太監(jiān)立刻伏身,乖乖的喏了一聲:“是,師父。”

    柳蔚:“……”

    看來這位戚公公,對她拿了虎令之事,真是特別的有意見。

    御書房離內(nèi)務府有些距離,那叫小齊子的太監(jiān),又走得很慢,兩人繞了無數(shù)路,走了足足大半個時辰,才抵達內(nèi)務府大門。

    小齊子進去通傳,讓柳蔚稍等。

    而小齊子這一進去,就進去了一刻鐘的功夫。

    柳蔚站在門外干等。

    這小齊子心思簡單,柳蔚哪里看不出來,小齊子是知曉師父戚福不喜她,在為他師父出氣呢。

    微微搖了搖頭,柳蔚也沒與一個半大孩子計較,只是干被晾著的感覺,實在不好。

    “咦,內(nèi)務府何時來了個這般俊俏的小太監(jiān)了?”身后調(diào)笑的男音突然響起。

    柳蔚下意識地回頭,便看到一面無須發(fā),眉清目秀的大太監(jiān),正帶著兩個小太監(jiān),朝她走來。

    那大太監(jiān)身上的服侍柳蔚只看了一眼便認出,與戚福的一樣,是一等公公的服飾,柳蔚不由得開始揣測這人身份。

    這人也在打量柳蔚,目光相對時,柳蔚看到其微笑的眉眼,總覺得有些眼熟。

    “大膽,哪里來的新人,看到咱們向公公,還不速速行禮?”大太監(jiān)身邊的小太監(jiān)看柳蔚戳著不動,便用他那不陰不陽的聲音,呵斥一句。

    柳蔚聽著小太監(jiān)的音調(diào),便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微微蹙眉,今日柳蔚沒穿官服,只穿了件普通的衣裳,看著,倒真的有些像剛?cè)雽m,來內(nèi)務府安籍的新太監(jiān)。

    只是看著像,不代表就是,柳蔚也沒想理這三人,平靜的回頭,將那小太監(jiān)的話直接略過。

    小太監(jiān)頓時便來了氣,正又要說什么時,那向公公卻抬手制止了,微笑著道:“這位大人,不知如何稱呼?”

    柳蔚再次回頭,看著那向公公謙和的臉,沉默一下,才道:“敝姓柳。”

    柳蔚沒有否認對方“大人”這個稱呼,那向公公也是識趣之人,當即便拱手道:“柳大人。”

    柳蔚沒有回應,卻是應了。

    那剛才對柳蔚出言不遜的小太監(jiān)嚇了一跳,腦袋一埋,一句話不敢說了。

    這向公公并未與柳蔚說太多,顯然在知曉對方身份后,便歇了交談的意思,一個前朝大臣出現(xiàn)在后宮內(nèi),還是內(nèi)務府外,不得不讓人聯(lián)想到宮內(nèi)近日出的兩樁公主案子。

    而就在那向公公剛略過柳蔚,要進內(nèi)務府大門時,里頭,小齊子出來了,躬身對柳蔚道了句:“柳大人,里頭請吧。”

    柳蔚“嗯”了一聲,走在前頭。

    路過那向公公三人時,柳蔚的目光,恰好與三人對視,短暫的接觸后,又平靜劃過。

    柳蔚與小齊子進去后,那向公公身邊的小太監(jiān),卻驚呼一聲,道:“那不是戚公公的小徒弟,小齊子嗎?竟勞動小齊子來伴伺那人,那人究竟是何等身份?”

    向公公抿了抿唇,沒說什么,也隨后進了內(nèi)務府。

    內(nèi)務府大廳里,管事的杭公公出來相迎。

    杭公公本是來迎接柳蔚的,聽說這位是上頭空降下來,調(diào)查沁陽公主一案的,但一出來,杭公公卻不止看到了柳蔚,還看到了隨后進來的向公公。

    杭公公驚了一下,上前率先對向公公拱手請安:“向公公,您怎的回來了?還道您得明年才回來呢。”

    “太妃娘娘提前回宮,雜家自當跟隨。”

    “太妃娘娘回宮了?”杭公公驚訝一下,又有些局促。

    果然,那向公公立刻便道:“玉屏公主出事,如此重要,內(nèi)務府竟無人通知太妃娘娘,娘娘一回宮便差雜家來問問,杭公公,可有說法?”

    “這……”杭公公想到一心篤信神佛的太妃娘娘,對佛前玉女玉屏公主是如何疼愛,便心頭一凜。

    隨即滿是委屈的道:“這,向公公明鑒,此事……此事實在是皇上有令,命我等不得擾了太妃娘娘的清凈,這才,這才……”

    向公公抬抬手,又道:“玉屏公主也就罷了,但太妃娘娘剛回京,便聽聞沁陽公主竟也遇了不側(cè),沁陽公主乃貴妃娘娘親出,太妃娘娘又視貴妃娘娘為己出,太妃娘娘聽聞,內(nèi)務府現(xiàn)下對兩位公主之死還未有章程,特命雜家來問問,若是杭公公得空,三日后太妃娘娘進宮,還請杭公公屆時親自與娘娘交代一番。”

    杭公公聽得滿頭大汗,眼睛這才瞥到旁邊的柳蔚,立刻道:“向公公,這位柳大人,便是皇上特命,來調(diào)查沁陽公主一案的,柳大人斷案如神,能力非凡,不知向公公可聽說那破了三年的幼兒失蹤案,破案之人,便是這位柳大人,想來,三日功夫,說不定在太妃娘娘回宮之前,沁陽公主一案,便已被柳大人破獲!”

    杭公公說的很激動,柳蔚默默的聽著,然后便感覺到那向公公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柳蔚也回頭,回了那向公公一眼。

    向公公笑了一下,挑挑眉道:“原來這位大人,便是數(shù)月前破獲幼兒失蹤案那位?雜家隨太妃娘娘于寺內(nèi)潛修時,也曾聽過大人的事跡。”

    柳蔚微微頷首,謙虛的道:“不敢當。”

    那向公公立刻便道:“既然沁陽公主一案交托予了大人,那想必,破案之日,也指日可待,若是可以,請大人三日內(nèi)將案件破獲,雜家,也好向太妃娘娘回話。”

    柳蔚:“……”

    心里頭冷笑一聲,柳蔚并未理這向公公的自說自話。

    柳蔚只看著杭公公,道:“本官受圣上之命,徹查公主一案,現(xiàn)下,公主遺體安置何處?”

    柳蔚如此開門見山,杭公公也機敏,立刻道:“就在冷室內(nèi),大人您這邊請。”

    柳蔚跟著那杭公公一路前行,回頭時,卻發(fā)現(xiàn)那向公公竟然也跟著。

    柳蔚又微微蹙了蹙眉,與那向公公對視一眼,那向公公對柳蔚再次一笑,而這一笑,令柳蔚再次覺得,這人怎么看,都有些眼熟。

    只是,在哪兒見過呢?

    所謂的冷室,是內(nèi)務府專有的,里頭放滿了寒冰,是專門用來處理貴人尸體的。

    如今是冬季還好,若是燥熱的季節(jié),宮中有貴人病逝,或是意外而亡,尸身在等待吉日下葬前,自然不可隨意褻瀆存放,所以,便有了這冰室一說。

    在柳蔚看來,這冰室雖然只是為宮中貴人準備,但與現(xiàn)代的停尸間,也基本算是一個作用。

    其實在曲江府,柳蔚也讓付子辰修繕過一間真正的停尸間。

    只是夏季,冰塊難尋,所以這停尸間也有些名不副實,也就是一間稍微陰冷些的屋子,與幾張石罷了。

    進入冰室后,柳蔚發(fā)現(xiàn)這皇宮就是皇宮,存放尸體的,竟然是用全玉鑄造的,雖然不是什么好玉,但是玉器冰涼,對存尸而言,自然比石頭要好得多。

    而此刻,最中間的那張玉上,就擺放著一具女尸,用白布蓋著,在這寒氣森森的空間里,滲出一絲古怪的陰氣。

    跟在向公公身邊的小太監(jiān)有些怕,咽了咽唾沫,小聲問:“這里……不會有鬼吧。”

    小太監(jiān)這一說,所有人都看向他。

    那小齊子顯然也有些怕了,但考慮到自己是御前行走的身份,不好太慫,便又硬起腦袋,故意道:“荒唐!這里只有沁陽公主的遺體在,我堂堂青云朝公主,怎可能變成厲鬼?”

    小齊子嘴里雖這么說著,卻偷偷躲到柳蔚背后,手還悄悄搓了搓自己胳膊,動作雖然隱晦,但柳蔚還是看見了。

    搖了搖頭,柳蔚沒理這些人的胡言亂語,直接一步上前,伸手,便掀開那蓋著尸體的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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