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令的事,并不是秘密,連小黎都知道的事,怎可能是秘密。打
從在青云國見到呂氏的小兒子柳豐后,柳令的影子,便在柳蔚心中揮之不去,柳豐與小令長得太像了,雖說不是同一個人,但每回看到柳豐,柳蔚總是忍不住想到小令。她
常常想到,夜里做夢還會夢到,這些,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同床共枕的容棱,與母子連心的小黎。容
棱從不過問,哪怕發(fā)現(xiàn)她半夜哭醒,也只是默默的為她擦干凈淚,擁著她,哄著睡。
可小黎不諳世事,不懂有些話題是不能觸碰的,曾童言無忌的問過。柳
蔚一次沒說,兩次沒說,也不記得是哪一次,她就說起了。
說完后,心里那塊沉甸甸的石頭仿佛也輕了不少。那
時她才知道,原來有些痛,不是藏起來就可以愈合的。
說出來,反而會好很多。她
的言語里,把小令形容得威風(fēng)星象,你說,那么好的孩子,他死后,會上天當(dāng)神仙嗎?”祝
問松心想天文星象,周易八卦,這些也都是建立在天地之干的運算方式上,與成仙什么,是兩回事吧。
可看出紀(jì)大哥情緒不對,他也只能應(yīng)道:“會的,必然會的。”老
人家釋然了,點點頭,對柳蔚道:“聽到了嗎,那孩子現(xiàn)在就在天上,無憂無慮,無病無災(zāi),這也很好。”柳
蔚吸著鼻子點頭,這一刻,她與老人就像分享了只屬于彼此知道的小秘密,那段沉浸在過去的悲傷,似乎也因此消散了些。柳
令的身份沒人再打聽,柳蔚將那段過去說完,等同已將自己的身份坦白。半
個時辰后,容棱帶著戀戀不舍的柳蔚離開,祝問松沒走,他問紀(jì)南崢:“接下來,有什么打算?”紀(jì)
南崢笑了笑,自然的道:“當(dāng)務(wù)之急,老頭我,要帶我外孫女回京去顯擺顯擺,我曾外孫可是個天才,怎么能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祝問松訝了一下:“不是,柳蔚她不是您外孫女,你沒聽出來嗎?”
紀(jì)南崢說:“她是。”祝
問松懵然:“她剛才都說她不是了。”紀(jì)
南崢失笑一聲,擺擺手:“可是我覺得,她就是,一開始,我對她還有些陌生,這么大的外孫女突然冒出來,我反倒有些害怕,可她說完那一段往事,我就覺得,我們就是一家人,打斷了骨頭連著筋的一家人,絕對錯不了。”
祝問松一臉苦澀:“這個想法有點奇怪。”
紀(jì)南崢搖頭:“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的心情,總之,她一定是,不可能是假的,我的心是這么告訴我的。”祝
問松說不出話來,悶在旁邊,半晌道:“你高興就好。”
紀(jì)南崢又笑:“我當(dāng)然高興,我有外孫女,還有曾外孫了。”
說著,他停頓片刻,嚴(yán)肅起來:“不過,方才我沒問,你說夏秋被人關(guān)到宮里去過,這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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