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床上的青年似乎有些不高興,但憋住了火,沒出聲。
如果是三個人,那偷取兵符的難度又會增加,說不定今晚根本不會得手。
鐘自羽思忖著,該如何拒絕的同時,不激怒這個女人,并且能順利趕走另一個多余的人。
還未想到策略,呼爾托忍已經不耐煩了,她挑起眉,嗤道:“太傲的,我可要不起。”
說著,竟要將人攆走。
鐘自羽沒料到,頂著這張臉,他竟然會失手,不禁有些犯難。
卻在這時,尚未完全關閉的房門,又被人推開了。
這回,呼爾托忍的眼睛徹底亮了。
岳單笙帶著劍進來,表情冷凜,神色硬朗,他看到屋里的情況,劍已出鞘,又及時收回,他單膝下跪,對著呼爾托忍請安:“屬下聽到聲響,護駕來遲!
呼爾托忍利落的放開了鐘自羽,漫不經心的走到岳單笙面前,用斧頭的尖刃,挑起他的下巴,盯著他俊逸的五官看了又看,又盯著他寬厚的身材看了又看,最后,滿意的舔了舔唇角,道:“沒見過你,哪個營的?”
“回將軍,四營的,前日才抽調來布政司衙門。”
呼爾托忍回憶了一下,確定四營前日的確抽調了幾個人過來,便“嗯”了一聲,然后對著屋里另外兩人揮手:“你們出去!
這是有了新的獵物了。
床上的青年很惱怒,但終究不敢得罪,匆匆拿著衣服,告了退。
鐘自羽沒動,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岳單笙。
呼爾托忍見他不動,瞇起眼睛,神色不悅:“嗯?”
鐘自羽有些生氣,有些不滿,他直接挑釁:“不是三個人嗎?我走了,不是少一個?”
呼爾托忍先是愣了一下,轉而哈哈大笑起來,轉首,看鐘自羽的目光,從看一只精美的花瓶,變成了看一只撓人的小貓,她語氣愉悅:“還挺不服輸?”
鐘自羽還瞪著岳單笙,岳單笙低著頭,沒與他對視,也沒回應呼爾托忍的明示。
“那就三個人吧!焙魻柾腥檀笫忠粨],做了決定,然后親自過去,將房門闔上。
回來時,她路過岳單笙身邊,手指一拂,勾走了他束發的青色綁帶,接著,她將那根丟到一邊,單手扯開了自己的外杉。
里面,她只穿了一間白色褻衣,褻衣前面那塊,還沒打結,全都敞開著的。
“過來。”她命令。
鐘自羽看了岳單笙一眼,先走過去,卻一時間,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放。
呼爾托忍的目光卻一直放在岳單笙身上,見岳單笙還跪在那里,她瞇起眼睛:“不愿意?”
岳單笙抬起頭,墨色的眸子,深不可測:“不會!
呼爾托忍挑眉:“伺候人不會?沒成親?”
岳單笙搖頭:“沒!
呼爾托忍盯著他看了會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似乎與這人說兩句話,互看兩眼,都能讓她高興。
“我教你?”呼爾托忍對他招手。
岳單笙還是沒過去,他反而看了旁邊的鐘自羽一眼,道:“屬下愚笨,不若請這位公子,演示一遍,親眼目睹后,屬下就會了!
鐘自羽深吸一口氣,氣得汗毛都炸了。
岳哥,一定,一定,一定,是故意的!
“長夜漫漫,你喜歡看,本將軍就讓你看!焙魻柾腥陶f著,一把拉住鐘自羽的腰帶,兩下就解了,粗糲的手指,往他皮膚里鉆。
鐘自羽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一下就來這么狠的,他還是嚇到了,踉蹌著倒退了兩步。
呼爾托忍不悅,又把他拽回來,單手按壓在床上,翻身騎到他身上,把他外杉與褻衣,都解了。
“等等,等等”鐘自羽忙喊了兩聲,握住呼爾托忍的手,眼睛慌亂的到處看,最后轉到門邊的岳單笙身上。
呼爾托忍又笑了,她坐在鐘自羽的腰上,轉身看著岳單笙:“他在邀請你。”
岳單笙眉目未動,就盯著鐘自羽,似乎誠心要看他笑話。
呼爾托忍回首,捉起鐘自羽的下巴,點著他的鼻尖,逗弄似的道:“他不接受!
鐘自羽咬牙切齒,狠狠的又瞪了岳單笙一眼,直接一鼓作氣,翻了個身,把呼爾托忍壓到身下,氣憤又惱怒的把手蓋在她的兇前,可剛握了一下,他就跟被燙了似的,又瑟縮起來。
呼爾托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看來,你也挺嫩的,難為長了這么一張禍國殃民的臉!
鐘自羽把她衣服都掀了,埋頭,又解自己的褲子。
呼爾托忍耐心的等著他,可等著等著,她眼前就迷糊了,再過了一會兒,她蹙了蹙眉,視野里出現重影,再之后她失去了意識。
鐘自羽還漲紅了臉,跟自己的褲子較勁,一點沒發現身下的女人,已經昏迷了過去,他的手都是抖的,因為緊張,一舉一動都透著倉皇。
直到過了好半晌,他才被周遭的安靜驚醒了,他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對上呼爾托忍雙目緊闔的臉,他咽了咽唾沫,忘了動彈。
身后傳來腳步聲,岳單笙走過來,他的目光越過鐘自羽的肩膀,微垂,掃了眼他的褲頭,然后,又是那句:“嗤!
鐘自羽馬上扭頭,羞惱的盯著他:“岳哥你,你”
岳單笙環抱著長劍,好整以暇的問:“還舍不得下來?”
鐘自羽連忙七手八腳的跳下床,他身上狼狽得很,衣衫不整,褲子垮了一半。
岳單笙這時已經不看他了,背過身去,在房中翻找起來。
鐘自羽頓時意識到什么,衣服都沒整理,忙也跟著翻找。
半個時辰后,沒有找到兵符,兩人都蹙起了眉。
“不在房里?”鐘自羽問。
岳單笙沒做聲,目光微轉,做著思考,半晌,他的視線定格在床上,對鐘自羽道:“把褥子翻開!
鐘自羽又爬上床,避開呼爾托忍的位置,將本就凌亂的床,翻得更加七葷八素。
好半晌后,終于,他們在角落一個床縫邊,伴著呼爾托忍的軍袍,找到了一枚小小的令牌。
上頭,“冷”字清晰可見。
鐘自羽累得都出汗了,跪在床上,抱怨道:“就應該讓那個冷意自己來!
岳單笙接過兵符,將其藏進懷中,又拿了一枚提前做好的假符,放到原來的位置,然后轉身要走。
鐘自羽看他要離開,忙喊道:“岳哥!”
岳單笙回頭看他一眼。
鐘自羽無措的問:“我,我怎么辦?”
岳單笙走了回來,單手撐著床鋪,另一只手,伸過去掀開呼爾托忍最后一層衣衫,令她完全赤露,然后對鐘自羽道:“別浪費。”
鐘自羽臉又紅了:“這這”
岳單笙道:“迷藥會令她起疑,我們二人,總要留一個,陪她過夜,你不愿,就我留。”
“我留,我留!辩娮杂鹆ⅠR道。
岳單笙斜覷鐘自羽一眼,再打量起呼爾托忍,評價:“的確有幾分英氣,也不丑,你既沒試過,用她試試也好,她這樣的女人,身子敏感,明日起來做沒做過,一清二楚,不想露餡,就真刀真槍來一次!
鐘自羽又為難了,咽咽唾沫,沒有決定。
岳單笙看他這個樣子,搖了搖頭,丟給他十兩銀子:“后門有個男人,能把他運進來,就有人幫你,運不進來,就自己上!
鐘自羽趕緊抓住那十兩銀子,匆匆的給自己穿好衣裳,跑到對面的雷爾朗屋子去敲門,問雷爾朗要兩套軍服,雷爾朗哪有那么多備用軍服給他,說只有一套,同時叮囑他:“別給我找麻煩!”
“放心。”鐘自羽保證后,抱著那套軍服回來,往旁邊一擱,直接到岳單笙面前,去扒岳單笙的衣服。
“還差一套,借岳哥你這套用用!
說著,手已經伸到岳單笙腰上,在解岳單笙的褲子。
岳單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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