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便聽到一陣腳步聲響起,在朱總的帶領(lǐng)之下,郭半仙與青璇一并出現(xiàn)在了劉家的大廳前。
三人來得都比較急,甚至連一點祭祀的東西都沒有帶,而且方才也是一路小跑奔進來的,所以朱總甚至還有一點點揣息不止呢,當(dāng)然青璇與郭半仙的情況就好多了,他們都是習(xí)武之人,這一點路還不成問題。
“朱智,你終于回來了!”
當(dāng)看到門外有些風(fēng)塵仆仆的朱智時,原先還淡定如常的劉老爺子,頓時就有些不淡定了。
當(dāng)下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幾個箭步便奔到朱智的面前,老淚縱橫的說:“朱智,我等了你五天,我知道,你肯定會趕回來的,事實證明,我沒有看錯人。”
“你能回來,爸真的很開心。”
看著眼前這個五天之前還精神奕奕,但是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頭發(fā)白了一半的老人,朱智也是一陣莫名的心酸。
想到自己前幾日大鬧劉家莊園的情況,更是有些懊悔不已。
“岳父。”
朱智深呼吸一口氣,強行將那些不好的情緒給壓了下去,然后伸手抹了抹劉老爺子臉上的淚痕,安慰道:“這幾日您受苦了,我回來得有些晚,希望您不要見怪才好。”
“不怪,不怪。”
劉老爺子興奮的擦了擦眼角的老淚,感嘆道:“如果你再不回來的話,那下午三點鐘就要發(fā)喪了。”
“好在你現(xiàn)在回來了,不僅能見你岳母最后一面,也能幫忙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總覺得她的死有一點蹊蹺,似乎是有人刻意為之,而且極有可能是邪術(shù),所以需要你的那位……”
“咦……”
說到這里劉老爺子忽然一頓,他忽然意識到那天那個叫朱輕鴻的年輕人,居然沒有出現(xiàn)!
“怎么沒有看到那個年輕人?”
“他不是你的跟班嗎?”劉老爺子面色凝重的盯著朱總,一臉的疑惑之色。
而朱夫人以及她的兩個弟弟,這時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三人俱是滿臉的驚懼。
這些天之所以沒有發(fā)喪,就是想請那個小朱輕鴻的年輕人過來看看情況,結(jié)果等了五天的時間,現(xiàn)在倒好,朱輕鴻居然沒來!
這不是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嗎?
“姐夫,你怎么回事啊,怎么沒有把朱輕鴻給帶過來?”
“他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嗎,那天你下鄉(xiāng)去給阿榮治病,他不是也一起去了嗎?”
“怎么他現(xiàn)在沒有和你在一起?”
劉子佩第一個站了出來,走到朱總的面前大聲的質(zhì)問,當(dāng)然這質(zhì)問里面,其實也包含了一些關(guān)心,因為劉子佩那天看到朱輕鴻的第一眼,他其實就已經(jīng)喜歡上了朱輕鴻,可以說是一見鐘情吧。
想他劉子佩作為一個典型的官二代富二代,在五邑地區(qū)可以說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雖然他是一個在別人看來是變態(tài)的同性戀,但盡管如此,每天是外往他房里自動送上門來的帥哥,也是數(shù)之不盡的,這個年代,只要有錢,什么事情辦不成呢?
可是見慣了巫山**的他,在那些亂花漸欲迷人眼的帥哥堆里,硬是沒有一個能讓他上心的,唯有這個朱輕鴻,他身上那股子土味土氣的味道,就是讓劉子佩動心不已。
如今看到朱輕鴻沒有隨姐夫一起回來,他心中自然也是擔(dān)憂不已,就怕自己的心上人出了什么事情。
“你們先別急。”
朱智卻是淡然的擺了擺手,笑道:“目前輕鴻還留在鄉(xiāng)下,有一些事情要辦,過些日子才能回來。”
“不過大家也都別擔(dān)心,輕鴻雖然沒來,但是天師殿的兩位高手來了。”
“有他們出手,情況也是一樣的。”
“天師殿!”
這三個字從朱智的嘴里說出來,頓時把現(xiàn)場所有的人都給嚇了一大跳,尤其是劉老爺子,他作為一個見多識廣的老人,而且又是五邑地區(qū)土生土長的人,自然清楚的知道天師殿在五邑地區(qū)的地位有多崇高。
如果真有天師殿的人出手,那么對付那些邪術(shù),當(dāng)然是不在話下。
但是據(jù)劉老爺子的知,這天師殿的人似乎也并不是隨便就會出手的,一般情況下,他們幾乎都不會離開龜峰山,只是在山中潛修罷了。
而且天師殿的人雖然行善,但是卻并不是所有的善都會行,他們下山做事也是有原則的,一般有錢人的忙,他們是不會幫的,當(dāng)官的那些人,他們也不會幫,只會幫助窮苦的老百姓,也正是因為如此,天師殿的名聲一直都非常的好,大家也都十分的尊敬天師殿的道士。
可是想不到朱智這回居然從天師殿請了人下山,而且一請就是請兩?
這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對于劉子佩和劉子玉,以及朱夫人等三個后輩來說,天師殿的威名可能就沒有那么響亮了,但是他們生在五邑,自然也是對天師殿有所耳聞的。
如今陡然得知朱智把天師殿的人都給請下了山來,怎么能不出奇呢?
先是有一個所謂祝由家族的朱輕鴻,他就已經(jīng)足夠神秘了,現(xiàn)在又來兩個天師殿的強者,他朱智雖然有錢,但什么時候面子也這么大了?
尤其是朱夫人,更是有種士別三日刮目相看的錯覺。
“朱智……”
劉老爺子有些半信半疑反問:“你真的沒有逗我們玩?”
“莫非這兩位就是天師殿的道長?”
劉老爺子邊說邊朝著青璇與郭半仙二人投去詫異的目光,當(dāng)看到二人都年紀輕輕之時,不免心中又疑惑了幾分。
天師殿給他的映象就是一群道骨仙風(fēng)的老道士,什么時候有這么年輕的弟子了?
此人二看起來倒是長得也不錯,男的俊,女的美,而且二人的氣質(zhì)也相當(dāng)不錯,與尋常的年輕人有一定的差別。
但是這也不足以說明什么問題啊,這種情況估計結(jié)果只有兩種,第一,他們是天師殿的后起之秀,所以才會如此的年輕,這種情況也是劉老爺子最愿意看到的,因為目前他沒有什么可倚仗的了,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天師殿這兩個年輕人的身上,否則自己的老婆就這樣含冤莫白的死掉,那未免太遺憾。
其次,這兩個根本就是江湖神棍,是朱智臨時找過來忽悠大家的人。
當(dāng)然以劉老爺子對朱智的了解來看,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并不會太大,畢竟朱智是那種不靠譜的人的話,那么他的事業(yè),也不可能做到這么大。
“岳父,您放心吧,他們確實是天師殿的人,而且來頭還不小。”
說到這里他又伸手指了指青璇,一字一頓的介紹:“這位就是天師殿的現(xiàn)任殿主,青璇小姐,她是現(xiàn)在天師殿的管理人。”
“另外這位……”
說著又伸的指向一臉淺笑的郭半仙,得意道:“他是青璇殿主的師弟,人稱郭半仙,看相算命可謂是一流。”
“有他們二人出手,您大可放心,沒有什么事情是解決不了的。”
“哦……”
聽朱智這么一介紹,劉老爺子心中的震驚之情更甚。
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只有二十歲不到的少女,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天師殿主,這也太神奇了吧。
鑒于對天師殿的尊敬,劉老爺子連忙拱了拱手,朗聲道:“能得到天師殿兩位高人的相助,我劉家正是三生有幸啊。”
“只是我有一點不太明白,一向不問世事的天師殿,怎么會突然到我們劉家來幫忙呢?”
“我這女婿應(yīng)該沒有這么大的魅力和能力吧?”
“那可未必。”
郭半仙不以為然的咧嘴一笑,回應(yīng)道:“劉老爺子,我早就聽朱總提起過您的大名,也對您仰慕已久,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至于我們天師殿,確實是不太過問世事。”
“但是沒有辦法,朱輕鴻是我的好兄弟,而他又是朱總的好朋友,所以受他之托,我們只能過來幫忙了。”
“另外,朱總也是一個十分有人格魅力的人,您可千萬不要低估了自己的女婿哦。”
“再者,我們此行,也并不是免費的,朱總答應(yīng)了替天師殿的三清祖師重造金身,我們才同意過來的。”
“原來如此。”
劉老爺子恭敬的點了點頭,復(fù)又提議道:“半仙,如果您能幫助我們劉家渡過此劫,朱智給天師殿造金身,我就給天師殿蓋宮殿,如何?”
“劉先生客氣了。”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青璇這時卻朱唇輕啟,回應(yīng)道:“濟世救人本來就是我們修行之人該做的事情。”
“何況上次也與劉先生在莊園里見過一面了,想必劉先生也并不陌生吧?”
“是嗎?”
劉老爺子聞言一愣,隨即腦海中心念電閃,回想起了前幾日朱輕鴻他們大鬧莊園時的情形,但卻并沒有看到這個女子的出現(xiàn)啊,一時間不免有些詫異不已。
其實當(dāng)日青璇確實與他有過一面之緣,只是當(dāng)時青璇躲在暗處,所以他沒有看到青璇,但是青璇與王帥卻看到了他而已。
“劉先生,不必糾結(jié)于此了。
青璇灑然一笑,語氣平和的提醒:“我看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趕緊帶我們?nèi)タ纯磩⒎蛉说氖w,然后好做決定吧。”
“今日乃是泰安日,乃是一個下葬的好時間,不要再耽擱了。”
“是是是。”
經(jīng)青璇這一提醒,劉老爺子也不敢再多作耽擱,連忙帶著眾人往后院的方向走去,劉子玉則守繼續(xù)留守在前廳里,如果有客人來到的話,他也好打發(fā)一下。
至于朱夫人以及劉子佩等二人,自然是跟著大部隊一起往后院去了。
路上朱夫人有些遲疑望著朱智,輕聲詢問:“阿榮的病情怎么樣了?”
“今天似乎見你對他只字不提,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這一次朱夫人說話的語氣相對比較平和,遠遠不及之前離開朱家莊園里放狠話時的那種狠厲,想來這幾日也是想通了吧。
畢竟這回也是吃了大虧的,同時也見識過朱總發(fā)怒時的樣子,如果還是像以往那么任性,搞不好還真的會被休掉的,現(xiàn)在的朱總和以前那個懦弱的朱總可不是一個人了。
他的背后不僅有朱輕鴻這樣的奇人異士幫忙,還有天師殿撐腰,何況那日還有警察出面幫他守住朱家莊園,可想而知如今朱總的能力有多強。
劉家就算權(quán)勢再大,也不得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了。
朱夫人雖然任性,但卻不是一個傻子,情勢她還是能看清的。
“他挺好的。”
朱智不以為然的回應(yīng)一聲,復(fù)又側(cè)過身去反問:“你這是在關(guān)心他,還是在盤算著他哪天死?”
顯然,朱總還并不知道朱夫人已經(jīng)轉(zhuǎn)性了,在他看來,朱夫人還是以前那個蠻狠的女人,所以他這句話其實也有一些言重。
“玉英當(dāng)然是出于關(guān)心。”
劉老爺子邊走邊說:“朱智啊,你就不要再怪玉英了,你也知道她這個人刀子嘴豆腐心,其實并沒有真的想讓阿榮死。”
“這一次如果阿榮能救回來的話,我向你保證,玉英一定會將阿榮當(dāng)作親生兒子一樣看待的。”
“如果她以后還敢再刻薄阿榮,我第一個不答應(yīng)。”
“岳父說的話,你總應(yīng)該相信吧?”
“嗯。”
朱智略一點頭,心中對于這個答案倒是挺滿意的。
他和劉老爺子做甕婿也有多年了,自然對他還是比較了解的,這個劉老爺子說話一向一言九鼎,他說過的話,基本上不會反悔,而劉玉英又最怕劉老爺子,所以有了他的保證,劉玉英自然是不敢亂來的。
當(dāng)然朱總現(xiàn)在也并不是特別關(guān)心這些,因為在他看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救活要榮,至于劉玉英,他早就已經(jīng)當(dāng)作沒有這個妻子了,從她離開莊園,丟下狠話的那一刻,二人之間的那縷感情,其實就被斬斷了。
只是如果劉玉英能痛改前非的話,那么也不失為一件好事,至于夫妻情緣要不要再續(xù),那得看阿榮之后的恢復(fù)狀態(tài)。
“朱智啊,你們這一次去鄉(xiāng)下冶病,是去了哪里啊?”
“我怎么不知道這附近的鄉(xiāng)下有什么厲害的醫(yī)生呢?”劉老爺子繼續(xù)饒有興趣的詢問著,看起來對于阿榮的病情,確實比較關(guān)心。
“不是在這附近。”
朱智嘴角微揚,沉聲道:“去了輕鴻的老家,也就是湘西地區(qū)。”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咱們還是先把岳母的事情解決吧。”
“眼下不是應(yīng)該去殯儀館嗎,怎么跑到后院來了?”
這個問題其實不僅僅困擾著朱智,也讓青璇與郭半仙有些不解。
在他們的認知里,人死了以后不都是放殯儀館里面嗎,難不成停放在劉家的后院里?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這么多天的時間,豈不是已經(jīng)臭了?
“姐夫,你有所不知。”
劉子佩忽然走上前來,伸手拍了拍朱智的肩膀,苦笑道:“爸是怕尸體放在殯儀管里會被破壞,到時候影響鑒定,所以就運了回來。”
“前幾天聽說殯儀館里還發(fā)生了毀尸的情況,真是聳人聽聞。”
“哦……原來如此。”
也就幾人說話的功夫,已經(jīng)來到了后院。
劉家的后院比較大,有三棟老式的嶺南建筑,其中有一個棟是平時棟放雜物的,因為要將劉老夫人的尸體運回來停放,所以就將這雜房給空了出來,然后在里面開放了冷氣,又放置了許多的冰塊,然后將劉老夫人的尸體給冰凍了起來。
進入雜房之后,一口棗紅色的大棺材得映入眾人的眼簾,整個屋子有些陰冷,雖然是夏天,但是卻有一種沁人骨髓的感覺。
“嗤……”
郭半仙不齜了齜嘴,叫嚷道:“乖乖,這里的怨氣有點重啊,大白天的都這么冷,到了晚上還得了啊。”
“怨氣?”
劉子佩一臉不解的反問:“半仙,這不是冰塊散發(fā)出來的寒意嗎,怎么會是怨氣所致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
郭半仙咧嘴一笑,得意的解釋:“要說你們是凡夫俗子呢,連怨氣都不懂。”
“這里雖然有很多冰塊,而且還開了冷氣,但你們知道嗎,這些人造的冷氣,都只能冷到人的皮毛而已,是不可能沁入心脾的,唯有死者身上自帶的怨氣,才會從你的毛孔里鉆進去,從而讓你打心里感覺到寒意。”
“你自己用心感受一下,這里面的寒氣,和你在冰室里面感受到的寒氣,能一樣嗎?”
“這……”
劉子佩頓一頓,隨即恍然大悟似的點頭道:“經(jīng)半仙這么一說,好像確實是有一些道理,這里的寒氣果真有些不太一樣。”
“只是為什么會有這么重的怨氣呢?”
“莫非是死不瞑目?”
說這話的時候他又將目光挪到了劉老爺子身上,顯然這種情況有一點點嚇到他了。
“當(dāng)然是死不瞑目。”
郭半仙繼續(xù)講解道:“你母親才六十多歲,七十歲都不到,他這個年紀算是早死。”
“如今沒有查出真兇,她當(dāng)然是怨氣不散。”
“那怎么辦?”
“如何才能消了這怨氣?”
劉老爺子走上前去,一把拽住郭半仙的手臂,那神情看著倒是蠻激動的樣子。
他們劉家雖然也是有錢人家,但是卻十分的迷信,與王帥那種唯物主義思想是完全不同的。
一聽有怨氣存在,劉老爺子立即就不淡定了。
“放心吧,這個事情很簡答,我和青璇會搞定的。”
說到這里他又掃視了劉子佩一眼,吩咐道:“你,過去把棺蓋打開,記住,你的手體不要觸碰到尸體的任何部位,也不能對著尸體呼吸,不能有任何的直接接觸,否則一旦沾了生人的陽氣,那就有可能會起尸,或者詐尸,到時候就煩了。”
“好。”
見郭半仙說得如此信誓旦旦,劉子佩自然是不敢怠慢,當(dāng)下與朱智二人對視一眼,雙雙走到巨大的棗紅色棺材前,緩緩?fù)崎_了棺材的蓋子。
在巨在的棺材里面,劉老夫人靜靜的躺著,由著之前已經(jīng)在殯儀館里事先讓殯儀師化過妝了,所以整個人的儀態(tài)看起來還不錯,給人一種富家老人的感覺。
除此之外,棺材里還有一些陪葬的物品,包括金收拾和銀耳環(huán)之類的,看起來還比較豐厚,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夫人,單就她陪葬的這些東西,就已經(jīng)夠?qū)こH思依镔I一套房子還綽綽有余了。
“青璇,這事你怎么看?”
郭半仙站在棺材邊,一臉凝重的詢問。
“是中了蠱毒身亡。”
青璇僅僅只是略微看了一眼,就已經(jīng)將這句話脫口而出。
其實她早就已經(jīng)知道劉老夫人是中了蠱毒身亡了,本來她也可以在前廳的時候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出結(jié)果來,但是那樣就無法讓人信服,尤其是劉老爺子人,他本來就是一個十分精明的人,在這種情況下,肯定會起疑心的。
“中了蠱毒?”
現(xiàn)場劉家的所有人都不免倒吸一口冷氣,看來劉老爺子果然沒有料錯,確實不是正常死亡。
“她怎么會中蠱毒的?”
“我夫人可是一直安份守已,從來不去得罪什么人啊。”
“而且事發(fā)那天,他在家里沒有出過門。”劉老爺子第一時間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
“蠱毒和出門與否沒有必然的聯(lián)系。”
青璇假裝認真的巡著棺材走了一圈,然后沉聲道:“你看劉老夫人的嘴唇發(fā)紫,那是中毒的跡象,雖然她的臉色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化妝,但是仍然有一些黑氣彌漫出來,這股黑氣你們可能看不到,但是我們修行之人的天眼卻可以輕易的發(fā)現(xiàn)。”
“還有,劉老夫人脖子后面,有一個小小的針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死前應(yīng)該是被一根含有蠱毒的針給扎過,所以才會中蠱毒的。”
“而且她中的蠱毒,與阿榮中的蠱毒,其實是同一個人下的。”
“啊?”劉家所有人幾乎都忍不住驚呼出聲。
他們估計做夢也想不到,劉老太太的死,居然和阿榮還有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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