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家的人做事都太粗暴了,而且沒有什么以已渡人之心,在沅凌城中,不止一次的被龍家的人欺負過。”
“我們的小醫(yī)館還經(jīng)常被龍家的人收保護費,再加上你們龍家在城中的名聲,也確實不太好,所以其實不是很愿意和你們龍家的人打交道。”
“不過很幸運,我認識你,龍劍飛,你與那些尋常的龍家人,完全不同。”
“在你的身上,我沒有發(fā)現(xiàn)那些占小便宜,以及亂收別人保護費的習慣。”
“所以這對于我來說,也許會有一定的改觀,只是如果要加入你們龍家的話,還是不太可能的。”
“好吧……”
龍劍飛哪里能料到,阿俊居然如此的直接,毫不猶豫的就揭開了他們龍家的傷疤,以至于一下子龍劍飛都有一些不太適應,臉上更是火辣辣的,不自在。
“我方才的話,沒有傷到你吧?”
大概阿俊自己也感覺到了說話有一些直接,所以一時間也有一些不太好意思。
“沒有。”
龍劍飛不假思索的擺了擺手,苦笑道:“我知道你把我當成朋友,才會對我說這些的。”
“如果你不把我當成朋友,肯定都懶得說。”
”其實我們龍家的那些問題,我又何嘗不知道呢?“
“龍家積弱了那么多年,實力早就已經(jīng)不如早年那么強盛了,在四大家族之中,其實龍家是墊底的存在。”
“這些年的體系也出了一些問題,再加上龍家族長近幾年又一直在生命,以至于龍家確實都沒有什么人去管理。”
“所以現(xiàn)在就如同一盤散沙似的,隨時都覆滅的危險。”
“我這一次出來,就是應族長之要求,來請朱扁鵲和巫龍王去沅凌幫族長看病的。”
“不想整個楓林林寨的人都消失了,我當時內(nèi)心也是十分的焦急,心想著重振龍家的希望又破滅了。”
“好在后來你說出了幽冥之花的秘密,我才知道原來蠱嫗的家中有幽冥之花的存在,之前龍家的前輩說過,如果請不來巫龍王和朱扁鵲的話,那就的到幽冥之花和清心草,這兩味藥一起入藥,同樣也有可能治好族長的病。”
“只要族長的病好了,那么接下來咱們龍家就能重振旗鼓,好好的干一場,將來在誅滅星魔教和白蓮教的大戰(zhàn)之中,龍家人肯定也會大顯身手!”
“明白了……”
對于龍劍飛所說的這些隱情,其實阿俊是沒有太多的興趣的,畢竟四大家族對于他來說相對有一些遙遠。
他將來如果真的要入四大家族,那么王家也是首選,至于龍家,卻是他絕對不會選的存在。
“對了,龍劍飛,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之前你們龍家那位叫做龍青塵的前輩,他不是已經(jīng)活了一百二十多歲了嗎?”
“我想了解一下人,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如何?”
“有沒有老態(tài)龍鐘之感?”
“沒有。”
龍劍飛躺在床上聳了聳肩,嘀咕道:“我在沒有下山之前,就是一直跟著龍青塵老前輩修行的。”
“在他的身上我沒有看到任何的老態(tài)之感,而且他似乎越活就越年輕,好像根本就不受時間的限制一般。”
“這一切都是源自于他在云南的古墓里找到的那本戰(zhàn)國帛書。”
“哦……”
阿俊卻是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反問道:“其實不滿你說,我早年在我?guī)煾档亩窘?jīng)之中,也看到過一篇關(guān)于返老還童的法門。”
“只是那一篇文章是由甲骨文所寫,所以我當進看不懂那些內(nèi)容,就沒有記下來。”
“但是我聽師傅粗略的說過,那一頁所記載的法門,就是返老還童的秘術(shù),而且與你形容龍青塵的樣子很是相近。”
“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問一問,有沒有機會到龍山之中去請教一下龍青塵前輩呢?”
“沒有。”
龍劍飛當場便婉拒道:“那龍山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上去的,只有龍家的嫡傳才有資格上去,所以你想上龍山去見龍青塵,這沒有半點可能。”
“不過……”
說到這里龍劍飛忽然又話鋒一轉(zhuǎn),笑道:“但是龍青塵每一年的端午節(jié),都會下山一次,到龍家的莊園里去和大家一起過節(jié)。”
“所以如果你對他感興趣的話,來年的端午節(jié),我可以帶你到龍家去做客,然后你當面請教龍青塵便是。”
“當然前提是你得將那本毒經(jīng)給找出來啊,否則沒有毒經(jīng)的話,龍青塵就算學術(shù)通神,也是沒有辦法為你解答的。”
“我明白。”
阿俊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沉聲道:“如果這一次去壺瓶山順利的話,那么事后我就第一時間去鳳凰古城找盤根大王報仇,然后將他從師傅那里搶走的毒經(jīng)給搶回來。”
“這樣到了明年的端午節(jié),也就能隨你一起去見龍青塵了。”
“行,那就先這樣樣……”
“噓……”
忽然龍劍飛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阿俊暫時不要說話,同時他自己也第一時間屏住了呼吸。
阿俊是一個聰慧的人,一看龍劍飛這神情,就知道他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問題,當下也是凝神靜氣的躺在床上傾聽了起來。
等到心一靜下來之后,立即就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太尋常的事情。
首先,他好像隱隱感覺到了整個屋子里的氣息一下子就冷了許多,原本這還是夏天的晚上,睡在這屋子里還有一些悶熱,可是此刻的氣息,卻是有一些陰冷之感,讓人感覺很是不舒服。
而且最可怕的是,整個老房子里面的氣氛好像也瞬間變得詭異了起來,就算是躺在床上,也不免有一些毛骨悚然之感。
“怎么回事啊?”
出于心中的好奇,阿俊壓低了聲音湊到龍劍飛的身邊,細細的詢問了起來。
“是那子母雙鬼來了。”
龍劍飛同樣也以極低的聲音回應:“入夜的時候我在那小女童的房間里打傷了小嬰靈,如今現(xiàn)到了深夜時分,正是陰氣最盛之時,我想肯定是那小嬰靈帶了她的死鬼母親過來報仇了。”
“諾,你拿著這張符紙,一會兒用對付厲鬼所用。”
說話的同時龍劍飛已經(jīng)緩緩的自口袋里掏了一出符紙,遞到了阿俊的手上,與此同時又自那床上緩緩的坐了起來,然后不動聲色的下床去穿鞋子。
心知已經(jīng)到了大戰(zhàn)的時刻,阿俊自然也不敢怠慢,連忙將龍劍飛遞給他的符紙給收了起來,然后也輕輕的自床上躍了下來,與龍劍飛一道穿好了鞋子,朝著客廳里緩步走去。
對于他二人來說,這種情形倒也不是最可怕的事情,畢竟龍劍飛出道的時間很早,十一二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跟著龍家的大少爺?shù)教幦プ焦碜窖耍?jīng)驗是相當豐富的。
至于阿俊,他從小同樣也跟著師傅到處去行走江湖,對于這些鬼妖之事,也是見怪不怪了,何況現(xiàn)在身邊還有一個小天師龍劍飛在,他可以說完全沒有后顧之憂,所以拿著那張符紙緊緊的跟在龍劍飛的身后,他的內(nèi)心卻是相當寧靜的。
二人從小房間里出來之后,借著微弱的月光在客廳里略一打量,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可疑之處,盡管那些詭異的氣息仍然存在,可是卻并沒有女鬼的身影,也沒有那小嬰靈的蹤跡。
只是二人又可以明確的感應到這屋子里陰寒的鬼氣。
想他二人也都是開過天眼的人,見怪見神自然是再尋常不過了,可是在客廳里打量了一圈之后,卻是什么也沒有看到,這不免讓龍劍飛二人有一些疑惑不已。
“奇怪,這鬼怪去了哪里呢?”
“我怎么能感夠感應到氣息、但是卻沒有辦法看到他的真身呢?”
龍劍飛一邊嘀咕,一邊好奇的四下打量了起來。
阿俊則是敏捷的把桌子上的煤油燈給點亮了。
待到煤油燈一亮,屋子里的大概情況就能看得出個一二來。
黝黑的屋子里,除了之前的那些破桌家具之外,著實沒有發(fā)現(xiàn)其它什么怪異的東西,至于那個子母雙鬼,那更是完全不見蹤影。
“劍飛,你在找什么?”
王若雪這時忽然從自己的屋子里走了出來,一臉不解的詢問。
“還能找什么呢?”
龍劍飛眉頭一皺,不滿的嘀咕:“當然是找那子母雙鬼的蹤跡啊,可是這屋子里什么都沒有,但是我卻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氣息。”
“你說這奇不奇怪啊?”
“沒什么奇怪的。”
王若雪卻是灑然一笑,提醒道:“這屋子里的氣息確實比睡覺之前要猛烈?guī)追郑茱@然,子母雙鬼已經(jīng)來了。”
“不過此時他們可能還沒有進屋子里來,而是在小屋的籬笆墻里用鬼氣探視屋子里的情況。”
“這樣吧,劍飛,你和我出去看一看情況,屋子里就由阿俊來鎮(zhèn)守。”
“好。”
阿俊連忙點頭應承:“王小姐,你們盡管去外面收那兩個厲鬼吧,這里面的事情就交給我了。”“我一定會保護好大嬸和兩個孩子的。”
“嗯。”
得到了阿俊的同意之后,龍劍飛與王若雪二人相視一眼,雙手朝著門外的方向走去。
待到推開大門一看,平靜的夜色之下,小籬笆墻里卻是鬼氣洶涌,比之屋內(nèi)的情況,又不知道要兇險多少倍。
“果然在這里。”
龍劍飛當場神色一喜,抬眼打量著眼前這個有些漆黑的小院子,右手則謹慎的將幻魔笛給緊緊的持住,隨時準備迎擊敵人。
這一柄幻魔笛,實際就是當年龍家那位弄丟清心神咒的前輩留下來的遺物。
由于在他值守期間弄丟了清心神咒,龍家族長為了平息眾怒,于是一氣之下就將這位前輩給趕出了族中。
這位前輩離開之時,將這柄幻魔笛給留在了龍家之中。
不過據(jù)傳這柄幻魔笛也并非他的原物,而是由龍家祖上傳下來一件神咒,后來經(jīng)過許多代龍家族人的改進和淬煉,這一柄幻魔笛實際上已經(jīng)有了很深的巫法加持。
無論是精還是鬼,只要被幻魔笛給擊中,沒有不受傷的。
之前那個小嬰靈,就是被他的幻魔笛一擊,這才匆忙的奪路而逃。
如今這般情形,龍劍飛幾乎已經(jīng)可以斷定,那小嬰靈必然是帶著她的母親過來報仇來了。
在小院子的臺階上掃視了一眼之后,龍劍飛忽然朗聲道:“既然已經(jīng)來了,那又何必藏著縮尾的呢,想要報仇的話,那就盡管來啊,我龍劍飛就在這里候著。”
“哼哼哼。”
待到龍劍飛話音一落,那籬笆墻里立即響起了一陣冷笑之聲,聲音并不大,但是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之感。
這聲音來得甚是突兀,當場便把龍劍飛給嚇了個好歹。
旁邊的王若雪以及阿俊,同樣也被驚得內(nèi)心一顫,那種莫名的寒意自心中升騰了出來。
“小心戒備。”
經(jīng)驗相對要豐富一些的王若雪,立即壓低了聲音朝著龍劍飛二人提示,同時手中也是輕輕往口袋一探,掏出了一張符紙出來。
王家與龍家均是祝由四大家族之一,歷史淵源已久,法術(shù)方面也是各有精髓,但是萬變不離其宗,對于陰陽符術(shù)之類的學問,兩家均是有一定的造詣。
所以王若雪對于符術(shù),也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以及能力。
手中持著符紙之后,心里自然是淡定了一些,王家的符術(shù)天下無雙,但凡是鬼怪一類的東西,那么無不懼怕王家符紙的,關(guān)于這一點,王若雪還是有著相當?shù)男判摹?br />
故而手中持有符紙之后,她整個人也都淡定了許多。
當下深呼吸一口氣,朝著前方的夜色中打量了起來,目力所及之處,除了幽暗的夜色之外,其是并沒有看到什么異樣的東西,甚至連一個鬼影也沒有。
不過王若雪心里清楚,眼前看到的東西,不過是表相罷了,這些妖魅鬼怪,自有一套隱身之法,所以她一時間倒也不急燥。
“既然已經(jīng)來了,何不現(xiàn)身一見呢?”
“難道要像個縮頭烏龜似的藏在暗處說話嗎?”
“這似乎有些太過于膽小了吧?”王若雪不動聲色的朝著前方的籬笆墻里輕聲詢問,語氣倒是相對平和。
“就是啊。”
龍劍飛這時也叫嚷道:“我說我們這些牛鬼蛇神也真是夠惡心的,既然都已經(jīng)來了,又何必藏頭縮尾的呢。”
“入夜時分我打傷了那個小嬰靈,想必你們是過來報仇的啊。”
“既然是來報仇的,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何必躲在暗處冷笑不止?”
“莫不是怕了我們的祝由神符,所以不敢現(xiàn)出真身來嗎?”
“廢話!”
隨著龍劍飛的話一落音,那幽暗之中頓時響起了一個不滿又帶著憤怒的聲音。
“你一個小小的年輕人,也敢在我的面前說這些大話,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此時在場所有人都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再加上他們也都是修習祝由術(shù)的人,所以聽到這個聲音的剎那,倒也沒有太多的意外之情。
只是聲音聽著有些冰寒,在這深夜里,還是有一些令人不太舒服罷了。
“你們這三人是從哪里來的?”
“為什么無端端的跑來管我的閑事?”
“還把我的女兒打傷,真是豈有此理!”
“哦……”
龍劍飛卻是當場眼珠子一轉(zhuǎn),冷笑道:“你所謂的女兒,大概是就今天入夜時分那個小小的嬰靈吧。”
“正好我也想問一問你,你為什么縱容自己的女兒吸食活人的精氣?”
“還有,朱家小女童中的昏睡蠱,有你們有沒有什么聯(lián)系?”
“是不是你們暗中作的手腳?”
龍劍飛問完這一連竄的問題之后,便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屏住了呼吸等待著對方的回應。
其實他問的這幾個問題,也正是王若雪此時正疑惑的問題。
她從看到那個小嬰靈出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有些懷疑,小女童之所以中了昏睡蠱毒,極有可能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陰謀。
之后又聽到那農(nóng)婦說起了一些陳年往事,就感覺事情更加沒有那么簡單了。
故而在聽到龍劍飛這般追問之時,她的一顆心也瞬間提了起來,那種無限接近事情真相的感覺,讓她有些莫名的小緊張。
“是又如何?”
“不是又如何?”
黑暗之中,那女鬼老氣橫秋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許是心中已經(jīng)有些憤怒了的原故,所以她這一次說話的聲音,除了帶著陰寒的意味之外,似乎還多了一些怒意。
“我說你們?nèi)齻年輕人,似乎相當?shù)哪吧催@架勢應該是祝由四大家族出身,否則也不可能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
“念在你們初來乍到的份上,而且又年輕不懂事,我且不與你們計較。”
“限你們在明日黃昏之前離開這里,否則到了明天晚上之后,便叫你們有來無回…”
“你說走就走嗎?”
不等這女鬼把話說完,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阿俊卻已經(jīng)叫嚷道:“你似乎還沒有弄清楚情況,眼下講條件的人應該是我們,而不是你。”
“別以為你躲在暗處不出來,我們就找不到你。”
“若是我們有心,早就已經(jīng)找出你的真身來了。”
“只是念在你身世也算悲慘的份上,且不與你計較,你趕緊告訴我們,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還有你背后的主謀,又是誰?”
“你若肯老實交待的話,那么一切都好說,若是還想繼續(xù)欺瞞,那么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灰飛煙滅的忌日!”
阿俊這一番話顯然份量要比之前龍劍飛的話要重一些,先前龍劍飛的態(tài)度倒也還算客氣,可是阿俊卻已經(jīng)是完全把底牌給亮了出來,總之就是一句話,不順從就是死。
他已經(jīng)表達的十分清楚了,而且這一番話也著實有些擲地有聲。
當然他這也并不是胡吹大氣,因為他們?nèi)思釉谝黄穑泊_實有這種能力,何況對方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女鬼罷了,就算是她們母女齊上,也是不堪一擊的。
“哼哼哼。”
豈料那暗中的女鬼似乎并不領(lǐng)情,當下不緊不慢的冷笑一聲,叫囂道:“你們?nèi)齻后生未免也太狂妄了一些,打傷了我的女兒不說,居然還敢威脅于我。”
“今日我就讓我們瞧瞧我的厲害!”
言罷,四周似乎一瞬間便吹起了陣陣陰風,伴隨著這些陰風出現(xiàn)的,還有陣陣不明所以的吼叫聲,十分的凄慘,有點像孩子的哭叫聲,但似乎又多了一些陰煞的味道,總之聽得人有些心里發(fā)麻,尤其是在這么一個夜晚,更是有些恐怖。
“這是什么情況?”
龍劍飛側(cè)過身去掃視了王若雪一眼,顯然對于眼前這種只打雷不下雨的情形有一些看不懂。
聽方才那女鬼的意思,仿佛是在放大招了似的,但是現(xiàn)在除了吼叫聲和陣陣陰風之外,卻是任何的攻擊也沒有。
“還不太清楚。”
王若雪微微一皺眉頭,那絕美的臉蛋上露出絲絲的緊張之意,嘴里則安慰道:“劍飛,阿俊,你二人且不可放松警惕,我想那女鬼絕對不可能善罷干休。”
“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起進攻,但我想肯定也不會再耽擱多久。”
“搞不好現(xiàn)在就是在蓄力,由于這兩個惡鬼的鬼氣都很強盛,想必也不是泛泛之輩,一會兒真打起來的話,不要手下留情,能除一個是一個!”
“明白。”
阿俊和龍劍飛二人不約而同的應了一聲,然后雙雙掏出了自己的兵器。
當然此時的阿俊是沒有兵器的,所以他掏出來的東西,自然就是龍劍飛給他的符紙了。
至于龍劍飛,他最稱手的兵器,就是那一管幻魔笛,有了龍家那些先祖的秘法加持,幻魔笛的威力其實是極強的。
手中拿著幻魔笛之后,他立即感覺到了整個人充滿了能量,仿佛龍家那些先祖前輩,也都在和他一起并肩作戰(zhàn)似的,那種無限的激動澎湃,簡直令他恨不能馬上就出手誅除了這個暗中的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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