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應該怎么才能接受刀魂?”任蕭繼續追問。
“兵器制造出來就是用于戰斗的,所以它們的魂就是一種戰斗**,普通情況下是感覺不到刀魂的,只有在對敵狀態,刀魂才會散發出來,到那時就看你是否還能駕馭這把刀了,如果你能接受,那么刀的力量也就被釋放出來,如果不能,它就是破銅爛鐵。”
任蕭若有所思,鐘離延嘆了口氣道:“不過可惜了,任方秋當年竟然把刀魂給封印了。”
“任方秋?他是這把刀的一任任主人嗎?”
“不錯,你兩竟然都姓任,還真是緣分呀!”
“那應該怎么解除封印呢?需要找他嗎?”任蕭躍躍欲試。
“找他?那你可能得去地府嘍,不過確實只有他才知道怎么解除封印。”鐘離延努努嘴道。
“那就是說沒戲了?”鋒尚趕來幸災樂禍道。“前輩也看看我的棍吧!”
鐘離延瞄了一眼鋒尚道:“不用看了,驚雷驚雷,有魂都被驚走了,太普通不過了。哈哈哈!”
鋒尚頓時想泄了氣的氣球,蔫了下來。羅云笑的前俯后仰,青鳶也忍不住掩嘴偷笑。鋒尚拿起驚雷就要用力一扔的時候,鐘離延阻止道:“一切都是緣,只有你尊重它了,它才能回報你。”說完又繼續走在最前面唱一聲:“平地起驚雷,風云也變色。能讓我記住名字的兵器沒有幾個。”
幾個時辰之后,眾人便進了一座小城。
鋒尚看著人來人往的集市道:“咱們先吃飯吧!稍后再趕路。”
羅云急忙拽了拽他的胳膊,示意他小聲。但是鐘離延還是聽到了他的話,微微一笑道:“好呀!鋒尚提出了一個很有建設性的意見,我很贊同。”
羅云一臉失望的看著鋒尚,悄悄對他說:“完了,今晚要交代在這里了。”
“為什么呀?現在時間還早,吃完飯我們還可以再趕一段路程呀?”鋒尚不解的問。
鐘離延見兩人在耳語,便道:“不要嘀嘀咕咕了,既然決定了,咱們就去找酒館吧!”
羅云只好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走了。
任蕭對青鳶道:“那就休息休息吧!反正有我們在身邊也不用擔心。”
青鳶點了點頭。
“老板,老板,先來二斤熟牛肉,再來一盤鴨腿!”鐘離延剛坐下就吆喝道。
“好嘞!客官,您還需要點什么?”店小二滿臉笑容的迎了來。
“嗯,再來一壇你們店里最好的酒。”鐘離延繼續自顧自的道。
“哇!有酒喝呀!鐘離大哥真豪爽!”鋒尚一聽可以喝酒馬奉承道。
“怎么?你小子是不是也想喝?”鐘離延抬起下巴問道。
“嘿嘿,一點一點!”鋒尚滿臉笑容道。
任蕭嘆一口氣道:“你又要喝酒?你每次喝酒都會出事,還是算了吧!”鋒尚一擺手道:“怎么說話呢!第一次喝酒遇到了你和葉嵐,第二次遇到了羅云和黎大哥,嘿嘿,都是好事吧!”
“哈哈哈,那就看看今天能遇到誰!”鐘離延笑道,“老板,四壇!素菜若干。”
“好嘞!”
羅云看一眼任蕭低聲道:“完了,這兩人要交代在這兒了!”
任蕭立刻反應過來,一瞪眼,緩緩的搖了搖頭。
酒過半訊,鋒尚已經開始搖頭晃腦。這時門口進來一個老乞丐,帶一頂破帽子,兩鬢散亂的白發,佝僂著腰,一根彎曲的拐杖面掛一個葫蘆。
鋒尚剛巧看見,對任蕭大聲說:“看吧看吧,我就說會有好事,這不是葉嵐嘛,他來找我們了。”
任蕭扭頭看去,見是一老叟,罵道:“你個瞎眼的。果然又喝多了。”
鋒尚搖搖頭繼續道:“咦!不對呀!怎么才幾天不見他就老成這樣了。”
那老叟也不搭理鋒尚,坐在了他們旁邊的桌。老叟將葫蘆放在桌子道:“小二,給葫蘆打滿酒,再來一盤花生米和拍黃瓜。”
小二見是一乞丐,一臉客氣道:“喲!客官,我們這里是先付賬,再菜的。”老叟似乎知道他會這么說,便從破衣兜里面摸出一錠銀子放在桌。
那小二一見有錢,立刻換笑臉道:“爺,您等著,馬就來。”
“喂!老頭,你認識我兄弟嗎?他也是個乞丐,他叫葉嵐!”鋒尚滿臉通紅的跑過去和老叟搭訕。
任蕭一把拽回鋒尚道歉道:“不好意思,我兄弟喝醉了,不好意思。”
老叟笑了笑并沒有搭話。鐘離延大笑道:“原來鋒尚就這點酒力呀!”
鋒尚扭頭對鐘離延道:“沒有,沒有,我……我才喝了三分!”
這時青鳶用胳膊捅了捅任蕭,示意他向門口看。
只見五個兇神惡煞的大漢,為首的那個滿臉胡渣,手提一把板斧。這五人身散發出來的匪氣讓人不寒而栗。
那胡渣找了個長凳坐下,將斧頭靠在桌,一只膝蓋搭在凳子,其他四個人分別坐在兩邊。
“老板,讓老板出來說話。”胡渣扯著嗓子喊道。
小二見來者不善,便請出老板。片刻之后,身材臃腫的老板從后面走了出來,笑容可掬道:“幾位爺,有何吩咐?”
那胡渣道:“老板呀!最近這世道有點不太平,你可知道?”
那老板弓著腰道:“有些耳聞。”
“那你可知道玉林堂被滅門的事?”
“知道,知道”這時那老板面色變得凝重起來,額頭開始冒汗。
“以前這塊歸青云山管,現在你知道該歸誰了嗎?”胡渣一邊說一邊撫摸自己的斧頭。
那老板忙道:“小人清楚,小人這就孝敬您老人家。”說著從懷里掏出兩錠銀子遞給胡渣。
胡渣接過銀子,揣進兜里,端起酒碗故意手抖,將碗摔碎道:“這么大個店,恐怕賺的不少吧!怎么就這么點?你是看不起我們虎牙嶺嗎?”
老板滿臉肥肉的臉頓時汗如雨下,急忙解釋道:“這段時間生意一直不好,沒賺到多少銀子。”
胡渣盯著大腹便便的老板道:“怎么可能,我看你肚子的油水不少呀!”瞬間斧頭已經架在了老板的脖子。
那臃腫的身體突然跪在地道:“老爺,手下留情呀!我也要養活家里人呀!給留條活路吧!”
胡渣微微一笑道:“誒呀!你看你我也沒說什么呀,銀子少點就少點吧!大不了……”,胡渣突然變了臉色,一斧頭削掉老板的一只耳朵。“大不了,就受點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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