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禁衛(wèi)“龍”小隊,在鐘離延的引領(lǐng)下密切關(guān)注夜月魂的動向。這一日黎向日探聽到消息,夜月魂將要和幾位新加入白夜的成員會晤。鐘離延和童潛都覺得這是一個除掉這伙新成員的最佳機(jī)會。
黎向日反駁道:“不行,風(fēng)險太大了,我們完全不了解對手的情況,這樣貿(mào)然伏擊很容易被反吞掉。”鐘離延卻道:“我們好不容易才得到一次白夜的行動計劃,難道就這么白白浪費掉嗎?”
羅云道:“這個時候如果能得到其他禁衛(wèi)的支援就好了!”童潛笑了笑,道:“特殊時期,特殊情況,特殊行動!”黎向日聽完他們的意見之后,總結(jié)出做戰(zhàn)計劃,道:“即使不能對這伙新成員造成致命的打擊,也要把他們的詳細(xì)資料搞到手,至少以后也會有用!”
三人點頭同意。
細(xì)雨,湖面,漣漪。孤舟,停泊,楊柳岸。
夜月魂肚子一人站在船頭看著湖中心。不一會兒,三個身著蓑衣的身形行色匆匆的靠近孤舟。三人站在岸邊對夜月魂喊道:“船家,租船嗎?”
夜月魂回頭道:“只租有緣人!”
三人中,一個大塊頭道:“我們就是有緣人!”夜月魂笑道:“你們不是,快請回吧!”
大塊頭一聽暗號不對,著急的摘掉斗笠。清磐喊話道:“我們是新來的成員,暗號不對嗎?”夜月魂不緊不慢道:“介紹你們的人難道沒有告訴你們,除了暗號,還有另一個東西嗎?”
三人一愣,相視一眼。清磐突然躍起,跳向船頭夜月魂的位置。
“嘭!”巨大的水花被激起,清磐幾乎將船頭砸沉。船尾被高高的揚起,夜月魂早已經(jīng)在他出手的瞬間移動到了船尾。清磐見一擊未能得手,急忙向船尾的夜月魂沖去。夜月魂再次快移動,消失不見。清盤大怒道:“只知道躲躲藏藏,白夜難道都是這種人嗎?”
伏天炎見清磐兩次沒能得手,便提醒道:“小心點,這家伙的實力遠(yuǎn)在我們之上!”清磐聽到伏天炎的聲音后,回頭看向他。
就在清磐回頭的一瞬間,他的表情僵硬在那里,長大的嘴巴不出一點驚訝的聲音。梧桐見狀疑惑道:“你看什么呢?”
“他在看我!”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從梧桐和伏天炎的身后傳來,兩人瞬間汗毛倒豎,這么近的距離,對方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身后,但是自己卻什么也沒有現(xiàn)。兩人滿面恐懼,緩慢的扭過頭去。
夜月魂一臉輕松,道:“他說的沒錯,我的實力遠(yuǎn)遠(yuǎn)凌駕在你們之上!”
話音未落,一片柳葉擦著梧桐的耳朵向夜月魂射了過來。但是時間仿佛在夜月魂面前變慢了一樣。輕輕的抬起手指,將柳葉夾在兩指之間。道:“這種雕蟲小技,你怎么好意思拿的出手!”
就在夜月魂說話的時候,伏天炎已經(jīng)動了幻術(shù)。面對著眼前的鏡子,夜月魂突然幻化成無數(shù)黑蝙蝠四散開來。看著眼前已經(jīng)中了自己幻術(shù)的夜月魂突然蒸掉,伏天炎眼睛瞪得像兩個銅鈴一般。
“你的幻術(shù)的確強大,但是如果不能擊中目標(biāo)的話,那你就完全成了砧板上的牛肉,任人宰割。”
夜月魂又轉(zhuǎn)到了兩人身后,伏天炎已經(jīng)失望了,眼神中流露出恐懼。梧桐不服道:“你不過是度快了一點而已!接得住一片樹葉,接得住整個樹的嗎?”
此時正是新春,細(xì)嫩的柳葉剛剛舒展開來。梧桐右手一揮,整棵樹的柳葉齊齊飛向夜月魂。夜月魂也不著急躲閃,而是說道:“你們根部不懂什么才叫實力!”
梧桐睜著眼睛看到一片片樹葉穿過了夜月魂的身體,而他卻像如同沒事一般。清磐在船上看到這一幕,大怒道:“這家伙不過是會一些騙人的戲法而已,根本就是障眼法!”
“不,不對”伏天炎任然沒有從恐懼中緩解過來,用嘶啞的聲音道:“這不是戲法,我剛剛明明已經(jīng)用幻術(shù)控制了他的本體,我感覺的到,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他是真的中了我的幻術(shù)!”
清磐又從船上躍起,砸向了梧桐他們身旁的夜月魂。梧桐見清磐來勢洶洶,罵道:“這家伙,不會是想臉我們也一起攻擊吧!”說完,和伏天炎同時向后躍去。夜月魂卻站在原地,道:“那你就來親自睜大眼睛看一看,我是不是本體!”
清磐這次看的清清楚楚,自己的動作在夜月魂面前也似乎放慢了不少,大拳砸下的同時,夜月魂輕輕扭動身子,側(cè)開拳頭,同時還不忘給清磐一個微笑。
躲在暗處的羅云也看的目瞪口呆,道:“那夜月魂的度看起來不是很快呀,為什么他們?nèi)齻人的動作在夜月魂面前就像放慢了一樣?”
黎向日解釋道:“這就是夜月魂的外力,可以讓自己指定的東西時間放慢!”
“這是什么外力?從來沒有聽說過。”就連鐘離延也出一聲驚嘆。黎向日繼續(xù)解釋道:“你們沒有和他交過手,所以不知道。只要他愿意,夜月魂可以讓你的心跳變慢,而你自己卻還沒有察覺。他就是利用這種強大的外力,才能屢次從我們的手里逃脫,就算我們抓住他了,他也能輕松逃脫。”
就在黎向日他們?nèi)齻討論夜月魂的外力時,童潛卻注意到另一件事,道:“你們沒有現(xiàn)這三個新成員有些面熟嗎?”被童潛這么一提,鐘離延才恍然大悟,道:“他們?nèi)齻,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地牢當(dāng)中,怎么可能跑出來,還加入了白夜?”
羅云問道:“你說的是都城的地牢?我聽說沒有人可以從地牢中逃離呀!那他們?nèi)齻是怎么回事?”
黎向日想了想,道:“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故意放他們出來!”童潛驚訝道:“怎么可能,想要在地牢里面放人,除非有國主的親筆信。”
鐘離延道:“你是想說是國主把他們放了出來嗎?”童潛嘆了一口氣道:“這件事太詭異了,看來我們禁衛(wèi)軍當(dāng)中也被混進(jìn)來了不少外人呀!”羅云問道:“這話是什么意思?”
黎向日道:“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調(diào)查究竟是誰放了他們,我們要決定的是現(xiàn)在要不要伏擊他們?”鐘離延陷入思考當(dāng)中,從剛才他們之間的過招來看,除了夜月魂之外,其他三人根部不是他們的對手,要想伏擊成功,只需要一人牽制住夜月魂就可以。
就在四人商議好計劃之后,準(zhǔn)備要動手的時候,水中突然出現(xiàn)動靜。
顯然,夜月魂也現(xiàn)了水中的異樣,站在清磐三人前面,看著湖中心道:“看來是有人想要打擾我們呀!”
這時候,湖中心一個儒生打扮的人浮出了水面。童潛看到后,問道:“這人是誰?”黎向日他們?nèi)齻沒有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鐘離延示意繼續(xù)觀望。那儒生踩著水面走向岸邊,對夜月魂道:“黑蝙蝠,你竟然為一個連人手都需要招募的組織效力,真不知道你的尊嚴(yán)哪里去了?”
夜月魂笑道:“你又是什么人?”
那儒生道:“天蠶山,展鵬!”
聽到天蠶山三個字的時候,無論是梧桐三人還是夜月魂,甚至連黎向日四人也大吃一驚。現(xiàn)在的人可能對天蠶山并不了解,但是老一輩人都知道,天蠶山,天蠶派,當(dāng)年憑借一派之力,就攪和的整個江湖恐慌了數(shù)十年,雖然后來在各大門派的聯(lián)手下才以慘重的代價將天蠶派斬草除根。
此時眼前的這個陌生人竟然自稱是天蠶山的人,那就意味著,天蠶派還存活著。夜月魂也不是等閑之輩,自然聽說過天蠶派,此時也是強裝鎮(zhèn)定,道:“天蠶派早在十年前就覆滅了,你少在那里裝神弄鬼了。”
展鵬微微一笑,道:“你區(qū)區(qū)一個小毛賊,我天蠶派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里,我之所以在這里,是因為那個紫色眼睛的小子,似乎有著不錯的能力,我很感興趣,想要帶走他。”伏天炎聽到對方在說自己,而且很明顯是在指自己的幻術(shù),下意識的把身體望梧桐和清磐后面挪了挪。
夜月魂道:“你不會是看走眼了吧!這小子的實力不過如此,被我秒殺的人能有什么能力。”展鵬道:“那是因為他根本就不配擁有這種強大的能力,所以我才來,要帶走這個能力,人你隨便怎么樣都好!”
夜月魂雙腳分開,做出防守的姿勢道:“老兄,我說你如果想要搶人就直說!”展鵬道:“他們現(xiàn)在還不是你們白夜的人吧!”
“嘿嘿,剛才不是,但是現(xiàn)在是了,你想要帶走他們得先問問我同意不同意。”夜月魂漏出陰險的笑容。
展鵬站在水面上,雨水從他的身邊神奇的繞開,一滴不曾打在他的身上,道:“黑蝙蝠夜月魂,你的名氣我也是聽說過,不到迫不得已我也不想和你交手,所以我這也是和你商量,你開個價吧!”
伏天炎經(jīng)歷了剛才夜月魂的打擊,已經(jīng)喪失了所有斗志,此時就像是一顆擺在柜臺上的白菜,供別人挑選。梧桐和清磐把伏天炎擋在身后,三人都知道,如果落在了這個展鵬手里,肯定不會有好下場。雖然對方并沒有說什么,但是憑借高手之間的直覺,肯定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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