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木子毅嘲笑的鋒尚頓時覺得臉上掛不住,手指著古月松道:“大叔,你聽好了,我鋒尚,一定會在你這里奪得一個你意想不到的好名次!”
就在鋒尚放出大話的時候,一陣掌聲傳來過來,眾人回頭去看,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白夜的祁門紅走了過來,在他的身后除了美艷的白新予之外,還跟著兩個面生的家伙,一個藍色寸頭的大漢,肩上扛著一把一人高的大刀,兩尺長的刀柄之外全是刀刃,在刀背的正中央還有一個可供第二只手抓握的把手,光是從外形上來看,這把刀的分量不輕。另一個則是頭發(fā)遮住了眼睛,讓人看不出他究竟注意的是哪里,不過最惹人注意的是他那對寬大的袖子,總讓人覺得里面暗藏玄機。
“有志氣,我很看好你,希望我們能在比賽中相遇,我一定好好關照你!”祁門紅的語氣中充滿了諷刺。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還不等鋒尚說話,羅云便先站了出來,道:“白夜,我們之間的私事還多這呢!”
祁門紅笑道:“我們來這里可不是為了和你們談私事,我們是來參加比賽的,有什么事情我們賽場上再說。”說完準備轉(zhuǎn)身離去,突然又回頭對古月松道:“對了,古大師,在比賽殺掉對方可不為過吧!”
古月松剛才的笑臉早已經(jīng)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平心靜氣的回答:“不錯,在比賽中失手殺死對方并不犯規(guī)!”
這次祁門紅對著鋒尚他們露出了邪惡的嘴臉道:“你們可千萬不要碰到我們,不然一定好好照顧你們!”
面對祁門紅的威脅,四人臉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害怕,木子毅朝他做了一個鬼臉道:“我等著你,到時候別跪在地上叫姥爺!”祁門紅他們走了之后,木子毅才問任蕭他們:“這個人是誰呀?看樣子你們交過手?”羅云看著祁門紅離去的背影道:“他可是一個不比鐘離延差的劍客!大家都要小心了,萬一遇到他們實在不行就棄權。”
“棄權?這兩個字不像是從你羅云口中說出來的詞呀!”又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高處傳了過來,任蕭他們驚喜的抬頭看去,果然是再熟悉不過的人。
鐘離延背著兩把劍站在圍墻上風度翩翩。古月松看到他之后臉上又掛上了笑容,道:“呦,小延,你來了,這次是沖著冠軍來的吧!”鐘離延從圍墻上跳了下來,道:“風莫吹不在了,諸葛青衣被冰封,我對冠軍絲毫不感興趣,我是跟著他們來的!”說完眼睛瞟向了門口。一行三個人走進了大門,他們?nèi)齻忍者打扮的人一下就吸引了鋒尚的注意力。
“是他們?我在都城外面遇到的那群人嗎?”鋒尚問道。鐘離延點了點頭,道:“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那些忍者是天蠶派培養(yǎng)出來的,非常擅長暗殺。我們眼前這個就是那群忍者的首領,他的實力恐怕比我要厲害。”羅云聽得出鐘離延是在謙虛,但這并不符合愛開玩笑的鐘離延的性格,看來這個忍者的實力讓鐘離延也覺得有些棘手。
“你怕他我可不怕,我還很想和他過過招呢!”從鐘離延的背后走出來了另一位都城禁衛(wèi)的成員,閆格手上把玩著一把飛刀說道:“早就聽說他們?nèi)陶叩氖掷飫Π侔l(fā)百中,我一定要會會這些所謂的忍者。”
“不是我貶低你,閆格,上次你可是連唐門的人都沒打贏,想要勝這些忍者恐怕有些難度。”古月松對這些曾經(jīng)參加過比賽的人都非常了解,特別是都城禁衛(wèi)這些人。“對了,其他人還有誰來了?”古月松問道。
“除了我們兩個之外還有景智和董不平。”閆格上前對古月松施禮回答道。
“兩個沒名氣的小鬼,你們都城禁衛(wèi)今年怎么就派了這么點人來了,是不是瞧不起我了。”古月松有些不高興,完場都城禁衛(wèi)可是大大小小有名有姓的都會前來捧個場,沒想到今年就只派了四個人前來。閆格急忙解釋道:“前輩誤會了,只是現(xiàn)在情況特殊,所以只有我們四個前來,還請前輩不要誤會。”古月松嚴肅的黑臉突然大笑起來,道:“哈哈哈,我開玩笑呢!你們都城禁衛(wèi)能來就已經(jīng)是給我最大的面子了。”
“古大師,還請移步后堂!”王十三見幾個人在院子里已經(jīng)待了夠長的時間,便示意大家可以先去后堂休息休息。古月松拉著任蕭的手道:“對對對,我們快先去坐下,站在這里顯得太突兀了。”
在古月松的帶領下,任蕭和鐘離延他們來到了位于院子后面的房間內(nèi),大廳的正中央擺著一個排位,上面寫著“祖師爺冶班之靈位”靠在冶班靈位左下方,還有一個小一點的靈位,上面寫著“尊師扈瀚之靈位”。
任蕭看到冶班的靈位后,想起了之前有人說過冶班和他的師父被逐出冶班的師門,怎么這古月松還供的是冶班。便低聲問木子毅,卻不小心被古月松本人聽到。古大師走過去給師父和祖師爺?shù)呐莆簧狭艘恢悖缓髮θ问捊忉尩溃骸爱斈曛皇亲鎺煚斨鸪隽宋規(guī)煾福且蝗諡閹熃K生為父,師父從未敢忘記過祖師爺?shù)亩髑椋援斪鎺煚斒й櫼院螅瑤煾副阏埲俗隽诉@個祖師爺?shù)呐莆弧!?br />
任蕭知道在戈壁的三橋鎮(zhèn)地下見到過冶班的遺跡,但是他并不知道那個時候冶班已經(jīng)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在位軍閥打造裝備。任蕭猜測冶班其實是故意把古月松的師父扈瀚逐出師門,這樣不僅保護了他的安全,也讓自己的手藝得以流傳下去。不過這畢竟都只是任蕭的猜測,事情的真相已經(jīng)很難去追尋了,畢竟兩位當事人都已經(jīng)不在世間了,想要了解真相怕是已經(jīng)不可能了。
古月松又對任蕭請求道:“能讓我看看你的刀嗎?”任蕭猶豫了片刻還是把刀從背上解了下來,連同刀鞘一起交給了古月松的手上。古月松雙手捧著苗族黑刀激動地有些發(fā)抖,從他的眼神中,任蕭可以看出這個人對這把刀的癡迷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古月松把手中的黑刀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終于忍不住拔刀出鞘,任蕭見他準備拔刀,有些擔心的說了句:“當心刀魂!”
誰知古月松露出不屑的目光道:“不用擔心,一個小寵物而已,我能駕馭得了!”在古月松的精神世界中,炎雀看到古月松后眼神中有些厭惡,但是卻又不敢頂撞這個黝黑的大漢。古月松對炎雀道:“你這只小鳥這些年來可還好?”炎雀頭一扭不想理這個粗糙的男人。
精神世界中的古月松并沒有因為炎雀的無禮而生氣,而是一直保持著微笑,突然從背后伸出來一條發(fā)著白光的鐵鏈,瞬間便將炎雀給纏了起來,想要反抗的炎雀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全身無力,身上的火焰也減弱了許多,罵道:“你們這些鍛造師果然都是一副臭德行,有機會我一定殺了你!”
古月松通過鐵鏈已經(jīng)感知到了炎雀這些年發(fā)生的所有事情,然后對它道:“你這只暴躁的小鳥,被封印了這么多年難道還沒有改改你的脾氣嗎?”古月松說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松開了炎雀,火鳥身上的火焰又重新燃燒起來。
“你果然得到了冶班的真?zhèn)鳎@種壓制兵器之魂的能力當今世上應該不會有第二個人會了。”盡管心中對古月松很是討厭,但自己卻偏偏不是他的對手,以前那個囂張跋扈的炎雀也有今天敢怒不敢言的時候,這種巨大的落差讓炎雀心里憋了一口氣。
古月松把黑刀合起來,重新交給了任蕭道:“看來到現(xiàn)在你還沒有馴服這只火鳥。”任蕭剛才還在驚訝古月松明明拔刀的瞬間動用了內(nèi)力,卻為何沒有被刀魂吞噬,此刻聽到對方說了這句話,才知道是自己小瞧這位其貌不揚的兵器大師了。任蕭對古月松的態(tài)度肅然起敬,拱手施禮道:“還請大師多多指點!”
古月松笑了笑道:“刀魂其實也就和人一樣,只有你比它更強了,你才可以駕馭它!”這么粗略的指點讓任蕭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好了,我的好奇心已經(jīng)得到滿足了,之后就看你們自己的表現(xiàn)力,記住在賽場上我可是不會偏袒任何一方的!”古月松收回了他那和藹可親的笑容,變的十分冷酷絲毫不個任何情面。遭受了態(tài)度大轉(zhuǎn)變的任蕭等人紛紛向古月松的背影吐了吐舌頭,鐘離延目送古月松離開之后對任蕭他們說:“這個人的性格十分奇怪,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別看他剛才表面上和你們十分友好,等到了明天,說不定他早就把你們忘完了。”
任蕭把黑刀背回背上,對鐘離延道:“鐘離大哥,這個人的實力很強大嗎?”鐘離延點了點頭,慢慢說道:“很強大,幾乎已經(jīng)到了難逢對手的高度。”
看到鐘離延不像是開玩笑的表情,任蕭等四個小輩瞬間覺得剛才那個黑大叔深不可測,甚至有些害怕再見到這個人。
“放心吧!他雖然性格十分古怪,但是從來不亂殺人,你們放心好了!”看到熱銷他們一個個如臨大敵的緊張表情,閆格安慰他們道。任蕭道:“他可是第一個完全無視黑刀刀魂的人,這種高手我從來沒有接觸過,別說是我們了,恐怕連”任蕭突然說不下了,他覺得接下來的話可能有些會冒犯到這些都城禁衛(wèi)。鐘離延卻看出了他的心思,道:“你說的沒錯,就算是我們這些人,也避免不了被他秒殺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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