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呀!這么強的對手都被你打敗了,看來我奪冠路最大的障礙是你呀!”木子毅拍著剛從賽場回來的羅云調侃道。
羅云笑了笑道:“僥幸而已,差一點輸了!”
“哈哈,羅云你這才是真正意義的用實力挑戰運氣!如果換做是我們當任何一個的話,肯定不會像你這樣贏得輕松!”鋒尚也稱贊羅云道。
只有任蕭關心的問道:“怎么樣?剛才那一擊不要緊吧?”鋒尚和木子毅這才想起來剛才羅云也是被金锏重重的打在了腹部,慶祝的臉又多了幾分擔憂,羅云見大家如此關心自己,急忙活動了一下身體道:“放心吧!我的身體可是鋼筋還要結實,這點傷算不了什么!”
鐘離延在另一邊說道:“羅云,你快到一旁調理一下,接下來這場賽你們可要好好看了!”鐘離延的話讓大家把目光重新移到了賽場,只見扛著大刀的宇陳拓大步走向了賽場,而他的對手是一位手持青龍刀的年男子。
“本場賽宇陳拓七刀流對戰關翼飛青龍刀!”
“賽開始!”
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賽正式開始。
“你們可要仔細看清楚這個宇陳拓的實力,他可是白夜陣字級成員,對你們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威脅。”鐘離延對這個白夜的新人并不是很感興趣,但是他知道任蕭他們以后面對的可是這種對手,所以不得不提醒他們多加注意。
“你是想被我剁成幾塊呢?大叔。”賽場宇陳拓眼神充滿了不屑,似乎面前的這個對手連自己的開胃菜都算不。“你說什么?你這個家伙未免有些太狂妄了吧!”關翼飛舉起青龍刀劈頭砍了下來。
“噹!”清脆的金屬碰撞聲下,關翼飛只覺得自己虎口發麻。宇陳拓右手單手舉起大刀架住了關翼飛的青龍刀,“你這點力氣嗎?”宇陳拓戲謔的語氣讓關翼飛十分惱火,收回青龍刀之后再次橫砍了過來,宇陳拓依舊輕輕松松單手揮刀擋住,似乎在玩弄眼前這個年男人。
“你砍了我兩刀了,現在換我砍你一刀了!”宇陳拓的語氣變得有些滲人,單手高高舉起大刀朝關翼飛劈了下來,“可惡,你別小看人了!”關翼飛也揮刀相向,打算和對方硬碰硬。
“啪!”兩股巨大的力量碰撞在一起,瞬間半截刀刃飛了出來,定眼一瞧才發現是關翼飛的青龍刀被宇陳拓的七刀流碰成了兩半。“這,這怎么可能?”關翼飛一臉驚恐的看著面不改色的宇陳拓,這個大漢的眼神充滿了殺意。
“我,我棄權!”關翼飛的話還沒有說完,宇陳拓的七刀流再次抬起,這次朝著關翼飛的身體劈了下去,“去死吧雜碎!”
“不好!白夜要在賽場殺人了!”鐘離延驚呼道,他已經提前看到了關翼飛血濺賽場的景象。
許多觀眾也因為害怕而捂住了雙眼,“賽而已,快住手呀!”
“這家伙是什么人?為什么非要趕盡殺絕?”
“裁判快阻止他呀!”觀眾席的看客們對宇陳拓的舉動很是氣憤,都希望這時候能有人站出來阻止他。
“唰!”果然不負眾望,有人出現在了賽場,而且孤身一人擋在了關翼飛的身前,單手抓住了宇陳拓劈下來的刀刃。
“這位選手,對方已經棄權,而且他的兵器也已經被毀,賽結束了!”在場的所有觀眾,包括鐘離延他們在內都被這個突然出現在賽場的身影折服,竟然如此云淡風輕的接住了宇陳拓的一刀。
“你是”宇陳拓想收回自己的刀,但是卻發現不管自己如何用力還是無法抽出被對方抓住手里的刀刃。抓住宇陳拓七刀流的不是別人,正是天劍山莊的王十二,這個看起來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此時竟然展現出如此強大的實力,著實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這個宇陳拓看去也沒有想象的那么厲害呀!這么輕松被這個王十二給制服了。”鋒尚不屑的看著場的宇陳拓。鐘離延卻提醒他道:“不是宇陳拓太弱,而是這個王十二太強大了,強到了甚至可以戲耍白夜成員的地步!”
“你這個下人,少在這里多管閑事!不是說好的在賽場殺人不算犯規嗎?”宇陳拓雖然被對方控制住大刀,但是已經不依不饒道。王十二瞇起眼睛道:“在賽場殺掉對手的確不算犯規,可前提是對方一直不認輸,或者他打算以死相拼。不過你現在的對手他已經棄權了,你不能再趕盡殺絕。”
“哼,你算什么東西,輪不著你在這里教訓我!”宇陳拓大怒道,說著右手抓住刀柄一旋轉,整個大刀突然像散架了一般,破裂開來。
“怎么回事?他怎么自毀兵器干什么?”任蕭吃驚道。
賽場的宇陳拓公然挑釁主辦方,這已經惹惱了維持秩序的王十二。此刻宇陳拓更是向王十二發起了攻擊,破裂開來的七刀流并不是真的碎掉,而是瞬間分裂成了七把大小不同形象各異的刀,除了王十二手抓住的拿一把,其他的六把刀開始往地掉。短短的一剎那間,宇陳拓突然抓住其的兩把刀向王十二砍了過去。
“白夜的成員這點實力嗎?”王十二用手抓住的拿一把刀輕輕松松化解了宇陳拓的二刀流,不僅如此還勢將這個大漢掀翻在地。宇陳拓被摔了個狗吃屎,本來想在祁門紅他們面前耍個帥,沒想到遇到高手了,不僅沒能表現自己,還被對方狠狠的羞辱了一番。
宇陳拓自然是無法咽下這口氣,從地爬起來準備繼續向王十二攻擊。
“住手!你不是他的對手,快退回來!”一聲呵斥制止住了宇陳拓無知的舉動。“祁門紅,這家伙”
“不要再說了,快回來!”祁門紅根本不理睬宇陳拓說什么,只是令他快點住手,不要做無謂的爭斗。無奈之下宇陳拓只好放棄了對王十二的攻擊,將地的四把刀和自己手的兩把重新拼在了一起,只剩下王十二手的拿一把刀刃,宇陳拓惡狠狠道:“我要下場了,快把刀還給我!”
王十二甩手把刀扔向了他,宇陳拓舉起手的七刀流一揮,被扔過來的那一把正好合在了刀身。
“多謝救命之恩!”死里逃生的關翼飛對王十二作揖答謝,王十二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多禮,“關先生不必多禮,這是我應該做的。”
觀眾席,大家對宇陳拓剛才的做法非常氣憤,甚至有一些人開始叫嚷著要取消他的參賽資格。“白夜果然十分殘暴,遇到他們只能自求多福了。”鋒尚冷笑道。鐘離延安慰他道:“放心吧!只要你提前棄權,會有人沖去救你的!”
聽完鐘離延的話,鋒尚又看向了場的王十二,只見他正一步步走向賽場,完全不像是一個武功高手。“不,我信不過他,萬一他沒來得及,那我不身首異地了。”
“本場賽,宇陳拓七刀流勝!”
“下一場賽,任蕭苗族黑刀對寅九字兼定。”
“該我出場了!”已經觀看了好幾次賽的任蕭在坐不住了,要知道看別人在那里賽對這些急于切磋的人來說簡直是煎熬。
“任蕭你當心一點,對手可是天蠶派的忍者!”鋒尚之前和這些忍者交過手,因此知道他們的實力。
任蕭回頭笑了笑,“放心吧!實在不行我會棄權的!”說完走向了賽場。鋒尚卻擔憂起來,眉毛擰在了一起,木子毅不解道:“你在擔心什么?放心吧,任蕭不會有事的,再說他剛才不是也說了嘛,實在不行他會棄權的,王十二會保護他。”鋒尚愁容滿面,道:“你認識的任蕭會輕易棄權嗎?”
任蕭獨自一人站在賽場等待對手的出現,突然他的目光看向了銅柱的頂端,只見那里憑空升起一團黑煙,緊接著那個叫做寅的忍者便出現在那里,腰的一把武士刀格外引人注目。
“咦!這個忍者的刀怎么那么像任蕭的苗族黑刀?”羅云注意到了忍者的刀。鐘離延解釋道:“任蕭手的這種橫刀,最早是冶班開發出來的,只是后來被一些流浪鍛造師偷學了技術,從此橫刀便分成了兩排,冶班自然是正宗一派,但是這一派橫刀的數量非常少,想法被偷學了技術的那一派雖然名不正言不順,但是在鍛造師的手下卻被發揚光大,以至于后來出現了三十一把名刀,而此時這個忍者手的九字兼定是其的一把!”
“原來是這樣,難怪看起來這么眼熟。這么說的話古月松應該非常痛恨這些忍者吧!”木子毅若有所思道。
“為什么這么說?”羅云不理解木子毅口的古月松會痛恨忍者這件事。“誒呀,這個你都想不明白真是笨!冶班是古月松的祖師爺,苗族黑刀是他祖師爺的作品,而這個什么什么九子的是偷學他師祖,他肯定會向著任蕭。”聽完木子毅的解釋,鐘離延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哈,你小子說的有道理,看來古月松肯定會向著任蕭。”
賽場,任蕭和寅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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