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輕易釋放刀魂,任蕭太過于依賴苗族黑刀了!”鐘離延對任蕭的表現很不滿意。
“不要在意那么多了!只要能贏得賽其他的都不重要。”鋒尚并不覺得任蕭釋放刀魂有什么不妥。但同樣皺起眉頭的還有木子毅,他對鋒尚解釋道:“太過于依賴刀魂力量的話只會阻礙任蕭自身的發展!”
這么一說,鋒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木子毅和鐘離延說的話的確很有道理,如果有一天任蕭失去了黑刀,那么他將毫無實力可言。
“我的贗品這點實力嗎?還有什么本事都拿出來吧!”炎雀對著寅怒吼道。寅也不說話,而是繼續雙手握刀,將刀刃豎在眼前。
“織田玄甲!”寅豎起的九字兼定泛出黑色的霧氣,緊接著這股霧氣將寅包圍,慢慢的在他身凝聚成一套武士盔甲,這種盔甲與任蕭在三橋鎮見到的截然不同,不管是從做工還是版型沒有一點是相似的。
寅的這身織田玄甲最大的特點是在頭盔的額頭有一個月牙狀的飾品。
場邊的古月松看到這一幕后,眼睛瞪得像銅鈴。身旁的王十二注意到了他的表情變化,問道:“莊主,有什么不對嗎?”
古月松解釋道:“這個忍者使用的是最完美的橫刀技術!當初祖師爺打造橫刀的時候試圖將鎧甲的力量融入其,只可惜后來失敗了,橫刀和鎧甲便分成了兩塊,后來鎧甲技術又伴隨著祖師爺的失蹤也一起消失的無影無蹤。”王十二聽過這段往事之后繼續問道:“那為什么這個贗品九字兼定卻可以達到冶班祖師爺都未能攻破的難題?”
古月松擔憂道:“這正是我這些年一直擔心的事情,如果刀甲合一的技術被當年那些偷學者掌握,那我這個冶班傳人可把人丟大了!”
賽場的炎雀看到寅的玄甲后也吃了一驚,身為冶班最得意的作品之一,它怎么能不知道刀甲合一的技術。
“贗品,你是如何掌握刀甲技術的?”起消滅這把贗品,炎雀更在意對方究竟是如何攻克這個難題的。
玄甲附體之后的忍者不僅體型變大了,而且手的九字兼定也變的更加炫酷,整個刀身更寬更長。
“忍法!分身術!”寅再一次釋放了忍術。炎雀見對方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勃然大怒。
七個分身同時撲向了炎雀,炎雀揮刀一一招架。本來單對單的賽現在變成了群毆賽。
這些分身雖然實力不強,但是卻像蒼蠅一樣一直在騷擾你。盡管炎雀可以憑借強大的力量一招了結一個分身,但是這些分身像源源不斷的水流,怎么殺也殺不完。賽進行到這里變成了無聊的殺戮游戲,一方不停的殺,另一方不停的分身。
“煩人的螻蟻,你已經徹底激怒了我!”炎雀已經不在乎對方是如何解決刀甲合一的技術,現在只想打敗對方。
瞬間任蕭的背后長出了兩只巨大的火焰翅膀,然后騰空而起,火焰翅膀扇出來的熱浪已經波及到了場邊的觀眾。
“好熱!快受不了了!”那些距離賽場較近的觀眾無法忍受這股熱浪,紛紛抬起雙手擋住臉頰,但這無疑是螳臂當車,這些人的胳膊已經被不同程度的燙傷。
飛在空的任蕭把已經完全變成一團火焰的黑刀朝寅扔了過去。
“十二,快去保護觀眾!”古月松知道這一擊的威力,急忙提醒身邊的王十二要保護好周圍觀眾的安全。王十二接到命令之后立刻閃身到了觀眾席最前面的矮墻強。
“防守界!”圍繞著賽場一圈的矮墻伸出了十二道光柱,這些光柱在空凝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球形的防護罩。
化作一團火焰的黑刀砸在了賽場,頓時整個賽場變成了一片火海,巨大的火焰籠罩在賽場,除了間那根巨大的銅柱之外什么也看不見。
前排的觀眾即使有防護罩的保護,也還是被嚇得節節后退。
“這黑刀的力量果然驚人,雖然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這破壞力還是讓人嘆為觀止!”古月松感嘆道。場巨大的銅柱已經被燒的通紅,根鐵鏈也感覺快要融化掉了。
過了好半天之后,場的火焰才逐漸消失,但是熱浪卻還依稀可見。
“怎么樣?打敗那個忍者了嗎?”鋒尚舉目眺望賽場,想找到攻擊后的兩人。
“解!”王十二見火焰已經熄滅,便解開了“防守界”。屏障剛一打開,一股熱浪便涌了出來,大家只感覺到臉發燙,熱浪將頭發與衣服吹的“嘩嘩”直響。
銅柱頂,炎雀已經收回了翅膀,黑刀也回到了手,只是任蕭的眼睛依舊是一團火焰。
“打敗他了嗎?”精神世界任蕭詢問炎雀。
“哼!當今世,能抗住剛才那一擊的沒有幾個人,如果這樣還沒能打敗他,那我真的得稱贊他一句了!”說完,炎雀便將思想還給了任蕭。
發紅的銅柱面那些之前被鑄去的兵器,有些已經化作鐵水流到了地,鐵鏈面還不斷的冒著熱氣。炎雀消失之前對任蕭道:“本來是想殺死他的,不過他應該知道一些有關刀甲技術的事情,所以留著他的性命,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你了!”
任蕭從銅柱面跳了下來,周圍還飄散著一些火星,而那個忍者寅,則躺在地一動不動,任蕭走過去一看,只見他身的織田玄甲已經消失,真個人的身體都已經被燒焦,只有口還有一絲氣息。
“裁判,這個人還活著,快去救他!”任蕭朝賽場外的裁判喊道,很快便跑來四個醫護人員將寅抬了下去。
“本場賽,任蕭勝!”
任蕭回到自己的位置之后還沒來得及慶祝,鐘離延便訓斥道:“任蕭,從下一場賽開始禁止你使用刀魂!”
雖然鐘離延沒有權利直接命令任蕭這么做,但是當初在都城的時候,鐘離延對他有過指點教導之恩,所以此時的任蕭雖然還不明白其的道理,但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
鋒尚悄悄地拍了一下任蕭的背,道:“鐘離大哥這是為了你好,千萬不要放在心。”任蕭正打算詢問鋒尚其的道理,這時候裁判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下一場,祁門紅赤血殘陽對童壬語湶瀝神n!”
任蕭聽到祁門紅的名字后注意力便被吸引到了場,只見一個青袍小將站在場。剛才任蕭的賽被損毀的賽場已經在古月松用內力的修復下完好如初,這讓任蕭等人又高看了這個黑大叔一眼。
“咦,這個小將的打扮很像青竹門呢!”任蕭見這青衣少年的衣著打扮和青鳶她們非常相似,便忍不住說道。鐘離延道:“不錯,他是青竹門的人!”
“原來如此,這么說來也不知道青鳶和亦雙她們來了沒有?”任蕭想起了在紫陽城的時候自己和青鳶沒有好好道別離開了,有些過意不去。
鋒尚插嘴道:“算她們來了,也肯定已經看到了你剛才的賽!說不定這會兒正躲在哪個角落里傷心,你這個無情的男人!”任蕭沒好氣的拍了一下他。
“青竹門?你們的掌門人現在都已經自身難保了,你卻還有性質參加這個賽?還不快回去守護好你們的竹林!”祁門紅劍都沒拔,先諷刺了童壬語一番。
這個被叫做童壬語的小將一身綠色長衫,頭發在頭頂盤了起來,手倒提一桿青綠色的紅纓長n。此時面對祁門紅的諷刺,童壬語道:“掌門人已經和各路門派的代表匯合,正策劃如何一舉消滅你們這些危險分子,我看要擔心的應該是你自己吧!”童壬語雖然年齡不大,但是語氣卻沒有一絲示弱。
祁門紅笑道:“哦!既然如此的話,那我恭候你們青竹門和其他幫派的到來!”話音未落,童壬語已經挺n刺了過來。祁門紅依舊不拔劍,只是從腰把赤血殘陽摘了下來,用劍鞘擋開了童壬語的攻擊。
“拔劍吧!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童壬語一n未,變刺為掃,n尖向祁門紅掄了過來。后者向后一彎腰,躲過了橫掃過來的n尖。童壬語見狀依舊沒有放棄,而是利用慣性把長n掄了一圈又掃向祁門紅。
剛抬起頭的祁門紅見n尖又掃了過來,這次想躲已經來不及了。于是伸手一把抓住了n桿,順著童壬語的力量跟隨湶瀝神n飛了起來。童壬語一把將n桿往回一拉,祁門紅被拉近過來,童壬語便伸腳踢了過去。
祁門紅被踢了出去,在地翻了一圈又重新站穩。童壬語則勢舞出兩朵n花道:“我知道你沒有用真正的實力和我打,快拔劍吧!”祁門紅笑了笑,道:“對付你,我根本不需要拔劍!”
“你少狂妄了,我這讓你為自己的囂張付出代價!”童壬語的n尖如同青蛇吐信一般直刺祁門紅。但是沉著冷靜的祁門紅并沒有做出太大的反應,眼睛盯著刺來的n頭道:“好好拿出點實力吧!現在這水平還不值得我戲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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