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木甲藝伶出來的,是宇文陳拓,只見他左臂滿是鮮血,同時揮舞著手中的七刀流。只見他滿臉憤怒,似乎是追著木甲藝伶出來的。
景智躲在暗處仔細觀察,果然,宇文陳拓剛出來便對木甲藝伶一頓猛砍。但此時的木甲藝伶完全變了一幅模樣,既不是古月松手下的木甲,也不是譚晉玄手中的傀儡,不停轉動的眼神更像是一個有獨立思考能力的戰士。
“怎么回事,這短短的幾分鐘到底生了什么?”景智十分疑惑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其他人又去哪里了?
雖然宇文陳拓的實力非常強大,而且和之前和木甲藝伶打的難解難分,但此時的木甲藝伶完全和之前不一樣,不僅全身上下裝備了武器,而且度和力量都較之前有了質的飛躍。很快,單手作戰的宇文陳拓便難以招架,被木甲藝伶壓著打。
景智自言自語道:“我現在終于知道為什么所有人都想要得到木甲藝伶了,這東西實力提升的太快了!現在這樣子恐怕連我們都城禁衛都不是對手!”
許久之后,王十二才從下面出來,只見他雙手占滿了血跡。
宇文陳拓見王十二出來,急忙閃到一旁說道:“難道白新予已經被你干掉了?”王十二冷笑道:“如果不是之前比賽中看到過她的實力,恐怕要對付她的屏障我還得再花些時間。”宇文陳拓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真是沒用,比賽場上死了一個祁門紅,又被你干掉一個白新予,他們是怎么混到陣字級的?”
“你倒是很厲害,可以干掉天蠶苦心培養出來的兩名忍者!”王十二稱贊道。宇文陳拓冷笑,然后說道:“恐怕,你也是天蠶的爪牙吧!”宇文陳拓想起剛才王十二命令兩名忍者攻擊自己的場景,既然忍者是天蠶的,那么能命令他們的人,定然也是天蠶派的人員。
“藏在天劍山莊這么多年,恐怕早就預謀奪取木甲藝伶了吧?”宇文陳拓面對這個城府極深的人并沒有表現出恐懼,反而十分興奮道:“早就聽說天蠶派的堂口話事人實力和都城禁衛旗鼓相當,早就想領教一下了!”王十二笑了笑說道:“我可不是什么堂口的話事人,他們對我來說不過是一群小娃娃!”
景智聽到這兩個人的對話后,突然一陣后怕。誰能想到這個古月松最信任的人竟然是天蠶派的爪牙,原來一副人畜無害的面容之下竟然是一個陰險奸詐之徒。
“這事如果讓古月松知道會是怎樣的場景?”景智苦笑著說道。
這時候王十二朝著木甲藝伶做了一個手勢,后者便立刻低頭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宇文陳拓稱贊道:“真不愧是天劍山莊的人,即使譚晉玄費盡心思改造了木甲,最后還不是被你輕松又奪了回去!”王十二解釋道:“其實我并沒有做什么,只是譚晉玄他根本不懂木甲藝伶,不僅白費功夫而且妄送了自己的性命。”
就在剛剛,王十二和被譚晉玄改造之后的木甲藝伶戰斗過程中,他啟動了木甲藝伶的備用開關,這個開關是冶班在制造木甲藝伶時候預留的備用方案。如果木甲藝伶流落在他人手中,只要有人能開啟這個備用開關那么整個木甲藝伶都會重置,而且只聽從重置開關人的命令,當然這個開關如今只有古月松和王十二兩個人知道。
“你叫宇文陳拓是吧!白夜皆字級成員!第一天的比賽當中你想殺人卻被我制止了,很懊惱是不是?我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一個殺了我的機會。如果你能抓住這個機會,你不僅報了我羞辱你的仇,更能得到木甲藝伶,怎么樣?”王十二很輕蔑的對宇文陳拓說道。雖然他剛剛干掉了兩個忍者,但是之前短暫的交手讓王十二有信心在這里打敗他。
宇文陳拓對之前比賽時生的事情一直懷恨在心,現在有機會一箭雙雕怎么龜輕易放棄。雖然王十二的實力在自己之上,而且現在自己的左臂也受了重傷,但是,有一種人對戰斗的渴望已經遠遠過了生命,之前的無籽道是這種人,現在的宇文陳拓也是這種人。
“七刀流秘技,大千世界!”宇文陳拓將手中的七刀流朝王十二扔了過去,王十二冷笑道:“怎么?還沒開始就已經亂了陣腳嗎?”看準了飛過來的七刀流王十二一拳砸在了刀面,瞬間整個大刀支離破碎分散成了七把刀。宇文陳拓笑道:“接受洗禮吧!”
“唰!”宇文陳拓突然消失,與此同時又出現在了王十二身邊,手中已經握上了一把小刀。縱使王十二反應迅,一把攔住了對方砍過來的胳膊,但是當王十二剛抓住宇文陳拓的胳膊時,對方又突然消失,同時又出現在了王十二的身后,手里依舊已經握住了一把刀。
暗處觀看的景智眉頭緊縮,心里想道:“宇文陳拓這絕對不是憑借度移動的,人類的度不可能快到這個程度,他這是瞬移!”
王十二自然也看出來宇文陳拓的這種能力,而且根據他的移動方向以及位置,王十二很快就摸透了他的招數。當宇文陳拓再次移動位置的時候,王十二早一步看到了身側的刀,說道:“是這里吧!”同時一拳砸了過去。
“嘭”怎么也沒有想到的宇文陳拓被王十二一拳擊中,摔倒在地,七把刀也隨之掉在了地上。“你的招式很厲害,但是漏洞也很大!”王十二一本正經德說道。
“你的瞬移很好的彌補了度上的劣勢,但是你只能移動到七把刀所在位置這一點恰恰又成為了你的致命弱點!”對方的招式還沒有施展完,王十二就已經破解了。宇文陳拓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擦了嘴角的血漬,此時的他已經知道對手和自己完全不在一個級別。
“說好的有援兵,怎么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宇文陳拓心里暗想道。這次的行動之前,上面就說了,自己和白新予等四個人只是開路,等關鍵
時候會有人出現解決天劍山莊的事情。但是事情展到了現在,祁門紅早早就領了盒飯,白新予也死了,剩下的玄火此時又不知道在哪里。
“罷了,都無所謂!能夠痛痛快快戰一場就足夠了!”宇文陳拓此時已經無路可退,崇尚戰斗的他準備拼死一戰。
古月松和6又寸的戰斗異常激烈,兩人每一次接觸時產生的內力碰撞都會將周圍的任何東西吹散,包括6又寸的樹桿。
“你這個喬木幫還有些本事么!看來老夫是低估你了!”古月松對和他打了這么久的6又寸說道。后者拼盡全力也才和古月松打了個平手,而且時間拖的越長6又寸體力漸漸不支。
“白夜這群人騙了我!中原人的實力根本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弱小!彼岸花被殺,圣程也被打敗,這樣下去我們喬木幫可就全都栽到這里了!”6又寸從一開始的信心十足變成了現在的進退兩難。
感受對決哪有時間讓你胡思亂想,就在6又寸考慮如何保全自己的時候,古月松抓住他的空隙,用義肢一把將6又寸按倒在地,說道:“雖然你的實力不錯,但是想打我天劍山莊的主意,你們還早了三千年!”只見古月松的義肢竟然從他的身體上脫離了下來,然后變成了一個枷鎖將6又寸鎖住。
無法動彈的6又寸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古月松。但是古月松似乎對他并沒有太多的感覺,而是看著周圍碩大的樹桿說道:“你們可真是會給人惹麻煩呢!”說著跳上了原本賽場中間的銅柱上面,然后抬起右手拍向銅柱,喊道:“幼麟!”只見這根銅柱瞬間變的通紅,普通火燒一般,從銅柱表面散出來的熱氣在空中凝聚,然后形成了一只霧狀的麒麟。只見這只麒麟扯開四蹄跑道了最大的樹桿底端,然后用自己的前爪將樹桿挖出一個打洞,接著一口咬住樹桿將6又寸釋放出來的外力全部吸入了體內,周圍的樹桿隨著麒麟的吸收慢慢縮了回去,天劍山莊的樣貌又逐漸顯現出來,只不過到處都已經是斷壁殘垣。
麒麟也在吸收外力的時候從霧狀變成了金屬麒麟,古月松感嘆道:“你能釋放出來這么強大的外力,但是卻不會利用,恐怕這種能力是別人幫你得到的吧!”古月松看出了6又寸應有的實力沒有釋放出來,說道:“不是自己的東西,就算別人給了你,你也用不了!”
6又寸聽了這些話之后,突然對這個黑大漢佩服不已,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錯,當初白夜在云木森林收服他的時候,對方給出的好處就是幫他將外力提升到最強,白夜確實也做到了,但是他還是輸給了中原人,這就只能怪他看不清現狀。
古月松走到6又寸的身邊,將內力集中在右手。6又寸見狀眼睛瞪得老大,他知道古月松這是要一掌將他的外力打散。雖然知道古月松的意圖,但是不能動彈的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向自己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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