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跟著古月松也有些時日了,他的實(shí)力如何王十二再清楚不過,此刻見古月松放出狠話,王十二怎么能不慌張。
“放開我!快放開我,你這個滾蛋!”王十二開始拼命掙扎起來,他知道,如果現(xiàn)在不反抗,那么待會就再也沒有機(jī)會了。
盡管王十二在做著最后的掙扎,但是古月松的手依舊緊緊的扣住他。
“你想要木甲藝伶我能理解,但是你竟然用這種方法,真是令我太失望了!今天我就親手廢了你!卸力掌!”古月松松開王十二的同時,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朝他拍了過去。
瞬間,只看到一股巨大的沖擊力將王十二震飛,王十二口吐鮮血飛出去很遠(yuǎn)之后掉在了地上。圍觀的人看他時,只見他翻起白眼,七竅流血不知是死是活。
這邊古月松拍完這一掌之后也摔倒在地,鋒尚急忙想扶住他,但是古月松龐大的身軀又豈是他能撐住的。看到古月松為了救自己身負(fù)重傷奄奄一息,鋒尚鼻子一酸,眼睛里涌出了滾燙的淚珠。
古月松見狀,勉強(qiáng)笑道:“孩子,沒事的!這個畜生已經(jīng)被我廢掉了,之后還有勞你們將他關(guān)起來,讓他為自己的罪孽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鋒尚卻手足無措面對受傷的古月松不知道該怎么辦。只有葉嵐反應(yīng)機(jī)敏,急忙喊道:“藝木珂,快過來!快!”
藝木珂問聲趕來,看到古月松的傷勢之后,她急忙蹲下去想辦法替他止血。古月松搖了搖頭說道:“小姑娘,算了吧!即使你醫(yī)術(shù)再高,也回天乏力!”藝木珂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繼續(xù)她的治療方案。
鋒尚此時也顧不上和藝木珂敘舊,只是呆呆的看著古月松說道:“黑大叔,你會沒事的!比賽還沒有結(jié)束,兵器排行榜還沒有公布,你還沒有告訴我我的驚雷棍可以排第幾呢!”
古月松笑了笑,說道:“孩子,從今以后再也沒有什么兵器排行榜了!你記住,只要你相信它,它就是最強(qiáng)的兵器!”說完,古月松又看向了旁邊的景智,對他說道:“木甲藝伶和銅柱就讓它們永遠(yuǎn)埋藏在劍崖山吧!如果這些東西流傳出去,勢必又要掀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景智點(diǎn)了點(diǎn)頭。
說完之后,古月松抬頭看向天空,幾只被戰(zhàn)斗驚嚇走的飛鳥此刻又重新在天空盤旋,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漸漸地古月松開始聽到周圍有時斷時續(xù)的打鐵聲,迷茫之中,他看到了師父和祖師爺冶班的身影。
“師父,祖師爺,我來了,希望你們不要怪罪于我……”
手忙腳亂的藝木珂突然停下了動作,一動不動。鋒尚見狀朝她吼道:“快救救黑大叔呀!你怎么停下了!”藝木珂搖了搖頭,身為醫(yī)者的她早就習(xí)慣了這種生離死別。倒是鋒尚,第一次看到熟人死在了自己的眼前,而自己還無能為力。
羅云和景智將鋒尚從地上拉了起來,在場的所有人,不管是比賽中贏了也好,輸了也罷,只要是此時站在周圍的人,無一不莊嚴(yán)肅立,為這個江湖第一
大中立方的莊主送行。就連劍拔弩張的鐘離延和玄火也都收起了兵器。
玄火見大家都在注意古月松,心想自己的任務(wù)也已經(jīng)無法完成了,不如早點(diǎn)從這里離開,不然等這些人回過神來,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到自己身上,那到時候可就插翅難逃了。于是玄火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走了。
羅云對大家說道:“我聽師傅說過,古月松的祖師爺冶班當(dāng)初被軍隊(duì)挾持為軍隊(duì)打造超級兵器,但是冶班卻拒絕了這項(xiàng)反生命的工程,后來在各方面的壓迫之下,冶班知道自己走投無路,于是便將自己門派中的所有秘書都傳給了古月松的師傅,之后再借口將其逐出師門以保全這些東西。”愛奇.i7wx.……最快更新
景智接著說道:“可是天有不測風(fēng)云,被逐出師門不久之后,古月松的師父便駕鶴西去,留下了古月松和他的師弟譚晉玄,這譚晉玄見沒有什么好處可尋,便獨(dú)自一人離開了古月松,并帶走了大量的兵器打造秘術(shù)。從那以后,古月松便一人扛起了冶班嫡傳的大旗,雖然他的兵器制造能力沒有譚晉玄高,但是他卻憑一己之力重新在江湖中豎起了聲望,讓天下豪杰無不側(cè)目。”
鐘離延最后說道:“自從譚晉玄離開以后,古月松就失去了最后的親人,這些年來他無依無靠,吃過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當(dāng)他建起天劍山莊的時候,他以為這就是他的歸宿,可是到頭來,他竟然被自己最信任的人算計。或許沒有人知道為何他總是迷之自信,但我們應(yīng)該清楚,這其實(shí)是他這么多年經(jīng)歷之后的一種自負(fù)表現(xiàn)。”
“他不是一個求苦求難的好人,也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他只是一個為了將流傳到自己手中的東西守護(hù)下去的普通人。他是天劍山莊的莊主,也是兵器排行榜的證明者,更是冶班鍛造派的第三代傳人,古月松!”這是最后刻在古月松墓碑上的話,或許天劍山莊將不復(fù)存在,也或許冶班鍛造派將從此失傳,但是歷史將會把他們來過的痕跡都記錄下來,哪怕一千年以后,也會有人記得他們。
王十二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廢人,他被關(guān)在了地下機(jī)關(guān)房的第十七層,鐘離延他們將機(jī)關(guān)房的入口徹底封死,從此以后就當(dāng)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王十二這個人。
當(dāng)各路豪杰開始陸續(xù)散去,鐘離延他們也找到受傷的董不平時,大家才意識到任蕭失蹤了。從人群中中跑過來的亦雙對鋒尚和羅云說道:“你們有沒有看到我?guī)熃悖克腿问捲谝黄穑齻內(nèi)ツ睦锪耍俊?br />
聽到這句話,最先愣住的是田雨琪,她不是擔(dān)心任蕭失蹤,而是在想任蕭和誰在一起。藝木珂自然發(fā)現(xiàn)了田雨琪的心事,拉著她的胳膊說道:“放心吧!沒事的!”
董不平身上包扎著繃帶,他是最后看到任蕭哥青鳶的人,他說道:“我受傷之后,他們兩個去追喬木幫那兩個人了!好像是往山頂去了!”
“山頂?”眾人大驚,于是急忙朝山頂奔去。在地毯式得搜索了一邊之后,鋒尚看著深不見底的懸崖有些擔(dān)
心,葉嵐站出來說道:“先別著急,我來找找看!”說完釋放出“九宮八卦”開始搜尋周圍的內(nèi)力。突然,他發(fā)現(xiàn)了湖底有異樣,便說道:“湖底有東西!”話音未落,鋒尚羅云和木子毅三人同時躍進(jìn)了湖水當(dāng)中。
許久之后,羅云和木子毅相繼露出腦袋,他們搖了搖頭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突然,鋒尚從平靜的水面躍出,只見他手里拿著苗族黑刀。
“這是他的刀!”田雨琪驚呼道。但是大家誰也解釋不清楚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鐘離延讓鋒尚把苗族黑刀遞給他,他將黑刀握在手里試圖與炎雀溝通,卻被從手心傳來的灼熱感逼迫的撒手。
鐘離延搖了搖頭,唯一的線索又?jǐn)嗔恕?br />
不知過了多久,任蕭緩緩睜開眼睛,眼前的美景讓他有些猝不及防。
身邊是清澈見底的湖水,水中游魚戲蝦,湖邊是一棵大柳樹,柳條懸在湖水之上在水面形成倒影,全都是青草鮮花,宛如天上人間。
“這是哪里?”任蕭掙扎著爬了起來,他的推似乎受傷了,他看時傷口已經(jīng)被包扎了,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堆燃盡的火堆,他伸手摸了一下,高溫讓他迅速縮回了手。這時他才注意到柳樹上面蹲著一只白色的鷹,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全身雪白的羽毛上面有黑色的斑點(diǎn),個頭足足三尺有余。任蕭并不知道這是什么鳥,只覺得它的外形很像是鷹。
“它叫白澗,是一只海東青!”一個甜美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问挿直娉鲞@是青鳶的聲音,于是回頭去看。青鳶繼續(xù)說道:“是它把我們救了!”
任蕭這才想起來墜崖時的場景,自己掉下去之后,立刻他便看到青鳶也跳了下來,后者將他抱在懷里,之后的事情他就想不起來了。
“它是我的守護(hù)獸,為了救我們它的爪子承載了我們兩個人的重量后受傷了!”青鳶大概敘述了一下他們?yōu)槭裁催活著的原因。
任蕭緩了緩,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青鳶說道:“我打探過了,這應(yīng)該是在劍崖山懸崖的中央,也就是我們看到的那片云霧之中!”經(jīng)青鳶這么一說,任蕭才發(fā)現(xiàn)周圍算是朦朦朧朧的霧氣。
“有離開這里的方法嗎?”任蕭扶著柳樹站了起來。青鳶搖了搖頭,說道:“所有的地方我都去過了,這里四面算是深不見底的懸崖,沒有辦法離開。”
“那往上呢?我們順著掉下來的懸崖爬上去!”任蕭想著一切可以離開這里的方法。青鳶卻坐在旁邊的石頭上說道:“這里太奇怪了,我們明明是順著懸崖掉下來的,但是周圍根本沒有往上的懸崖,只有向下的萬丈深淵。”
聽了青鳶對這里的描述,任蕭有些泄氣,這時它又看到了那只一直盯著自己的海東青,說道:“對了,我們可以讓它帶我們離開呀!”青鳶有些生氣,語氣不善道:“白澗為了救我們已經(jīng)受傷了,你還想讓它怎么樣?”
任蕭立刻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急忙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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