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遠(yuǎn)帆之后,青竹門的危機也算是告一段落了。葉嵐問任蕭道:“你現(xiàn)在是跟我們一起繼續(xù)下一個任務(wù),還是留在這里陪著青鳶?”
任蕭瞅了一眼遠(yuǎn)處的青鳶,然后錘了一下葉嵐的胸口說道:“你小子這說的不是廢話嗎?當(dāng)初我從天劍山逃出來的時候,你們這群沒心沒肺的人竟然無一人留下來等我,這件事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葉嵐嘿嘿一笑,說道:“我們當(dāng)然想找你,但是鐘離延從苗族黑刀上得知你還活著,于是我們心想你若是出來之后肯定會找我們,所以大家一致決定不等你了!再說了,情況緊急也不容我們在哪里多逗留!”
任蕭朝他撇了撇嘴,示意不想聽他的解釋。
到了要離開的時候,青鳶主動對任蕭道:“我知道你還有自己的目標(biāo)要去完成,雖然我也很想陪在里身邊,但是青竹門的情況你也了解……”任蕭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fā)說道:“你不用說了,我都你明白,現(xiàn)在青竹門更需要你,我離開之后你要招呼好自己!”
青鳶眼睛里滿是不舍,強忍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自從第一次遇到任蕭之后,她就已經(jīng)芳心暗許,只是任蕭對待感情并沒有太多的想法,他只想早日成為大俠,即使是田雨琪任蕭對她更多的也只是童年那種青梅竹馬的感情。
“下次,下次不要讓我再等這么久才能見到你,好不好!”青鳶突然抱住了任蕭,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任蕭卻一時間不知所措,雙手不知道抱還是不抱。葉嵐見自己的兄弟陷入了感情危機,也無法幫他,只能扭頭走開。
“等天下太平之后,我們再好好對待這份感情好嗎?”任蕭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出發(fā)了!”鐘離延實在看不下去了,于是催促道。
在青鳶的淚眼婆娑的目送下,任蕭等人離開了青竹溝。
“喂!任蕭,你和她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你可不能對不起琪琪,畢竟她才是你的女朋友!”葉嵐雖然不你清除任蕭與青鳶之間有什么,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青鳶和任蕭根本不可能。
任蕭不想談?wù)撨@個話題,于是問道:“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見對方根本不搭理自己,葉嵐氣的只想扇任蕭兩巴掌。
“玄武山,道家!”鐘離延說道。
“對了,鋒尚他們呢?怎么沒有和你們在一起?”任蕭問道。童潛解釋道:“白夜為了瓦解召集令下的門派聯(lián)盟,于是派出大量的人手去偷襲他們的后方!青竹門就是其中之一,國主為了讓召集令能繼續(xù)對白夜施壓,所以讓我們來處理這些事情,黎向日和鋒尚他們?nèi)チ藙e的地方!”
任蕭聽明白之后,才想起了自己的事情,于是問鐘離延道:“鐘離大哥,我聽葉嵐說苗族黑刀在你那里,能還給我嗎?”鐘離延頭也不回,直接拒絕道:“現(xiàn)在還不行,等處理完道家的事情以后我再還給你!”
任蕭雖然無奈,但是也沒
有辦法,于是又說道:“可是我現(xiàn)在沒有兵器了呀!之前那把橫刀已經(jīng)還給了青竹門,我只剩下黑刀的刀鞘了!”葉嵐對他說道:“不用擔(dān)心,等到了玄武山,我送你一車任你挑選!”
童潛笑著說道:“哈哈哈,星火寒刀沒有了刀,這個稱號是不是該換一換了!”任蕭自己在小城的時候自然已經(jīng)聽過了這個稱呼,但是他沒想到竟然連鐘離延他們也聽說了,當(dāng)下有些尷尬,“你們怎么也聽說了?”。
葉嵐故作神秘道:“嘖嘖嘖,現(xiàn)在星火寒刀這個稱號已經(jīng)名震天下了,我們怎么可能不知道,莫非你沒有聽說過?”
任蕭笑了笑,不再說話,四人一直朝東一路前行。
在都城的南邊是川南,而玄武山就在川南境內(nèi)。
這天任蕭等人來到了玄武山下,任蕭抬頭看去,好一座氣勢磅礴景色秀麗的玄武山,半山間云霧繚繞猶如人間仙境。
走到山腳下的時候,路邊一塊豎立起來的石頭上寫著“玄武山”三個大字。
“原來葉嵐你之前就住在這里呀!”任蕭一邊欣賞周圍的美景,一邊說道。葉嵐走在最前面帶路,說道:“早些年一直待在山上,不過近幾年我一直在外漂泊很少回來。”
童潛一路上見百姓的住宅慢慢多了起來,便說道:“這道家也是江湖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派,而且道家又一直提倡眾生平等,這些百姓看來也是在道家的庇護下才能安居樂業(yè)。”葉嵐笑著說道:“你說的一點也沒錯,還記得我當(dāng)年小的時候經(jīng)常和其他小伙伴在百姓家嘻嘻玩耍,這里的百姓也因為道家的影響人人善良,家家和睦。”
任蕭聽罷感嘆道:“真是難得的一方凈土呀!”鐘離延看著過往的百姓說道:“你們善養(yǎng)堂不也一樣嗎?”任蕭搖了搖頭說道:“可是我們沒有道家這樣的大派作為后盾呀!”童潛道:“那你就快點變強,成為他們的靠山!”
“師弟,你回來了!”幾人邊走邊聊,卻不主意前面已經(jīng)站了一個人。任蕭抬頭看去,之間那人一聲青色道袍,頭發(fā)在頭頂盤了起來,雙手插在袖筒中,兩只眼睛幾乎快要瞇成一條縫。
只見葉嵐上前施禮道:“覺然師兄許久未見!”覺然說道:“情況我們都已經(jīng)了解到了,永旭師叔正在等你們呢!”任蕭看著相貌平平打扮也極為樸素的覺然,低聲對葉嵐說道:“我終于知道你之前為什么是乞丐了!”葉嵐好奇的問道:“哦?怎么說?”
任蕭道:“我看呀,你們道家一定很窮,所以你才經(jīng)常出去乞討!”聽到任蕭的這種解釋,葉嵐徹底無語,道:“你這說話方式是跟鋒尚學(xué)的吧!”任蕭捂嘴偷笑。
很快,幾人便來到了道家德道館,白墻青瓦的建筑十分樸素,但是布局森嚴(yán)的裝扮有讓人覺的這里非同一般。
葉嵐對任蕭說道:“主意別跟丟了,在這里走丟了可沒人救你!”葉嵐半開玩笑的語氣讓任蕭不知道是信還是
不信,鐘離延這時候說道:“道家的建筑布局果然星羅密布,只是走在里面就讓人不自覺的提高了警惕!”童潛也說道:“以前只是聽說,現(xiàn)在置身其中果然和傳言一樣。”
聽二位大哥說的玄之又玄,任蕭也提高了警惕,周圍的院墻和房屋組成的迷宮光是簡單看一眼便已經(jīng)頭暈?zāi)垦A恕?br />
又走了幾步,眼前突然豁然開朗,偌大的院子里面應(yīng)有盡有,中間是一座八卦練功臺,雖然和天劍山莊的賽場比起來差了不少,但是精美程度猶在之上。在練功臺的外圍是一圈池塘,里面荷葉荷花點綴,還有幾條魚兒游來游去,練功臺由八條木樁小路與外面相連,分別對應(yīng)八個卦象。在外圍的池水中還坐落著幾個假山,每一個假山上都或站或蹲著一個道士,他們一動不動,仿佛已經(jīng)和大自然融為一體,其中一個甚至有兩只小鳥落在他的肩膀上耳語。
覺然帶著葉嵐他們從一旁經(jīng)過,任蕭看的目瞪口呆,正要說話,童潛一把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亂嚷嚷,任蕭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自己捂住自己的嘴。
過了院子院子之后,覺然停在一個屋子外面,任蕭他們也跟著停了下來。覺然敲了敲門,招呼道:“師叔,是葉嵐他們回來了!”
只聽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里面?zhèn)髁顺鰜恚骸斑M來吧!”覺然推門進去,葉嵐他們緊隨其后。
“弟子葉嵐拜見師叔!”葉嵐對著一位兩鬢斑白的老者深深鞠了一躬,任蕭看時,只見葉嵐的師叔盤腿坐在墊子上,雖然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了皺紋,但是卻神采奕奕。
看到葉嵐之后,這位年過古稀的老道士雪白的眉毛一抖,笑著說道:“你這個小崽子終于回來了!”
葉嵐笑了笑,也不寒暄,直接給師叔介紹道:“師叔這幾位便是都城禁衛(wèi)!”鐘離延施禮道:“晚輩鐘離延見過離老前輩!”
離永旭笑著說道:“嘿嘿,上次見你的時候,天下可還沒有幾人識得奇跡百劍!”鐘離延不好意思的說道:“那時候年少輕狂多有得罪,還望前輩多多包涵!”離永旭接著說道:“這些往事不提也罷,既然是你來幫我們,那我也就放心了。”
從他們兩個的對話中,任蕭聽出來他們之間似乎有些淵源。鐘離延這個高傲不羈的人,此時面對離永旭卻收斂了許多,畢恭畢敬的和老前輩說話,任蕭覺的好奇,便低聲問葉嵐:“喂,你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嗎?”葉嵐搖了搖頭。
任蕭又問童潛道:“童大哥,你知道嗎?”童潛擺了擺手,表示也不清楚。這時候鐘離延也向離永旭介紹了童潛,本以為這個深居淺出的老道士對江湖之事知之甚少,沒想到只是看了一眼童潛便說道:“游龍在淵童潛童大俠,久仰久仰!”這下連童潛都驚訝了,說道:“前輩真乃神人,游龍在淵這個稱號在我加入都城禁衛(wèi)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世人都以為我死了,沒想到前輩竟然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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