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蕭和童潛在“一諾酒館”住下之后,每天早出收集情報打探消息,晚上任蕭則在院子中修煉刀法和內力。
約莫十天左右之后,任蕭和童潛與周圍的百姓也熟絡起來,任蕭更是因為樂觀善良和百姓打成一片。
這天,任蕭和童潛從玄武山的后山轉了一圈,這里除了幾間破舊的房屋之外沒有什么值得主意的東西。到了傍晚,兩人回到了酒館,那個樸素的中年老板熱情的打著招呼:“呦!任蕭,回來了,吃點什么?”
任蕭笑著和老板打了招呼,然后和童潛走到一張桌子前坐下,童潛招呼道:“老板,切二斤牛肉,再來一壺酒!”
老板先把酒端了上來,笑著說道:“今天剛宰了一只羊,上好的羊肉二位要不要來一點?”童潛想了想,說道:“也好,今天就嘗嘗腥味!切一斤來!”
“好嘞,二位稍等,馬上就來!”老板笑著去后廚準備食物。任蕭和童潛談論起最近的情況,“童大哥,我們幾乎已經把這些百姓的家底都查遍了,也沒有發現什么情況,接下來應該怎么辦?”
童潛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說道:“白夜行字級的成員偽裝能力果然強大,這么長的時間竟然一點破綻也沒有!”任蕭說道:“你說會不會是因為這玄武山的防守太嚴密了,白夜覺的無從下手,就放棄了,那些臥底無計可施也就沒有行動。”童潛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不是不無道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得想辦法讓這些臥底主動現身!”
“那我們應該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呀!這種事情,我最不擅長了,算了,明天我去找鐘離延,看他有什么主意!”這時候老板也端著一盤牛肉和一碟羊肉上來,見二人愁眉苦眼,老板坐在了任蕭對面問道:“二位,你們在這里也有些日子了,我還不知道你們是干什么的?”任蕭正要說話,童潛搶先說道:“沒什么,不該問的不要問!”
老板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自然知道,江湖規矩,不過我提醒二位,千萬不要打玄武山的主意,道家可不是好惹的。”任蕭見老板誤會了自己,便說道:“大叔放心,我們怎么可能傻到和道家作對!對了,怎么這么久了也沒有見過令媛?”
既然任蕭已經轉換了話題,老板也是識趣之人,自然不會繼續追問下去,回答任蕭道:“唉,這個丫頭不提也罷!”
這下任蕭倒來了興趣,問道:“大叔何出此言?”老板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道:“你是不知道呀,雖然我這是個女兒,但是為人處事卻和小子一般無二,整日在外闖蕩不了回家,你看這不又許久未曾歸家,不過我也習慣了,按平常的時間來算這兩天也該回來了!”
童潛吃了一口羊肉說道:“我看,你就把她當兒子養,到時候找個上門女婿就行了!”老板滿臉擔
憂道:“那也要有人能看上她,不瞞二位,小女的終身大事已經成了我的煩惱。”任蕭給老板敬了一杯酒,說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依我看你照顧好自己便是,她的事情她肯定自己的想法。”
正說話間,又有一波客人走了進來,老板對任蕭和童潛說道:“你們慢吃,我去招呼客人了!”看著老板利索的身影,任蕭低聲對童潛說道:“我這無父無母的,永遠也不知道被父母關心是什么感覺。”
童潛吃著牛羊肉,頭也不抬,說道:“誰不是呢!”任蕭一愣,苦笑了一下,說道:“對了童大哥,我還沒聽過你的故事呢,能說給我聽聽嗎?”童潛停下了手中的筷子,說道:“不該問的不要問!”
任蕭一撇嘴,兩人吃了一會兒,任蕭突然又問道:“之前說世人都以為你已經死了,是怎么回事?”童潛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說道:“你要是不想吃就快練功去!”
月上枝頭,玄武山下的村莊漸漸恢復了平靜,路上幾乎已經看不到行人,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才能表現出一些生氣。
任蕭盤坐在院子當中的木墩上,雙目微閉,若隱若現的內力在他的身體周圍涌動。一炷香的時間之后,任蕭慢慢收了內力,長出一口氣,心想道:“離老前輩的書真是好用,我才看了不到一半,就覺得自己對內力的掌控精進了不少!”
他從木墩上站起來,抽出清風落葉拿在手里,然后將內力送去刀中,只見清風落葉被一股紅色的霧氣包圍。自從任蕭按照書本上的方法修煉內力之后,他才發現以前根本看不見的內力現在竟然逐漸變成了紅色,因為早就聽說過每個人的內力表現形式都不同,所以當任蕭發現自己的內力是紅色的時候并沒有太大的驚奇。
“劈星十二斬!”任蕭一揮手,將一截原木拋向了天空,緊接著一抖橫刀便消失不見,以前白色的刀光現在也變成了紅色,如同舞動的火焰。
“刷刷刷!”十二刀之后,任蕭落下來半蹲在地上將清風落葉插回刀鞘,與此同時,被劈砍成整整齊齊的木塊落在了柴堆旁。
“哇,現在內力強大了,就連普通的招式效果也加強了,真是厲害!”任蕭看著自己的雙手興奮的說道。
這時候,突然從一旁傳來了一陣掌聲,任蕭問聲望去,只見一個人影走了過來。
“公子好刀法,翩若驚鴻矯若游龍,令人賞心悅目!”,說話之人額頭前留著兩縷較寬的龍須發絲,從后腦用紅色發帶扎起的頭發隨著走路的節奏肆意搖擺。黑色的半袖輕衫腰上束著一條紅色的腰帶,白色的長袖,袖口也是用紅色的繩子扎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古靈精怪又不失端莊,矯健的步伐臉上是淡淡的微笑,看著眼前這個人,任蕭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承蒙足下謬贊,任蕭獻丑了!”任蕭抱拳施禮道。那人在
月色下皮膚竟普通寒雪般白皙,“你叫任蕭?可是星火寒刀的任蕭?”那人走過去坐在了一個木墩上,任蕭點頭肯定。
那人又道:“我聽說你不是去了青竹門嗎?怎么又跑到玄武山來了?”任蕭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如此了解自己的行蹤,便問道:“公子如何知道在下去了青竹門?”
沒想到那人聽到任蕭稱他為“公子”時竟嘿嘿一笑,然后說道:“那日我聽說古城出了一位俠客,在小城聲名鵲起,我便有心拜訪,卻不曾想到等我去了小城之后,這位俠客竟然已經離去,打聽后得知他去了青竹門,于是我又趕往青竹門,結果又去晚了,卻不曾想到當我灰心喪氣的回來時卻發現要找的人竟然在我的家里!”
對方嘴里那個要找的人自然就是任蕭,他卻不解的問道:“還未請教足下尊姓大名?又為何不辭辛苦想要找到在下?”那人看著任蕭說道:“在下復姓南宮,名為楚言!至于為什么要找你,完全是因為好奇,現在江湖上那些大名鼎鼎人物的故事我都聽爛了,所以想親自挖掘一些新的人和故事!”
任蕭抬起頭,嘴里默念著這個名字:“南宮楚言,南宮楚言,嘿嘿,這名字我感覺在哪里聽過!”南宮卻沒有在意這句話,而是湊到任蕭身邊說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找了你那么久都沒有找到,沒想到你竟然就在我的家里!”任蕭想了想,突然反應過來,說道:“你說這家酒館是你家的?”南宮點了點頭,任蕭又道:“不對呀!老板說他只有一個女兒,不曾有什么兒子呀!”
南宮捂嘴笑道:“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是男子了?”任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重新審視眼前這個人,果然是臉若銀盤,眼似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
任蕭急忙后退了幾步,說道:“呀!果真是女子,在下眼拙,還請原諒!”南宮笑著說道:“原諒你可以,不過得罰你把你的故事全部講給我聽!”任蕭現在身份特殊,因此不敢隨意說這些東西,便推辭道:“今日天色已晚,還是改日再說吧!”
任蕭這么一說,南宮也張開嘴打了一個哈欠,道:“好,我也困了,那就等明天再講!晚安!”說完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任蕭看著她的背影,總感覺自己在什么地方見過這個人。
夜晚,任蕭總感覺南宮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揮之不去,好不容易睡著了,卻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他夢到了自己在找人,但是葉嵐和鋒尚就在自己身邊,他又拼命的找,路上遇到了梧桐,又看到了青鳶,最后和田雨琪也在一起,但是這些人似乎都不是自己要找的人,當他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身影在遠處向他走來,任蕭只覺得這個身影即熟悉又陌生,他向那個人跑過去,但是對方又離他而去。
一整晚奇怪的夢境讓任蕭根本無法安心睡覺。
。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