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僅僅只是對道家或者無極觀圖謀不軌,興許我不還不會殺了你,但是你竟然對你的師父,我的師弟下毒手,那我離永旭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你的!”離永旭說話的時候內力逐漸爆發出來,白色的胡須和頭發也飄了起來,房間里的蠟燭瞬間被吹滅,桌子凳子也發生了輕微的位移。
“離師伯,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毫無準備就來面對你嗎?”一弦說話時也釋放了自己的內力。兩股強大的力量充斥著整個房間,一些小的東西全都被摔在了地上,稍微輕一點的則漂浮在空中,胡亂飛舞。
正在八卦臺周圍的四個道士突然聽到一聲爆炸,只見一股能量從離永旭的房間噴涌出來,將他的門窗全部沖開。兩個人影跳了出來,落在了八卦臺上。
無極觀的門口,聽到爆炸聲之后,覺然的心咯噔一下,對他來說離師叔的安慰才是首位。而他對面的兩位白夜女成員卻不看不驚,覺然的慌亂寫在了臉上,這一現象也給了白夜的人一個信號,進攻信號!
反應過來的覺然立刻進入了戰斗狀態,當兩個女人同時撲向自己的時候才看到他們兩的耳環上各有一個“陣”字。
“雙子劍!”只見這兩個女子分別從衣袖中伸出一把細如柳條的長劍。
“雙子劍?你們是守溪和守月?”提起雙子劍覺然自然是聽過的,這兩個女子是一對雙胞胎,曾經在都城一帶犯了不少事,后來在都城禁衛的逼迫之下逃到了玄武山,再后來就神秘消失了,當時的都城禁衛因為這件事還一度懷疑過道家私藏了犯人。
“就是你們兩個,曾經讓我們道家蒙羞,今天便新仇舊怨一起算!”覺然迎著兩人充了上去。守溪見覺然沖了上來對后面的人一招手,示意他們趁機沖入無極觀。
白夜眾人一擁而入,覺然嘴角微揚,根本不擔心這些白夜會對無極觀產生影響。
守溪和守月兩把劍分別刺向了覺然的左右雙眼,覺然卻絲毫不慌,竟然伸出雙手抓住了兩把劍,瞬間兩把劍刃便被凍成了冰塊。守溪守月見情況不妙急忙撤手,覺然見兩人收回了劍,笑道:“怎么退縮了?剛才的攻勢不是很猛嗎?”
兩人收回劍后立刻便用內力將冰塊融化,守溪說道:“你這是外力?你一個道家弟子怎么會使用外力?”
覺然解釋道:“你錯了,我這根本就不是外力,而是內力!”說完覺然反手一揮,幾根冰刺憑空而出,射向了守溪守月。
兩人揮劍準備劈開冰刺,但是覺然突然一握拳,冰刺融化成了水,兩人的劍從水中劃過,水流穿過劍刃之后重新凝固成冰刺。
“什么?”兩人大吃一驚,但是冰刺已到眼前,兩人急忙側身去躲,饒是如此兩人的臉上還是被劃出血口。
“外力是借助大自然的力量,而我卻并非如此,我只不過是用內力去控制大自然而已!”覺然說著就勢蹲下,雙手一拍
地面,守溪和守月兩人腳下的大地突然瞬間凸起將二人抬了起來。
守溪勉強站住了腳跟,但是守月卻從升起的土丘上掉了下去。覺然站起來一跺腳,守溪腳下的土丘變成了一只巨大的手,順勢抓住了她。守月看到姐姐被抓住,急忙挺劍沖向了覺然。覺然說道:“我真不明白,就你們兩這種實力,當初為什么能從都城禁衛的手里逃出生天?”說著再一揮手,一團火焰將沖上來的守月逼停。
守月沒有辦法繼續進攻,只好轉而去解救守溪。她將內力凝聚在劍上,然后猛劈向土丘變成的手。覺然早就看出了她的意圖,就在守月剛剛舉起手中的劍時,又一只大手從之前那只手的手腕上伸了出來,一把將守月抓住。
“姐姐,我們現在怎么辦?”守月凝聚在劍上的內力因為身體吃痛而漸漸消失。早已經因為強大的壓力而支撐不住的守溪痛苦的說道:“妹妹,只有用那一招了!”
守月猶豫了片刻,眼下的處境確實也別無他法。只見守溪扭頭在自己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頓時鮮血直流。守月也模仿姐姐的行為一起咬傷了肩膀,因為守月此時正處在守溪的下方,因此守溪肩膀上的血液滴在了守月的臉上。
守月惡狠狠的看著覺然說道:“臭道士,你就等死吧!”說完,守月伸出舌頭將臉上守溪的血液舔進了嘴里。
覺然看著兩人最后的掙扎,把二人的行為根本沒有放在眼里。突然他感覺到抓住守月的大手傳來了異樣,緊接著守月像換了一個人一般,轉眼便將這只大手掙脫開。
脫身之后的守月并沒有繼續向覺然攻擊,而是向上來到了守溪身邊,她躲在那只大手上,然后抬起握劍的手猛刺了下去,覺然眉毛一皺,看到那大地凝聚成的大手瞬間出現了裂縫,接著便崩塌在地。脫身的守溪被守月扶住,她爬在守月的肩膀上竟然直接咬住傷口將對方的血液吸進了自己的口中。
“這兩人怎么回事?”覺然被守溪姐妹的異常行為吸引,放棄了繼續攻擊,而是打算看看這兩人在玩什么花樣。
吸完血的守溪恢復了體力,站起身來看向覺然,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們是如何從都城禁衛手里逃脫的嗎?現在我就來告訴你!”
姐妹兩說話的同時雙眼也變成了紅色,嘴角也長出了尖牙。
“原來是吸血鬼?”覺然猜測道。變身之后的守溪率先沖向了覺然,速度異常之快,知道她逼近覺然身邊時,后者才急忙作出反應。
右手已經凍結成冰塊的覺然抓向了守溪刺過來的劍刃,被抓住劍刃以后,守溪并沒有退縮,而是松開手中的劍,伸出雙手爪向覺然的脖子。
見對方并沒有退縮反而硬撲了上來,覺然被嚇了一跳,急忙松開手向后一躍。守溪重新抓住自己的劍,笑著對向后跳躍的覺然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會躲避呢!不過已經晚了!”
覺然立刻反應過
來,扭頭去看,只見守月已經在自己的落點處等著自己。
“這次看你往哪里躲?”守月笑開口的嘴里面露出了尖牙。已經在空中無法躲避的覺然迅速轉動大腦思考脫身之法。
“風!”覺然張開雙手,體內的內力迅速轉變成了颶風從身前的個個穴道釋放出來,地上的守月被強風吹的睜不開眼,只好用雙手去擋。本來已經開始下落的覺然在風的作用下又重新升了起來。
守溪反應比較迅速,將自己手中的細劍扔向了覺然,隨后自己也沖了上去。覺然看到細劍之后一把抓住,然后扔向一邊,再看時守溪已經撲了上來。
“可惡!”覺然這次沒有躲開,雙手被守溪抓住,對方張開的嘴對準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被這種從沒有見過的招式嚇了一跳,但好在覺然也是身經百戰,急忙向后一仰,雙腳收起來踩在守溪的臉上,使她的嘴和自己保持距離。
“姐姐撐住,我這就來幫你!”守月見姐姐無法輕易的抓住覺然,于是自己也沖上去準備助她一臂之力。
覺然看到沖上來的守月,心中這下慌了,“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今天必定葬身在這兩個吸血鬼手里!”
再說那群沖入無極觀的白夜眾人,眼前的九宮八卦陣讓他們苦不堪言,上面給他們的圖紙和眼前所看到的環境完全不同,不管怎么走都是死胡同。很快,這群白夜便被不斷變化的九宮八卦陣分散開。
負責防守的道家弟子立即出動,他們將分散開的白夜眾人逐一消滅。很快,這群白夜的嘍啰人數開始銳減。
話分兩頭,玄武山無極觀這邊打的不可開交,鐘離延他們這邊卻并沒有這么緊張。鐘離延和武岳昂兩人誰也沒有動手,似乎二人都是在尋找一擊制敵的機會。旁邊童潛一人便拖住了白夜“陣”字級別的四個人。
“混蛋,我們在這里根本占不到一點便宜!”風洛霆這會兒算是體會到游龍在淵的強大了,剛才不屑的眼神再也沒有出現過。
任蕭和南宮在一旁根本插不上手,眼前猶如神仙打架,自己貿然上前只會礙手礙腳。
“我們總不能一直這樣看著吧!”任蕭對南宮說道,對他來說,這樣眼巴巴看著他們在打架真的很想上去也一起戰斗。
“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南宮問道。任蕭從頭回憶了一下,并沒有覺的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說道:“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對嗎?”
南宮也努力回憶著這段時間一來每一個細節,說道:“我們太順利了,所有的一切幾乎從未遇到過麻煩!”
“這有什么不對嗎?難道應該有麻煩嗎?”任蕭沒聽明白南宮的意思。
“正是因為太順利,所以我懷疑我們可能早就被對方掌控在鼓掌當中!”南宮這句話讓任蕭汗毛倒豎。如果這一切被南宮言中,那后果光是想一想就讓人為之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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