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整個小岳家軍都開始收拾行囊準備出發。木子毅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酒葫蘆,看看是否備足了路上所需的美酒。邱解鼎看著他好奇的說道:“木子毅,你那么喜歡喝酒,萬一路上喝光了怎么辦?”
木子毅笑了笑說道:“喝完了再打唄!”
“我是說,沒酒喝你會怎么樣?”邱解鼎繼續問道。木子毅搖了搖自己裝滿的酒葫蘆,說道:“放心,不會的,我這葫蘆可是會自動產生美酒的!”邱解鼎不屑道:“切,你就吹牛逼吧!我才不相信還有會自動產生美酒的葫蘆!”
太史小孟這時候爺湊了過來,對邱解鼎說道:“話說回來,你還記得我們在關西的時候嗎?他的葫蘆好像一直都有酒誒!”聽太史小孟這么一說,邱解鼎仔細想了想,好像真的是這么回事,但他還是保持懷疑態度道:“我還是不相信!除非我親眼所見!”
木子毅將葫蘆掛在腰上,對他說道:“那你這一路可要跟緊我了!”
這邊幾個人在研究木子毅葫蘆的事情,那邊鋒尚和任蕭在默默的收拾自己的東西,木子毅見狀拍了拍邱解鼎示意他關注這邊。
“鋒尚,我聽說藝姑娘不和我們一起去了?”木子毅上前說道。鋒尚立刻警惕起來,說道:“你什么意思?”看著鋒尚如臨大敵的樣子,木子毅急忙解釋道:“兄弟,你別誤會,我只是好奇你怎么舍得和她分開!”鋒尚看了一眼任蕭,說道:“腿在她身上長著,我有什么辦法?再說了,又不是不見面了!”邱解鼎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下我們大家都得注意了,千萬不要受傷,不然沒人救了!”
恰巧羅云這時候走了進來,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說道:“你們也太依賴藝姑娘了,堂堂七尺男兒怎么能害怕受傷呢?再說了岳興的隊伍里面有大夫,雖然醫術有限,但勉強能保半條命!”太史小孟上前拍了拍邱解鼎的胸膛說道:“我說,我們這些人當中,防御力最好的就是你,擁有玄甲你害怕什么?”邱解鼎看了看自己右手手腕上收縮起來的玄甲恍然大悟道:“對哦!有玄甲保護我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受傷?我這是替你們擔心!”
“行了,收拾好了我們就去和岳興他們匯合吧!”任蕭對眾人說道。羅云笑了笑道:“快走吧!他們都是軍人我們可不能拖他們的后腿!”
每個人拿起了自己的武器走出了這間僥幸沒有坍塌的房間,岳興的軍隊早就已經整裝待發,見任蕭他們來了,馮進茗問道:“可以出發了嗎?”任蕭點頭道:“嗯,出發吧!”
隨著岳興出發的手勢,傳令兵高喊道:“全軍出發!”一聲悠揚的號角響起,楚余作為先頭部隊開始出發,岳興和任蕭他們走在隊伍的中間,馮進茗負責斷后。
數千人的隊伍離開了百解堂這片廢物,開始往東進軍。
距離部隊行軍路途不遠處的一個土丘上,南宮楚言站在樹桿上眺望著漸行漸遠的
任蕭,她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迷茫的眼角突然掉下一滴滾燙的眼淚。
“任蕭,你這個滾蛋,竟然把我趕走,老娘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南宮楚言說完從樹上跳了下來。
“我曾經有一段時間非常恨鋒尚,但現在我還是跟他在一起了!”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南宮楚言一跳,她急忙回頭一看,原來是藝木珂。后者走上她面前說道:“走也不和我打聲招呼,心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好姐妹?”藝木珂質問道。
南宮楚言低著頭說道:“我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而耽誤了你和鋒尚,畢竟你們兩個才剛確定在一起。”藝木珂笑著摟住南宮楚言說道:“先不說這個,既然我已經找到你了,你該不會把我趕走吧!”
南宮楚言嘆了一口氣道:“我能趕走嗎?”藝木珂笑著拉著他說道:“知道就好,反正已經分開了,索性不去想他,我們一起游山玩水到玄武山吧!我還沒有去過那個地方呢!”南宮楚言點了點頭,調整了一下呼吸道:“好!那我們就先和乾一道個別,這小家伙還挺好玩的!”
就在南宮楚言和藝木珂離開了土丘之后,一只螳螂突然從樹上掉了下來,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兒之后一動不動,接著它的肚子破開,從里面鉆出來了一只改造蟲。
乾一家門口,南宮楚言和藝木珂收拾好了行李準備離開,乾一和母親將她們送到了路邊。藝木珂對乾一說道:“你要好好學習你師父給你留下來的書籍,我聽說他可是會不定期給你飛鴿傳書,別到時候他回來考你你什么都不會,那時候我們也幫不了你!”乾一點頭說道:“木珂姐姐,你就放心吧!等下次我師父來了之后,我就可以跟你們一起闖蕩天下了!”
“小娃娃,你闖蕩什么?好好在家里照顧好你爹你娘,等學成本事了再一鳴驚人!”南宮楚言對他說道。乾一朝她吐了吐舌頭,道:“楚言姐姐,不止我要努力,你也要好好努力,我相信任蕭師叔還會需要你的!”
乾一這個小鬼,雖然年齡不大,但是這些事情他都看在眼里,此時竟然斗膽對南宮楚言說了這句話。后者眼睛一瞪訓斥道:“你個小娃娃,好好練你的功,大人的事情你不要管!”藝木珂笑著說道:“行了,我們也該走了!”說完又對乾一的母親說道:“大嬸,這段時間感謝您的收留,打擾你們了!”乾一母親道:“傻丫頭,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你們是小葫蘆的姐姐了,大家也都是一家人了,說什么打擾不打擾的,只要你們愿意可以一直住下去!”
南宮楚言急忙擺手道:“不用了,那大嬸,我們就走了,您和我大叔也要保重身體!”
離開了小鎮之后,藝木珂和南宮楚言一路往北,她們打算先去云中山。
七天之后,小岳家軍抵達了三江堂,這里正是因為地處三條河流的匯聚點,所以才叫做三江堂。如此規模的軍隊逼近自己的地盤,三江堂的堂主呼延雄不可
能察覺不到,起初他并沒有把這支軍隊放在眼里,畢竟他曾經將對方打的丟盔棄甲四散而逃,本以為對方組團來送死,但聽到這支小岳家軍滅了百解堂之后,呼延雄才意識到情況危機,他一邊向周圍的幾個堂口求救,一邊阻止對抗小岳家軍。
此時的任蕭他們,距離三江堂之間還有兩條大河,看著波濤洶涌的河水,任蕭說道:“這么寬的河我們要怎么過去?”羅云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說道:“看樣子對方已經知道我們要來,早就把船只全部毀掉了,想要過河只能另想其他辦法了!”
岳興看向馮進茗,一般這種情況下,他都會有一個絕妙的計策。只見馮進茗目不轉睛的看著奔流的河水,說道:“現在已經不是我們應該如何過河的問題了,對方已經知道我們要來,恐怕會在我們過河這個關鍵時刻突襲我們,到時候難免會慘敗!”
“可是不過河我們要怎樣才能打敗對手?”方瀝瑤問道。馮進茗笑著說道:“各位盡管放心,我已經有辦法了!”
傍晚,小岳家軍臨河駐扎,五千人全部停在了河邊。三江堂的探子觀察到情況之后急忙回到堂中報告情況。
“什么?他們沒有過河?這群小鬼在想什么?”堂主呼延雄撫摸著自己的八字胡,只見他赤裸著上身坐在虎頭交椅上,旺盛的胸毛仿佛一片森林,魁梧的身軀就像是一頭棕熊。
“他們自然不敢過河,是怕過到一半的時候我們突然出擊,這群小鬼有長進,能看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了,難怪可以滅掉百解堂,看來不是僥幸!”站在交椅邊上的一位男子說道,他的背上背著兩把鐮刀。
“他們不敢過來最好,等我們的援軍到了,他們就成了砧板上的肥肉。百解堂本來就不是戰斗堂口,一個丁昆再怎么厲害肯定也敵不過一群難纏的小鬼,他的死八成是因為太小瞧對手了!”呼延雄一直緊繃的神經終于松了一口氣,旁邊的人附和道:“堂主分析的不錯,終歸是一群手下敗將,僥幸贏了一個堂口就囂張的不知天高地厚,這次一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哈哈哈,真不愧是我的左膀右臂,典褚,有你在我大可高枕無憂!”呼延雄很是欣慰的看著典褚,又說道:“典褚,你最近可聽說過有關西山堂的傳聞嗎?”典褚搖了搖頭,道:“還未曾聽聞,朱砂鶴這個封疆大吏出什么事了?”呼延雄道:“他死了,聽說也是被一群小鬼干掉了!聽說其中就有大漠銀槍羅云以及最近在剛剛小有名氣的星火寒刀任蕭。”
“堂主不必擔憂,西山堂雖然高手如云但他們內斗的非常厲害,特別是堂主朱砂鶴與老堂主寧荀幻,依我看朱砂鶴的死肯定不是那么簡單。”典褚分析道。呼延雄擺了擺手,示意他并不關心其他人的事情,說道:“西山堂和百解堂怎么樣都和我們沒有太大關系,不過最近接二連三的事情已經引起了天蠶老鬼的注意,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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