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戶爺搖了搖頭,說道:“不管怎么說,他曾經(jīng)也是馬場的領(lǐng)導(dǎo)者,還是給他一個體面一點的葬禮吧!”太史小孟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公戶爺您放心好了,這件事我會去辦的!”
等人都全部出來之后,鋒尚邱解鼎和木子毅站在裂縫口,看著下面說道:“當(dāng)初在幻境中,這里到處都是恐怖的生物,不過在現(xiàn)實中卻根本什么都沒有嘛!”邱解鼎笑了笑,說道:“可不是嘛!這不過就是一座非常普通的古墓。”
“對了,那太陽草的事情呢?”鋒尚突然想起了這件事,邱解鼎一拍腦門也說道:“沒有了太陽草,那通天走廊以后不就沒有以前那么神秘了嗎?”木子毅道:“還是先去問問公戶爺他們,那個太陽草到底怎么了?”說完三人離開了裂縫朝人群追了過去。
昏暗的古墓重新恢復(fù)了寂靜,一只芝麻大小黑色的蟲子從裂縫中爬了上來,迅速鉆進(jìn)草叢中消失不見。
“公戶爺,我之前聽說在通天走廊之所以會迷路,是因為古墓的墓底有太陽草,這些太陽草通過鏈接地面上的這些草地來釋放幻術(shù),從而導(dǎo)致人產(chǎn)生幻覺!可現(xiàn)在通天走廊變成了普通的草地,釋放幻術(shù)的太陽草消失了,您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邱解鼎上前問道。公戶爺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虛弱的人群,對邱解鼎他們說道:“如果沒有太陽草,恐怕我們這些人真的就已經(jīng)死掉了!”
艾爾在旁邊說道:“邱解鼎哥,你說的是古墓下面那些會發(fā)光的草嗎?”邱解鼎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它們最大的特點就是在黑暗中可以散發(fā)出光芒。”艾爾天真的說道:“那些草已經(jīng)被大家吃光了!”一位男子說道:“雖然草的味道非常難吃,但是如果真的沒有太陽草,我們這些人肯定沒有一個能熬的下來!”
公戶爺這時候從懷里顫顫巍巍掏出來一棵太陽草,說道:“太陽草是我們草原人的守護神,這么多年一直在默默的守護著我們!我怎么能為了活命將守護神全部破壞呢?”公戶爺掏出來的這唯一一棵太陽草耷拉著葉子,很明顯是需要營養(yǎng)。艾爾急忙從公戶爺?shù)氖掷锝舆^這一棵太陽草,然后小心翼翼的將它種在了地上。
人群回到馬場之后,那些四散的馬匹也都主動回到了馬廄。雖然經(jīng)歷了這么一次事件,馬場中死了很多人,但好在孩子們都還活著,這也意味著馬場的未來還會重新再發(fā)展起來。
等一切都初級完之后,任蕭他們該離開了,公戶爺挽留了好幾次,但終歸是留不住,鋒尚對公戶爺說道:“公戶爺,非常感謝您的熱情款待,等天下太平之后,我一定再來你們這里住上三五個月。”公戶爺?shù)纳眢w也全部恢復(fù)了,他笑著說道:“好,我可都記著呢!你這混小子到時候可不要騙我!”
說完公戶爺又看向重新背起行囊的太史小孟,后者說道:“公戶爺,雖然我也很想留下來跟你們一起重建馬場,可是這次完顏叔的事情也讓我意識到,天下大亂,我們通天走廊也畢竟被殃及,所以我打算跟著鋒尚他們一起對抗白夜!”公戶爺點
頭說道:“你說的一點沒錯,況且這次我們能獲救也多虧了這幾位中原的朋友,你也該感謝感謝他們,你就放心的去吧!馬場這邊不同擔(dān)心。”
太史小孟一一和馬場中的人道別,這些淳樸的人如果沒有外人的蠱惑,肯定生活的非常美滿。
終于,通天走廊的事情處理完了,四人開始上路。鋒尚看著太史小孟完全沒有好轉(zhuǎn)的右臂說道:“我讓葉嵐給藝木珂帶話,讓她在古城和我匯合,那我們就先去古城一趟,正好讓他給你治一治胳膊,還有木子毅的手腕!”太史小孟點了點頭,這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了,可自己的胳膊仍然沒有一點知覺,這讓他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木子毅的手腕卻沒有太史小孟那么嚴(yán)重,經(jīng)過這這段時間的修養(yǎng)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從通天走廊下來之后,四人開始朝著古城的方向出發(fā)。
幾天之后,古城出現(xiàn)在了四人眼前,鋒尚看著這個無比熟悉的地方想起了自己上次匆忙離開時的場景。四人剛走到古城的門口,突然一個聲音從城墻的角落傳來。
“哈哈哈!你終于回來了,等的我好辛苦!”
四人聞聲看去,只見一個身材矮小的男子雙手抱胸靠在城墻上,一頭銀白色的短發(fā)堅挺的豎起。
“你是,平頭哥?”鋒尚臉上的表情開始凝固,他最怕遇到的人終究還是出現(xiàn)了。“平地驚雷,我已經(jīng)記住你了,上次你說再見面時要一對一直至戰(zhàn)死!來吧,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平頭哥啟泰興奮的說道。木子毅上次見過這個平頭哥,知道他不好對付,對鋒尚說道:“要不我們一起上,先逼走他再說!”鋒尚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該來的終究會來,回古城之前我就感覺可能要碰上他,果然我的直覺還是非常準(zhǔn)的。”
邱解鼎道:“他就是那位平頭哥?我在天水的時候就聽說過他的傳聞,我也非常想和他比試比試。”鋒尚走上前一步,對邱解鼎說道:“那你就等我和他打完之后再說吧!”
“正好試試我這段時間有沒有變強!來吧平頭哥!”鋒尚二話不說直接沖了上去,啟泰興奮的說道:“果然痛快,那就一決勝負(fù)吧!”
鋒尚剛開始攻擊的時候并沒有用驚雷棍,而是徒手和啟泰戰(zhàn)斗。“你的那根棍子呢?怎么不用它了?”啟泰問道。鋒尚冷笑道:“對付你,根本用不到,徒手空拳足矣!”
兩人在城門樓激烈交鋒,城內(nèi)的百姓看到有人在門口打起來了嚇得全都躲回了自己的家中,緊閉大門。平頭哥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戰(zhàn),而且是屬于越戰(zhàn)越勇的類型,鋒尚一邊戰(zhàn)斗一邊對啟泰說道:“看來你也沒少打架,實力進(jìn)步了不少!”啟泰笑著說道:“你也一樣,比之前強多了!”
“哼,你可要小心了,因為對我來說熱身已經(jīng)差不多了!”鋒尚突然眼睛一瞪,右手甩出驚雷棍直接輪了出去,啟泰急忙躍起躲過,笑著說道:“這一點你絲毫沒有改變,總是喜歡給人突然一擊。”
兩人從徒手空拳熱身戰(zhàn)斗瞬間變成了激烈的殊死搏斗。城
墻內(nèi)巡邏的捕快正好看到了鋒尚和啟泰戰(zhàn)斗的場景,一位捕快對另一位說道:“這不是鋒三嗎?他怎么和平頭哥打起來了?”另一位說道:“你沒聽過上次鋒三回來的時候被平頭哥盯上的事情嗎?”前者這才恍然大悟,急忙說道:“二虎相斗必有一傷,你快去衙門通知馬大哥,我去鋒府告訴藝姑娘,可能也只有藝姑娘可以分開他們兩個人了。”后者點了點頭,兩人便急忙飛奔向衙門和鋒府。
“雷霆萬鈞!”鋒尚的閃電被啟泰徒手接住,雖然身體被閃電擊打的皮開肉綻,但是啟泰卻眉毛都沒有皺一下,他緊緊握住驚雷棍,然后使勁一拉,鋒尚被拽了過去。啟泰一拳揮向了鋒尚的臉,后者只能先松開驚雷棍,然后雙手擋住了對方的攻擊。
“怎么連兵器都不要了?”啟泰嘲諷道,同時準(zhǔn)備扔掉驚雷棍,可當(dāng)他想要完全拽過驚雷棍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根本拉不過來,仔細(xì)一看原來是鋒尚雙腳夾住了驚雷棍。
“我的兵器,可不是誰都能輕易奪走的!”說完,先一腳踢開驚雷棍,然后再一腳踢向了啟泰的面門。后者翻身躲開,兩人重新開了距離,驚雷棍也被踢開之后撞在城墻上彈回了鋒尚的手里。
“痛快,很久都沒有放開打過了!鋒尚,我要全力以赴了!”啟泰說著釋放出了大量的內(nèi)力,鋒尚看著他那灰白相間的內(nèi)力道:“這種內(nèi)力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應(yīng)該是仿獸吧!”啟泰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當(dāng)我第一次看到這個動物的時候,我就知道它是我的菜!”
邱解鼎在一旁摸著下巴說道:“不會是蜜獾吧!”太史小孟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問道:“蜜獾是什么東西?”邱解鼎解釋道:“是一種非常兇狠的鼬類生物,天不怕地不怕,吃毒蛇就和吃面條一樣輕松!”太史小孟第一次聽說這種生物非常好奇。
對方釋放了內(nèi)力,鋒尚怎么能示弱,身體周圍也冒出了閃電,他對啟泰說道:“一決勝負(fù)吧!”說完揮起驚雷棍全力沖了上去,啟泰也露出兩顆獠牙撲了上去。
“都給我住手!”藝木珂出現(xiàn)在了城門內(nèi),對兩人喊道。鋒尚聽到藝木珂的聲音之后急忙停了下來,本以為啟泰會繼續(xù)攻擊過來,他已經(jīng)做好了躲避的準(zhǔn)備,可是啟泰竟然和他一樣,聽到藝木珂的話之后立刻停了下來。
“鋒尚,你給我過來!”藝木珂指著鋒尚厲聲說道。后者急忙躡手躡腳的走過去,臉上卻洋溢著掩蓋不住的興奮,許久未見的兩人盼這一天不知盼了多久。
“你怎么這么久才回來,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嗎?”藝木珂假裝生氣的說道。鋒尚笑著說道:“事情比想象的復(fù)雜,所以多花了一段時間,讓你久等了!”
“既然知道讓我久等了,為什么回來了不先來找我反而在這里和別人打架?”藝木珂埋怨道。鋒尚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也不想,可是他非要攔著我和我一決高下,我能有什么辦法?他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人腦子有點不好使!”
鋒尚說后半句的時候壓低了聲音,生怕被一旁的啟泰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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