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任蕭從“一諾酒館”出來,上了玄武山之后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藝木珂和鋒尚帶著南宮楚言就回到了這里。
藝木珂率先進去了酒館,看到藝木珂之后,南宮先生驚喜的問道:“藝姑娘,怎么你也來了?”
藝木珂還沒來得及搭話,鋒尚用一架輪椅推著被固定在上面的南宮楚言也進來了。剛剛還開心的南宮先生看到眼前這一幕差點摔倒,二話不說迎上去仔細打量著自己的女兒,聲音顫抖的問道:“丫頭,你這是怎么了?”
南宮楚言安慰父親道:“沒什么,只是受了點小傷,過幾天就好了!”
鋒尚道:“大叔,南宮她不能長時間這么坐著,勞煩您能快點收拾一間屋子出來嗎?”南宮先生手忙腳亂不知所措,店里的小二見狀急忙說道:“老板,我去后面把小姐原來的房間收拾一下!”不等南宮先生反應(yīng)過來,店小二就已經(jīng)自作主張去了后面。南宮先生這才點頭說道:“對,對,對。”
安頓下南宮楚言之后,她再次對擔心自己的父親說道:“爹,你不用擔心我!藝姑娘說了,我的傷無大礙,過兩天她帶我上山讓師父看一看很快就能好的!”
說到這里,南宮先生道:“對了,任蕭還不知道你受傷這件事情吧!他昨天剛回來,說是來找你,剛才上了玄武山!”
“什么?任蕭他已經(jīng)回來了?”南宮楚言大吃一驚,她立刻緊張起來,對藝木珂說道:“木珂,現(xiàn)在怎么辦?千萬不能讓任蕭知道我受傷了!”
鋒尚皺著眉頭說道:“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難道木子毅那邊都已經(jīng)找到苗族人了嗎?”藝木珂說道:“不必擔心,都瞞了他這么久,難道還擔心瞞不住嗎?”
南宮先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便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為何不讓任蕭知道,你們當初不是一起出發(fā)的嗎?后來到底究竟怎么回事?”南宮楚言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猜到父親會刨根問底,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說,并且叮囑了藝木珂。
此時藝木珂知道該把南宮楚言之前告訴自己的說出來了,她對南宮先生說道:“大叔,楚言是在和白夜的戰(zhàn)斗中被打傷的,她是為了保護任蕭,當然情況非常復(fù)雜,楚言她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任蕭,所以就讓我對任蕭謊稱她有事先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南宮先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可是我聽說召集令那邊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為何還不想讓任蕭知道?”這次是鋒尚來回答,他對南宮先生說道:“大叔,其實我開始和您想的一樣,戰(zhàn)斗結(jié)束之后我就想要告訴任蕭,可是南宮姑娘她又怕任蕭知道真相后自責,所以才一直到今天都沒有告訴任蕭!”
南宮先生嘆了一口氣,說道:“唉!傻丫頭,既然你們已經(jīng)決定要在一起了,這件事自然要讓他知道,不然以后他知道的話會更加自責的!”南宮楚言卻笑著說道:“沒關(guān)系的,我這輩子都不會讓他知道的!”
南宮先生非常疼愛自己的女兒,可現(xiàn)在女兒終于有了甘心付出的人,這卻讓他不知道是喜還是悠。
傍晚,任蕭從玄武山上下來,因為要瞞著任蕭,所以南宮先生不管是神情還是動作,都有一些不自然。任蕭看在眼里,好奇的問道:“大叔,您是怎么了?是不是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南宮先生急忙搖頭,說道:“沒有沒有,就是最近生意太好了,后廚的囤貨不多了,我正為此發(fā)愁呢!”
任蕭聽后,笑著說道:“我當是什么事情呢!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明天早上您把需要的東西都寫在紙上,我去給您進貨去!”南宮先生急忙拒絕道:“不用了,不用了,過兩天我讓店小二去,他知道哪里的蔬菜糧食劃算!”
任蕭胸有成竹的說道:“大叔,您放心好了,明天葉嵐也會去給無極觀采購食物,我正好和他一起去,準沒問題!”南宮先生本想拒絕,可又怕太過了會引起任蕭的懷疑,便說道:“那好吧!明天就麻煩你跑一趟了,我一會兒就去把需要的東西都寫好交給你!”
南宮楚言他們躲在房間里面也不敢開燈,生怕被任蕭發(fā)現(xiàn)。夜晚,任蕭坐在屋頂看著夜空,突然看到了南宮楚言的房間,情不自禁想起了二人初次見面時的場景,不禁傻笑起來。
“楚言,你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呢?”任蕭自言自語道,然后從屋頂跳了下來,徑直走向了南宮楚言的房間。從里面看到任蕭走過來,藝木珂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開始思考被發(fā)現(xiàn)后應(yīng)該怎么辦。
任蕭來到門口,伸手正要去推門,卻突然傻笑著說道:“她不在這里我為什么要進去?豈不是徒增思念嗎?”說完停下來手里的動作,深吸一口氣然后退了回去。
直到任蕭回到他的房間之后,藝木珂和鋒尚才松了一口氣,后者說道:“以前我看到任蕭都會毫不猶豫的沖上去,可這次竟然這么害怕和他撞上!”藝木珂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后低聲說道:“也不知道他要在這里待多久?萬一準備一直等南宮楚言回來怎么辦?”
南宮楚言道:“明天他要去采購食材,要不我們趁機離開這里吧!”藝木珂搖頭說道:“不行,據(jù)我所知,你的傷恐怕也只有離道長的內(nèi)力能夠修復(fù)了!”
“那我們明天上玄武山吧!”鋒尚說道。藝木珂卻搖頭說道:“不行,通往無極觀的這條樓梯實在太長了,以南宮現(xiàn)在的體力根本不足以支撐著她到達那里!”
三人爭論了一番之后,藝木珂最終還是決定聽從南宮楚言自己的意見。南宮楚言說道:“等到明天任蕭離開之后,你們就想辦法帶我上山。”
次日一大早,任蕭就先跑上了玄武山,對葉嵐說自己待會兒要幫南宮先生去采購食材,葉嵐笑著說道:“這還沒娶人家女兒呢,就先開始幫老丈人干活了!”
兩人嬉笑了一番后,葉嵐和任蕭便下了山,本來葉嵐是要去租一輛馬車拉東西,不過南宮先生有馬車,所以他也就不用花這個錢了。來到酒館之后,葉嵐和南宮先生打招呼時也發(fā)了他有些與以往不同。
兩人上路之后,葉嵐說起這件事,任蕭附和道:“對呀,昨天我回酒館之后他就變成這樣了,我想肯定是昨天白天發(fā)生了什么!回去我再問問他!”葉嵐卻搖頭說道:“我覺得他應(yīng)該是有什么難言之隱,貿(mào)然去打聽恐怕他不會說的,我們還是暗中調(diào)查一下為好!”任蕭點了點頭。
兩人離開之后,藝木珂也出發(fā)了,來到漫長的樓梯之前,藝木珂看著鋒尚,說道:“任蕭是不是你的好兄弟?”鋒尚點了點頭,藝木珂接著問道:“你喜不喜歡我?”鋒尚有些臉紅,但還是點了點頭。藝木珂繼續(xù)說道:“那好,現(xiàn)在任蕭未來的媳婦兒,和我最好的姐妹有難,你幫還是不幫?”
鋒尚堅定的說道:“幫!必須幫!”藝木珂欣慰的點了點頭,然后和南宮先生一起將南宮楚言扶到了鋒尚的背上。
隨后三人開始爬樓梯,南宮先生看著他們向上爬去,心中難免還是會有一些擔心。
終于,鋒尚開始體力不支,他滿頭大汗,南宮楚言察覺后對他說道:“鋒尚,要不休息一會兒吧!”鋒尚剛準備停下,藝木珂便說道:“不能停,還不知道任蕭他們什么時候回來,萬一他們很快就回來,我們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費了!”鋒尚只好繼續(xù)堅持。等到過了三分之二,鋒尚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南宮楚言自己心里也有些過意不去,藝木珂卻對鋒尚說道:“你現(xiàn)在是我們兩個女生唯一的希望,你不會讓我們失望的,對不對?”
鋒尚再次兩眼放光,大吼一聲:“任蕭,我遲早要讓你還回來!”說完再次卯足力氣向上爬。
終于,他們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無極觀了,這時候,在門口的覺然也看到了他們,發(fā)現(xiàn)情況有些不對的覺然急忙迎了上去。
看到覺然之后,鋒尚終于堅持不住了,對他說道:“覺然師兄,南宮姑娘就交給你了!”在他剛把南宮楚言交給覺然以后,便摔倒在地,差點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覺然一邊叫來其他師兄弟去照顧鋒尚,一邊詢問藝木珂南宮楚言的情況,得知南宮楚言身負重傷之后,他一路小心翼翼朝恒宇的房間跑了過去。
“師父,南宮她情況似乎不妙,您快看一看!”覺然來到門口后也顧不上禮節(jié)直接說道。恒宇只是看了南宮楚言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急忙說道:“先扶她趴在床上!”
覺然照做了,恒宇接著對他說道:“覺然,你先出去守著!我來想辦法為她療傷。”覺然點頭離開,恒宇將手搭在南宮楚言的背上,將內(nèi)力送入了她的體內(nèi),以此來查看她的具體情況。
南宮楚言不好意思的說道:“師父他們有給您添麻煩了!”恒宇道:“別說話,不要打擾我!”
不一會兒,恒宇對一旁的藝木珂說道:“她這傷也有段時間了,多虧你替她療傷,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設(shè)想!”藝木珂不好意思的說道:“都怨我醫(yī)術(shù)不精,無法治愈楚言!”
恒宇嘆了一口氣,對南宮楚言說道:“你這傷是在召集令時受的吧!當時為何不去找你師叔呢?”南宮楚言不好意思的說道:“當時大家都在全身心的投入戰(zhàn)斗,我不想拖累他們!”
“你這傻丫頭呀!讓我怎么說你才好呢?”恒宇無奈的搖頭說道。
“道長,那楚言的傷?”藝木珂問道。恒宇道:“雖然很嚴重,但也不至于無法治愈,我馬上就準備為她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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