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槍!”攔住馮元凱的那人猛地一槍刺了出來,后者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槍嚇得急忙勒馬駐足,可是由于之前沖的太快,導致慣性太大根本停不下來,被對方一槍刺中了胯下駿馬的胸口,馮元凱被掀翻馬下。
“可惡!”倒地之后馮元凱根本來顧不自己的馬,急忙翻身躲向一旁。饒是如此,對方依然在第一時間趕來一槍劈了下來。關鍵時刻馮元凱舉起手中的雙刀架住了對方這一槍。
“魏劫,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諸葛青衣高聲說道。魏劫抬起手中的長槍看了一眼諸葛青衣,冷笑道:“我這一生見過的人多了,完全沒印象!”諸葛青衣策馬前道:“當年我和師父風莫吹拜訪過你們金槍派,那個時候我們還都一樣,不過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諸葛青衣說道。
魏劫似乎想起了一些東西,說道:“原來是風莫吹的徒弟,往事不堪回首,如今早已物是人非,金槍派已經是我的了,而逍遙派也只剩兩人!”馮元凱從地站起來,說道:“我管他什么金槍銀槍的,對我來說只有敵人!”
馮元凱手中的彎刀和普通的刀比起來在刀刃多了一排鋸齒,這樣增加了彎刀的切割能力,對手一旦被彎刀擊中,就如同被惡狼咬住,不撕下一塊肉來,它是不會松手的。
魏劫和馮元凱兩人拉開架勢,再次展開了戰斗,這一次有了準備的馮元凱也見識到了魏劫的實力,變得小心謹慎起來。
此時此刻,以秦城為中心,所有的戰斗都在圍繞著這座孤城。孤身對戰四個異獸的鐘離延已經筋疲力竭,再也堅持不下去了,他半蹲在地,用白幽劍撐著身體大口喘著粗氣,自言自語道:“難道,我就到此為止了嗎?”說完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癱倒在地,看著已經大亮的天空,他苦笑道:“看來是的呢!希望黎向日他們那邊都已經搞定了,果然……最后還是死在了……戰斗中……”就在鐘離延自己都已經放棄了的時候,三個黑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就倒下了嗎?‘禁衛銅鈴’在我的印象中可還沒有這么弱呢!”苗欣汐說話了,鐘離延看到支援之后松了一口氣,道:“我都已經做好準備了,你們的出現可真是破壞氣氛!”
邢火符對鐘離延說道:“你抓緊時間恢復體力,對付異獸的話我們也沒多少經驗!”
言修和鐵觀音見對方支援趕到,鐵觀音有著擔憂的說道:“這下糟了,剛才沒能干掉他,現在要想殺他可就難了!”言修卻道:“怕什么?對方不過就只來了三個人,我們還是處于絕對的優勢地位!”
說完,那只巨大的螃蟹便朝三人爬了過來,苗欣汐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異獸,被巨型螃蟹嚇得不知所措,邢火符急忙出手,螃蟹腳下的大地瞬間化作為沙子,一個沙坑將讓著陷了進去。邢火符見
自己的招式有效果,興奮的說道:“雖然不知道如何擊敗他們,但是我可以通過這種招數困住他們!”說著將周圍都大地瞬間變成了一片沙子。
不過馱著鐵觀音的滅蒙鳥卻飛了起來,流沙對他來說沒有任何作用。
看著飛向天空的滅蒙鳥,景智有些傻眼了,他對鐘離延說道:“對付這種飛起來的對手,你一般會怎么辦?”鐘離延道:“也飛起來呀!”
鐘離延的回答讓景智有些不知所措,他說道:“好吧!當我從來都沒有問過!”然后轉身又對苗欣汐說道:“同樣是使用雙劍的,你能飛不?”苗欣汐白了景智一眼,道:“你如果再問這種廢話,我就一劍殺了你!”
除了會飛的滅蒙鳥之外,禍斗卻在流沙中來去自如,圓滑的細沙對它來說和平地沒有任何區別,很快便沖到了邢火符他們的面前。
“看我的!”景智甩出了自己的鐵鞭,長滿了尖刺的鐵鞭精準的纏在了禍斗的脖子面,景智緊緊抓住鐵鞭,生怕禍斗靠蠻力將他甩出去。禍斗被鐵鞭纏住之后本想掙扎,可是越掙扎那纏在它脖子的鐵鞭帶來的疼痛也就越明顯,很快它就不敢亂動了。
邢火符道:“看來你那狗鏈子關鍵時候還是有點用的!”景智緊緊拉著鐵鏈道:“行了,別說廢話了,快點想辦法對付這家伙,我快要堅持不住了!”
邢火符急忙將注意力放在了禍斗身,說道:“既然你自己沉不下去,那么我就幫你下去!”說著,禍斗兩邊的沙子突然升了起來,然后拍在禍斗身將其拍倒在沙子中,與此同時,大量的沙子開始往禍斗身壓了下去。
言修見狀,對禍斗說道:“蠢貨,快想辦法掙脫,不然我們兩個都得完蛋!”關鍵時刻,禍斗脖子一抖,一團火焰從口中噴了出來,正站在禍斗面前的景智不偏不倚正中火焰。
就在言修以為對方肯定承受不住這火焰的攻擊而松開手中的鐵鞭時,禍斗卻依然不敢掙扎,當火焰消失之后,言修看到了身體已經被燒焦的景智半跪在地,手中卻依舊死死抓住鐵鞭。
空中的鐵觀音見言修就要被沉入流沙時,卻沒有任何救援的意思,知道言修對他發出了求救,“鐵觀音,你還在等什么?快點救我呀!”言修掙扎著說道。沒想到鐵觀音卻回答道:“抱歉,我不能救你!因為你小子能夠馴服異獸這個能力實在太恐怖了,而且有你在的話我永遠都不可能有出頭之日!”
其實鐵觀音對言修的嫉妒由來已久,只是他從來都不敢說出來,因為他也知道,現在的言修對白夜來說,作用比自己要大,如果發生爭執的話,西府龍井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幫助言修。不過現在這是一個讓言修死的好機會,只要自己袖手旁觀,言修定然命喪流沙,到時候自己還可以告訴西府龍井,是都城禁衛的人殺了言
修,從而使自己洗脫嫌疑。
白夜這種內部矛盾已經是多次幫到了都城禁衛他們,這一次,苗欣汐抓住了鐵觀音無動于衷的機會,手持雙劍一躍而起,言修早已經從禍斗的身掉了下來,雙腿陷入流沙中根本拔不出來,苗欣汐從言修的頭頂落下,手中的雙劍直指言修的腦袋。
就在大家都以為言修必死無疑的時候,禍斗的尾巴突然橫掃過來,直接將苗欣汐扇飛,同時救出了言修。“好樣的!”言修死里逃生興奮的大喊大叫,不過禍斗卻因此陷的更深,言修也知道已經沒救了,他對禍斗說道:“放心吧!我會為你報仇,殺掉所有害死你的,以及對你見死不救的人!”言修看著禍斗一點一點的徹底陷入了流沙之中。
與此同時,那只螃蟹也落了個和禍斗一樣的下場,只有沒有參與進攻的三頭蛇僥幸逃過一劫。比起邢火符,現在言修最想干掉的人,其實是鐵觀音。只見他雙手結印口中開始念念有詞,苗欣汐見狀疑惑的問道:“他這是在干什么?”邢火符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不過看樣子是要釋放什么招數了吧!”
硬抗禍斗一記火焰的景智在禍斗陷入流沙之后還是倒在了地,他對邢火符說道:“剩下的就交給你了!我已經不行了!”邢火符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
言修念完之后,邢火符并沒有看到任何招數,這讓他有些好奇了,同時也更緊張起來,因為不知道言修究竟想要干什么。
鐵觀音看到言修死里逃生也是大吃一驚,如果這家伙將他見死不救的事情告訴其他人,那么西府龍井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想到這里,鐵觀音決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騎著滅蒙鳥直接朝言修撲了過來。可就在滅蒙鳥到達言修的身邊時突然停了下來,鐵觀音急忙命令道:“快點殺掉他!”可是滅蒙鳥這次并沒有聽從鐵觀音的命令,而是一抖身體,將其從自己的身甩了下來。
“誒呦!滅蒙鳥,你這是干什么,我可是你的主人呀!”鐵觀音驚訝的說道。一旁的言修冷笑道:“鐵觀音,你可別忘了,這滅蒙鳥是誰給你的,真正馴服它們的,是我才對,我才是它們的主人!”
看到滅蒙鳥乖巧的待在言修身邊,鐵觀音這才感覺到了絕望,此刻的他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言修冰冷的說道:“你剛才那副表情怎么不見了呢?鐵觀音,你可不要怪我,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就算是西府龍井他知道了,也不會怪我的,何況你死了之后,我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鐵觀音自知今日必死無疑,冷笑一聲,說道:“我在白夜的時間比你要長,今天就算是死了也無所謂,不過你記住了,遲早有一天你仍然逃不出和我一樣的結局!”言修根本聽不進去此時鐵觀音的話,只是對滅蒙鳥擺了擺手,后者便一口將鐵觀音吞入了腹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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