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幾個孫子!”一聲喊,一只一只的手,就從地上“生長”出來,抓住了剛站起來的人,將人拉倒。一人嘲諷:“有本事再起來呀?”“應該摁倒了,再壓上三百來斤,讓他永世不得翻身”一翻身,一個人就被幾人壓住,堆成了一個小堆。人群中泛起幾朵“浪花”,剛才還喊“勝利屬于人類”的幾個“壞種”就變成了孫猴子:
一個、一個的,被壓五行山下,再興風作浪不得。卻正是“五行山下定心猿”,直是幾人求饒了一陣,這才被放過
這一項拓展可謂是“稀碎”,什么團隊合作、什么團隊意識不存在的。至于那一個本應該雙方爭奪的目標:球!沒人在乎球去了哪里,反倒是彼此你拉我拽,玩兒的叫一個痛快,一旁的裁判目光呆滯,處于一種懷疑人生的高級階段
這確定是來拓展的?
風塵坐著,屁股底下墊著張天野,“緩口氣,咱們去試試空中走廊。有沒有人恐高的?有的話提前退出”
“切,我們會怕高?”“是爺們兒就走兩步!”“”一群人嘻嘻哈哈,便坐起來開始脫身上的胖子裝,張天野用力掙扎著將自己從風塵的屁股底下“拔”出來,氣喘吁吁的脫掉了胖子服裝,就感覺渾身都是一陣清爽,習習涼風一來,身上那種要燒起來的燥熱一下子就退散了個干干凈凈手握話筒狀,張天野指一指裁判,還有幾個預防危險**故的工作人員,說道:“我代表一臉懵逼的工作人員采訪你一下我們這一次拓展訓練的目標和意義是什么?”
風塵配合道:“當然是玩兒的開心啦!”
張天野搖頭,說道:“不行,你這個真話私底下說一說就行了,咱們需要一個官方的,哥們兒也好下筆不是?什么重大意義啊,團隊建設啊之類的,都說說!”
“主管表示我們的目標,就是沒有蛀牙。這一次團建的最重大意義就是抓出來一批以張天野為首的壞分子,純潔了團隊”旁邊有人搭腔,還有人說:“我們的意義不就是毫無任何意義嗎?”
“去去,聽聽你們這水平,果斷是一輩子科研狗的命都安靜,聽聽咱頂頭兒領導咋說”
“領導講話,你們是不是先鼓掌?”風塵故意拿捏,逗得一群人笑,然后鼓掌,很是配合。風塵干咳一聲,說道:“既然你們要我講,那我就簡單說兩句”張天野扶額,長嘆一聲:“完了料,這領導一說簡單說兩句,肯定沒有半個小時下不來啊。你干脆就給我們把中間的掐了,直接來個一頭一尾吧。”風塵笑,說道:“行啊,我就講這么多,完了!
一群人:“”都在風中凌亂有木有,這也太“掐頭去尾”了。
魏琛一副大義凌然,批評道:“張天野同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領導講話,你怎么能讓掐頭去尾呢?”
“就是”
“行,那咱們采訪重新來一遍咱們這一次拓展訓練的目標和意義是什么?您認為我們這一次團建是一次成功的團建嗎?快快,都鼓掌”嘩啦啦一陣掌聲,張天野沖著風塵挑眉,風塵又干咳一聲,將模樣做了個十足:“要說咱們團建的意義,是達到了的。我們可是科研單位,我們可是研究理論的這是什么?這是理工科里面的藝術系,這一次突破下限的游戲,成功的讓我看到了你們的下限都是一群毫無下限的家伙。所以我相信,你們的靈感肯定也很沒節操,沒下限”
然后補充:“尤其是以張天野為首的一小戳”
張天野:“”
“所以,我認為下一個項目就應該讓這一小撮人先給大家示范一下,起一個模范帶頭作用,反正都已經是無下限的先鋒隊了!憋L塵惡意的看了張天野一眼,張天野心中有怯,嘴里卻絲毫不讓:“就這,算個毛線?”
一群人殺到了目的地,是一個離地足有二十米高的鐵架子,鐵架子之間分別由一截十厘米寬的鋼梁,二十來組晃晃悠悠的秋千,還有一截需要跳躍才能過去的“空檔”,在下面的時候還信心滿滿的張天野一上去,兩條腿都開始哆嗦了。不過,雖是如此,卻也不慫,竟然還知道用風塵教他的呼吸方法盡量的平復一下自己的緊張然后,就抱著鋼梁,直接一點一點的蹭著,爬了過去
秋千的時候,更是腿軟的半天不敢動彈。閉著眼睛在上面晃,下面是一群人給他加油、打氣的聲音
有直接“加油”的,也有變相寬慰的,跟他說“掛著安全繩呢,你怕個屁!”“你一步海闊天空,站著不動永垂半空”之類的,可謂花樣百出。
花費了好一番心力后,張天野終于算是戰戰兢兢的過了秋千,最后一跳因為腿軟,直接給跪了。
安全繩將人吊住,然后對面的安全人員把人拉上了平臺。
后面幾個剛才使壞的,也一個一個戰戰兢兢的走了一遭。其中幾個并不怎么恐高,或者心大的,便張著胳膊,走過了鋼梁。秋千那一關過的也并不很艱難,就是最后一關因為要跨越的距離足有一米五平地上似乎不長,但在二十多米的高空,那就很長了。一大部分人都在這里失足。一票難兄難弟過完,張天野等人就開始叫板風塵:“主管,你上來,別說我們都走了一趟了,你不敢吧?”
“風大主管,你的腿要不抖,我們就算你贏”一個人開出了條件。張天野連忙補充:“他剛才說的不算”心說那樣風塵不就穩贏了?風塵可才和他講過什么“動心忍性,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之類的就從這些話里,就知道所謂的真人,是根本不會在意是不是高,是不是只有立錐之地的!
果然,風塵上了高臺,任由安全人員綁好安全繩,便給了幾人一個很古怪的笑容,說道:“我過去了啊”
遂,便摸了一下肩頭的含沙,隨意的就走了過去。仿佛那一根鋼梁就是平地上的一條線,風扯動鋼梁,那種嗡嗡的輕顫,似乎不存。
他就那么若無其事的幾步走過了鋼梁,然后一步踩上了秋千,秋千的底板是一腳寬,原本左右動蕩的秋千在風塵的腳踩下去之后,竟然詭異的靜止。風塵也不用手去扶,另一只腳邁出,又踩在另一個秋千的底板上一步一步,似有魔力,但凡被踩住,秋千就停止了晃動,腳一離開,就又開始前后搖晃。最后一步,只是邁出了一個大步,就站在了張天野等十來人跟前,挑眉道:“怎么樣,是不是輸的心服口服?”
張天野說道:“你這簡直不是人,跟你打賭,就是我們最大的錯誤!蔽挥谙路竭沒有上來的人中卻有識貨的,那是一個同事的媳婦,是在雜技團工作她一下子就看到了風塵這幾腳的功力!拉著老公低聲問:“沒聽說風塵練過雜技啊?”
話音雖低,但風塵卻聽的清楚,又聽男的說:“這我也不知道”然后第二批、第三批的人就陸續上來。
不論是膽大的還是膽小的,都走了一遭。大部分人下了地,都還感覺一雙腿是軟的,由此也就更加顯得風塵那幾步的“不凡”,一直在這里耽誤了十來分鐘,然后眾人就又換了場地去玩兒拔河一開始還好,后面就沒法兒看了。自從一方來了個突然撤手之后,拔河就變成了斗心眼兒,繩子繃的挺直,就是兩邊的人不敢用力:怕被人摔屁墩兒。拔完河之后,已經是中午,一群人就在基地里面的餐廳吃了飯。下午的時候,就繼續“拓展訓練”,什么三人三腳賽跑、趣味投籃之類的。到了后來,干脆拋開了基地的項目,玩兒起了頂角,抱著一條腿連蹦帶頂,卻是歡樂的很。一些同樣來“拓展訓練”的十來人的小隊伍與之一比,簡直就不是一個世界的:
什么訓話、戰術、拼搏、感動之類的
最后,也是特意保留在最后的一項,就是畢業墻:四米多高的木頭墻,上面是一片很大的空間,可以將人都容納上去。
“最后一個項目了,這樣,咱們比賽一下怎么樣?”風塵指著墻說:“我一個人單挑你們所有人,只要你們上去的時間,是比我的時間10少,就算你們贏!”不需要任何的理由,風塵一看這墻就知道自己可以輕輕松松的上去。當人的能力達到了一種程度,這就是一種很自然而然的“知道”。
只是看上一眼,就知道自己“能”還是“不能”。
“你一個人,挑我們一群?”一群人竊竊私語,經過一番探討、算計之后,都表示“10”簡直太少了,魏琛等人更是喪心病狂的,用手機搜出了一些“三秒上房”之類的視頻,好一陣子算計,提出了一個喪心病狂的提議:“至少300”。這通貨膨脹的速度都快趕得上第三宇宙速度了。風塵沉吟一下,一口答應:“行,你們還有別的要求沒有?”
張天野道:“那你別用手,你答應么?”
簡直無恥之尤!
風塵送他一個字: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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