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阿秀,不用擔心,相信我,這件事交給我就行了!”
凌振飛不忍看何靈秀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將她攬入懷里,溫聲寬慰著她。
等何靈秀的情緒穩定了之后,他才向屋內躺在床上的何父看了一眼:“阿秀,你爸他……得的是什么?”
何父對凌振飛向來不錯,以前對他也是頗為照顧,視若親子一般。
如今,何父生此大病,凌振飛到現在才知道,不禁感到有些慚愧。
“哎,我爸得的是肝硬化引起的重癥肝腹水!焙戊`秀滿面憂容,蹙容向凌振飛講述父親的病癥。
“前些時間去了國內各大重點肝病醫院,醫藥費花了十幾萬,可就是沒見好轉。眼見著錢都花光了,醫生便要求我爸回來靜養……”
說到此處,何靈秀神色變得更為悲愴,看了躺在病床上的父親一眼。
她知道,肝腹水是重病,大醫院雖然有可能醫得好,但需要極大一筆醫療費用。
現在她家徒四壁,還欠下大筆外債,又能拿什么來替父親治?
“肝病?”聽到何靈秀之言,凌振飛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他似是自言自語地說了幾句之后,便向屋內走去。
《仙草農醫經》匯聚治療天下疑難雜癥的良方,凌振飛得醫神傳承之后,神識通明,目前雖說還沒有完全掌握醫經所載之術,但也算是略通一二。
關于各類現在難以醫治的肝病,醫經之上也有記載。
因此,一聽何靈秀說其父得的是肝腹水,凌振飛心中一動,決定給何父治病。
凌振飛幾步走至屋中,先是仔細觀察了一下正躺在床上虛弱無比的何父,繼而坐了下來,伸手為其探脈。
問診探脈之術,凌振飛也是無師自通。而一切的因素,都是來自于醫神的傳承。
凌振飛凝神靜息,以食指輕點何父手腕之上,認真地探查了一會,終于對何父的病癥有了基本的了解。
何父的病,確實是因為病毒性肝硬化所導致的病發癥肝腹水。
由于農村的醫療條件差,再加上沒有及時發現,現在何父的病情已經非常嚴重。雖是經過大醫院一些時間的治療,卻是沒有明顯好轉。
“阿飛哥……你會治病?”
凌振飛的腦海中正在醫經中搜索著治病之方時,何靈秀在一旁看到他問診探脈的樣子,不禁奇怪地問道。
畢竟,她與凌振飛從小玩到大,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凌振飛會醫術!
“嗯,在城里讀書的時候,跟一位老中醫學過……阿秀,快拿紙筆,我給你爹開幾味方子,吃一陣子就會有效果的!”
凌振飛不好向何靈秀解釋,只得隨口搪塞了過去。
旋即又站起身,急急地向何靈秀要來紙筆,寫下了醫經中他篩選出來的藥方,交給何靈秀,讓她去鎮上中藥鋪抓藥。
“這……”看著凌振飛開出的一串藥方,何靈秀有些發懵。
此時此刻,她雖然對凌振飛突然會醫術很感震驚,但她從小就非常信賴凌振飛,對阿飛哥言聽計從。
當下也不作多想,轉過身,拿著藥方就要出門抓藥。
“阿秀,等一下!”
何靈秀正欲出門,凌振飛又似是想起什么,將她叫。骸鞍⑿悖愕眢w虛弱,光以藥補不是很明顯,最好再配合食療之方才有效果!”
頓了頓,凌振飛從口袋里摸出五百塊錢,塞到何靈秀手中:“鴨血對養肝補血,恢復干細胞功能有突出效果。
這些錢你拿著,去鎮上買完藥后,再買幾只鴨子,經常做鴨血豆腐粉絲湯給你爹吃,這對你爹的病情都有很大幫助的!”
“阿飛哥……我有錢……我……”
一看凌振飛塞錢給自己,何靈秀的一張臉更是漲得通紅,拼命推著不肯要。
凌振飛卻是不由分說,硬是讓她收下,讓她趕緊去抓藥。
安頓好何家父女之后,在返回家中的路上,凌振飛便開始考慮,怎么在一周之內快速賺取十一萬,幫何靈秀把欠吳老四的錢給還清。
其實,異域空間里就有許多生財之道。不說別的,就他用圣泉之水澆灌出來的果蔬,都能賺一筆大錢。
但眼下種子才下地,蔬菜成熟還早,這種賺錢辦法顯然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凌振飛必須想出一個能快速賺錢的方法才行!
一路輾轉,突然想到了自己的透視之眼,凌振飛心中便有了計較。
他已決定,等吃過早飯就去趟濱陽市,找個賭檔小賭一把。
自古以來,來錢最快,花錢最快的行當,莫過于賭!
凌振飛的興趣雖不在賭上,但他卻堅信,憑著自己這雙可透視一切的雙眼,想要在賭場上大發利市,簡直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計議已定,凌振飛嘴角抹出一抹笑意,邁開大步,向家中趕去。
可當他剛剛趕到家中,卻見家門口圍著許多村民,大家都圍在那里議論紛紛,并對著屋里指指點點,顯然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凌振飛身在人群之外,便聽到院內傳來嫂子與人的爭論聲。
與嫂子爭論的聲音,聽上去還很熟悉,赫然竟是村長王長河,還有昨天剛被自己打跑的村痞麻二狗。
“村長,我家丟的東西就是從周蕓家找到的,她還說她沒偷,這分明是抵賴!村長,你可一定要替我作主啊!”
麻二狗平時在村里游手好閑,有偷盜的習慣,還進過幾回號子。這回倒好,竟然反咬一口,污蔑周蕓偷了他家的東西。
“二狗子你血口噴人,我周蕓坦坦蕩蕩作人,又怎會偷人東西?”
嫂子周蕓的聲音中滿是忿恨,向村長王長河申辯道:“村長,我周蕓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請你一定要替我作主,給我一個清白!”
“呵呵,周家嫂子,你不要擔心,這個事情我已經請來了派出所的同志,他會查清楚的!
王長河的語調雖然聽上去不咸不淡,但誰都聽得出來,其中暗藏著不懷好意。
“哼,周寡婦,偷了就是偷了,別不承認。”
麻二狗也是跟著陰笑道:“你要是沒偷,那么請問,我家的東西難道還是自己長腳跑到你家來了?”
“你……”周蕓赫然已被氣得臉色發紫:“二狗子你不要胡說八道,我怎么知道你家東西怎么跑我家來了?你這分明就是栽贓!”
“好了,好了,到底是栽贓還是偷盜,周蕓,你還是跟我到局里走一趟,等我調查清楚再說!”
周蕓正與麻二狗兩人爭論不休時,卻見一個警察走了出來,不由分說,扯著周蕓的胳膊就往外拖。
“對對,到底什么情況,先讓警察查查再說!”王長河向麻二狗遞了個眼色,麻二狗會意,也跟著獰笑著來拉周蕓。
“你們……你們還講不講道理?”周蕓雙臂被拖,掙脫不開,只得向圍觀的村民求救。
然而,眾村民還完全處于懵逼狀態,再加上這事由村長和警察出面,他們不敢出頭。
“大家都評評理,我真的沒偷東西!他們這是在故意陷害我!”
周蕓大聲呼救著,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憑空多了這種無妄之災!
剛才她剛一回到家,便見麻二狗帶著村長和這個警察闖進家來。
麻二狗聲稱家里丟了貴重物品,而且還信誓旦旦地說是周蕓偷的。
他們二話沒說,進來就搜。最后果然在周蕓家里找出麻二狗家的東西。
“住手!”
就在警察和麻二狗拉著周蕓,而眾村民們面面相覷,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卻聽一個人厲喝一聲,飛身沖進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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