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級血脈,黃金獅子。
這是秦陽高考結(jié)束后,離開學(xué)校,假裝碰撞到其他同學(xué),得到的唯一一個七級血脈。
七級血脈黃金獅子,血脈凝聚,一股狂傲霸道的氣勢宣泄而出。秦陽的眸子中隱隱金色的光芒,源源不絕的力量涌動而出,似要統(tǒng)御著一切。
面對著鐵臂猴,秦陽身體倏然一動,暴掠而出。幾個呼吸的功夫,便是感到了鐵臂猴的面前,一拳抬起,倏然轟出。
吱。
鐵臂猴怪叫一聲,一手抓住了樹干,向后退去,躲開了秦陽那浩蕩的一拳。而下一刻,他從樹干的另一面出現(xiàn),雙手抓住樹干,抬起腳朝著秦陽踢去,動作十分的靈敏。
秦陽反手一拳迎了上去,一拳擊中鐵臂猴的腳底,沛然力量洶涌而出,將鐵臂猴震飛而出,掉落在了地上。
一掃鐵臂猴,秦陽動作沒有多少的停留,從樹上下來,朝著鐵臂猴再度攻去。
鐵臂猴牙呲目裂,怒視著秦陽,兩只粗壯的手臂抬了起來,朝著秦陽沖了過去。雙臂如同風(fēng)輪一樣,狂暴輸出,一拳一拳,力道驚人。
激發(fā)黃金獅子亞血脈,身為王者的秦陽豈會退后,手上出現(xiàn)了一根根金色的毛發(fā),璀璨耀眼,霸道王者。
連炎龍拳都沒有使用,純粹靠著黃金獅子的血脈之力與自身的武力對抗著鐵臂猴。
轟。
轟轟轟。
雙方對拳,恐怖的拳頭化作了一道道的殘影,掀起了陣陣狂風(fēng),沙石飛揚,氣勢狂暴。
……
遠(yuǎn)處,冒險者團(tuán)體的每一個人都看呆了。
他們沒有想到秦陽竟如此的生猛,如同一只憤怒的黃金獅子,霸氣絕倫。
“團(tuán)長,秦一飛真的只是中級武者中期?”賀知臨張了張嘴。
身為一個中級武者圓滿的存在,賀知臨自認(rèn)為做不到這種地步。且不說與鐵臂猴硬碰硬,就算是從鐵臂猴手中逃脫都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就算是我也未必是秦陽的對手。”魚羅新道。
魚羅新可以斬殺那鐵臂猴,那是在于自己激發(fā)狂暴狼血脈之力,配合著戰(zhàn)刀刀法的強(qiáng)大。可向秦陽這般硬抗的,還真未必能夠勝過鐵臂猴。
當(dāng)然,主要是雙方的血脈差距太大了。
狂暴狼血脈不過是五級血脈,那黃金獅子可是七級血脈。一個屬于中等血脈,一個屬于高等血脈,有著一定的差距。
“先前就出現(xiàn)過巨力獸血脈、金剛猿血脈,似乎還有著御風(fēng)貓血脈、疾風(fēng)白馬血脈。如今,秦一飛身上又出現(xiàn)了黃金獅子血脈,這個秦一飛身上到底有多少血脈?”高雄驚嘆道。
“血脈多少是一個問題,另一個問題是他能夠?qū)⒚恳环N血脈都修煉到血脈凝聚階段,實在是罕見無比。”高義凝聲著,語氣中又帶著幾分疑惑,“這般手段,可見秦一飛的資質(zhì)。可為什么他的武道境界只是中級武者?就算是武道宗師我也相信。”
“這一點的確有些奇怪。”魚羅新道。
以秦陽展現(xiàn)出來的天機(jī),就算是成為武道宗師,成為神魂天人都算是正常。可如今的秦陽,卻只是一名中級武者,如此年紀(jì)的中級武者太過普通了,與他的天賦完全不對稱。
“他或許是想要低調(diào),畢竟是如此神奇的人。”魏欣眼神閃閃。
“魏欣,你表現(xiàn)也太明顯了吧。”高雄道,“你那眼神,都恨不得貼到秦一飛的身上了。”
“高雄,你要是也有那等實力,老娘也可以貼在你身上。”魏欣偏頭瞪了眼高雄。
“我?”
高雄無語,就算是全力,也不可能是秦陽的對手。
“董芳,傷勢如何?”魚羅新看向了董芳。
在經(jīng)過自己的治療之后,董芳的傷口漸漸恢復(fù)了,可以勉強(qiáng)行動。當(dāng)然要做到活動自如,是不可能的事情。
“團(tuán)長,我沒事了。”董芳看向了秦陽,“團(tuán)長,你說秦一飛會不會有事?”
“不會有事?或者說,那鐵臂猴已經(jīng)要敗了。”魚羅新道。
……
塵土飛揚之間。
激發(fā)黃金獅子血脈秦陽霸道十足,猶如王者一般,一拳接連著一拳,蘊含著強(qiáng)勢霸道的力量,直轟鐵臂猴。
吱吱吱。
鐵臂猴怪叫連連,卻也不愿意后退,兩只粗壯的手臂瘋狂對抗著秦陽的攻擊。
雙拳對碰。
洶涌力量讓鐵臂猴身體一晃。
秦陽眸子一閃,抓住了這個絕佳的機(jī)會。一拳之力駭人轟出,形成了恐怖驚人的力量,隱約發(fā)出了破空龍吟之聲。
轟。
一拳重重轟在了鐵臂猴的胸口之上,沛然力量像是決堤洪流一般,宣泄而出。緊接著,便是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響了起來,鐵臂猴被一拳給轟飛而出,狠狠砸在了墻壁之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痕跡。
鐵臂猴,死。
望了眼那死去的鐵臂猴,秦陽只覺得一股虛弱感涌了上來,一陣恍惚,身上的金色毛發(fā)漸漸消失不見,大口喘息著。
幾次動用血脈之力,尤其是這一次的七級血脈力量,幾乎將他體內(nèi)的元力給抽空了。
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算是面對初級武者都夠嗆,若是在碰到一只鐵臂猴,將是必敗無疑。
不過,在剛才的碰撞中,他倒是復(fù)制到了鐵臂猴的血脈。鐵臂猴血脈,好歹也是一種四級血脈,勉強(qiáng)算是不錯。
“秦一飛,你真是了不起。”
魏欣身體一晃,跑到了秦陽的身邊,抓著秦陽的手臂,直勾勾地盯著秦陽。那胸前的飽滿,在秦陽的手臂上不斷摩擦著。
作為一個乳臭未干的學(xué)生,秦陽哪里受得了如此刺激。尤其是戰(zhàn)斗剛剛結(jié)束,身體對于外界的感知還是十分敏感清楚的時候,臉色一下就紅了。
“你臉怎么紅了?”魏欣笑著打量著秦陽。
“魏欣,別鬧了。”魚羅新呵斥一聲,“快去處理鐵臂猴的尸體,也不知道這里還會不會有其他妖獸出現(xiàn)。以我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要是碰到妖獸就麻煩了。”
“好,我知道。”
魏欣也是清楚眼前狀況,立即去處理這鐵臂猴的尸體。
高義、高雄兩人依舊去處理著黑甲獸的尸體。
“秦陽,我還真是小看你了。”魚羅新看向秦陽,笑了笑。
落日冒險者團(tuán)的眾人看向了秦陽,不再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冒險者,而是一個強(qiáng)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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