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內(nèi)心將葉小為罵的狗血淋頭,但表面上卻是相當(dāng)?shù)囊笄校按笕四涂春昧耍@里的一切,我都幫您搞定!”
轉(zhuǎn)身,白布條深吸一口氣,面色平靜的看向遠(yuǎn)方。
“千萬別有那幾家的弟子,也千萬別有修為與我相同的!”白布條心道,“老子未來還能否幸福的活下去,就靠你們了!”
然而,下一刻,他便一驚,“艸,歸真四重!歸真四重的速度,怎么會這么慢,老子都來這么久了,你才到?”
他有些憤怒,但無可奈何,就在這時(shí),他感覺到前方又有一道氣息出現(xiàn)。
“靠,又是歸真四重?”白布條的臉,已經(jīng)綠了。
這運(yùn)氣確實(shí)不太好。
他的手中,已經(jīng)有冷汗浮現(xiàn)。
越來越多的人匯聚到了此地,他們中,唯有三人的修為達(dá)到了歸真四重,剩下的也皆是歸真境。
造化境的修士們,雖然也有看熱鬧的欲望,但他們遠(yuǎn)遠(yuǎn)跟不上歸真境所擁有的速度。
實(shí)力太差,哪怕連湊熱鬧都做不到。
白布條的臉綠了又白,白了又綠,他已經(jīng)無奈了,別的不說,就是這三名歸真四重,已經(jīng)足夠他吃一壺的了。
不過,若是不聽葉小為的話,想到光頭的下場,他便一陣驚恐,太恐怖了,太嚇人了。
歸真四重,放眼北境人族所統(tǒng)領(lǐng)的疆域,也算得上是佼佼者,可就是那么隨隨便便的被人搞的尸骨無存,這樣的敵人,怎么能惹?
“臭布條,你在這里做什么?”三名歸真四重修士中,唯一的一個(gè)女子突然開口。
她穿著淡藍(lán)色的長裙,外面套著一件大紅色的披風(fēng),唇紅齒白,眉目含情。
看著這女子,白布條眉頭狠狠一皺,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gè)非常低調(diào)的人,萬萬沒想到,北境內(nèi),隨隨便便就有人認(rèn)識他。
太難得了。
“這丫頭,不會是貪圖我的美貌吧?”白布條心道,同時(shí)用力扯了扯身上的白條。
“你是誰,我不認(rèn)識你。”表面上,白布條唯一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中,只有冷漠,一種視世間一切為無物的冷漠。
“不認(rèn)識我很正常,不過我認(rèn)識你,一個(gè)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家伙,通常要比常人更容易引人注目。”聶紅衣淡淡一笑,“你這樣的裝扮,走到哪里,不是被人一眼發(fā)現(xiàn)?”
白布條微微一愣,狐疑的看了一眼聶紅衣,“你確定,我如今的裝扮,豈不是走到哪里,都不容易被人注意?”
聶紅衣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無語,“你這腦子,還真是異于常人,你若是真想隱藏自己,最好的選擇就是成為一個(gè)普通人。穿著越普通,越大眾,才越不會讓人注意。
你現(xiàn)在這樣,大家確實(shí)不知道你長什么樣,但無論你走到哪里,一定都會被人記住。”
聶紅衣狐疑的看了一眼白布條,問道,“你不會不知道自己在北境,有多么的廣為人知吧?”
白布條一愣,看了一眼此地的其他人,問道,“你們也都知道我?”
歸真二三重的修士,沒人回答,但另外兩位歸真四重,卻皆是嗤笑一聲,其中一人說道,“你的大名,北境知道的人,還真不少。
不過,如你這樣,并非因?yàn)閷?shí)力,而是因?yàn)榇┲屓酥獣缘模真是特別。”
“你這是在嘲諷我嗎?”白布條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色。
葉小為打了一個(gè)哈欠,感覺萬分無聊,“能不能快一點(diǎn)?”
白布條一驚,連忙說道,“放心,我會很快的。”
聶紅衣眉頭一皺,看著白布條的眼中,閃過一絲嘲弄,”你聽這么一個(gè)造化境的命令?”
白布條面色不變,非但不以為恥,反而一副非常榮幸的樣子,“怎么,你有意見?”
聶紅衣冷笑一聲,雙手合十,她的身后,便同時(shí)出現(xiàn)了一個(gè)一模一樣的人。
隨后又在瞬間消散。
葉小為眉頭一挑,聶紅衣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一個(gè)造化境的小家伙,不管你有怎樣的身份,你這種境界,在姐姐眼中,都是不堪一擊的哦。”
葉小為沒說一個(gè)字,手中神力涌入銅鐘內(nèi)。
“鐺。”
一聲悶響,聶紅衣心神激蕩,下一刻,身軀直接炸碎成血霧。
這似乎只是聶紅衣的一道分身,如今分身被滅,聶紅衣的本體臉色潮紅,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
“這是什么手段!”聶紅衣大驚失色。
白布條嘿嘿一笑。
葉小為淡淡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自封神力,我讓你們解封時(shí),你們再行解封,按我說的做,你們可活,若是不愿,便死。”
白布條聞言,想也不想,直接自封神力,站在了葉小為的身邊,異常恭敬的樣子。
聶紅衣臉上仍有驚愕,她并不清楚方才發(fā)生了什么,自是更加不清楚,葉小為到底有著怎樣的手段。
“十息的時(shí)間。”葉小為抬起手,淡淡說道。
“呵,嚇唬誰,那臭布條可真是一條好狗,但你以為我們與他一樣嗎?”方才開口,嘲諷白布條的人,此刻再一次開口。
他開口,接下來又有許多的歸真二重、三重的附和開口。
除了他以外,此地的歸真四重,只剩下一人。
這是面色無比蒼白的少年,少年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就連嘴唇都白的如一張紙一樣。
他的臉并不猙獰,但諾大的北境,幾乎沒有人會將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五息以上。
看久了,那張臉會讓人感覺到莫名的恐懼。
誰也不知,這恐懼是因?yàn)槭裁矗删褪强謶帧?br />
他正是北境人族的一個(gè)大家族,夜雨蕭家,年輕一輩最為出名的白面閻羅。
所謂夜雨蕭家,并非蕭家所在之地名為夜雨,而是因?yàn)槭捈颐康揭雇恚囟〞迪掠晁?br />
這樣奇特的景象,自蕭家成立便存在,至今一驚不知多少年過去,從未有過意外。
蕭家的夜晚,永遠(yuǎn)都在雨水中度過。
蕭齊抬起手,不帶一絲情緒的眸子,看向了葉小為,“從沒有人,敢這么對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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