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龍和景曉禾看到了劉大壯,劉大壯正好也看到了師徒二人。
劉大壯看到了師徒二人,就像多年沒回家忽然見到了親人一樣,哭的涕泗橫流的,一瘸一拐的就朝兩人沖了過來,別看瘸,速度那是比正常人還快,到跟前往景曉禾那一撲,就要抱景曉禾的大腿,景曉禾嫌棄,馬上往后一跳躲開了,大壯一看抱不上了,只能一回身緊緊的抱住了劉龍的大腿。
“劉大師,劉大師,您可得為我出頭!那幫人不是人啊~,你看給我打的啊~,嗚嗚嗚嗚嗚嗚嗚。”
劉龍一聽挨打了就仔細看了看劉大壯,這劉大壯也確實挺慘,身上衣服破破爛爛,還臟兮兮的,應該是被人扯碎了衣服就在地上托行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鼻子下面還有沒擦干凈鼻血干了以后形成的血痂,腿好像也瘸了一條,不過沒斷,雖然實際上大都是皮外傷,但是看著還真慘。
“你先別哭,跟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劉大師啊!我按您的吩咐去取東西,我看大門開著,以為里面沒人,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結果里面一幫人埋伏。∫娭肄舻厣暇痛虬。鑶鑶鑶鑶鑶鑶瑁
“給你的符呢?有符護身不至于這樣!”
“嗚嗚嗚嗚,是有符,剛開始還真好使,一幫人打我,一點沒傷,一點不疼,可誰知他們打了一會,不知道從哪找來個老道士,那老道士看了我一眼,就告訴打我的人說我身上有符護身,結果那幫人就把我按住,把符搶走了啊~~。然后我就被打成這樣了,嗚嗚嗚嗚~,您可得替我報仇啊~~~!
“行了!別哭了,鼻涕眼淚都漫我一褲子了,那老道除了說你身上有符,說別的什么了嗎?”
“嗚嗚嗚,劉大師您怎么知道的啊!”
“別廢話,說啥了?”
“那老道說:你去給你身后的邪道主子報個信,東西在我這,想要就乖乖過來認罪投降,否則別怪他不客氣”。
劉龍一聽心想果然不出他所料,果然是有同道壞他的事,怎么想怎么覺得像當初讓他引劫力上身的人,都是一樣的老道,不過不管是不是,搞到他頭上了,這事就不能這么算了,這事走著瞧。
“曉禾。≡巯炔贿M山了,打道回府!”
“為什么啊師父,這車都快開了,再說您不是說龍脈這兩天就打通了么?”
“沒事沒事,為師現在有更好的選擇了,別問太多,聽為師的就行。”
于是師徒二人帶著劉大壯打車返回店里,在路上還聽大壯哭訴他是怎么逃回來的,說是那幫人打完之后把他關了起來,后來他趁看守的人去吃飯的功夫,撞開了門,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跑到公路上,攔了輛車,被載到市里,然后到車站坐車逃回來的,一下車就見到了劉龍師徒二人,雖然劉大壯講這一段的時候還在哭,可是似乎有點炫耀的意思。
不過劉龍大壯講的可是一點都不信,還趁人不注意跑回來,明顯是人家故意讓他跑回來給自己報信的,要不以那老道的手段,讓你放開跑跑三天,可能你也就是在一間屋子里打轉,不過劉龍沒有說破,畢竟是替自己辦事還挨了頓打,就讓他沉浸在逃出生天的喜悅之中吧。
三人沒一會到了店里,師徒二人開門,進店,先把東西放下,劉龍從包里找了些跌打噴霧扔給劉大壯,讓他自己治治傷,大壯撿起要,找了個椅子坐下就開始給自己擦藥。
“那是你坐的地兒嗎?快給我起來”,原來景曉禾喝杯水的功夫,就看到劉大壯一屁股坐在了原來是劉龍現在是自己專屬座位的椅子上,景曉禾背了那么久東西也想坐下歇會,椅子被占,當然要出言訓斥。
擦藥的大壯被景曉禾的訓斥嚇了一跳,不禁的像劉龍求助,眼神里似乎再說“我這有傷,您能不能管管她”。
不過劉龍連搭理他的意思都沒有,自顧自的收拾東西,留劉大壯只好委屈巴巴的讓開,四處看看,把原來景曉禾坐的小木凳搬過來坐下,繼續治傷。
在自己椅子坐下的景曉禾感覺渾身都舒暢了,終于有個能讓自己欺負的了,原來欺負人的感覺是這么好!
景曉禾歇了一會,還是抑制不住心里的好奇,于是問劉龍。
“師父,咱們是不是得去找那老道算賬!”
“那當然了,都騎到咱頭上了,還能放著他咋滴。”
“那咱回來干啥啊!直接去不就行了!”
“直接去等著中人家的套。∽詈檬悄馨牙系酪齺恚瑢嵲诓恍性蹅冊跉⑸祥T去!”
劉龍說完在抽屜里找到了一張名片,撥通了上面的號碼。
幾聲鈴響過后,對面接了。
“誰。
“你爺爺劉龍!”
“臥槽,你小子還敢打電話,你他媽竟然敢害我,別他媽讓我抓著你,抓著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快別吹了,你要是能收拾我早就來了,敢這么和我說話,還不是因為找了個牛鼻子爹,別廢話,把電話給那個牛鼻子!
“你TM……”,那邊那人還想說話,劉龍就聽見好像被人制止了。
“是你找貧道?”
“是你爹我!”
“小友說話怎么能如此粗鄙呢?聽貧道一句勸,還是早日拋棄邪道,走正道的好~!
“別貧道貧道的了,你我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最看不上你這樣的天天把正道掛在嘴上的旁門!
“既然小友都挑明了,那貧道也就把話說明了,小友有把柄在貧道手中,只要小友投降立誓供貧道驅使,貧道可饒小友一命!”
“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憑一點氣機想要我的命你還沒那個本事!”
“有沒有那個本事,要試試才知道!
“試試就試試,敢不敢斗一斗。”
“貧道有何不敢?”
“我就在封天市,你可敢來?”
“小友當真狡猾啊,不過小友把柄在我手里,還是小友來貧道這吧,貧道隨時恭候大駕”,說完對面就把電話掛了。
“失敗了?”,景曉禾問道。
“這還看不出來?還真是得走一遭了!”
“很危險嗎?要不就別去了,等對方來?”
“危險是危險,不過為師有把握,而且一定要去,把柄絕不能在別人手里。”
“曉禾,大壯,你倆今天自己找地方休息,我還要準備準備。”
“曉禾你過來”,劉龍又單獨叫過景曉禾偷偷告訴她看住劉大壯,以后有用,就自己去準備了。
而景曉禾就坐在椅子上死死盯著劉大壯,盯得劉大壯渾身發毛。
第二天一早,準備完成,一身狀態達到巔峰的劉龍走出來一看,景曉禾已經在椅子上四仰八叉的睡著了,這樣子也看不了劉大壯了,不過劉龍看到劉大壯也在地上蜷縮著睡著了,劉龍心想,算了,沒跑就好,邊想邊走到了景曉禾身邊。
劉龍看著熟睡的景曉禾,一把就把她抱了起來,景曉驚醒,嚇了一跳,張嘴就要喊,劉龍就一手把井曉禾夾住,一手捂住景曉禾的嘴,把景曉禾夾到了里屋。
半個小時之后,劉龍自己一個人出來了,走到劉大壯跟前,踹了他一腳。
“行了,別裝睡了,快起來。”
“沒裝,沒裝,剛醒,嘿嘿!
“沒工夫和你墨跡,快起來,跟我出發,給你報仇去!
“那……那……”,劉大壯支支吾吾的,眼睛還光往臥室那看。
“哦,我徒弟今天累了,留下看店,就我們兩個去,還磨蹭啥,趕快的。”
“劉大師,我能不能也留下看店!”
“你看什么店,不是你哭著喊著讓我給你出頭嗎?快把定西背上,出發。”
大壯一看自己即使再說什么,也是不去不行了,只能哭喪著臉跟著劉龍出了門。
兩個小時以后,劉龍和大壯終于到了,到了遠遠的看到了被山林環抱的那戶有錢人家的別墅。那人姓錢,開了個小化工廠,污水亂排,弄得工廠周圍的人很多都得了怪病,而他個天天污染害別人的人,自己卻找了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蓋了個別墅,總之是個惡人沒跑了。
劉龍并沒有立馬上前,而是從包里掏出一堆符出來,在自己周圍的這片樹林里,許多樹頂端都被劉龍打上去一張符,然后從里面出來,讓大壯把自己讓他背的東西給自己,拿出一張符,讓大壯貼身帶著。
“又是符!沒有點別的法寶嗎?大師”,大壯自從被人搶了符被打了之后,對符就很不信任了。
“廢什么話,這張不一樣,一會打起來,你就跟我一起往這片林子里跑,帶著這張符,保你平安!
大壯雖然還是很嫌棄這張符,但是一聽能保平安,也就收著了,其實大壯心里還有自己的小九九,這一會打起來,自己鉆進林子就可以偷偷逃命!到時候又能保命又能擺脫劉龍控制,那再好不過了。
“想什么呢?該上門叫陣了”,劉龍的話,打斷了大壯的想象,有些哆嗦的跟著劉龍朝錢家的別墅走去。
二人剛走到別墅門前,別墅的門忽然就開了,從里面沖出起碼二十多號拿著刀槍棍棒的打手,緊接著就看到一個長須老道和一個待著金鏈子的胖子走了出來。
待金鏈子的胖子就是那個姓錢的,旁邊的應該就是和劉龍通電話的老道了。
“呦,還出門迎接我啊!挺周到。
“小友來的突然,如果之前通報一聲,禮數一定更周到!”,老道士倒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可是旁邊的錢胖子和他的一幫手下,已經是一副恨不得把劉龍吃了的樣子。
“別說什么禮數了,今天我來也不是講什么禮數的,既然要斗法,就別廢太多口舌了。”
“確實如此,貧道也正有此意,不過貧道這人不輕易出手,想要斗法,還得先試試小友的本事。
那老道說完,就一揮手,姓錢的那幫手下叫喊著就朝劉龍沖了過來,原本在劉龍旁邊的大壯正準備看劉龍使什么手斷的時候,結果劉龍轉身就跑,邊跑還邊告訴他:
“愣著干什么,快跑!往林子里跑”,大壯也算是反應過來了,跟著劉龍往剛剛來的林子里跑。
要說劉龍為什么動手呢?按理說一個修道人對付十幾個打手還是很容易的,其實不然,十幾二十個人打殺了容易,但是很麻煩,有一句話叫大狗還得看主人,其實意思不僅僅是打狗要看主人臉面的意思,其實更有強調主人才是最主要的意思,所以打殺了這些狗腿子,就像碾死臭蟲一樣,雖然簡單,但是很可能會弄得一身味,沒什么好處不說,還有可能惹上麻煩,所以只能用其他手段懲罰。
這幫狗腿子跟著劉龍和大壯就近了林子,這時剛剛還什么都沒有的林子,忽然有濃霧開始蔓延,不一會就覆蓋了一大片林子,剛剛追進去的那些人,一個都沒有出來,而劉龍則安然無恙的出現在了林子外面。
原來,劉龍放在大壯身上的符相當于開啟陣法的鑰匙,大壯一進劉龍放了符的林子,走到哪哪里霧起,進去的人慢慢也就迷失了方向,雖然地方不大,但是很可能會一直轉圈,而只要大壯不出來,霧氣也就不會散,那些人也就只能一直被困在里面了。
老道見打手困在林子里面,而劉龍面帶微笑的想他走來,拍手贊道:
“小友好手段。∨宸宸保⑶抑浦沽艘獩_上去的錢胖子和剩下的幾個保護他們兩個的手下。
“區區小道,不足掛齒,還得領教道長您的高招!
“貧道也正想切磋,不過此地嘈雜,不如跟貧道到一清凈之地論道如何?”
劉龍知道這老道一定是準備好了,但是沒有拒絕,到了這種時候,已經不能退縮了。
老道讓錢老板和幾個手下在原地等候,緊接著就一跺腳騰空而起,向山頭后面掠去。
劉龍也不甘示弱,同樣的騰空而起,緊跟著老道就到了山頭后面的一片空地。
劉龍四下一看,一眼就看到了老道腳下是一個聚靈陣,這應該就是除了那把有自己氣機的菜刀之外的底牌了,估計是有什么大招。
不過劉龍也沒點破,估計老道知道自己認得出來,玩的就是陽謀。這時,老道開口了。
“小友,此地頗靜,正適合論道,小友以為如何?”
“我也覺得此地不錯,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吧!”
劉龍剛說完,一道劍氣九朝劉龍打來,劉龍往左一閃,堪堪閃過,劍氣最后打在遠處的樹上,樹干直接被貫通。
“這老道一嘴的仁義道德,出手卻是下三濫,不過看來還真有點本事”,劉龍在心里念叨。
老道忽然發難,劉龍也不能坐以待斃,身手拽出背后的龍銜環,護在胸前,接著一道氣勁朝老道打去。
不過老道似乎沒有把劉龍打來的氣勁放在眼里,拂塵一掃,就散了劉龍的氣勁,緊接著雙手結印,一道雷就從劉龍頭頂劈了下來。
劉龍一看,躲閃是來不及了,只能把龍銜環往上一拋,滋啦一聲,擋住了劈下來的雷,還沒松口氣,老道的劍氣就又來了。劉龍又是連忙拿龍銜環招架。
二人如此你來我往,老道占了先機,攻擊不斷,劉龍靠著法寶,左右支撐,雖然看起來處于下風,但是一直也是安然無恙。
忽然,疾風驟雨般攻擊劉龍的老道忽然停手了,對劉龍道:
“小友的法寶還真是固若金湯啊,看來貧道一般的手段奈何不了,既然如此,小友就領教貧道這最后一招吧!看小友的法寶接不接的下!
老道說完,衣袍無風自動,腳下聚靈陣也散發出光芒,肉眼可見的靈氣朝老道身上匯聚,一柄利劍的虛影也在老道身上顯現,上面黑氣繚繞,還隱隱能聽見冤魂凄厲的哀嚎!
“這老道果然是個邪道,裝的倒挺好,又是劍氣,又是雷法的,都差點讓老子以為是個正道了,這回總算是現原形了,看這樣子,殺了不少人!身上劫力應該不小,不過小爺等的就是你的大招”,劉龍心里想著,手上也沒閑著。
只見劉龍隨手把龍銜環一扔,身上金光一閃,九顆龍鈕釘就飛了出來,劉龍雙手一推,九顆龍鈕釘就朝老道腳下聚靈陣釘去。
老道一看,也暗道不好,可是蓄力途中,自己也動不了,只能加緊蓄力,并且想用自身氣勁震飛飛來的釘子。
不過老道到底是沒有得逞,龍鈕釘分九個方位牢牢的釘在了老道的聚靈陣上。緊接著以九顆龍鈕釘為基礎,一張巨大的閃著金光的法符就在老道腳下顯現。
而正引動靈氣蓄力的老道,忽然就覺得一絲靈氣也引不上來,法術瞬間被斷,冤魂反噬,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一瞬間劉龍就占了上風!
“不可能!我的聚靈陣在地脈之上,普通的封靈符怎么封的住!”,老道現在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淡然,一臉的狠厲。
“小爺就知道你會在地脈上布聚靈陣,小爺就賭你沒見過世面,小爺我就是專門克制地脈的,小爺封的地脈,你一點靈氣也引不上來!”
“那你就別怪我了”,老道說完就拿出了把菜刀,捶了下胸口,念動咒語,一口烏黑的血就噴到了手中,老道做劍指,就要往菜刀上點去。
劉龍一看,老道果然要拼命了,這一看就是很厲害的詛咒,要是被老道點中那把有自己氣機的菜刀,自己是不死也得傷!
所以劉龍趕緊喊道:“徒兒快動手!”
只見老道就要點中菜刀之時,景曉禾忽然出現在了老道不遠處,一個飛撲就撲倒了老道,并從懷里掏出銅鏡,照老道腦袋就來了一下,老道瞬間不再掙扎。
原來,劉龍早上走之前,把景曉禾帶進臥室,是告訴景曉禾再老道狗急跳墻的時候埋伏老道,并且給了景曉禾一身的符,隱身的,防身的,防止幻術的等等,景曉禾掛了一身,在劉龍和大壯走了之后也趕緊跟著來到這,一直看著劉龍和老道斗法,并且趁著老道吐血無暇顧及周圍的時候,用隱身符偷偷到了老道身邊,這才在關鍵時刻阻止了老道。
劉龍看老道被撂倒了,趕緊過去先把菜刀揣在懷里,然后上去就給了老道一腳。
“裝啊!你再裝。±献訑嗝}人知道不?老子說斷你靈脈就斷你靈脈知道不?就看不上你這種光修煉不鍛煉身體的廢物,咋樣,被一下子掄暈了吧!沒想到會這么輸吧!廢物,呸!”
劉龍罵痛快了,把剛剛釘在地上的龍鈕釘起出來,又把老道布置聚靈陣的上好的玉石拿走,拿了兩根龍鈕釘,釘在了老道的琵琶骨上。忙完了對景曉禾說。
“徒兒啊!這回多虧了你,為師一定好好獎勵你。”
“師父,這老道讓我打死了?”景曉禾看老道一動不動有些害怕,怕自己一下子就殺人了
“沒事,還沒死,就是斗法反噬,傷了心脈,又讓你來了一下,暈過去了,你去找根繩子把老道捆了!”
不一會景曉禾把老道捆好了,劉龍想著兩根龍鈕釘不太把握,就把九根龍鈕釘全插在了老道重要的穴位上,還是不放心,連老道的手筋腳筋也都挑斷了。
處理完老道,劉龍松了口氣,心里想的是也該找剩下的人算算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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