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禾!曉禾?唉!這是又出去練劍訣了?周圍的樹都讓她砍光了啊!這大晚上的修煉剛回來,精力還是這么充沛”劉龍叫景曉禾沒有回應,一猜肯定是又出去風了,果然,仔細聽的話,還能聽到外面一棵棵樹倒下枝丫折斷的聲音。
“濫砍濫伐,也不怕把你抓起來!”劉龍嘀咕道。
“紫萱,紫萱!”
“先生,您吩咐”,劉龍剛喊兩聲,紫萱馬上就到了劉龍面前。
“自己徒弟要是有這么聽話就好了”,劉龍心中感慨萬千。
“紫萱啊!我交代下去找皮匠的事兒怎么樣了,這都好幾天過去了,怎么還沒找來?”
“先生,趙武他們還在找,不過趙武說是現在干這活的少,都嫌又臟又臭的,而且會處理熊皮的更是幾乎沒有了,所以暫時還沒找到。”
“這我倒是沒想到,沒想到現在竟然沒有干這活的了,不過即便是沒有,也掩蓋不了他們是廢物的事實,去通知他們都回來給我老實待著,不用他們了,另外通知趙武和那個耗子的,告訴他們明天跟我出趟門!”
“曉禾!曉禾!回來!為師有事和你說!”,景曉禾在外面,喊是沒用的,所以劉龍只能給景曉禾傳音。
但是傳音肯定是傳到了,卻不見景曉禾回來。
“呦呵!還反了天了”。
劉龍見景曉禾不搭理他,也走到窗邊,縱身一躍就跳了下去,找到景曉禾,提溜起來就走。
不一會兒,從別墅走廊的樓梯傳來:
“師父!師父!你放開,人家練的正順手!放開放開。”
不過劉龍全當沒聽見,把景曉禾提溜進新房間(原來的被景曉禾炸了的還在裝修),往沙發上一扔。
可是劉龍剛要開口說話,景曉禾竟然抬起屁股就要跑。
“定!”,劉龍一道定身術就打了過去,剛抬起屁股的景曉禾就保持著一個扎馬步的姿勢被定住了。全身上下變的只有眼睛能動。
“師父!我怎么動不了,快放開我,這樣難看死了,有這樣的法術你怎么不教我,巴拉巴拉巴拉”,景曉禾雖然被定住了,嘴倒是沒閑著,巴拉巴拉巴拉說個沒完。
“大禁言術~”,這一道法術下去,景曉禾就干張嘴說不出話了,劉龍聽不到她的聲音,頓時感覺整個世界都清凈了。
“曉禾啊!下面為師說,你要是同意就眨下眼睛知道不!”
“為師一會兒交待事情,沒說完不許跑,同意不?”
景曉禾趕緊眨了一下眼睛。
“為師一會兒放開你,老老實實坐好!能做到嗎?”
景曉禾又眨了一下眼睛。
“為師一會兒放開你,不許嘰嘰喳喳的,有問題一個一個問,能行不?”
景曉禾可能等的急了,開始不停的眨眼睛。
為師可告訴你,答應了就得做到,否則為師就定你三年!明白了嗎?”
景曉禾還是不斷的眨眼。
劉龍一揮手,解了景曉禾身上的定身術和大禁言術。
憋了半天的景曉禾剛被解開法術,看樣子馬上就要大說特說,結果被劉龍的一個眼神又瞪了回去。
就這樣沉默了很是尷尬的一會兒,景曉禾小心翼翼的問道。
“師父,我能說話了嗎?”
“說吧!”
“師父,您到底還有多少法術沒教我啊!”
“嗯~,為師搜集的法術太多,有些不到用的時候,為師也想不起來,你想學,以后為師想起來什么就教你什么吧!”
“那師父你拎我回來,是什么事兒啊!”
“你不提都快讓你打岔打忘了!為師之前不是和你說過要出去進貨嘛,開咱的工藝品店,所以為師就打算明天帶你去進貨,見見供貨的老板!”
“就這事兒?那師父您傳個音不就好了,至于把我提溜回來嘛~,再說了一個供貨的老板有什么好見的。”
“怎么不至于,怎么不至于?我這個當師父的還得順著徒弟怎么的,再說為師讓你見的能是一般嗎?你作為為師的親傳大弟子,早晚都是要見的!”
“師父,那老板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啊!”
“嗯~,一時半會兒說不清,等你到時候見了,你就知道了。”
“那他叫什么名啊!”
“嗯~,他叫馬丁路,不過我們一般都叫他得金。”
“馬丁路德金?”
“不是你想的那個名人,他那個得是得到的得。”
“那為什么都叫他的得金啊!”
“這個你到時候一見到他你就明白了,不過我們叫他得金,你這小輩的,就不能叫了。”
“那叫什么啊!師父。”
“嗯~,二十四歲帥小伙!”
“噗~~~”,剛剛正在喝水的景曉禾把水都噴了出來,趕緊扯了兩張紙巾變擦嘴邊問:
“敢這么叫的,一定都很丑吧!”
“嗯~,不只是丑,而且老,他是個起碼得有六七十歲的老頭,不過總說他才二十四歲,問他二十四歲為什么那么老,他總說他練功出了問題才那樣的,不過這種鬼話為師是不信的。”
“我也不信!這得臉皮多厚才能讓別人叫他二十四歲帥小伙啊!”,景曉禾也附和道。
“讓你叫你就叫,這么叫他他會很高興,特別是美女叫他的時候,不過你小心點,那家伙是個老色鬼,小心被他占便宜!”
“果然什么樣人找什么樣人當朋友”,景曉禾偷偷嘀咕。
“說什么呢!為師怎么會是他那樣的呢?起碼為師是正經的二十四歲左右,你這孽徒怎么你能把為師和那個老頭子比呢?”
“你這二十四右的也多了點,都快三十左了”,景曉禾不甘示弱,又嘀咕道。
“哎呀,你這孽徒真是氣死為師了,看為師不禁你三天言,讓你再頂嘴。”
“師父~,人家跟你鬧著玩的,師父您消消氣,徒兒一定乖乖聽話”,可能是這兩天景曉禾修煉有了成果,劉龍剛說要禁她的言,景曉禾就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到鈴兒響叮當之勢,抱住了劉龍的胳膊,一是制止劉龍施法,而是蹭一蹭好撒嬌。
“你也就是攤上了我這樣開明,正派,剛正不阿的師父,你這樣的要是落到得金手里,早就讓得金弄出一堆小得金了。”
“師父,你不會要把我賣了吧!”景曉禾一聽小得金,嚇得后退了幾步問道。
“賣個屁!為師還想賣呢!關鍵是你還是為師稟告上天的親傳大弟子,賣給別人都沒人要!”
雖然景曉禾聽到賣都沒人要有點生氣,但是因為賣不出去,所以頓時就放心了。
“行了,大概就這些事情,一會兒你也別去瘋了,去給為師和你自己弄兩套新衣服,要那種霸氣有威懾力的!”
“師父,怎么忽然想起換衣服了?”
景曉禾當初和劉龍見面的時候就是一身運動裝,現在也都是一套運動裝換另一套運動裝,而劉龍更是不修邊幅,一件大衣也不換,不知道穿了多久,也就是自己用法術清理,要不然早就餿了。
“這不是要出門嗎?一出門就代表了咱斷脈人,說不定在得金那還能遇到其它的同門,所以弄得霸氣側漏一點準沒錯!”
“師父啊!我看人家小說里的豬腳,都是能低調就低調,都是扮豬吃虎的類型,怎么到咱這改高調了?這樣霸氣側漏的一般活不過三章啊!”
“會不會說話,有這么咒自己的嗎?低調中霸氣側漏懂不懂,再說了,咱們斷脈人,刨山,挖墳哪樣不行,霸氣點怎么了?這擱在古代,龍氣護身那就是帝王,你見過帝王穿破大衣的嗎?”
“哦~~,那我這就去”,景曉禾也不想再被劉龍嘮叨,趕緊回應一聲,出門讓人開車帶著她買衣服去了。
第二天一早,穿著黑色并裝飾金色龍紋大風衣的師徒二人,站在大廳意氣風發。
面前的耗子也是一臉自豪的站的筆直,只有趙武整個人抖得和篩糠一樣。
自從昨天劉龍讓紫萱通知趙武他們跟著自己出門,趙武腦海里所有的不好的回憶都涌了上來,自從上次和劉龍出門回來,趙武就選擇性的遺忘了之前的痛苦,并且發飾再也不和劉龍出門了,結果身體剛養好沒幾天,就聽到了這個噩耗。所以在這快要出發的時候,身體就不受控制的顫抖。
劉龍一眼都不愿意看趙武那個沒出息的樣子,而是對耗子說道:“讓你們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準備好了,這是一百萬人民幣,還有一皮箱小額冥幣,都準備好了!
就在昨天,劉龍讓趙武準備一箱冥幣和一箱人民幣,冥幣用最大的皮箱裝一皮箱,但是必須是小面額的,最大的不能超過一百,上億幾十億那種不要。
當時趙武也是很納悶,但是沒敢問,景曉禾沒有顧慮,所以就問劉龍為什么必須要小面額的。
劉龍當時的原話是“都幾百億幾百億的燒,地府錢毛的不像樣子,通貨膨脹越來越嚴重,所以只有小面額的能用,燒大額的就是糊弄祖宗呢!”
正因為劉龍讓人準備了冥幣,才有了剛才的一問,本來應該是趙武回答劉龍的,結果他嚇得不敢說話,就讓耗子搶了功。
劉龍看準備好了,就準備上車出發,剛要出門的時候,劉龍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對景曉禾說。
“曉禾,你去保險柜拿根金條帶著,拿個大點的!”景曉禾拿來之后問劉龍:“師父,拿金條干什么呀!”
“當見面禮!”劉龍說完就上車了!后面景曉禾也跟著上車,耗子和趙武把兩個皮箱裝好,也都上車。
一行人向得金住的地方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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