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等我把這個案子處理完!
微微勾唇,即墨修扯出一抹勉強(qiáng)的笑臉,示意陸銘朗稍安勿躁……
“別笑了!難看死了!”
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陸銘朗氣呼呼的坐了下來。
他簡直不想搭理即墨修了,可還是忍不住的心疼!
再加上賀叔叔和洛阿姨私底下偷偷拜托他,一定要照顧好他們的修兒,他答應(yīng)了的,當(dāng)然要做到!所以,再生氣他還是對即墨修關(guān)懷道:“你忙完這個案子,就給我去度假去!媽的!再這樣忙下去,你別把自己累死了!你死了也就算了,可你也別把這么大個爛攤子留給我收拾!我先聲明,我可是絕對不
幫你管理公司的啊……”
一向斯文的陸銘朗看著即墨修那張深含倦容的臉龐,氣的連臟話都飆了出來。
“不幫我管理公司,你拿什么養(yǎng)你老婆和孩子?”
隨意倚靠在辦公椅背上,即墨修揉了揉眉心,幽聲嘆氣……
他幾天沒合眼,確實(shí)是有點(diǎn)累了。
“這不要你管,反正我就算是成乞丐了,悠兒也愿意陪著我,至于孩子,扔給老頭就行了!
提到自己的老婆,陸銘朗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笑……
林悠悠,是當(dāng)初顧一凝介紹給陸銘朗的,兩人從最起初的兩相怨懟逐漸靠近,最終修成正果。
現(xiàn)在的他,真的過的很幸福,心境也很平靜。
“陸,你老婆那有沒有她的消息?”
陸銘朗是他最好的哥們,即墨修完全是以真心去對待的,看到他幸福,即墨修自然感到欣慰,同時,卻也還是會惆悵,曾幾何時,他也如此的幸福過?
可是,愛情,他的愛情早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落滿灰塵的往事了……
“沒有,一凝從來沒有聯(lián)系過悠兒,否則,我怎么可能不告訴你?”
看到好友的眸中快速的閃過了一絲失落,陸銘朗忍不住嘆了口氣……
“修,別再找了。一凝完全就是鐵了心不讓你找到的,否則怎么會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她甚至連最好的朋友都沒有聯(lián)系過,哪個都沒有她的消息,這還不足以表明她的決心嗎?”
“更何況,即使你找到了她,以她現(xiàn)在對你的態(tài)度,她會同意和你回來,甚至和你再在一起嗎?”
這個道理,即墨修懂,比任何人都懂,可是,除非他死了,否則,他永遠(yuǎn)都不會停止找尋她的……
“陸,不用再勸我了,人,我是一定要找的!
閉上眼睛,顧一凝的娟秀俏臉就一直浮現(xiàn)在眼前,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美麗,卻又是那么的遙遠(yuǎn)……
凝兒,你究竟在哪里?為什么我動用了所有的資源,卻連你的影子都找尋不到?
一想到顧一凝,即墨修的思緒就忍不住飄回到三年前,她消失的那個晚上……
當(dāng)晚,他在書房打電話給陸銘朗,商量墮胎的事情,也正是因?yàn)槿绱耍e過了保鏢的電話,也就直接導(dǎo)致了他錯過了留住顧一凝的第一時間。
等他掛上電話,保鏢的電話就再次打了進(jìn)來……
保鏢告訴他,顧一凝進(jìn)門之后竟是拿了一把刀子再出來,抵在脖子上面威脅他,讓他一定要放自己走。
她離開的態(tài)度相當(dāng)?shù)膱詻Q,甚至以死威脅著他的……
保鏢雖然只聽即墨修的話,可是,顧一凝對即墨修的重要性,保鏢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倘若她當(dāng)真有個三長兩短的,老板還會放過自己嗎?
更何況,當(dāng)時的顧一凝如若當(dāng)真殞命的話,可是一尸兩命啊,這個罪過,保鏢就算是有九條命也賠不起的!
所以,在與顧一凝周旋了一會兒卻毫無進(jìn)展之后,保鏢決定暫時先讓她離開,反正諒她也逃不了多遠(yuǎn)就會被他找了回來……
可是,保鏢這回卻失策了!
在顧一凝離開沒有幾分鐘,保鏢聯(lián)系上了即墨修,將事情告知于他……
即墨修立刻派出了一隊(duì)的人馬去找尋顧一凝,可是,就那么短短的幾分鐘,她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怎么樣都找不到了。
這一點(diǎn),是保鏢死都想不通的,也是即墨修死都想不通的!
本來以為,會是即墨烈將顧一凝接走并藏了起來,可是,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的監(jiān)視,即墨修算是徹底放棄了這個想法,即墨烈那邊當(dāng)真沒有她的消息,他甚至因?yàn)閾?dān)心顧一凝甚至與自己拼了命……
至于林悠悠那里,即墨修更是找了不下百遍了,也一直都暗中派人監(jiān)視著。
可自從陸銘朗和林悠悠在一起之后,即墨修就把人員撤掉了,就算是不相信林悠悠,即墨修無論如何都還是會相信陸銘朗的……
而其他地方呢,就更不用提了。
總之,即墨修是將所有可能與不可能的地方都找過了,顧一凝卻依舊無跡可尋,真的是消失的無影無蹤的……
時間,依舊在悄無聲息的滑過,至少對即墨修來說,過多久都已經(jīng)無所謂了。
沒有顧一凝在身邊的日子,時間,對他已經(jīng)失去了任何的意義……
以前,他不懂愛情,沒有嘗過思念的滋味,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陷入了愛情之中的人,思念竟會到達(dá)如此瘋狂的地步!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原來并不只是一句裝B的話而已。
“修,你在希臘有沒有在畫界中的熟人?”
“嗡嗡”幾聲,即墨修擱置在檀木書桌上的電話震動了起來,將電話拿到耳邊,邢墨陽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畫界?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對畫畫有興趣了?”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墨陽在美術(shù)方面是個白癡,畫出來的東西,連他自己都看不懂,更別提會去欣賞畫作了!“你也知道我最近正在追安然,她的興趣是畫畫,聽她朋友說,她昨天在網(wǎng)上看到了一則新聞,是關(guān)于一幅遺落的畫作的,那幅畫作她很喜歡,特別想要買下來,可是,撇開那幅畫已經(jīng)被炒到天價去了不說,就算有錢買都沒有辦法買到,所以我才問你有沒有什么能在這反面幫忙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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