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兩位美女,你們能加快一點速度嗎?”秦尚提醒,“時間不早了,我們需要錯過晚餐吧?”
“錯過晚餐沒關(guān)系啊,反正中午吃得很飽,我們還不餓呢!再說,精神食糧,那也是食糧。”向雪不以為然。
衛(wèi)哲東把她攬過來:“你可以錯過晚餐沒關(guān)系,但是人家景點也要閉館的吧?”
“啊,對哦。”向雪連忙點頭,“歡歡,我們是得加快速度了。《懷素千文字》和《肚痛帖》看完了,我們?nèi)ハ乱粋展室吧!”
“下一個展室會有些什么呢?”陳歡有點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如果沒有什么珍品精品的話,我們錯過了不可惜。”
“還有書法家的詩文書跡,比如蘇軾、黃庭堅、米芾、趙孟……”
還沒等他說完,陳歡就已經(jīng)眼睛發(fā)亮:“哦,那我們必須去!趙孟,我太喜歡他的作品了!”
“可這些碑刻是他的書法不是畫……”向雪有些遺憾,“我喜歡他的畫,構(gòu)圖特別出色。”
“書畫不分家。”陳歡笑嘻嘻地說,“走吧走吧,我們?nèi)ハ乱粋展館。不管怎么說,如果因為我們時間不夠而錯過了他們,總是一種遺憾。”
“還有一些線刻畫。”
“呃……這個也可以啊!”
“哦,還有清代復(fù)刻的145方《淳化秘閣帖》碑石,有各種字體。”
“這個得去看看。”向雪和陳歡互視一眼,雙雙表示。
衛(wèi)哲東和秦尚都有點郁悶啊,為什么和自己有默契的不是自己呢?心里有點酸酸的呀!
“對了,王羲之和王獻(xiàn)之的草書,不知道這兩位名家中的名字,會放在第七展室。我想你們會比較感興趣是不是?”
“是的,很感興趣。”向雪很認(rèn)真地點頭。
一路溜達(dá)過去,走完七個展室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走出陳列室的時候,看到兩個館室,陳歡很驚訝地問:“咦,好神奇啊,兩個同樣的展館怎么連編號都沒有?”
向雪瞪大了眼睛,骨溜溜地轉(zhuǎn)了兩下才笑著提醒:“它們不是同樣的館室,一個是石刻藝術(shù)室,一個是石刻藝術(shù)館。雖然我不懂室和館有什么分別,不過人家畢竟名稱不一樣。”
“原來是這樣啊!”陳歡看了看自己也笑了,“有點小近視又馬大哈的人,還真不容易把它們分出來呢!”
“時間來不及了。”秦尚提醒,“還有兩分鐘就閉館,你們就別去被人趕了吧!”
“沒有什么特別值得看的東西吧?”向雪問。對象,當(dāng)然是臨時充當(dāng)導(dǎo)游的秦尚同學(xué)。
“有啊,反正一個有《昭陵六駿》,一個是《長安佛韻》,展出了一百多件北魏至宋代的石刻造像。”
“佛韻也就算了,但是昭陵六駿還是要看一看的。”向雪拉著陳歡往前沖,“快快快,我們?nèi)ッ橐谎垡埠冒。l知道這次還有機(jī)會再來碑林不?”
“你們走反了,是在那邊的藝術(shù)室。”秦尚在身后提醒。
兩人沖進(jìn)去的速度有點快,工作人員壓根兒還沒來得及提醒她們閉館時間已經(jīng)到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瞄一眼就走,剛剛知道這里還有一些石刻。”向雪笑嘻嘻地求情,“兩分鐘,一定不超過兩分鐘。”
陳歡嘀咕:“兩分鐘夠看什么呀!”
“那就再延兩分鐘唄!”向雪嘿嘿干笑,又嘆了口氣,“算了,人無信不立,這種耍賴皮的事我們還是別做了吧。”
秦尚腹誹,向雪向總同學(xué)啊,明明人家閉館時間已經(jīng)到了,你還非要進(jìn)去瞄兩眼,這就不算是賴皮了嗎?
向雪是個說話算話的人,說是兩分鐘,還真是兩分鐘,盡管留下了一點遺憾。
“不用這么遺憾,其實這里應(yīng)該還有吳道子的墨跡和王維的竹影清風(fēng)碑呢!”
“啊?”向雪哀怨,“為什么不早說不早說啊!難道是在對面嗎?那個……可是六駿我也想看的,真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不是在藝術(shù)館。”秦尚笑得很狡猾,“其實我一路走過來特意關(guān)注的,結(jié)果壓根兒沒找著。雖然我做的攻略里有這兩件珍品,但還真沒找著。”
陳歡大發(fā)嬌嗔:“為什么不早說?你找不著,并不代表我們就找不著啊!”
“就憑你的小近視眼兒嗎?”秦尚吐槽。
“切,當(dāng)然是憑借我對于藝術(shù)的敏感度了。”陳歡傲嬌,“像你這種對藝術(shù)沒有追求的人是不會懂的。”
“我確實沒有追求,但不表示我沒有欣賞的修養(yǎng)吧?”被看扁的秦尚不樂意了。
短短兩天的旅行,已經(jīng)讓幾人都彼此熟悉,互相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倒也是增進(jìn)彼此友誼的方式。
就連衛(wèi)哲東,也會很應(yīng)景地說兩個冷笑話。不過沒有點智商,有時候還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自己成了被他取笑的對象。
晚上在城墻上吹著夜風(fēng),又是一種閑適的心情。一天里隨著時光變幻,景色也相應(yīng)變幻。有時候如果你刻意地追求,或許卻發(fā)現(xiàn)它們并沒有想像中的那樣美。而當(dāng)你不經(jīng)意間悄然襲來的月色,卻顯得格外動人。
“今天不是月半吧?這月亮又大又亮,很明亮。”向雪笑著說,“詩仙則說‘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今天的月亮,可不就是一只白玉盤嗎?”
“是啊,有時候換一個心情換一個地點,就像收獲另一種美麗。”陳歡附和,“就像某個黃昏,真正想要欣賞落日的時候,或許已經(jīng)找不到那樣的情懷。可是在一天的工作告一段落之后,再看到那輪落日,卻覺得連同漫天的晚霞,都美得跟海市蜃樓似的。”
向雪目光閃動:“說得太對了,就是這種感覺。”
志趣相投的朋友一起出行,總會得到翻倍的視覺和感官享受。第二天,他們又一起登上華山之巔,第三天去世博園……很快一周的假期就宣布告罄。
“我們要回一趟家,再去京城boya報道。”秦尚說,“大概會晚兩天吧。”
“好。”向雪笑著答應(yīng)。
如果每次出游都能拐個boya急需的人才,或許她倒是可以考慮每個月安排一次遠(yuǎn)行?按照這樣的頻率,boya很快就會擺脫人才危機(j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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