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腳下,葉天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腳下的這塊土地竟然也不同尋常,不能說平整的像鏡子,但是在這種山洞里也絕對是巧奪天工了。
冰壁上怎么會突然多出來這么一個巖洞的,就算大自然再怎么神奇也不會多出這么一個玩意兒吧。
葉天所有的疑問又回到了那個紫檀木的盒子,確切的說,應該是對里面的東西開始感興趣了。這個化成枯骨的人應該是了解這個巖洞構造的最后一個人了,而他背包里的東西應該也是他能夠用到的所有的工具了。
再次把那個盒子拿出來,葉天仔細地打量著,如果不能從這里得到信息的話,那他就真沒轍了。
“老兵,對不住了。咱也是一個國家的人,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請您一定原諒我,如果您不原諒我的話,等我找您去以后您再收拾我。”
葉天把用一塊巖石代替頭骨壓住了繩子,然后把那堆白骨整齊地攏在了一起,用背包裝好了,靠在了巖壁上,接著,葉天對著那個背包跪了下來,恭恭敬敬地磕了四個頭。
“老兵,對不住了,我得解開這里的謎團,這個洞再這么打下去,對面就是咱們的國家,你說,就沖著咱們的國家安全,我也得看不是?”
拿出了那個盒子,葉天開始研究起來。
還真不好辦,雖然是個木頭的,但這是一個密碼鎖,而且是帶鑰匙的密碼鎖,老賊圣說過,要想弄開這玩意兒,既得找到密碼還得找到鑰匙,不然都是扯淡。而且往往這種盒子是有夾層的,誤打開的話,很有可能就會一層硫磺粉朝你撲過來,那東西見著空氣就著,毀容都是輕的。
葉天砸吧砸吧最,這就難辦了,不會真的有什么秘密在這個盒子里吧。看那些或者電視里頭,這里頭都應該會有一些好東西的。
葉天突然想到了自己在瑪尼堆那塊石頭底下?lián)斓降哪莻鑰匙,而且鑰匙上好像還真的有數(shù)字。忙不迭地從口袋里掏出鑰匙,衣服的里側口袋里,鑰匙還熱乎著呢。
1588。
木盒上的密碼鎖只轉盤型的,四個手指甲蓋那么大小的小轉盤排列在開口上,鎖孔的兩側各有兩個密碼鎖,需要轉動那個紅色的指針才能開啟木盒。葉天反復盯著鑰匙檢查了幾遍,心里還是沒譜。但是干等著也沒用,干脆就死馬當活馬醫(yī)了。
輕輕地把鑰匙插進了鎖孔里,然后開始轉動密碼鎖。
第一個密碼鎖,葉天轉動紅色轉盤,然后把紅色的指針轉到了1的方向上,余下的三個也都如法炮制,待到把密碼鎖都轉完了之后,盒子里面?zhèn)鱽砹艘宦暋斑青辍钡穆曇簦坪跏鞘裁礄C關被打開了。靜靜地等了幾分鐘,葉天才舒了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葉天小心翼翼地擰開鑰匙,手感很好,有一種轉動機關軸的感覺,有些輕微的吃力。
終于,手上傳來一陣感覺,這種感覺正是開關開對了的感覺。
沒有爆炸,也沒有硫磺粉,成了。
慢慢地掀開盒子,留出了一道縫隙,用手電照了照,最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塊黃橙橙的五角星。葉天知道,這盒子就算是打開了,沒問題了。
掀開盒子,果然,一顆五角星躺在盒子的正中央,它的下面是一個肩章,一杠兩星,上尉軍銜,級別還不低,再下面,就是一個泛黃的本子了。
把這些東西都拿出來之后,放到了一邊,再看其他的地方,都沒有東西了。這倒是奇了怪了,這么個珍貴的盒子,怎么就裝這么點兒東西。
再次翻了翻里面的東西,還是什么都沒有,拿著那塊五角星和肩章看了看,沒敲出是什么意思,再看看那本泛黃的書,葉天打開來,卻吃了一驚,這不是書,這應該是一本日記。字是用黑色的鋼筆寫的,沒有掉色,但是因為紙張泛黃的問題顯得有些模糊。
第一張紙上沒有記錄內容,只有一個名字和日期,以及一段介紹。
“趙子明,龍組組長,1962年1月18號。”
“這是我為組織和國家尋找東西的日子里記錄下來的點點滴滴,我知道我的日子不多了,而且已經(jīng)觸犯到了某個相對的組織的利益,我逃避不開,也不能逃避,所以,我只能用拙劣的文字記錄下來我的日子,同時也能把行動中的一些細節(jié)交代清楚。請組織記住,真正的力量絕對不是武力的強大,而是內心的強大和人民群眾的支持。趙子明,此致敬禮。”
有時候,重量的來源并不是物體的本身,而是承載在其中的精神份量。
葉天手里拿著這本筆記,雙手開始有些顫抖。華夏龍組,這個組織并不是臨時組織起來的,那些老家伙確確實實是騙了自己的,自己并不是第一批龍組的成員,早在六十年代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了龍組,而且自己面前的這位很有可能就是歷史上第一批龍組成員。
面前的那包枯骨,此刻更加幻化成了一種精神鼓勵透入到了葉天的身體里。
撐著有些哆嗦的手,葉天顫顫巍巍地打開了手上的那本日記。
“19540211,星期四,晴,坦桑尼亞。”
地點是在非洲,這倒是有些出乎葉天的意料。那個時候華夏剛成立,似乎還沒有出國考察的實力吧。
“今天是個大晴天,也是龍組成立一周年的日子,我不知道我寫下這些文字到底算不算是違反了阻止的紀律,不過當我看到這一年來發(fā)生的事情,我就開始意識到,組織里似乎已經(jīng)發(fā)生了某種變化,全國上下,形勢一片大好,本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小組里接受到的訊息卻是與國內形勢頗有出入。
陳司令話里的意思是想讓我們鼓足干勁爭取早一天找到東西,但是到了下面,傳達的意思已經(jīng)完全變了味道。這種變化體現(xiàn)在隊員們日益浮躁的心情上。隨意的殺人,隨意的釋放自己手里的武器,有時候甚至還要進行屠村行動,這跟資本主義的軍隊有什么區(qū)別,我們不能因為肩膀上扛著外國的軍銜就要對無辜的百姓進行屠殺,不,這簡直就是虐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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