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情人一起漫步的時光總是過的特別的快,心中的甜蜜醉倒了時鐘的步伐。
墨軒和王仙兒兩人在將王府逛了一圈,重新回到大廳中的時候,夕陽已帶著玫瑰色的余暉,在天邊綻放它的最后一絲光彩。
他們兩人徹底的享受著二人世界,在他們走到的地方下人和護衛都自動的早早避開,甚至于兩人的午餐都預先安置在了花園里的一座角亭之中。
王仙兒向墨軒介紹著這盛夏時節,王府里的各個角落的獨特景致,那些原本她一直覺得平凡、枯燥的一切東西,突然間煥發了別樣的魅力,成了一只只可人的精靈。
往日讓她厭煩的林中的聲聲蟬鳴,變成了悅耳的音符,池中魚兒成雙,花中蝴蝶成對。穿行在這亭榭、廊橋之中的兩人,也像一對鴛鴦,浮游其間。
大廳之中,王鴻儒和影還是坐在早上的他們坐的地方,甚至連動作都沒有改變,就好像兩人一直沒有離開過。
看到并肩走進來的兩人,王鴻儒臉上還是笑,笑容更加燦爛。
影的臉上也還是冰冷,如果說她平時的冰冷的秋季的風,那么現在就是冬日的雪了。
一冷一暖,形成的四道目光落在了墨軒兩人身上,相反的,墨軒看的是王鴻儒,而王仙兒看的是影,女人的直覺讓她感覺到那份冰冷下面掩藏的東西。
王鴻儒輕啜一口茶,問道:“關于你提的第二件事,你考慮的怎么樣?”
墨軒一時語塞,正不知怎么回答,王仙兒已邁著輕盈的腳步走到王鴻儒身邊,膩聲喊道:“爹!”雙手不住搖著王鴻儒托著茶蓋的左手臂。
王鴻儒嚴父般的輕斥道:“好了,不要搖了,茶都灑出來了。”
放好茶杯,重新開口道:“你們的事我就不再管了,你們自己看著辦的吧。”
王仙兒立即接聲回道:“謝謝爹!”
王鴻儒搖了搖頭,自嘆道:“哎,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王仙兒的臉一下子紅了,她還是第一次表現出這種小女人的樣子。不禁偷偷抬眼看了看墨軒,見對方沒有絲毫反應,心里有些郁悶,隨后又掃了一眼一直靜坐著的影,見對方的表情也沒有一絲變化。重新低著頭,乖巧的站在旁邊,就像一個待嫁的新娘。
王鴻儒等墨軒坐下后,對著王仙兒說道:“逛了一天,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我和墨軒還有點事要談。”
王仙兒鼓著嘴,心里雖然不平影還能繼續坐在,但還是聽話的轉身離開了大廳。心情恢復平靜的她,也發覺自己的雙腳確實有些酸痛,可在逛的時候卻絲毫沒有感覺。
王鴻儒早已看出影的特殊身份,并沒有對她的存在有什么疑慮,正聲說道:“早上我雖然對你說過,我幫你推掉了皇兄的諸多賞賜,但有一樣東西我替你留了下來。”
聽完后,墨軒連忙側身問道:“什么東西?”
連一直靜坐著的影也輕微改變了下坐姿,好像也對這留下的東西有些好奇。
王鴻儒并沒有回答墨軒的提問,轉而問道:“你在這燕京城內可有自己的落腳點?”
墨軒略一尋思,正想回答城西的靜筑小院,但又想起那還是屬于南宮家在燕京的別院,或許墨家自己有,但墨軒此刻是沒能想出一處,最后只得搖了搖頭。
王鴻儒仿佛早就知道墨軒的答案,開口道:“我為你留下的就是一處行府。”
墨軒恭聲推辭道:“王爺待我多謝皇上,這行府我不能接受。”
王鴻儒面色一轉,探身解釋著說道:“這座行府可以作為你一心堂和墨盟在幽州的一處據點。”
墨軒陷入了沉思,他心里擔心接受賞賜后,就等于與朝堂掛鉤了。
王鴻儒接著說道:“這座行府只是單純作為你的府邸,沒有別的其他任何東西。”
墨軒明白王鴻儒說的意思就是為解自己的疑慮,說明了這行府不會牽扯進朝廷,只得拜謝的接受了下來。
看見墨軒接受了下來,王鴻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笑道:“現在天色還不太晚,我領你去看看。”
墨軒也站了起來,疑聲問道:“就在這附近嗎?”
王鴻儒帶頭向外走去,說道:“到了你就知道。”
行府不僅僅是在附近,簡直可以說是就在王府的旁邊,大門就開在與王府同一條巷子里,一出王府大門,右行百步就到了。
站在行府門前,墨軒抬頭就看到朱紅的大門上一塊金匾上寫著“墨府”兩個大字。
王鴻儒也看著那塊匾,問道:“你可知匾額上的字是誰題的?”
墨軒看向了王鴻儒。
王鴻儒輕輕搖頭,說道:“不是我。”
墨軒問道:“那是誰?”
王鴻儒重又看了一眼匾額,才正聲說道:“題字之人正是當今圣上,所以你這塊匾額就相當于一塊丹書鐵券。”
墨軒也多看了一眼高懸的匾額,單憑它就抵得過整座行府。
府門早已有家丁打開,王鴻儒帶著墨軒兩人進到了府里。雖然主人未到,可行府里的一應事物和人員早已安排妥當,等待迎接他的主人。
三人大體逛了一下,規模雖然比不上親王府,可里面的建筑風格卻與親王府的相似,樓臺亭榭,曲廊回檐。
參觀完畢,王鴻儒問道:“怎么樣,還滿意吧。”
墨軒點著頭。
護衛一前一后,中間家仆掌著燈,王鴻儒和墨軒三人走過小巷重新回道了親王府。
王仙兒雖然休息,可卻一直關注著幾人的行蹤,見他們三人回來,就趕快剛丫鬟擺上早已準備好的晚餐。
墨軒本以為桌上只會有他們四人,可最后卻發現多了一個人,那人當然墨軒也認識,就是之前索浩請到青州準備對付庾家的王老,也是王府里面的二管事。
墨軒起身問候道:“王老好!”
王老笑著擺擺手示意墨軒坐下,對著王鴻儒和王仙兒行了個禮,接著又是向影和藹的一笑,然后坐在了王鴻儒左手邊的位子和墨軒鄰座。
王仙兒左邊坐的是王鴻儒,右邊則是依舊沉默的影,也就只好一樣安靜的坐著,比優雅她肯定不能輸。
出人意料,率先舉杯的竟是王老,而他敬的第一杯居然也不是王鴻儒,而是墨軒,嘴里說道:“這杯酒是想在墨盟主旗下討個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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