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從積雪中蘇醒之后,胡途和徐秋雨二人吃了早飯,一行人向著黛螺頂出。
黛螺頂,亦稱“青峰頂”,以山色青翠故名。是五臺s臺頂延伸下來的一個小小的山峰,垂直高度只有4米。根據清涼山志的記載,黛螺頂的歷史從唐代就開始了。黛螺頂山門背后現存明萬歷二十年仲秋的石碑也有記載:“乳峰狀若旋螺,圓凈可愛,俗呼為大螺頂,志曰青峰是也,傳載古有神木,比丘法念,棲托于此。”
黛螺頂經常隱沒在云霧中,山頂有寺原名佛頂庵,清代以后改稱黛螺頂寺。寺內供有“五方文殊”像。這處高約四百米的山峰,是五臺山五大臺項的象征。
“以五頂山高路遙,有不能盡到者,至此猶至五頂也。”朝臺的佛教徒,如果體力不支,不能遍臨五個臺頂,登上黛螺頂便稱作“小朝臺”。這里也是朝山佛教徒一定要登臨朝拜的地方,五個臺頂的五方文殊都集到此處,所以也有“不登黛螺頂,不算臺山客”之說。
登上黛螺頂有三種方法,四條路。
其一是使用索道坐纜車,單程48元,全程8元,這種方法度最快
其二是騎馬走過青石路和馬道,需要5元,有牧民牽馬。馬道與青石路交雜在一起,時而相并,時而分開
其三是步行爬18級臺階上山,這條道是1991年修的大智路,全長18米,凈寬22米,全部用五臺山青石鋪成。聽說走這條路途中不能回頭,因為這18級臺階,代表人生的18個煩惱,走這條路不要回頭,把煩惱丟棄,要一直向上看,否則不吉祥。
“我要坐今天下午的高鐵,所以我要坐纜車快點上下山。”陳國濤先提出,這是他在趕路與上山之間權衡之后的最好選擇。但他卻不想自己這樣上山,他看向徐秋雨,想知道她的想法。
徐秋雨略作猶豫,說道:“其實我比較想試試騎馬,我還沒有試過騎馬上下山呢!我們來這里就是要爬山,如果只是坐索道的話,就太沒意思了。”
“我想步行,爬18級臺階上山。”王品秋說道,“我明天才回去,我今天可以在這山上玩一整天,可以慢慢爬。”
胡途偷偷瞄了一眼王品秋,說道:“我體力比較好,想試試步行上山的感覺。”話音剛落,他便察覺到眾人看向他的戲謔目光,好像在說,別藏了,你那點小心思已經暴露了。他眼睛骨碌碌一轉,趕緊轉移了焦點,“濤哥,要不你也起碼上山吧,正好路上照顧著點徐秋雨。下山時候再坐纜車,在上面不看太久,來得及。”
陳國濤偷瞄了徐秋雨一眼,說道:“這樣也好,我還沒有騎過馬!”眾人又把目光投向他,好像又在說,別藏了,你那點小心思已經暴露了。
四人再次分為兩隊,出前,胡途付了所有人上山所需的費用,又買了些干糧、裝了些熱水帶著。
一開始,王品秋勁頭十足,一直說要在徐秋雨和陳國濤前面到達山頂。只是石階上的雪還未化,走路要很小心,所以想走太快也不可能。路上,他們看到一些虔誠的人,在雪地里三步一拜的上山,心誠之至,他們暗自佩服這些人,但是卻沒有嘗試那樣做。
二十分鐘后,兩人爬到三分之一處,厚重的衣服和背包之下,她的氣息不再平穩。往山上仰望,只見巍巍高山的半山腰間聳起的小山,感覺不比剛上山的時候近多少。她輕輕搖搖頭,稍做停留,問道:“胡途,你跟上了嗎?”她堅信登山途中不能回頭的說法,堅決不回頭看。
“我一直在后面呢。”胡途就站在她身后三個臺階的位置,“累了嗎?要不要歇一會兒。”他表現的相當輕松,不僅沒有感覺一絲一毫的疲憊,氣息和上山的時候一樣平穩。
他自己也很奇怪,什么時候他的體力變得這么好了,背了好多東西,走起路來卻無比輕松。他也能猜得到,這一定跟蓮臺有關,那神秘的蓮臺連偌大的空間都能裝進去,能夠潛移默化地改善身體,也就不足為奇了。畢竟蓮臺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最大的奇跡。
蓮臺對他的改變是根本上的,表面上他好像還是原來那個人,但改變已經延伸到了他的衣食住行,乃至于他的思想、智慧和選擇。實際上,他已經不再是原來的他了。
“沒事,爬山不都這樣么!”王品秋深吸一口氣,繼續往上爬,但度明顯比不上之前。這一次,她爬了兩百多級,又停了下來,喘著粗氣再次問道,“胡途,你跟上了嗎?”
“跟上了,我一直跟著呢。”胡途還跟之前一樣輕松。
這一次,王品秋沒有再感覺到意外,她招了招手,說道:“前面的風,太大,你走前面,幫我擋風。”
她其實有點沮喪。她練過武術,一直都以為自己的體力不弱于普通男人,卻在胡途面前氣喘吁吁,有點不太符合她一直以來營造的形象。可身體不會說謊,她已經很疲憊了,這騙不了人。
不過她也有對策,在這條不能回頭的路上,走在后面,胡途就不會看到她很累了。而且說不定真的能擋風呢!
胡途走到王品秋旁邊,見她很疲憊,便把水壺解開遞給她,說道:“喝點水,休息一下再走。”
王品秋接過水壺,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忽然皺著眉頭,驚訝地說道:“胡途,你爬山怎么都不喘氣?”
胡途愣了一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指著自己的鼻子,用很大動作吸了兩口氣,說道:“你看我沒喘氣嗎?我是大活人,不喘氣不就死了!”
簡單的一句話,一下子戳中了王品秋的笑點。她捂著肚子,手扶著石階,笑個不停,水壺和石階碰撞地“叮叮”響,然后她解釋道:“什么不喘氣啊,我是說你怎么不大喘氣,你不感覺到累嗎?”
這種時候,正是胡途以新的面貌展現自己的好時機,他說道:“我不是說了嗎,我體力比較好,這么點路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事。”
王品秋把水倒進她的水杯里,小心地喝了兩口,說道:“你體力這么好,那你該去學武術啊,肯定能練得不錯。”
胡途不以為然地說道:“我都成年了,現在再練武已經太晚了吧。”
“只要你愿意學,什么時候都不晚。”王品秋笑了一下,“我練武術也不過五年多,不也學得很好嘛!”
“你,你,你學過武術?”胡途非常驚愕,他忽然想起被她鎖喉的一幕,怎么掙扎都掙扎不開,現在找到原因了。
王品秋笑著說道:“是啊,你不信?要不咱倆比劃比劃?”
“不要。”像這種純粹挨揍的窩囊事,胡途想都不想,立即嚴詞拒絕道,“你別鬧,咱們在臺階上,不能打鬧。”
“那爬上去之后咱們試試。”王品秋興致不減,又叮囑道,“你別回頭,會招霉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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