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圣杰的背影走遠(yuǎn),王品秋對著空氣一陣拳打腳踢,說道:“胡途,這個人真是太討厭了,咱們可不能被他看扁了。”停頓了一下,她又說,“不過這人很厲害,要想過他,咱們是得好好加油呢!”
胡途攬住王品秋的肩膀說:“放心,咱們早晚會過他。走吧,那只金毛被我放在車上,咱們?nèi)タ此恤[騰沒?”
因為時間沒對上,王品秋和玥玥母女錯開了,胡途講述過程給她聽,她聽到玥玥選走一只留下一只的時候臉色頓時不太好。哪有人喜歡別人選剩下的?很多人喜歡將就,但她可不是。
胡途一直沒注意這其中的差別,只看到王品秋不提金毛的事,覺得辦完正事再看也好,反正他已經(jīng)留了足夠的食物給它。
王品秋不太情愿,但還是去看了。那是一只她看到過的最漂亮的金毛之一,她很開心地迎接它,撫摸它,但心中還有芥蒂。直到胡途無意中說道:“這只金毛是我看到的最好的一條金毛犬,比臘月還厲害。”
王品秋翻了個白眼,小舌頭順勢舔了一圈嘴唇,這個動作特別魅惑,特別性感,她不以為然、輕描淡寫地問:“是嗎,既然是最好的,怎么沒被挑走,反而剩下了。”
胡途仍然沒有弄清她的那些小心思,只是解釋道:“玥玥選走的那條金毛,呃,小玥玥,哈哈,它比較乖,之前一直被這一條照顧著。你知道,這小狗若是會照顧別的狗,肯定是好狗,但也正因為如此,它很警惕,一開始跟人不會太親近,所以沒人選它。”
在籠子里待了半天了,小金毛很不開心,看起來有點萎靡。王品秋把它放出來,它似乎懂得了什么似的,在她身上聞嗅了一會兒,老實地跳進(jìn)她的手里。它身上不太干凈,但王品秋還是把它抱起來,說道:“誰說它不跟人親近,你看,它主動跳過來了。”
胡途有點看不懂了,說道:“反正是條好狗就對了,你給它取個名字。”
王品秋撫摸著金毛柔順的毛,說道:“這么安靜的一條小狗,你肯定是看走眼了。呵呵,那就叫它靜靜好了,一條安安靜靜的金毛犬。”
給金毛買了些物品,在旅館一起給它洗了澡,它一直安安靜靜的,但期間可以看出它的聰明。比如上廁所,王品秋說了在馬桶上廁所,它便學(xué)會了,給它指哪里是睡覺的地方,它也學(xué)會了,還有其它的。但王品秋以為是有人教過它了,沒多想,胡途暗自驚訝地不得了。
“這么聰明的嗎?這是要逆天啊。”胡途暗自驚訝,看了看蓮臺空間里的其它小狗努力謀生的模樣,他又想到另一個角度,“聰明來源于努力,蓮臺空間所做的,或許是兩個方面,一是讓它們身體強健,二是給了它們實地的鍛煉。”
一夜安靜。第二天上午八點半,胡途一行四人吃了早飯,開車來到盆景博覽會外,展覽館不準(zhǔn)帶寵物,所以靜靜被留在了車上。
胡途背著一個背包,儼然一個學(xué)生模樣。說來也有趣,這一行四人,就他自己不是學(xué)生,但因為這個背包,反倒讓他變成最像學(xué)生的那個。背包里放著他制作的植物標(biāo)本,是想著見到那位錢明教授就直接給他,多留幾天也沒什么意思。這事也沒跟人講。
今天天氣挺好,陽光和風(fēng)都很好,站在展覽館門口,便可以看到遠(yuǎn)方的叢林,聽到清晨的鳥叫,絲毫不覺得這是秋天。只有兩邊不斷飄飛的黃葉,宣告著生命的凋零。
但凋零總伴隨著新生,伴隨著美,走進(jìn)展覽館的大門,便可以看到一片欣欣向榮。每一個盆里都有一處風(fēng)景,仿佛身處于深林里似的,只要看進(jìn)去,便能體會到其中的美好。用小的風(fēng)景容納更多的意象,是盆景非常特別的地方。這里人不少,但并不擁擠,也不吵鬧。
胡途最先見到的熟人是孟廣華,那個賣給他崖柏樹根的根雕老板,他眼睛紅紅的,昨晚休息不是太好。進(jìn)了場館,他便四處找人,看到胡途立馬走上來,說道:“小胡,哈哈,終于找到你了,望眼欲穿吶!”他激動地拉住了胡途的手。
“孟老板!”胡途給陳國濤二人介紹道,“這位就是制作根雕的大師孟老板,他們是我朋友,徐秋雨,陳國濤。”
問了好,孟廣華說道:“小胡,以后別叫我大師,我還不敢稱大師,怕拉低了大師的水平。走,先讓我看看那株崖柏,哈哈,怎么就活了呢?”
他們走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在前面看了,并且議論紛紛:“這崖柏取名白犀,倒是應(yīng)景,只是還沒有長成,而且這旁邊營造的叢林,感覺還沒長成。”
另一人眉飛色舞,“崖柏活一棵,賺一車,又有這么好的造型,不管怎樣都不虧。”
有人傳著小道消息:“聽說昨兒個安圣杰那王八蛋看了這盆景,破天荒地夸這盆景養(yǎng)得好。我怎么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哪養(yǎng)得好?”
一人搖搖頭說:“安圣杰,切,那老小子眼睛毒的跟他嘴一樣。咦,那小子不就是小胡嗎,大家都讓讓,盆景的主人來了。”
孟廣華不算是正經(jīng)的圈里人,這些人他都不認(rèn)識,但他卻也不吝嗇對胡途的贊賞,直說道:“我剛剛聽你們說的話,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這崖柏,小胡是怎么弄來的?”先勾起了眾人的好奇心,他慢悠悠地講出了先前那次偶然的買賣,然后說道,“你們說那個安圣杰我不太熟,但我覺得這人的眼睛確實毒辣,怎么聽你們好像對他挺不滿?”
眾人面面相覷,也不知該怎么跟這位外行人解釋,背后議論人家不好吧,顯得他們小肚雞腸,可要是恭維那位大師吧,他們又實在開不了口。
似乎察覺到眾人的難處,胡途拍了拍孟廣華的肩膀,笑著說道:“其實我對那位也很不滿,雖然他說得都很對,但那嘴實在太欠了。今天他應(yīng)該還會來,你見了就知道了。”
孟廣華不見棺材不掉淚,說道:“哦,這樣啊,不怕,其實我的嘴也挺毒的。”眾人聽了無不搖頭,只聽這句話,便知道這人怎么毒也毒不過那位安圣杰,且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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