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壯漢真名叫王猛,今年36歲,無業。家中父母尚在,不過已經離異,他本人因為一直斷斷續續地進監獄而沒有結婚。目前,他受雇于一家名為金龍的俱樂部,幫助老大許金龍處理黑道上的買賣,壞事做了很多,包括bn、尋釁滋事、協助組織賣淫等罪行,一直在監獄門口進進出出的。
胡途在家待了兩天,看到王猛抖落出來的那些破事,吃飯都沒有胃口,雕刻時也一直出錯,腦子里盤算著怎樣更好地使用這些信息。
若是親自去俱樂部,他擔心到時候一生氣,把整個俱樂部亂七糟的家伙都弄空間里,到時候空間里光給他們準備住的吃的,就是一個不小的數字。可要是就此不管不問,良心何在?
一年將盡,王品秋在胡途這里待太久,打算回家一趟,并邀請道:“胡途,要不你跟我一起過去住一段時間,正好我帶你去見一見我爸媽和我爺爺。”
胡途正想事情,聽到這話不假思索地回道:“最近外面不太平,要不過幾天再走?”
王品秋一點意外的表情都沒有,她早從楊清月那里收到信兒,知道最近外面有事發生,所以很清楚他這幾天煩惱什么。她考慮再三,覺得是時候帶胡途回家一趟了,正好這幾天這邊可能動蕩,躲一下或許更適合一點。
“不太平你還讓我待在這里?”王品秋抱怨了一句,“回去的時候,咱們跟楊阿姨一起走,她有保鏢,所以咱們不用擔心路上有安全問題。再說我都在這待好幾個月了,也該回去一趟了。”
胡途以抱怨作為回應:“又是她,我說她不好好去掙她的錢,怎么一直喜歡多管閑事。”
王品秋在胡途肩膀上拍一下,認真地問道:“什么多管閑事,我看你是不識好人心。你就直說,你跟不跟我一起回去?”
這時候胡途才反應過來,他如果答應跟她一起回去,是要見她的家人的,他的臉色一下子樂得飛揚起來,掩飾不住內心的欣喜,也根本沒有想要掩飾,以至于眼睛都在笑。他說道:“那我這次算不算是要見家長,我要帶什么禮物呢?”
王品秋也笑了起來,這笑也是打心里發出的。因為她看到了胡途的態度,聽說要跟她一起回家,他臉上的笑容表達了歡喜的態度,說明他并不是在鬧著玩。這讓她感覺到由內而外的安全感,所以準備什么禮物都沒多重要了,只要一起回去,不表現的太差,就已經足夠了。
她溫和地說:“現在哪還有時間準備禮物,就帶點吃的回去就好了。你要有心呢,就多做幾個風鈴送人,對了,我爺爺喜歡下棋,你可以親自給他制作一副象棋。”
“嗯,這倒是好主意。”胡途掃了一眼蓮臺空間,物色著做象棋的材料,又看到王猛的樣子,才想到這件事還沒處理完,所以問道,“咱們什么時候出發啊?”
王品秋用商量的語氣說:“如果你沒有特別的事情,時間就定在明天一早。”
還有半天的時間可以做準備。
胡途先匯總了一下王猛那邊的信息,跟員工們交代了一下安全事項,又花點時間弄出十幾只核雕風鈴。太陽下山后,他早早地、悄無聲息地來到一間辦公室里等著,把一份文件放在辦公桌上。
那張辦公桌上整齊地擺著一臺筆記本,左邊有筆筒、書本、文件盒和一直喝水用的杯子,右邊是一些零散的文件。胡途的視線卻略過這些對普通人價值千金的東西,注意到文件盒的旁邊放著的一張照片,那竟然是他和楊清月的合影。
“這什么意思?”胡途很納悶,本想離開的腳步停下來,“她怎么會把我的帥照放在這?她跟我到底有什么關系?”
正考慮著,門口傳來腳步聲,他趕緊放下照片,把疑問先丟在一邊,背靠著辦公室的門坐下了。這一瞬間他做了一個十分草率的決定,“要不我在這等一等,問問她到底跟我什么關系?不然這一天天的,糊里糊涂。”他有點緊張,所以深吸了一口氣。
楊清月正打電話交代公司的事情,小丁跟著她一起進來,楊清月看到座位上的那個背影,用頗為驚喜的口氣脫口而出:“胡途,你怎么來了?”
胡途更納悶了,要不是已經坐著了,他恐怕要慌得站都站不穩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打扮,沒錯啊,跟平時一樣啊,怎么會被認出來?
只聽這么一句,他就有點后悔,想著不該在這等她,甚至不該來找她,這暴露身份的風險太大了。或許該去找警察,即使去找陳之平那老小子,也比在這暴露身份強。
他尷尬的悶聲咳嗽一下,說道:“嗯咳,我不是胡途,我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他本來打算來一個漂亮的轉身,現在卻一直背對著她們,他等了幾秒種,身后沒有聲音。于是極力控制住略帶驚慌的心情,拿出那份文件放在辦公桌上,“最近我收集了一些信息,或許會對你們有點用,所以把它拿給你,以獎賞你最近做的那些好事。”
說完,他心慌的不得了,問題也不想問了,抬腳便想要離開。
“別逗了,你真不是胡途?”楊清月興致勃勃地走了過來,卻不關注那文件,“你還故意改變了聲音,但我一看你的背影就知道是你,一聽口氣也知道是你。”她走到了胡途面前,看到一張黑的分不清輪廓的臉,卻一點也不害怕。甚至伸出手摸了一下,笑著說道,“你怎么還帶著面具,你來見我不用這么麻煩!”
胡途被這一作弄得有點懵逼了,他把楊清月的手拍開,說道:“我跟你說了我不是他,你別給我動手動腳的。”他自我介紹道,“上有人給我起了個好聽的名號,叫黑俠,你可以這么叫我。”
“你真不是胡途?”楊清月湊近了,仔細分辨著胡途的輪廓,她能看到的只有他的眼睛,卻很確定地說,“你還說不是,你看這眼睛,分明跟胡途一模一樣。”
胡途滿口胡謅道:“我跟他雙胞胎,不行么?”然后他著重拍了拍桌子上的文件,強調道,“你別扯遠了,我說不是就不是,我跟你說的那個人沒有任何關系。這份文件是我來的目的,你要是不要我就拿回去了。”
“切,雙胞胎,你說謊不打草稿,胡途有沒有雙胞胎我還不清楚么?”楊清月笑瞇瞇地拿起文件,隨手翻了一下,心思卻沒有一點放在上面,“你送的東西我當然要了,但你確定你不是胡途?那你怎么進來的?”她狡黠地一笑,假裝很兇惡地威脅道,“你要是再不承認,我可要叫保鏢來對你嚴刑拷打,那可是很疼的。”
胡途后悔極了,甚至不敢直視楊清月,他轉過身,看到小丁正捂著嘴偷笑,心中又下了一個決定,他要跟自己另一個身份脫離開。他說道:“就那些保鏢,在我眼里就是土雞瓦狗,還不夠我一只手捏的。行啦,別瞎猜了,我真不是他。”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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