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全世界都是一個沉痛的打擊,但對于領導此次行動的將軍們來說,這又是最壞的消息里面的最好的情況。對全世界都很沉痛,那意味著全世界的領導者可以坐在一起,編一個共同的故事。
黑暗世界入侵,是一個挺好的詞語,科幻片里不都是那么演的嗎?而一些真實拍攝的畫面,便是他們欺騙和鼓動民眾的借口。而那沙漠陰郁的血色,最終落在死傷的軍人家屬上,曾經的驕傲,變成了眼淚,永遠的沉埋地下。
所謂的黑暗世界,第一次經政客的口,帶著殺戮的血色走進普通人的眼睛里,一時間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而這些老鼠,既不會出現在他們的世界里,也不會無緣無故地就殺人。
但這些卻不為人所知。有人喊打,就有人發財,許多發末日財、武器財的商家,還有從食品制造商,到高新科技研究部門,都借此機會跟黑暗世界掛鉤,一個個賺得盆滿缽滿,吃窮苦人家的錢,吃得肚子又大又肥!
到了這時,才有人以私人名義尋求胡途的幫助,問的事情也和黑暗世界沒有直接關系。他問,“我聽說你曾經戰勝過那種沒有神志的黑衣人,怎么樣才能對付它們呢?”
即使現在能夠控制黑衣人的教廷,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一直以來,他們都以為這個東西是無法戰勝的。直到胡途搞定了它,而且一次搞定了倆,他們才知道厲害。這一次,教廷沒有損失任何人,派來的的奧蘭多主教作為人精中的人精,一直躲在后方觀望。
對怎樣搞定那種東西,胡途略知一二,但是他的方法別人卻不能用。他說:“其實,你們也清楚,這世上最不好對付的東西,一種是聰明人,一種就是沒有任何靈智的野蠻人。這兩種人,沒有任何規律可以尋找。”隨后,他很不負責任地講起他并不能確定的法子,“但有幾個竅門,倒是可以一試。第一種呢,就是變得比他們更強大,或者使用更強大的武器。”
來人嘆了一口氣,說:“即使改造過的人,也比不上他們強大。而若是用高殺傷力武器,恐怕會傷害周邊的環境。那里是沙漠的一顆明珠,我們得保護好它。”
這說法好大義凌然,但若真是這樣,他就不會來找胡途了,他們既然要保護好那顆明珠,不進去不就是最好的法子么?
于是胡途說第二個法子,“第二種是想辦法把它們引籠子里去,先用那種結實的大籠子,然后再換小籠子。有什么惡毒的藥,也都可以用上,總能找到對它有用的。”
來人又嘆了一口氣,說:“這倒可以一試。可是大籠子占好大地方,組裝不易。我們用的機器人,在黑衣人面前又毫無抵抗力,毒藥呢,對它們好像是一種補藥,要是真用毒藥,它們或許會反過來用沾了毒藥的爪子,殺傷我們的同胞。”
已經沒有生命的人,還能再被毒死一次么?顯然是不能的。但若是用那種強酸強堿,他們又不舍得,黑衣人也是財產啊!
胡途說:“那就用第三種方法,這個方法呢,就是去尋找遠古已失落的咒語,找到控制他們的辦法。你們不光能戰勝它們,還能成為他們的主人。”他特別強調失落的咒語,因為他也不知道怎么要控制這些東西。
要是能找到所謂失落的咒語,又怎么會到現在還沒有解決這個問題。但胡途的話確實提醒了來人,那就是真的有這種咒語,而且胡途也不知道這所謂咒語。他頓時恍然大悟,他想到胡途曾經拿出一個黑衣人給政府研究,或許就是為了這失落的咒語。
可來人表面上卻嗚呼哀哉,說:“這倒可以一試,可惜時不我待。”
胡途繼續講:“那你們就試試第四種,想法子將他們身上的死氣凈化掉,再去把它們搞定了。”
凈化死氣,談何容易。來人頓時又哭喪著臉,說:“難啊!”
胡途說:“那就只能試試最后一種,便是多找些真正虔誠的宗教人士,讓他們去做。”
聽到這個法子,來人忽然眼前一亮,問道:“這是為何?”
胡途說:“死氣要有生氣才能度化,那些東西懼怕有大功德之人。尤其是那些教廷的人,不都是神的仆人么,他們就是神留下來專門對付這玩意的。實在不行,你們還能弄點佛像啊,教廷的基督像了之類的。當然,惡魔像也可以,那些東西說不定會以為這是他們的同類。”
這話看似有理,世界上胡途一點把握都沒有,全是猜測的。要是那些宗教人士進去后也不行,他也有說辭,那就是此人徒有虛名,其實修行還不到家。而關于教廷的一句,實際上就是坑教廷的那幫家伙的。之前的仇可還沒報呢,這次是個好機會。
不管怎樣,來人總算有些收獲。帶著這五個辦法,他回去做了匯報。領導此事的將軍對最后一個辦法極有興趣,在下一次的集體會議中,極盡可能地贊美一直躲在人后的教廷眾人,鼓動他們以身試法。
在上一次進攻之中,全世界的士兵都有死傷,偏偏教廷保存完好。其他國家自然不滿,于是扮起了黑臉,也跟著擠兌起來。說教廷要是總是躲在后面,那還配成為神的信徒么?那些拳頭砸在桌子上的聲音,好像隨時要把人撕碎似的,容不得奧蘭多主教說個不字。
實際上,奧蘭多主教被派來這里,教皇就沒打算讓他活著回去。奧蘭多主教自知此行無可避免,只好帶著虔誠的信徒深入虎穴。那情形,有如一句古詩:“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那是個黑暗的世界,他們是僅有的光明。一路上,奧蘭多主教惴惴不安,一直左右張望,身后跟著的信徒和遠處尾隨著的士兵,一個個槍口朝天,但若是他打算逃跑,那些槍口都會第一時間對準他。
于是,他們一起進去了。可剛進去,奧蘭多主教的腳就崴了,是真崴了,當場就腫起來的那種腳崴。隨即,奧蘭多主教就嗚呼哀哉,說自己多么想為神盡力,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外面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可是卻拿他沒辦法,只能眼睜睜看他演戲,然后看那些信徒們一往無前。
進去的人都死了,死在戰斗之中,死在亂石與木棍之中。被他們稱為惡魔的東西,不敢靠近他們,只遠遠的將他們包圍起來。在他們開槍射擊的時候,撿起石頭和木棍丟他們。這是極為慘烈的死法,也是極為壯烈的死法。
只有奧蘭多主教活了下來,不是活在外面的世界,而是活在里面。腳崴之后,他爬了出去,可就在他看到手下慘死的時候,趴在入口上痛哭流涕,一副要與惡魔同歸于盡的樣子。
但奧蘭多主教沒有想到的是,那些士兵連一個作勢拉他的都沒有,讓他著實下不來臺。終于,他打算說一番“留有用之身,繼續神的事業”之類的冠名堂皇的話,以作退身之階。可就在這時,一個士兵走了過來,作勢拉他,然后一把把他推了進去。
奧蘭多主教很清楚那個士兵會怎么說,肯定是我很努力地去拉了,可惜沒拉住。可是這不是理由,這世上只有一種理由,那就是強大。他心中已盤算著,出去一定要讓那個士兵死無葬身之地。
然而,他沒能出來,他被他口中的惡魔包圍了。可是惡魔沒有殺他,也沒有那石頭丟他,反而強制著將他“救”走了。奧蘭多主教害死了太多人,身上的死氣掩蓋了他的生氣,他成了活著的惡魔的同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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