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想不明白,為什么這些蛇會朝他這邊跑過來。
他記得很清楚,他明明是把這些蛇都給放在廖凡家門口的。
“爹,趕快起來,有蛇,很多的蛇,把門窗關(guān)好,硫磺,石灰都拿過來!
二牛驚慌失措,他家里因為是飼養(yǎng)場,故此,平日要對飼養(yǎng)場殺菌除害,石灰都是必備之物。
二牛也算對蛇很懂,故此,他看見蛇后立刻想到辦法。
但,這些蛇都是毒蛇,二牛能用石灰阻攔蛇傷人,卻沒辦法阻止這些蛇殘害他家里的老母豬。
最后沒有辦法,二牛只能用火燒,用火對付這些毒蛇。
一個小時后,二牛一屁股坐在地上,累的氣喘吁吁。
可面色并不好看,他的眼睛盯著飼養(yǎng)場的情況,辛辛苦苦養(yǎng)的豬崽還有老母豬,已經(jīng)死的七七,沒死的,也是在哼唧哼唧,身上已經(jīng)中毒,距離死亡只是時間問題。
“這到底怎么回事?”二牛他爹憤恨無比,眼睛盯著二牛。
“咱們家里怎么有這么多蛇?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
二牛有口難言,他難道會說,爹,這些都是我抓的蛇嗎?
不會,二牛絕對不敢這么說,不然,他爹不削死他才怪。
這損失的幾十頭豬,還有不少豬崽,加起來也有一二十萬。
“為什么會這樣?這些東西,我明明都放在廖凡家里了,廖凡到底用什么方法把這些蛇都給驅(qū)趕過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啊!
二牛心里嘀咕無比,同時心在流血。
“一定是有人暗中搗鬼,這些蛇專門來咱們家里,我就不相信是它們自己找過來的,二牛,走,跟我到周圍看看!倍5劬镩W爍一絲寒芒,他氣憤無比,簡直就差嘴角噴血了。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事情怎么回事。
廖凡從二牛家里院墻上慢慢下去。
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想要找證據(jù)?呵呵,能找到才怪。
此時,下著雪,原本廖凡背著的老母豬流淌在雪地上鮮血,也都被積雪覆蓋。
廖凡把老母豬重新扛回家,老母豬是死掉了,但,不能死無全尸,必須要放回豬圈里面。
不然,等第二天二叔廖星又會大吵大鬧。
“二叔,出事了!碑(dāng)廖凡來到院子里后,直接來到了廖星房間,他把廖星叫醒,朝著廖星道。
“怎么回事?”廖星揉著眼睛,有點狐疑。
“剛才我出去撒尿,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豬圈里面有蛇,還是毒蛇,好幾個,把咱們家里的豬給咬死了,我見它很痛苦,索性拿刀把它結(jié)果了。”廖凡面色難看朝廖星解釋。
廖星感覺腦袋有點大,他頓了頓,連忙把衣服披上,朝院子里走去。
院子里原本鋪就一層的石灰,在寒雪落下后,都被覆蓋,只有豬圈那邊有鮮血,一時間積雪無法全部覆蓋住。
廖星抽著一根煙,眉頭皺的很緊,他的眼睛盯著豬圈里的老母豬,發(fā)現(xiàn)母豬身上有被毒蛇咬的痕跡,且,母豬身上皮肉也都發(fā)黑,顯然是中毒而死。
地上甚至有幾條被打死的毒蛇。
這些蛇都是劇毒之物,廖星在農(nóng)村這么多年,對蛇還是很熟悉的。
“怎么會這樣?這頭老母豬死掉的話,可虧損好幾千塊錢。該死的蛇,混蛋,一群畜生,怎么可以這樣?屋漏偏逢連夜雨,本來還想靠著母豬賣點錢還賬”
廖星語氣都有點顫抖,他一臉陰郁蹲在地上,心情很是郁悶。
“叔,我跟你說過了,欠賬的事情你別擔(dān)心,我能還上,距離還款日還有一周時間,到時候你看我的就成,這頭母豬是不能要了,咱們還是給它埋了吧!绷畏才闹涡羌绨虬参康。
他自然不會把這個事情真相告訴廖星,不然的話,廖星肯定去找二牛。
豈不是證明二牛家里那些蛇是他廖凡驅(qū)趕過去的?
到時候,二牛家里有了發(fā)泄對象,會惹來很多麻煩。
廖凡想著,二牛已經(jīng)受到他應(yīng)該承受的懲罰,這就足夠了。
“能咋辦?也只能如此了!绷涡菄@息一聲。
埋了母豬后,廖星一夜沒睡,他是愁的,加上心里難受,能睡著才怪。
天馬虎亮的時候,李茹從屋內(nèi)起來了。
她按照以往的習(xí)慣是要給豬喂點東西吃,可發(fā)現(xiàn),豬已經(jīng)不見了。
嚇得連忙呼喊廖星和廖凡。
只是,這一對叔侄并沒有表現(xiàn)任何激動。
看著公公廖星臉色暗淡的樣子。
李茹眉頭皺著。
“豬死了,昨天被毒蛇咬死的,幸好沒咬到人,咱們廖凡發(fā)現(xiàn)的早,不然,咱們可就跟豬一樣下場了。”廖星嘆息道。
李茹看向廖凡,廖凡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點頭。
李茹眉頭緊鎖,顯然心里也很難過。
“怎么會弄成這樣?”
她頗為揪心,人跟動物相處久了,是有感情的。
這么多年一直喂養(yǎng)豬圈里的豬,冷不丁聽說豬死了,不由得不傷感一會兒。
上午的時候,村子里傳出來一個事情,說是二牛家里的豬都死掉了。
一時間村里都傳遍了,一傳十,十傳百。
中午時候,反正村子里都曉得這個事情。
對于二牛家里發(fā)生的這個事情,大都是懷著幸災(zāi)樂禍的心思。
畢竟二牛家里平日里做事情囂張跋扈,現(xiàn)在落難,大家伙都恨不得痛打落水口。
二牛一個人躲在屋子里面,一上午都沒出去,只是生著悶氣。
可把一家人給急壞了,擔(dān)心二牛出什么事情。
他們并不知道,二牛現(xiàn)在正在為他自己的愚蠢感到憤怒。
同時咬著牙齒,說著廖凡名字。
“廖凡,你等著,這個事情,我想一定是你做的。”
可這么認(rèn)為歸這么認(rèn)為,到底廖凡如何把那么多毒蛇引到他家里,這個事情二牛始終想不明白。
他拿不出證據(jù),昨天下雪,什么蛛絲馬跡都沒發(fā)現(xiàn),只能吃著啞巴虧。
“爹,廖凡家里怎么回事?”二牛忽然朝外面道。
“他家里豬也被蛇咬死了!
“就死了豬嗎?其他人沒事?”
“人倒是沒事,怎么,你還希望人家人出事?”二牛爹詫異無比。
“沒,我就是問問!倍`洁斓溃皇钦Z氣里帶著無盡失望。
“凡哥,你聽說了嗎,二牛家里出事情了!绷畏苍谵k公室里看著青年雜志,忽然,周軍從一邊樂呵呵走過來,頗為高興。
看周軍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廖凡心知肚明卻裝作不知道模樣道:“哦,出了什么事情?”
“呵呵,他家里的豬,昨天基本上都死光了!敝苘姌泛呛且恍Γ橹銦煟苁巧駳狻
看來二牛受災(zāi),他倍感舒爽。
“都死了?這有點奇怪,毒蛇,咱們這邊怎么會有那么多毒蛇?”廖凡皺著眉頭。
“我也覺得奇怪,按道理來說,冬季的時候,毒蛇一般都會冬眠,我覺得他二?隙ǖ米锪耸裁慈,他家里甚至驚動了咱們這邊派出所,可惜啊,人家愣是調(diào)查不出來什么,我看他們只能啞巴吃黃連了!
“看你的樣子,還挺開心的,幸災(zāi)樂禍的!绷畏残Φ溃匀徊粫f,那個事情跟他有關(guān)系,也不會說二牛原本是要害他們一家的。
“那當(dāng)然,他們家出事,我肯定高興,尤其是二牛,這個狗東西,以為家里有點臭錢了不起了,其實,咱們從小都是一塊長大的,每個人心里都有一桿秤,之前我家里稍微有點困難,想去跟二牛借錢,二牛直接羞辱我一番。
你也知道,我家里的地跟他家里地挨在一塊,打田埂的時候,稍微打歪一點,占他家里一丁點田地面積,他們就不愿意了,如果他們家打田埂,占我家田地,這家人倒覺得理所當(dāng)然。
所以我說他是活該!
周軍反正心里很高興。
“你啊,行吧,你就樂呵呵的!绷畏残α诵,干脆也不討論這個話題。
“阿軍,快回去,你爹快不行了。”一個農(nóng)村婦女跑了過來,面色焦急,是周軍的娘,面上有不少皺紋,今年有五十多歲了,可因為常年在田地里干活緣故,面朝黃土背朝天,人老的很快,看起來跟六十多歲老女人一樣。
周軍聽著他娘的話,頓時一愣,心里有點慌亂。
他走到他娘身邊,“娘,你說,這是怎么回事?我爹,怎么會不行了?”
周軍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廖凡也是站起來了,周軍老爹周老頭,前些天見他氣色還挺好,怎么這才多少天沒見,就出事情了?
“不知道啊,他在院子里干著活,干得好好的,忽然間,身體一震顫抖,就倒在地上了,我怎么叫喊都不行。”周軍母親嚇得臉色蒼白。
農(nóng)村里的女人,一般都是聽男人的,丈夫一旦有事情,她們很多都立刻驚慌失措,不知道該干什么。
“走,我跟你趕快回去!敝苘娛裁匆膊还芰。
“阿軍,等會兒,我跟你一起過去!绷畏灿X得事情蹊蹺,還是自己過去比較好,指不定能做點事情。
只要周軍父親還沒死,那就還有希望。
“好,凡哥,咱們現(xiàn)在就過去,對了,娘,你找衛(wèi)生院醫(yī)生沒有?”周軍下了樓,一邊奔跑一邊詢問。
“叫了,李醫(yī)生跟楊護(hù)士都在,只是李醫(yī)生貌似也沒辦法,他讓我趕快叫你過去,擔(dān)心救不過來。”周軍娘說話間,眼淚水都滾落下來。
“別胡說八道,爹一定沒事。”周軍眼圈通紅。
很快,廖凡跟周軍還有他娘一起來到了他們家里。
便看到他家里幾個鄰居圍在堂屋門口,堂屋內(nèi)床鋪上放著周老頭。
衛(wèi)生院的李醫(yī)生和楊護(hù)士楊淼淼站在一邊,正在給周老頭查看。
“李醫(yī)生,怎么回事,我爹怎么回事?”周軍走到李醫(yī)生身邊,手緊緊地攥住李醫(yī)生,十分激動詢問。
“老頭子血管老化,血液流通不暢,加上血脂稠,需要動手術(shù)。”李醫(yī)生一籌莫展嘆息一聲。
“那就動手術(shù)啊,還愣著干什么?”周軍眉頭皺著,直接朝李醫(yī)生激動道,他不明白李醫(yī)生還在這里傻站著干什么。
“咱們衛(wèi)生院醫(yī)療設(shè)備不足,沒辦法動這樣大手術(shù),如果運(yùn)到縣城再動手術(shù),估計半路上就沒救了所以我才不知道該怎么辦”李醫(yī)生急的不行,額頭上都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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