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雖說春夢無痕,可身體卻有反應、有痕跡。
廖凡也沒想到李茹居然今天這么早起來,還專門來到他屋里。
“我我先出去。”李茹鬧了個大紅臉,關上門,趕忙朝外面走了過去,她是打算帶廖凡去衛(wèi)生院檢查一下傷口。
只是心里卻是羞赧的很,方才看到的場景,如帶有魔性般纏繞她腦海揮之不去。
李茹有點感慨,方才見到的尺寸,果然非同一般。
而昨晚上因為發(fā)生那件事情,她跟楊淼淼基本上沒怎么睡,都是在討論一些男女事情的敏感點。
李茹挺納悶的,楊淼淼那么一個水靈靈大姑娘,看起來挺清純的,沒想到對那種事情卻是非常好奇。
其實,也怪不得楊淼淼跟李茹談論那種事情,畢竟人家是黃花大閨女,沒經歷過男女事情,對這種事情好奇也是可以理解。
只是,稍稍一想,兩個黃花大閨女深夜不睡,討論那個事情,多少是讓人有點臉紅。
李茹越想越是覺得臉頰發(fā)熱,火辣辣的,宛如生病一般。
廖凡長長呼出一口長氣,控制體內真氣流轉,便讓他的不老實變得老實起來。
看了一眼窗戶口外紅日攀升,陽光普照的景象,廖凡覺得神清氣爽,天氣出奇的好。
他的手放在后腦勺輕輕一揭,昨夜貼上去的紗布輕松被揭掉,廖凡看了一眼紗布,只有一點白色痕跡,少量鮮血。
他隨手把紗布扔在垃圾桶內,手朝著后腦勺稍稍摸了一下,已經結疤了,完全不疼。
這就算沒什么事情了,廖凡打開門,朝外面走去。
李茹一眼關切朝廖凡看著,“走,咱們去衛(wèi)生院那邊看看。”
“看什么?哦,嫂子,不用了,我傷口好了,不疼不癢的。”廖凡笑道。
“你吹牛吧你?”李茹眉頭一皺,白了廖凡一眼,伸手要拉廖凡過去。
不料廖凡直接低頭,把后腦勺給李茹看了一下。
他撥開頭發(fā),李茹看的很清楚,結疤了,甚至有些部位還掉疤。
“這么快?你體質這么好?”李茹詫異。
“嫂子,這就你是不對了,再怎么了,我涂抹的可是咱家自產的金瘡藥,這個藥的療效,我可是非常了解的,你也應該更自信點。”
“嘖嘖,還真的是金瘡藥的效果?這的確很好,不過,我再看看,真的沒事嗎?”
李茹的手,輕輕放在廖凡后腦勺處,稍稍摸了一下。
廖凡能感覺到嫂子李茹的手十分柔軟,宛如水波蕩漾,讓他很是舒服。
此時,廖星輕輕咳嗽一下,站在大門口,抽著他的老煙槍,朝著廖凡和李茹這邊看了一眼。
不過,他倒是沒說什么。
而李茹和廖凡卻稍顯尷尬,本來想解釋的,可,廖星已經拿著模具朝外面走了。
出去后的廖星,稍稍抽了一口手里的老煙槍,眼睛瞅著不遠處枯木樹上的兩只小鳥。
“鳥雀都知道成雙成對,看來的確要給阿凡找個媳婦了,不過,李茹怎么辦?這總不能一直都照顧我這個老頭吧?
畢竟是年輕姑娘,怎么說也不能一直這樣,不能苦了這孩子,孩子,一定要有個孩子,廖家要有后代啊,不然我怎么對得起列祖列宗?”
廖星總歸是老農民思想,在他的思想觀念中,傳宗接代乃是頭等大事,不能有半點馬虎,他感覺遺憾的是那個死掉的兒子沒有福分。
李茹這么漂亮的老婆,他楞是沒有福分享受。
廖凡這孩子,福氣倒是很大。
一時間廖星腦袋思緒紛亂,而廖家院子里廖凡和李茹并不知道廖星此時腦袋里想的什么。
廖凡洗漱之后,好奇問道:“嫂子,那楊護士呢?”
“楊護士一大早就走了,我還強留她,結果她沒有同意留下吃飯,她說衛(wèi)生院那邊還有事情要忙,所以我也就沒在留她,怎么,這才一晚上不見,你就想人家了?”李茹眼眸偷偷瞅了廖凡一眼。
廖凡連忙甩手,“嫂子,你可別打趣我了,我怎么會是這種心思”
廖凡說完,便朝屋內快步走去,似乎不愿意跟李茹談論這種男女事情。
李茹看著廖凡慌忙走進屋子,不知道為何,心里挺高興的。
甚至有點慶幸廖凡跟楊淼淼的關系,似乎跟她心里設想的不完全對。
“我這是怎么了?”李茹的手,輕輕摸了一下她的臉頰,火熱火熱的,心跳也稍微加速。
昨夜的一切,不過是小插曲而已,廖凡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內,按部就班工作,閑余之時,會去老宅那邊催化一下人參之類的藥材。
同時利用夜晚時間,專門到老宅那邊煉制壯陽藥之類的藥物,日子倒是過得挺緊湊的。
而通過給周軍父親周老頭治病,順便跟李醫(yī)生比較一下醫(yī)術,結果是讓廖凡在村子里的名氣日益上升。
但凡看到廖凡的村里老頭老婆們,都會叫喊一聲“廖神醫(yī)”,這讓廖凡一開始有點不適應。
久而久之,別人叫順口了,他也有點順耳了。
眨眼間,周五的工作日便過去了。
天色陰沉,彤云密布,北風也在呼嘯。
只是小洼村的洼河之上,那泛起水波的流水,依舊雷打不動的朝著下游游去。
它經歷了很多事情,從以前的農改,到文革,再到新農村建設,已經習慣了很多,也見慣了很多風花雪月的事情。
所以無論下雨還是下雪,是刮風,還是落冰雹,它都是不管不顧,只做著它自己喜歡做的和要做的事情。
廖凡從洼河奔跑一圈,輾轉幾個胡同便來到廖家大門門口。
不過,卻看到二叔廖星坐在門口抽著他的老煙槍,眉頭緊鎖,瞅著前方的麥秸垛,他看起來心事重重。
廖凡微微一笑,不用多想他就知道二叔心里思忖什么呢,顯然是為了明天那劉軍過來要賬的事情。
廖凡從兜內抽出一根玉溪香煙,遞給二叔廖星。
“叔,咋不進去?在外面蹲著干啥?”廖凡笑著道。
廖星接過香煙,苦澀一笑,“老農民能想什么,胡亂想唄,對了,明天要進城嗎?”
“哦,明天不進城,后天過去。”廖凡說道,同時也蹲在門口,跟廖星一個造型。
“叔,看你眉頭緊鎖,是不是為了明天還錢的事?”
廖星頓了一下,也不說話,只是拿出火柴盒,嘩啦一下,點燃廖凡遞給他的香煙,他的老煙槍朝墻壁上輕輕敲打兩下,放在腰間別扣里。
廖凡笑了笑,從自己兜里拿出來一張卡。
他把卡直接遞給二叔。
“這里面有二十萬塊錢,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明天是個好日子。”廖凡笑到。
廖星愣神,“你咋個弄這么多錢?”
“叔,我之前就跟你說了,這個是我賺的錢,放心。”
“你是跟你同學朋友借的吧?”廖星嘆息一聲。
“叔,你就別管那么多了,錢,咱們肯定是要還的,劉軍這種人,就是個瘟神,能早點送走,咱們就早點送走,其他的你別管,我來操心,你呢,現在就好好頤養(yǎng)天年,我都從部隊里回來了,難道還讓你受苦受累?”
廖凡手放在廖星手背上,感受著廖星干枯皺紋滿布的手面?zhèn)鱽淼臒岫龋Φ暮苁钦嬲\也很是燦爛。
廖星眼圈有點紅,喉嚨也有點哽咽。
“叔,矯情了哈。”廖凡拍拍廖星手背。
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廖星把情緒給整理好,擠出一絲笑容。
“對了,我跟你商量另外一個事情。”
“叔,你說。”
“我記得你父母之前留下幾塊地,這些天我思前想后,這些地,應該交給你,你畢竟現在準備常住村里,農村人,地是根本,不能忘本,所以這些地給你,你可以種點別的東西。”廖星很認真道。
“成啊,種地收割,我很喜歡。”廖凡立刻道,沒任何猶豫。
廖星稍顯詫異,按照他的設想,廖凡或許會拒絕,他還準備了一些話。準備來說服廖凡,沒曾想廖凡答應的這么快。
他哪里知道,廖凡身懷奇異功法,擁有特殊催化能力,注定一輩子要跟土地打交道的,能擁有自己土地,廖凡怎能不高興呢?
所以廖星從廖凡臉上看到的笑容是從廖凡內心散發(fā)出來的。
廖星很欣慰,心里很高興,有這樣的侄子,其實跟自己的兒子有什么區(qū)別呢?
他心里似乎下了個決定,想了想,決定等明天還款后,就跟廖凡好好商量那個事情。
廖凡眉頭一挑,眼睛一瞥廖星眼神,發(fā)現二叔似乎還有話說,只是貌似二叔不想現在說,廖凡也沒多想,淡淡一笑,拉著廖星朝屋內走去。
第二日,周六,天空彤云密布,跟昨天的天氣差不多,北風吹的很緊很急,似乎心情不是很愉快。
大清早的,廖凡剛起來,便看到門外來了一輛黑色轎車。
后面還跟了一輛面包車。
黑壓壓的人便走了上來,順著北風,似乎要把房門給擠破。
廖凡腦袋稍稍一歪,眼睛瞇著,朝外面瞅過去,看到劉軍一身風衣,叼著雪茄,人五人六、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他身前的保鏢把還沒敞開完的大門直接推開。
吱呀一聲,門完全打開,北風完全吹過來,廖凡感覺面門一冷。
“呵呵,起的倒是挺早哈,廖凡兄弟。”劉軍樂呵呵一笑,語氣顯得頗為陰陽怪氣。
“不早不早,再早,也沒有劉總早。”廖凡皮笑肉不笑道,這劉軍一大早過來,不是要錢還能干什么。
“早睡早起,身體暖洋洋爽歪歪棒棒噠,這可是我老婆教給我的道理,呦呵,這不是廖家嫂子嘛,幾日不見,越來越水靈了。”劉軍巧舌如簧,嘴巴很甜。
“劉軍,該干嘛干嘛,有事說事,別亂嚼舌頭。”廖凡眉頭一掀,見劉軍沒個正形,有點不快,隨即神色嚴肅盯著劉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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