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沒想到這兩個保鏢出手這么狠辣。
拿著刀就朝自己跟華文揮砍下來。
這人當(dāng)真是膽大無比,居然當(dāng)街拿刀行兇。
對方的刀如果砍在自己跟華文身上,估計(jì)不死也要?dú)垙U。
華文盡管見過世面,可面對這樣的無賴,這樣的惡人,還是有些愣神。
他沒想到對方居然真的敢揮刀要砍他們。
這時候,就在其中一個男人手里刀快要落在他手臂上的時候,廖凡一個大力直接把華文給拉扯了過去。
“在我后面呆著,這事情我來處理。”
“后備箱里有鐵棍,我來拿。”華文頓了一下連忙點(diǎn)頭。
“成,你自己小心。”廖凡瞇著眼睛看著兩個拿著刀的保鏢。
“娘的,還躲開是吧,上,弄?dú)垙U他丫的。”魁梧漢子冷笑一聲,咬著牙齒,看樣子非要讓廖凡好看。
他見廖凡擋在華文身前,知道要教訓(xùn)華文,首先要打殘廖凡。
兩個人拿著刀,嗖的一下,一起朝廖凡砍來。
廖凡眼疾手快,他是部隊(duì)出身,對付兩個保鏢,還不是手到擒來?
但見廖凡身體猛然一側(cè),避開了一個砍刀,另外一個砍刀,正朝著他的另外一個肩膀劈砍。
自然這一側(cè)之下,直接躲避開了兩把砍刀。
他的腿嗖的一下踢出去,用上了真氣,這一腳可真的是開碑裂石,威力十分不凡。
卡擦一聲,接著就是啊的慘叫。
靠近廖凡的魁梧西裝漢子右腿傳來聲響。
他的面色慘然,雙腿連連后退,而后一屁股栽倒在地上。
而他的右腿,赫然被廖凡給踢斷了。
這家伙抱著右腿,哀嚎不已,就差當(dāng)街哭喊起來了。
他的瘦削西裝兄弟看到自家兄弟被廖凡一腳踹倒在地上,甚至腿都出現(xiàn)問題,一時間面色微微一變。
猛然一咬銀牙,攥緊了砍刀,繼續(xù)朝著廖凡攻來。
不過,這次他沒有選擇朝廖凡肩膀和腦袋劈砍,而是朝廖凡腰部,猛然就是懶腰一砍。
廖凡見對方改變策略,冷笑一聲,眼神里閃爍輕蔑。
他的手赫然伸出去,當(dāng)?shù)冻砩蠐]砍,接觸他腰部衣服的剎那間,在前進(jìn)一步,估計(jì)就要把廖凡腰部給砍斷。
然而在這個時候,當(dāng)啷一聲,瘦削西裝男子發(fā)現(xiàn)他的手臂猛然震顫一下。
他手里攥著的砍刀,卻是沒辦法再朝前移動一絲一毫。
他的眼睛盯著刀刃的地方,兩根手指頭,宛如鋼鐵一般,恰好的抵在了刀刃,堅(jiān)實(shí)的把砍刀給抵制住,不讓砍刀前進(jìn)一絲一毫。
“滾開。”
廖凡一個大力甩出,對方手里拿著的刀,直接被他給奪取過來。
廖凡把砍刀朝地上一扔,右腳迅速飛出。
就像是施展無影腳一樣,嘭的一下,右腿十分精準(zhǔn)且迅速的踢中了對方的肚子。
這瘦削西裝男子宛如斷線的風(fēng)箏,一屁股落在地上,砸到了一邊道路欄桿上。
欄桿哐當(dāng)一聲,瘦削漢子便倒地,掙扎兩下,還是沒辦法站起來。
估摸著沒半個小時根本站不起來。
飛龍?jiān)菊郎?zhǔn)備進(jìn)他的寶馬車?yán)锩妫涣线@才一分鐘不到的功夫,他的兩個保鏢就倒下了。
一時間倒吸一口涼氣,覺得不可思議。
他對于兩個保鏢的實(shí)力,是非常了解的。
這兩個人都練過的,身手不賴,平常對付三五個人沒什么問題,可今天出了什么事情?
怎么這么不經(jīng)打?
“喂,你們干什么?是早上沒吃飯,還是中午沒吃肉?還是下午沒喝酒?”飛龍朝著躺在地上哀嚎不斷的兩個保鏢呼喊道。
可是他的保鏢現(xiàn)在自身難保,哪里有時間回答他飛龍的話。
“別問了,他們兩個現(xiàn)在起不來的。”廖凡咧嘴狠狠一笑,眼神里帶著一抹猩紅。
不過這一抹猩紅眨眼消失不見。
華文這個時候,剛從后備箱里面把鐵棍拿出來,還沒等發(fā)威的時候,便是看到廖凡干凈利索的把兩個兇神惡煞一般的保鏢擊倒在地上,詫異震驚之外,也是有無限驚喜。
“起不來?呵呵,有點(diǎn)意思,朋友,你想怎么樣?”飛龍見自己兩個保鏢現(xiàn)在被打的跟泥鰍一樣在地上爬不起來,眉頭一挑,眼神瞇縫著盯著廖凡。
“不怎么樣,今天這事情,我兄弟說了,他不會善罷甘休,就不會善罷甘休,阿文,你說,這事情怎么解決?”此刻主動權(quán)是把握在自己手中,廖凡當(dāng)然不會讓對方好過。
這樣的人,就是欺負(fù)人。
華文眉頭挑了挑,“兄弟,我要他說什對不起就成,至于車子修理費(fèi)的事情,我不要了,自己捯飭就成。”
華文說完,廖凡便明白他的心思了。
他肯定是剛才自尊心被這幾個人給傷害到了。
所以他現(xiàn)在要求對方說一聲對不起,是把他受傷的尊嚴(yán)給修復(fù)一下。
“聽到?jīng)]有,我兄弟說了,你跟他說聲對不起,這事情就算完了。”廖凡淡淡一笑,從自己兜里拿出來一根香煙,叼在嘴巴里面,啪嗒一下,打火機(jī)點(diǎn)燃,煙味繚繞。
飛龍眼神陰郁無比,聽著廖凡的話,頓時心中不快,臉色陰寒。
“你可知道,我是誰?”飛龍看向廖凡,非常認(rèn)真說道。
他更是正了正他身上批的綠色大衣。
“我管你是誰,我不管你多大的背景,也不管你多厲害的身份,我今天只求一個道理,車子是你追尾的,我們不過要求你說聲對不起而已。”廖凡眉頭一挑,眼神頗為認(rèn)真盯著飛龍道。
他叼著香煙的下巴,稍稍上抬,氣勢凌人。
“呵呵,真是笑話了,你居然不知道我飛龍是誰,那我就直接告訴你,我是飛龍,我是這片地方的王,我說一,沒有人敢說二,我看上的女人,沒有誰能逃脫我的手掌心,還有,我很有錢,我隨便出手一個古董的錢,都能砸死你們。”飛龍很是正色,也很是自傲道,平常他只要報出他的名字,很多人都要給他面子。
但是他忽視了,廖凡和華文,都是正經(jīng)人,盡管華文習(xí)慣混跡夜場,那也不過是泡泡妞而已,跟他飛龍的世界還真的摻雜不上去。
所以他的一番威脅,在廖凡和華文看來,不過是自吹自擂而已。
廖凡聽著他說了那么多話,頓時呵呵一笑,覺得這家伙簡直是真以為他天下第一了。
“我不管你是誰,今天你必須說對不起。”廖凡簡單直接道。
“我若是不說呢。”飛龍態(tài)度強(qiáng)硬無比。
廖凡直接踏步上前,走到了飛龍身邊。
此時他都能感覺到飛龍的呼吸。
這飛龍當(dāng)真厲害,也見過世面,面對廖凡的逼近,他心不急,面不變色,呼吸十分平穩(wěn),一雙埕亮陰厲的眼睛跟廖凡看著,兩個人針鋒相對。
廖凡的手瞬間出手,直接卡住了飛龍脖子。
“那我就斷你一根手指頭。”
廖凡說完,便是手臂朝前一松,把飛龍嘭的一下,抵在了他的寶馬車上。
飛龍?jiān)馐苋绱藳_擊,立刻覺得胸腔氣血翻涌,呼吸竟然都有些不暢快。
“斷我手指頭,我滅你全家。”飛龍立刻瞪大眼睛,咬著銀牙,說話十分兇狠。
“你別敬酒不吃。”
廖凡的另外一只手,直接攥住了飛龍的右手。
飛龍想要反抗,可廖凡力道很大,他那里是廖凡對手。
廖凡攥住了他飛龍的小拇指。
“說,還是不說?全在你一念之間。”廖凡笑吟吟的打量飛龍。
“我不說。”
飛龍倒也是有點(diǎn)血性。
“好,夠爺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廖凡說到做到。
啊的一聲,飛龍面色潮紅后迅速蒼白。
他的面目猙獰不已。
而他的右手小拇指,此刻已經(jīng)變形了,已經(jīng)被廖凡給掰彎,顯然斷了。
廖凡掰斷了飛龍的小拇指,轉(zhuǎn)身看了一下華文。
“兄弟,你還滿意嗎?”廖凡微微一笑。
華文瞳孔稍稍一縮,心中也被廖凡的手段再次震撼住了。
他吞咽一口唾液,點(diǎn)點(diǎn)頭,“我滿意,走吧,咱們別被這群混蛋掃興了。”
“呵呵,嗯,咱們走。”廖凡跟華文談笑風(fēng)生,似乎這一切,都不過是人生中的一個小插曲而已。
華文手指頭疼痛無比,面色蒼白的靠在寶馬車上。
他忽然咆哮一聲,這一聲,有些歇斯底里。
“你有本事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飛龍朝著廖凡伸出食指。
廖凡轉(zhuǎn)身,看著飛龍。
“怎么?想找我報復(fù)啊?掰開你的耳朵,聽清楚了,我叫廖凡,寂寥的廖,不平凡的凡。”
廖凡霸氣側(cè)漏,囂張不已。
他的記憶力有過一段很經(jīng)典的話,這句話讓他記憶猶新。
“面對比你狠,比你囂張的人,你要做到比對方狠十倍,囂張十倍。”
飛龍很囂張,很強(qiáng)勢,那么我廖凡就比你更強(qiáng)勢。
當(dāng)兵那么多年,生死間經(jīng)常奔走,廖凡知道,弱肉強(qiáng)食,永遠(yuǎn)都是世間最好的法則,也是最為冷酷的法則。
行走在人生法律道路上,在法律可控的范圍內(nèi)不去觸碰法律界限,做一些霸道果敢的事情,這才是爺們。
“好,我記住你了。”飛龍陰測測一笑,猛然咬著牙齒,打開車門,鉆了進(jìn)去。
他現(xiàn)在如同一頭受傷的暴龍,只能在黑暗中自己舔著自己的傷口。
他進(jìn)入車子后,看著車子里的女人,立刻把女人的腦袋給按下。
他要瀉火!
一雙充滿狡詐陰狠,充滿血絲的眼睛,從寶馬車內(nèi),看著前方,看著前方的消失的廖凡二人,猛然一拳擊打在車窗上。
“真解氣,兄弟。”華文拍著廖凡肩膀十分舒爽開心道。
“解氣就好。”廖凡笑道。
“走,咱們好好吃一頓,希望這樣的人,再也不遇到為好。”華文哼哼了一聲道。
只是,讓廖凡和華文沒料到的是,那飛龍很快就跟他們再次相會了。
這一會,是龍爭虎斗,兩敗俱傷,還是一方得勝,都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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