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科再次擠出一絲笑容。
“白少,這個,您怎么都要給點了,兄弟們這兩天都在跟我說這個事情,我有點壓不住他們。”
張科的話里帶著一絲絲逼迫的意思。
白啟文自然聽得出來。
不過他覺得張科有點厭煩。
“非要錢是吧?”白啟文轉過身,眼睛盯著張科。
張科能看的出來白啟文心里不是很高興,因為對方的臉,看起來就跟長滿了屎一樣。
可盡管這樣,他還是背部稍微彎曲,一臉諂媚。
只要能把錢要到手,那就可以。
“嗯,白少,是的,您理解一下我。”張科盡量把自己的臉上笑容擠得自然一點。
“你干什么?怕白少給不起錢嗎?”羅見張科有點逼迫的意思,心里也是有點不高興了。
連忙眼神陰寒,面色一沉,盯著張科道。
張科連忙搖手解釋不是這個樣子。
面對羅的時候,他很恐懼。
他是看到羅的身手的,知道對方是白啟文手底下最得力的保鏢。
如果招惹了對方,鐵定會被對方打的凄慘無比。
“羅,不要沖動,這個事情我來解決。”白啟文忽然一笑,笑的十分開心,只是他的眼睛里閃爍一抹狡黠和狡猾壞意。
“張科,你真的很想要這錢?”白啟文笑瞇瞇盯著張科。
張科沒有多想,連忙點頭。
“是的,白少,我真的很需要。”
“那也成,我把這錢給你們,也算你們這兩天幫我忙了,錢呢,等會就讓財務打給你,然后你帶著你的兄弟,可以離開這里了。”
白啟文直接下了逐客令。
前半句的話聽到張科耳朵里面,張科高興的很。
可后半句聽到耳邊后,張科一時間愣住了。
這……這是什么意思?
“白……白少……這個……我沒聽錯吧。”張科難以置信的看著白啟文。
白啟文樂呵呵一笑,搖搖手,“你沒聽錯的。”
“我們這邊廚師夠了,讓你們過來,也只是讓你們幫幾天忙,現在酒店閑了下來,你們就回去吧。”
張科欲哭無淚,他看的出來白啟文說的是真的。
可這樣……豈不是過河拆橋嗎?
讓他帶著兄弟們朝哪里走?
“白少,這個……你可不能開玩笑啊,我們……我們都是跟你的,我們不想走的。”張科言語中帶著一絲祈求。
“我……這個錢,你可以不給,等你方便了再說。”張科心中顫抖不已。
“給,怎么能不給呢?這個是要給的,好了,你先走吧,我要吃飯了。”白啟文呵呵一笑,擺手示意張科滾蛋。
張科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白少,你不要這樣,我們……我們很可憐的,我們從九龍酒店離開,專門跑你們這邊,你這要我們離開,我們一時之間去哪里啊?”
“天下這么大,去哪里,那是你們的自由啊,好了,走吧。”白啟文絕情無比,嘿嘿一笑。
他不準備跟張科繼續說下去。
羅看到白啟文使的眼神,立刻會意。
站起來就要把張科拉走。
張科掙扎著道:“白少,你不能這樣,你這是……這是過河拆橋。”
白啟文眉頭立刻皺起,眼神里閃爍一抹陰冷。
“過客拆橋?哼,我就是過河拆橋了怎么?趕快滾,別讓我在看到你。”
白啟文的話陰狠無比,羅直接出手,很快就毫不留情把張科甩出去了。
“再敢過來,我敲斷你的大腿,讓你變成殘疾。”羅瞇著眼睛,威脅張科道。
……
張科敢怒不敢言,一個人走在走廊處。
咬牙切齒。
“你個混蛋,白啟文,你姥姥的,你利用我,老子不服。”
“我怎么這么笨蛋啊,我真是混蛋。”
無盡的憤怒和悔恨,就像是潮水一樣席卷過來。
張科眼圈通紅,他都要流淚了。
“不行,我不能這樣,不能坐以待斃,白啟文,都是你個王八蛋逼迫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讓我不好過,老子也讓你不好過。
有錢了不起啊?有勢力就可以隨便欺負我們?”
張科攥緊了拳頭,伸出拳頭,猛然對著墻壁上捶打一拳。
墻壁轟的一聲,他的拳頭流淌鮮血。
……
“總經理,張科想要見你,他帶著一批人,正在咱們大堂這個地方呢。”
廖凡正在看財務報表,這個時候,座機的電話打過來了。
廖凡眉頭一皺,這張科怎么回事?
走了之后,還要回來見自己?
廖凡感覺到事情有點詭異。
不過想到之前張科在電話里面囂張的語氣。
他心里還是很不快的。
所以當下便立刻道:“不見,讓他走。”
“我說了,可是這家伙非要堅持見你,說不見到你,他就不走,我們也沒辦法。”
打過來電話的人,很是為難。
廖凡鼻翼中發出輕聲冷哼。
“知道了,我這就下去看看。”
……
廖凡走到了大堂中心的時候,張科就是快步奔跑過來。
直接雙腿彎曲,居然跪倒在地上。
這家伙,當真是一點骨氣都沒有了。
下跪這等有損尊嚴的事情,對他來說,居然是張腿就來。
真是奇怪。
廖凡被搞得有點一愣一愣。
神色稍顯詫異道:“你這是干什么?”
張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廖總,你饒恕我吧,真的,求您饒恕我吧。
之前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沒什么眼力勁,沒什么腦袋。
都是我的錯,請您收留一下我們這些兄弟吧。
我知道錯了,真的,我再也不敢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了。”
聽這張科一上來,就吐出心中無盡的苦水和委屈,還有無盡的求饒,廖凡腦袋一轉,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張科這個家伙,從之前的情況和做法來看,這家伙應該是一個比較目光狹隘的人。
這種人最會趨利避害。
對方居然這么低下身份和身段過來祈求自己,肯定是遇到了麻煩。
廖凡眼神內閃爍一抹狡黠。
沉默了兩秒鐘后道:“大中華那邊不要你了?”
“是啊,廖總,我知錯了,真的,我沒想到白啟文那個混蛋,居然出爾反爾,我都是一時鬼迷心竅,您大人有大量。”張科卑微態度和身體,苦口婆心求饒。
廖凡卻是冷冷一笑。
“你自己做的事情,就應該自己承擔苦果,之前我這邊差點運轉不過來,你知道嗎?”廖凡眼神陰冷的盯著張科。
張科冷汗直冒。
“我知道,這個您就饒恕我們,我們這些兄弟,現在真的走投無路了。”
見張科一味的祈求,廖凡心中有些厭煩。
廖凡打算讓張科離開,畢竟現在他不需要什么廚師了。
只不過,張科似乎發現了廖凡的心思。
他心里一顫,也不再猶豫。
“廖總,我……我有個秘密,對你有幫助,可以讓你搞掉大中華酒店。”
張科的話,讓廖凡眉頭一挑,瞬間好奇心提起來。
“秘密?”廖凡瞇著眼睛盯著張科。
張科立刻點了點頭,跟搗蒜一樣。
“對,這個秘密對您很重要。”張科見廖凡提起興趣,心里立刻一松。
他覺得這個是自己的機會。
“廖總,能借一步說話嗎?”張科眼睛環顧四周,很是謹慎的樣子。
廖凡頓了頓,看了張科兩秒鐘,隨即點點頭。
“成。”
……
走廊角落。
張科把手里的東西,遞給廖凡看了一下。
是一個視頻。
廖凡看完視頻之后,眉頭微微一挑。
“你這么做,不怕白啟文報復你?”
“我不怕,只要能跟著廖總繼續在九龍酒店干,我什么都不怕。
白啟文這混蛋,在您面前,根本不是您的對手。”張科吞咽唾液,很是認真的吹捧道。
廖凡輕輕笑了笑。
“那成,你就過來吧,不過,你以后手腳最好干凈點,若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別怪我不留情面。”廖凡瞇著眼睛頗為認真道。
一碼歸一碼,他可不會徇私枉法。
張科連忙點頭說好。
他現在可不敢胡作非為了。
他要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
……
噗嗤。
大中華酒店。
羅正在吃著吃著飯,忽然間,嘴角噴出一口鮮血。
他的身體更是隨后忽然倒在地上。
身體不斷的顫抖,嘴角更是吐出白沫。
這讓一邊的白啟文嚇了一跳。
白啟文看著羅面色蒼白如紙,一時間膽戰心驚的。
“怎么回事?”
白啟文一臉緊張。
“我……我的蠱,被破了……”羅痛苦無比,捂著自己的心口,十分難受說道。
……
廖凡看著面前從黃豹子嘴巴里面吐出來黑色小甲蟲。
神色上浮現一抹輕松。
黑色小甲蟲身體僵硬躺在地上,它已經一命嗚呼了。
黃豹子面色有點蒼白,氣血有點虧損。
不過好在喝了一碗黃湯,也沒什么大礙,只需要好生修養一下,吃點補品就成。
桌子上放著的黃湯,便是廖凡找到破解蠱的藥物。
在醫道十二針醫術上,既然有對蠱的描述,自然也就有相對應的解決方法。
所以廖凡當晚上查看清楚黃豹子身體內的情況,便出去找解藥去了。
今天剛好配好藥材,讓他喝了下去。
至于黃豹子從羅手里接過來的那包東西,也被廖凡給掉包扔掉了。
黃豹子氣喘吁吁,坐在沙發上。
眼神露出一絲迷惑。
“我這是怎么了?”
廖凡看著黃豹子,苦澀一笑。
“你差點就死了。”
隨后廖凡把黃豹子這幾天做的事情說了一遍。
黃豹子破口大罵。
“他姥姥的,死他全家,這個混蛋雜球羅,我一定讓他不得好死。”
“他現在肯定也不好過。”廖凡冷笑一聲。
他破掉了羅的蠱,還把蠱給弄死了。
對羅來說,一定是一個非常重的打擊。
因為養蠱的人,跟蠱可謂是親密無間。
甚至是用心血飼養的,一旦蠱受到創傷,那主人,也一定身手創傷。
更何況,現在是這條蠱被廖凡弄了呢?
“竹葉青,你看,這事情,我已經解決了,都是一場誤會,是白啟文那邊的人在搞鬼。”
廖凡看著一邊的竹葉青苦澀一笑,稍微解釋了一下。
竹葉青冷哼一聲,倒也是沒發表什么意見。
只不過,她的杏眼里,隨即閃爍別樣的慍怒。
“黃豹子這個事情,就算過去了,暫且不提,但張科這個事情,怎么回事?”竹葉青心里不是滋味。
按照她的辦事標準,對待張科這樣的人,直接打斷腿,扔進江水中,讓對方自生自滅。
可廖凡倒好,居然還讓他繼續在九龍酒店工作。
這是要干什么?
所以竹葉青覺得她非要干涉一下這個事情。
廖凡見竹葉青來勢洶洶,貌似要找他的麻煩。
他知道,自己必須要說服竹葉青。
“你先別跟我吵吵,你先看一下張科帶過來的東西再說。”
“我讓他過來,也是跟他做了一個交易而已。”
廖凡神秘一笑,隨即從自己兜里拿出來之前張科交給他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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