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貪狼跟廖凡道別之后,很快來到了一個單元樓內(nèi),打開鑰匙,走了進去。
防盜門之外,還有另外兩道鐵門。
屋內(nèi)除卻扔在地上的飯盒之外,還有好幾個人。
這幾個人,身穿軍綠色衣服,看起來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
他們正在分類東西呢。
有的在分類照片,有的在搜索頁,有的則是在拿著飛鏢,朝著一邊的圓盤上甩射過去。
看到貪狼來到之后,這群人立刻站起來,對貪狼敬了一個禮。
貪狼同樣跟他們回敬了一個手勢。
“調(diào)查的情況如何了?”
“狼哥,這個是我們調(diào)查的其中一個人。”
“因為時間比較緊迫,我們來到時間也不長,所以其他人也都在調(diào)查當中。”
說話之間,有一個人便是很恭敬的從一邊走到貪狼身邊,把手里拿著的一個牛皮袋遞交給了貪狼。
貪狼嗯了一聲,拿著牛皮袋文件,朝著一邊一個單獨的房間走了過去。
這是他的獨立辦公室。
但見門打開,屋內(nèi)陳設(shè)頗為獨特。
桌子上擺放著軍刀,也擺放著路線圖之類的。
在一邊更有一個站立式的沙袋。
他走到一個椅子邊,坐下去,打開文件便是瀏覽起來。
如果廖凡在他身邊的話,一定會顯得頗為震驚訝然不已。
因為文件上出現(xiàn)了一個照片,這個照片恰好是黃豹子的。
上面把黃豹子的一切情況都給介紹了一遍。
好像是被挖掘了祖墳一般,詳詳細細,以及他目前什么時候回家,回家基本上經(jīng)過那一條都,都記載的清清楚楚。
稍微一想,都讓人覺得恐怖如斯。
廖凡在見到貪狼之后,腦袋里面忽然間,浮現(xiàn)出來楊雪的面容來。
他不僅是苦澀一笑。
“楊雪,都要跟我最好的兄弟李默結(jié)婚了,我應該祝福他們。”
“李默啊,希望你,以后能步步高升。”
想起來李默的樣子,廖凡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不過他隨后又想起來那個還在病床上躺著,處于植物人狀態(tài)的兄弟,外號老虎,真名徐虎。
“徐虎,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重新蘇醒過來的,只要我的醫(yī)道十二針大成,我就能化腐朽為神奇。”
“你的妹妹,最近我雖然沒有聯(lián)系,可是我知道,她一定是雙腿好起來了,不過很奇怪,她好久沒給我回信了。”
想起老虎的時候,廖凡便想起來他的妹妹玉漱。
不知道她現(xiàn)在如何了。
夜晚時分,月色濃郁。
竹葉青悄然而來,穿了一身紅色牡丹旗袍。
修長細腿,頗為美麗,扎著的一束麻花辮,斜斜的散在左邊肩膀上,身上散發(fā)女性的嫵媚氣息。
走過來的時候,和尚自然是一步不離的跟著她。
這家伙,當真是讓廖凡覺得無奈,就像是神話故事里面,與二郎神形影不離的哮天犬一樣。
竹葉青走在了沙發(fā)上,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雙腿翹成二郎腿。
紅色高跟鞋,搭配上那圓潤光滑的細腿,當真是要把人的眼球都要吸進去。
“最新消息,白忠寶出車禍了。”
“嗯,這個我知道。”廖凡嗯了一聲。
“那接下來,白家可能是要歇息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你打算怎么辦?”竹葉青杏眼閃爍神采,頗為好奇廖凡的心思。
“目前呢,沒什么特別的想法,就是繼續(xù)打壓他們酒店,只要大中華酒店倒閉,那么白家就相當于自斷一臂。”廖凡淡淡一笑。
“你說,這白忠寶出車禍,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竹葉青瞇著杏眼,忽然玩味一笑。
“這種事情可不能隨便開玩笑的,我可不會這么做。”廖凡聳聳肩,稍顯無奈。
“你不會這么做嗎?”竹葉青反問。
“我是這種人嗎?”廖凡苦澀一笑。
“不是這種人嗎?”竹葉青哼了一下。
廖凡發(fā)現(xiàn),跟竹葉青交談下去,簡直是有點苦悶。
因為等一會,自己可能跟她又要吵起來。
這女人,還真是需要好好敲打一下。
廖凡發(fā)現(xiàn),對于竹葉青這樣的女人,你跟她好好說話,根本不行。
必須要簡單粗暴,該打就打,該親就親,而且打的讓她沒話說。
就比如之前的幾次簡單粗暴的行動,楞是把這個女人給治的服服帖帖。
“呵呵,毒蛇美女來了哈?是要跟我廖凡兄弟花前月下呢?還是要跟他歡迎一杯,同床共枕?”
這個時候,忽然間冒出來一個不協(xié)調(diào)的聲音。
讓竹葉青是咬牙切齒,冷艷掃視。
黃豹子來了。
黃豹子喜歡打趣竹葉青,而且看不慣竹葉青對廖凡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廖凡一見黃豹子過來,頓時心中一樂。
這黃豹子雖說有時候不正經(jīng),但他的這不正經(jīng),恰好是能夠緩沖自己跟竹葉青之間的矛盾。
他的一句話,讓現(xiàn)場氛圍,瞬間緩和不少。
“死豹子,你最好說話注意點,不然的話,我讓你變成一灘肉。”竹葉青瞇著眼睛,朝著黃豹子道。
“哎呦,我還怕怕啊,兄弟,你趕快來治一治這個母老虎,自家的女人,要管好,懂嗎?出門在外,不能讓女人丟咱們男人的臉。”
黃豹子覺得,竹葉青跟廖凡就是前世的冤家。
今天打得火熱無比,那是前世有情緣沒有了斷,所以今生才是冤家。
所以他是要強行當這個月老,強行來和稀泥,強行來牽紅線。
只是他越是這樣,越是把稀泥活的不像話。
一灘爛泥。
竹葉青氣的臉色鐵青,站起來就要對黃豹子動手。
廖凡苦笑不得,但是也不能讓竹葉青當著面打黃豹子不是。
所以他是立刻伸出手,攥住了女人的手腕。
竹葉青的手腕,還真是柔軟,肌膚賽雪,宛如絲綢,觸碰之下,更顯溫暖。
“哈哈,打是親,罵死愛,這兩個人,現(xiàn)在是濃情蜜月啊,走,和尚,咱們出去,別耽擱人家花前月下嘛。”
說話間,黃豹子擠眉弄眼看著和尚。
和尚這家伙,老實本分,比較悶,只是鐵青著臉,憋著笑,站在竹葉青背后。
只是他憋笑的時候,模樣簡直滑稽無比。
黃豹子便在一邊,故意的逗弄和尚。
最終這家伙是憋不住,噗嗤一下,笑了起來。
這可把竹葉青鬧了一個大紅臉,嬌艷如同玫瑰,緋紅了這個世界。
她狠狠地用一雙杏眼,瞪了一下和尚。
然后小啐了一口。
“廖凡,你若是管不住他的嘴,我來幫你管。”
竹葉青是真的要發(fā)怒了。
廖凡看到她手腕處,冒出來的紅色小蛇,正在吐著蛇信子,知道適可而止。
連忙朝著黃豹子挑了挑下巴,示意他暫且打住。
黃豹子也是知道什么時候該開玩笑,什么時候不該開玩笑。
燦燦一笑,聳聳肩。
輕聲咳嗽了一下。
“兄弟,我口渴了,我先喝杯茶。”
說著,嘿嘿一笑,就朝著一邊喝茶去了,也不搭理氣的不行的竹葉青。
竹葉青的事業(yè)線很是洶涌,上下起伏,讓人有點目眩。
廖凡眼睛被晃的,都有點受不了了。
廖凡看著竹葉青,尷尬一笑。
這個時候,小白喵嗚一下,從一邊跳了起來。
竹葉青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小白,就想到了白天清晨發(fā)生的事情。
她那羞人的東西,居然被小白叼走,而且還被廖凡給攥在手里。
不免是狠狠地把杏眼,再朝廖凡瞪了一下。
廖凡被她這么一瞪,尤其是當她眼睛盯著小白。
倒是忽然間想起來竹葉青為什么朝自己瞪眼了。
“你個小調(diào)皮,以后可不能隨便叼人家東西了。”
廖凡故意的朝著小白說道。
“小白亂叼什么了?”黃豹子不合時宜的加了一句話,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好奇問。
刷的一下,讓竹葉青俏臉發(fā)熱,緋紅一片。
這事情,自然是她跟廖凡才能懂的。
都說冷淡的女人,一旦害羞起來,那必然是枯木逢春,嬌羞萬人,現(xiàn)在一看,果不其然。
“喝茶去,喝個茶都堵不住你的嘴巴。”
廖凡白了黃豹子一眼。
“哼。”竹葉青輕輕哼了一下。
廖凡覺得應該稍微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轉(zhuǎn)變一下話題,所以便朝黃豹子道:“豹子,我今天讓你去調(diào)查的事情,調(diào)查出什么結(jié)果了?”
“哦,我正要跟你說呢,正好你未來冤家也在這里。”黃豹子不正經(jīng)道。
“你想死。”竹葉青發(fā)火。
“哎呀,我這個嘴巴,我錯了,齷齪了。”
黃豹子連忙一笑,連忙跑到了廖凡身后。
躲在廖凡身后,那就萬事大吉了。
“白忠寶,命不好,的確是出了車禍。”
提到白忠寶的時候,倒是把竹葉青的好奇心給提起來。
她暫且壓制下內(nèi)心的火焰。
“快說,婆婆媽媽的。”她沒好氣的瞪了一下黃豹子。
“嫂夫人咳咳我這就說。”黃豹子調(diào)侃,面有懼意。
“是這樣的,兄弟,他呢,司機出了問題,司機因為吃了興奮劑,也喝了一點咖啡,所以開車時候出了點狀況,沒曾想運氣不好。
被一輛大卡車給撞上了,目前那個大卡車司機,被警察扣押起來,估計前途不好,畢竟招惹的可是白家的人。
而那個給白忠寶開車的司機呢,則是當場被鋼筋洞穿身體,一命嗚呼。
白忠寶算是命大,這狗雜碎,沒能一下子死掉,有點可惜了。
目前在急救室里面急救呢,情況不容樂觀,據(jù)說即便救好了,也不會好到哪里去,這里出了點問題。”
黃豹子眉頭一挑,伸出手指頭,朝著他的腦袋太陽穴部位,指了一下。
“腦袋出了點問題?”廖凡眉頭一掀。
“是啊,可能會變成癡呆,不過,目前還在急救室動手術(shù),找了很多的一線專家,正在全力搶救。
我想啊,他能生還下來的可能不大。”
黃豹子講解完,廖凡伸出手指頭,輕輕敲打了一下他面前的桌子。
“給,這個是我托內(nèi)部人員,搞出來的一個視頻。”
黃豹子隨即從兜里掏出來一個手機打開了視頻。
廖凡豎起了大拇指,沒想到黃豹子如此神出鬼沒,神力非凡,居然連這個東西都可以弄到。
的確在調(diào)查這方面有點神通廣大。
看了視頻之后,廖凡忽然一笑。
“竹葉青,幫我散播出去一個消息吧。”廖凡盯著竹葉青的俏臉說道。
竹葉青冷淡道:“什么消息?”
“就說,我能讓他白忠寶渡過危險期。”廖凡笑道。
“你還打算救他?你沒瘋吧。”竹葉青鼻子發(fā)出一聲冷哼。
“我救他,也是有前提的,條件就是,把白啟文給我找回來。”廖凡摸著下巴,緩緩玩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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