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院長給出的豐厚條件。
廖凡覺得院長有點(diǎn)誤會自己的意思了。
“院長,條件什么的都不是問題,這樣吧,如果這邊真的有解決不了的大手術(shù)或者大病,你可以打電話給我,到時候我可以來這邊出手幫忙。”
廖凡覺得自己也不能直接拒絕對方,畢竟這個陳院長,是跟沈老先生認(rèn)識的。
陳院長叫陳慶明,是博士生,醫(yī)科大的博士后,頭銜不少也不小,更是全市的最具權(quán)威性的十大醫(yī)生院長之一。
陳慶明見廖凡答應(yīng)下來,連忙是高興道:“好,可以的,一定,一定。”
……
“小廖啊,我就先回去了,下次,有空的話,可以來我家玩玩。”沈老先生在廖凡基本上沒什么事情后,就打算打道回府。
廖凡想要挽留一下沈老吃點(diǎn)飯,不過,想來人家大人物,也看不上自己這請他吃的一頓飯。
所以也就沒有多加強(qiáng)留。
倒是竹葉青表現(xiàn)的客客氣氣。
讓廖凡心生狐疑。
他心中大概是對沈老的身份有一個猜測。
但還不是很確定。
再說了,即便真的如同心中猜測一樣,那也沒什么可敬畏啥的。
權(quán)當(dāng)朋友來處就成了。
“這位沈老先生,我一直都好奇他的身份。”廖凡看著竹葉青道。
“和尚,你給咱們的廖神醫(yī),普及一下知識吧。”竹葉青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倒是把她那原本被旗袍束縛的曲線,弄的更為耀眼。
“廖凡,其實(shí)這個沈老,是咱們青陽縣算是排名前面的人物了,青陽有兩大家族,白家和沈家,沈老就是沈家的老前輩,身份獨(dú)特。
上次多虧了你過去給他吃錦鯉魚,咱們才跟他搭上關(guān)系,當(dāng)然,如果非要朝前在聯(lián)系一下,就是你跟夏國梟夏老板的關(guān)系了。
想必夏國梟老板,在沈家那邊提點(diǎn)了你。”
和尚這么一說,廖凡便是了然于胸了。
敢情還真的是青陽沈家的人。
這老爺子倒是一點(diǎn)架子都沒有,挺平易近人的。
自己早該猜測出來的,畢竟陳慶明這樣身份的人,以及白元山這樣的人,都對沈老客客氣氣的,那肯定便是一般人啊。
“這樣的話,他聽說我,欣賞我,也倒不是空穴來風(fēng),之前沈家就有想要九公館跟他們合作的想法。
現(xiàn)在白家徹底的被九公館給牽扯起來,他們更樂意與我們交好了。”
廖凡心中稍微思忖著。
“兄弟,走,咱們好好喝一杯。”
白元山從遠(yuǎn)處一路小跑過來。
他身材肥碩,這才跑一會兒,額頭都出汗了。
不過看起來,他很高興。
這也很好理解,畢竟他母親的情況,在廖凡妙手之下,徹底的安穩(wěn)下來。
這對白元山來說,可謂人生中最大的幫助。
子欲養(yǎng)而親不在,他很想讓母親能夠安享晚年,廖凡讓他能繼續(xù)這么多母親好下去,所以他很感激。
“你們可一定不能拒絕,我已經(jīng)擺好了酒席,咱們過去吧。”
白元山并沒有選擇去九龍酒店那邊吃,因?yàn)樗X得,請廖凡吃飯,還專門去廖凡管理的地方吃,簡直有點(diǎn)說不過去。
你說,廖凡是收錢還是不收錢?
所以考慮到這點(diǎn),他果斷找了其他飯店。
當(dāng)然,他也知道,廖凡跟白家有矛盾,自然不會在白家的飯店去吃。
只是,盡管他很想避開白家的人,可最終還是碰上了。
“白局長,這么巧,你居然在這里吃飯。”
一輛紅色寶馬車,停在路邊,從里面走出來一位身穿藍(lán)色女士西裝,西褲,以及名牌高跟鞋的女人。
女人長得很漂亮,但年紀(jì)不小,約莫四十來歲,皮膚白皙,包養(yǎng)的很好,手里拿著香奈兒的包包,盯著白元山頗為玩味道。
“哦,朱總,這么巧,居然在這里遇到你。”
白元山面色僵硬住了,可來人身份不小,他還是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
“怎么?身邊的人,不介紹一下?”朱美紅杏眼稍微瞇縫。
“額……這個朱總……”
白元山不知道如何去介紹。
“怎么?不知道如何介紹?成,我來說吧,廖凡,真是不巧,居然在這里見到你。”
朱美紅冷峻的面龐,看起來心情很不高興。
“之前也只是在雜志上看過朱總,沒想到今天見到真人了。”廖凡看著朱美紅,微微一笑道。
“是,我也是第一次見你真人,白局長,這件事情,你不給我一個解釋嗎?”朱美紅話鋒一轉(zhuǎn),看向白元山。
“朱總,這個事情……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了,廖凡……”
見白元山要解釋,朱美紅手微微一揚(yáng),示意他打住。
“白局長,我可是托付你,好好的調(diào)查我們白家保鏢死亡事件,按照道理來說,他廖凡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拘留所里。
可我看到的卻是跟你白局長準(zhǔn)備一起吃喝玩樂,白局長,你讓我很失望。
怎么?嫌我的面子不夠大?”
朱美紅很生氣,她之前可是跟白元山商談的好好的。
這個白元山也一直想跟她白家摻雜上關(guān)系。
現(xiàn)在卻說一套做一套,她很難不生氣。
“朱總,我這是實(shí)事求是,我們調(diào)查了,你們那邊保鏢死亡,純粹是他自殺的。”
白元山見朱美紅撞見自己跟廖凡交好,無論怎么解釋,估計(jì)都不會被朱美紅原諒,索性便撕破了與她之間的臉皮。
見白元山單刀直入,朱美紅道:“白局長,我再跟你說最后一次,我問你,這個人你是抓,還是不抓?”
朱美紅的態(tài)度,變得冷酷,帶著命令式的語氣,盯著白元山。
白元山好歹也是一個局長,即便是副局長,那身份也不小。
平日里驅(qū)使下屬,被人尊重,現(xiàn)在卻受到朱美紅的命令。
他心里當(dāng)然不快,尤其是朱美紅不給他面子,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這么說他。
真以為白家可以一手遮天了?
“朱總,我剛才也說了,我們是按證據(jù)辦事的,證據(jù)不足,我沒辦法把廖先生抓走。”
“好,很好,白元山,我看你是吃著碗里瞧著鍋里,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貨色,呵呵,男人,真的是骯臟不已。
既然你不識抬舉,那我就明確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按照我說的來,我可會直接一封信,舉報上去,讓你的仕途完蛋。”
朱美紅扔出了殺手锏,她這是明白威脅朱美紅。
“舉報我?朱美紅,你也太小看我了吧?”白元山眉頭皺起。
“我這邊可是有你收受我們白家五十萬的賄賂證據(jù),怎么?你想抵賴?”
“呵呵,朱美紅,你如果打得是這個算盤,我勸你,還是算了,你的錢,我根本沒收,現(xiàn)在原封不動的給你了,你不信的話,完全可以打個電話問問,當(dāng)然,如果你有心情,也可以去檢舉我。”
白元山早就想到這一層了,他當(dāng)初跟朱美紅交好,那是因?yàn)榇蛩愀准易摺?br />
可現(xiàn)在,沈老親自答應(yīng)了他一些事情,他有了沈老,便看不上白家的朱美紅了。
與白家相比,沈老在政治上的人脈,還是比白家要厲害的。
看透這一層的白元山,自然是要斬?cái)嘧约焊烀兰t的聯(lián)系。
朱美紅見白元山有恃無恐,隨即打了一個電話。
掛掉電話后,她面色陰沉。
“好,白元山,你還真是長能耐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強(qiáng),以后我們各走各的,白家的大門,永遠(yuǎn)不會向你打開,以后的路長著呢,你最好時刻謹(jǐn)小慎微著,別被我抓住一次把柄。
以我朱美紅的性格,但凡被我抓住一次,就代表你完蛋了。”
她朱美紅在青陽縣,素來以辦事雷厲風(fēng)行為上,被人稱之為鐵娘子。
長得美麗大方,成熟嫵媚,可辦起事來,有時候比男人還要陰毒。
“隨便吧。”
白元山被朱美紅這么一說,聳聳肩,一笑,也不多說什么。
不過,這朱美紅倒是有點(diǎn)咄咄逼人,說了白元山之后,又把話題轉(zhuǎn)向了廖凡。
“廖凡,既然咱們今天都見面了,索性把畫都說開了。”
“我很難想象,一個山村里摸爬滾打的小子,居然能在青陽縣異軍突起,你算是一個異類,只是我想警告你一句。
每年,像你這樣的人,很多很多,我見過很多想要試圖反抗我們這些青陽縣的老古董家族,可惜,最后他們都以失敗告終。
這些失敗的人,不是自殺,就是殘廢,再者就是變成癡呆,甚至徹底的消失不見。
我想你,也難逃這個劫數(shù),還有,你是不是在等待我大中華酒店關(guān)門大吉?
我可以很明白很清楚,也很直白告訴你。
我白家不倒下,大中華酒店自然就不會倒下。
你要吞并大中華酒店的這條心,我看,就死掉吧。
還有,我丈夫,我兒子的仇,我會一個一個跟你算。”
朱美紅想起自家的兒子,丈夫,都敗在廖凡手里,她很不是滋味。
尤其是現(xiàn)在兒子逃亡,丈夫昏迷成了植物人,讓她這個女人,覺得所有的災(zāi)難和磨難,都一起席卷過來。
而她認(rèn)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廖凡。
所以她惱恨廖凡,怨恨廖凡,心中發(fā)誓,要徹徹底底的擊敗廖凡,要讓廖凡生不如死。
廖凡聽著朱美紅怨恨的言語,憤怒壓抑的表情。
他眉頭微微一挑,眼睛更是稍微瞇縫起來。
他感覺,面前的朱美紅,就像是一條毒蛇。
若是不好好打壓一下她的氣勢,沒準(zhǔn)她還真的是要起勢了。
廖凡嘴角忽然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頗為玩味的盯著朱美紅。
然后輕輕一笑,看向了白元山,“白局長,我要告朱美紅。”
“嗯?”白元山有點(diǎn)愕然詫異。
不明白廖凡為什么要告朱美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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