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一邊嘰嘰歪歪?”王雷感覺很不耐煩。
他沒想到有人居然在背后嚼舌根。
一時(shí)間憤怒無比,張口就罵。
“呵呵,真的是我老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么不尊重我了,真是不服老不成啊。”
再次一嘆,調(diào)侃聲音而來,從一邊走過來一位穿著唐裝的老人。
“沈老先生?你怎么來了?”
竹葉青眼睛一亮,率先走了過去。
“呵呵,小竹啊,這些天不見,你又水靈了不少,不知道以后誰會跟你在一起,那小子肯定幸福的很吶。”
沈老先生樂呵呵一笑,就從一邊走了過來。
他雖說身子骨有點(diǎn)老了,但是走路還是有些力量的。
頗為穩(wěn)健,正如他的人一樣。
“沈老就知道拿我開玩笑。”
竹葉青被這沈老這么一說,反倒是沒有生氣。
廖凡卻是眼前一亮。
這個沈老不是別人,正是之前他遇到的沈老先生。
他的身份可不簡單。
竹葉青也一直沒有跟自己說沈老先生到底是什么身份。
上次,在警察局那一檔子事,如果沒有沈老出面,估計(jì)自己就要被警察副局長給好好招待一番了。
“沈老。”廖凡看著沈老先生很尊敬一笑。
“廖小神醫(yī),沒事,多大點(diǎn)事,今天老頭子我?guī)湍銛[平,你且站在一邊看著吧。”
沈老先生拍打了一下廖凡肩膀一下。
夏國梟道:“廖凡,你可真是走運(yùn)氣了,你小子,深藏不露,我都看不懂你了。”
夏國梟很是興奮,對著廖凡豎起了大拇指。
而后就看到夏國梟看向沈老先生。
“沈老。”
“小夏啊,沒事,就站在一邊就成了。”
沈老稱呼夏國梟為小夏。
我的乖乖,廖凡心中驚嘆不已。
這沈老到底是什么來頭?
“沈萬三?”朱美紅瞇著眼睛道。
“呵呵,朱美紅,你父親都未必能敢直呼我的名字,你一個后輩這么稱呼我,真的是讓我覺得很詫異啊。”
原來沈老還有這么霸氣的名字,沈萬山。
廖凡詫異不已。
他讀了不少書,知道在歷史上,明朝時(shí)期,有一個非常有錢的人,就是叫沈萬三。
這個沈萬三富可敵國,即便皇帝看到他也要給他一點(diǎn)面子。
沒想到沈老爺子跟古代歷史上那個人還同一個名字。
看沈老的樣子,他一定也是富可敵國吧。
被沈萬三這么一說,朱美紅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廖凡從她的眼神里,能夠看得出來一絲絲的忌憚。
且這忌憚非常濃郁。
“回去吧,趁我還沒到爆發(fā)的時(shí)候,不要惹怒我。”
沈萬三盯著朱美紅淡淡說道。
朱美紅原本白皙的面龐,此時(shí)卻是被血紅沾染上了。
她敢怒不敢言。
拳頭攥緊,想要發(fā)火,卻不知道該朝那里發(fā)火。
“廖凡,這沈老爺子,可是青陽沈家的掌舵人。”
“青陽沈家?”
廖凡眉頭一挑。
青陽縣,有兩大家族。
這兩大家族占據(jù)青陽縣多年,任何一個家族,只要動員起來,都可以在青陽縣掀起一陣腥風(fēng)血雨。
這兩大家族,便是青陽白家和沈家。
沈家和白家,兩個大家族,并不是完全對等。
兩者之間,相互有自己各自擅長的地方。
青陽白家,控制著經(jīng)濟(jì)。
他們在經(jīng)濟(jì)發(fā)展方面,非常有魄力,也非常有方法。
青陽縣的白家家族之內(nèi)的人,似乎繼承了他們先輩的經(jīng)商頭腦。
在商業(yè)方面占據(jù)上風(fēng)。
這一點(diǎn),青陽沈家無論怎么努力,似乎都沒辦法超越。
但是沈家并不是一無是處。
他們能夠在青陽縣屹立多年,自然是有他們擅長的地方。
那就是政治。
在政壇方面,沈家的人頗有建樹。
不少的人,進(jìn)入政界。
他們在政治上的能量,是非常可觀的,讓人不敢小覷。
即便是白家,也要稍微避其鋒芒。
白家這些年,雖說也在政界上稍微努力了點(diǎn)。
但無奈,人家沈家根深蒂固,在政壇上建立的名氣還有人脈,比白家要多的多,而且時(shí)間也很長。
所以青陽白家的人,在政界上,是處于下風(fēng)的。
經(jīng)濟(jì)是基礎(chǔ),但是政治卻能夠撬動經(jīng)濟(jì)。
只要政治權(quán)利出臺,那么經(jīng)濟(jì)自然備受打壓。
朱美紅沒想到,廖凡居然認(rèn)識沈萬三。
看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貌似非常不錯。
“這個廖凡,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沈萬三這個老東西他也認(rèn)識?”
“沈萬三說的沒錯,即便我父親在他面前,估計(jì)也不敢太過囂張。”
“看來今天只能善罷甘休了。”
“只是,我好不容易設(shè)計(jì)的局面,就這樣被破壞掉了,我很不甘心啊。”
朱美紅咬著她那豐潤的嘴唇,心下很是不甘心。
但卻沒有任何辦法。
“廖凡,你就看吧,這朱美紅肯定會自動離開。”
竹葉青杏眼里,蘊(yùn)含著一絲絲的笑容,很是正色的朝著廖凡道。
廖凡哦了一聲,“這么厲害嗎?”
“呵呵,豈止是厲害?沈萬三老爺子,在青陽縣,那絕對是大人物,主要就是他跟最北面,經(jīng)濟(jì)中心那里有關(guān)系。”
竹葉青雖說沒有明確指出沈萬三的關(guān)系,但也能說明一點(diǎn)。
冰山一角,即便只是看到一角,那也能推測出來這座冰山到底是多么雄偉。
王雷之前囂張的很,可看到沈萬三的時(shí)候,就像是蔫吧了的黃瓜,一蹶不振,根本不敢多說什么。
“小雷子,當(dāng)年的事情的確很勇敢,但是有句話說的好,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你都已經(jīng)進(jìn)去了,這剛出來,就要鬧出來一陣風(fēng)雨,貌似很不符合規(guī)矩吧?”沈萬三似笑非笑的看著王雷。
他的聲音,雖說很清淡,但是聽在王雷的耳朵里面,卻不亞于一陣響雷。
“沈老爺子,規(guī)矩這東西……我不是很懂……但你的面子,我給。”
王雷擠出一絲笑容,朝著沈萬三道。
沈萬三很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好,小雷子,你還算識趣,去給廖小神醫(yī)道個歉吧,以后別在這里搗亂,不然,我保證,你在青陽縣是混不下去的。”
沈老爺子都發(fā)話了,如果他王雷還敢有任何異動,顯然是會被沈老爺子收拾的。
王雷眼神陰寒,面色難看,雖說心里很是憤怒。
但也不敢多說什么。
他猛然咬咬牙。
“沈老爺子,非要如此嗎?”
“你不是說,遵守我的規(guī)矩嗎?”沈萬三樂呵呵一笑。
王雷面色蒼白,倒吸一口涼氣后,也不多說什么。
走到廖凡身邊,抱拳道:“對不起了,你放心,我王雷的兄弟,以后不會在這里擾亂你們了。”
王雷說完,就朝一邊走了過去。
他的那八大金剛,原本囂張無比的很。
現(xiàn)在看到了沈萬三之后,就像是一只只耗子看到老鼠一樣,不敢多說任何話,用一句詞語來形容最好不過,噤若寒蟬。
他們灰頭土臉的跟著王雷一起離開。
朱美紅見事情弄成了這個樣子,也知道今天沒辦法對廖凡動手了。
猛然一甩袖,朝著一邊也要離開。
沈萬三卻是輕聲咳嗽了一下。
“朱美紅,競爭嘛,這個是在所難免的,咱們都是商人,也都知道規(guī)矩。
商人,也是要講規(guī)矩的,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競爭的話,那就用正規(guī)的手段來競爭。
找一些歪門心思,可不是咱們做生意人應(yīng)該做的事情。
你的丈夫,白忠寶是什么下場,我想,不用我多說,你也非常清楚。
你的兒子和你的丈夫,都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我想你應(yīng)該很清楚一切了,為什么還要執(zhí)迷不悟?”
沈萬三有些好心的提醒朱美紅。
只是,他的提醒,在朱美紅看來,卻是非常直觀的羞辱。
朱美紅猛然杏眼一瞇,咬著牙齒,看向沈萬山。
“朱美紅今天多謝沈老教訓(xùn),沈老的話,我一定會牢記耳邊,一定一個字不差的記在心里。”
朱美紅咬著牙齒,顯得出來,她對沈萬三恨之入骨。
沈萬三呵呵一笑,似乎也不打算跟朱美紅一般見識。
“你若是真能我說的話,聽在心里,我也算是心滿意足,你回去告訴你家里的那些老家伙,長江后浪推前浪,不要折騰那么多,否則,結(jié)果就是,一浪更比一浪強(qiáng),把前浪都拍死在沙灘上了。”
朱美紅聽完沈萬三最后一個字后,冷哼一聲,再也不回頭,朝一邊離開了。
……
“王雷,你就這么罷手了?”朱美紅看著王雷道。
王雷苦澀一笑,他頓了一下,站在原地。
然后回身看了一眼朱美紅。
“朱總,這事情,我沒辦法幫你了,沈老都發(fā)話了,我想,我也該離開了,以后,這事情,你就自己擺平吧,聽我一句勸,那個廖凡不是普通人。
他的身手很厲害,說句實(shí)在話,我不是他的對手,還有,他現(xiàn)在有縣長撐腰,還有沈老撐腰。
你要是跟他斗,很難,我該說的話,都說了,能說的也都說了,以后你好自為之。”
王雷說了一大堆話,看起來他心里的志氣,經(jīng)過剛才的一番對話,直接給打壓的沒有多少了。
朱美紅聽得出來王雷的決心。
悵然一嘆,不過她還是隨后恢復(fù)了正常神色。
從自己包包里拿出來一張卡。
“這里是金卡,你能用的著的,雖說你打算金盆洗手了,但我們好歹算是相識一場。”
王雷也沒耽擱,也沒推辭,他很是爽然的伸出手,把朱美紅的金卡給拿過去。
“謝了,美紅姐,對了,美紅姐,非常時(shí)期,當(dāng)用非常手段,我記得,你跟我說過南疆和真龍武館的事情,切記,這兩個是好棋,好了,我也不多說了,有緣再見。”
王雷說完,擺擺手,嘆息一聲,看了一眼天,苦澀一笑。
“要變天了。”
他嘀咕一句,再也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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