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就給我死吧,我會把你們好好安葬的,你們放心,那些笨蛋警察根本查不到說我殺了你們的。”
“我偽裝證據(jù)的能力,可是經(jīng)過實(shí)踐檢驗(yàn)的,不然的話,我能一直都逍遙法外嗎?”
匡仁美猖狂大笑,自信無比。
在他眼里,警察這一類人的存在,簡直形同虛設(shè)。
他根本看不起這一類人。
“我就是閻羅引路人,你們都安息吧,我的孩子們。”
他的手放在了胸前。
鏗鏘一下。
一道銀色光華,閃爍而出。
廖凡驟然瞇縫眼睛。
他看到面前的匡仁美,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抽出來了一把刀。
一把殺豬刀,尖銳無比。
殺豬刀明晃晃,晃的人眼睛都為之暈眩。
“給我暈倒吧,一頭大象都耐不住我這一針麻醉劑的。”
匡仁美嘿嘿一笑,盯著廖凡。
然而,他希望出現(xiàn)的情況,沒有出現(xiàn)。
嘭。
廖凡雙手,猛然間攥緊,朝著兩邊就是一掙。
他的拳頭,對著鐵網(wǎng),迅速拉扯。
赫然把鐵網(wǎng)給弄出了破洞。
身體一側(cè),居然從鐵網(wǎng)破洞跑了出來。
他渾身沒事。
怎么可能這樣?
匡仁美愣神,不敢相信,一臉懵神。
“這……”
“沒什么這的。”廖凡冷笑一聲。
他站在匡仁美面前,眼神冷酷。
“今日,我要替天行道,你這樣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才是真正的浪費(fèi)空氣。”
廖凡冷哼之后,身體躍然朝前走來。
匡仁美短暫的心驚震驚之后,也恢復(fù)過來。
他神色嚴(yán)肅無比,迅速后退。
同時把手里拿著的氣槍,對著廖凡就是瞄準(zhǔn)。
嘭。
針管彈射出去。
哪知道,廖凡忽然消失不見。
“喂,我在這里呢。”
廖凡冷喝一笑,手對著匡仁美肩膀拍打一下。
匡仁美聽到聲音的時候,眼睛低著,立刻朝著肩膀看過來。
發(fā)現(xiàn),肩膀上有一只手。
這屋內(nèi),就他跟廖凡兩個人,不是廖凡的還能是誰的?
“去死吧你。”
匡仁美大喝一聲,咬著牙齒,對著廖凡手就敲打過來。
哪知道,他打到的不是別人,打到的是他自己肩膀。
啊呀一聲慘叫,匡仁美咬著牙齒,忍耐疼痛。
“嘿,我在這里。”
廖凡跑到了他的東面。
距離他大概有三米遠(yuǎn)的距離。
匡仁美再次一怒。
他感覺自己像是在被廖凡戲耍一樣。
就像是一只猴子,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很難受。
宛如受到了絕大屈辱。
不,絕對不能這樣。
匡仁美狂吼一聲,拿著殺豬刀,對著東面廖凡甩了過去。
不料,殺豬刀刺中的地方根本不是廖凡。
而是刺上了墻壁。
同一時間,廖凡居然出現(xiàn)在了西面。
他的移動速度為什么會這么快?
“你千算萬算,倒是忘算了我個人能力。”
“如果,我是一般人,或許,你的計(jì)劃就成功了,而我跟許美玲,今天可能就栽在你手里,任你宰割,成為失蹤人口。
但很可惜啊,你沒能料到,我的身手如此詭異吧?”
廖凡哂笑一聲,眼睛瞇著,似乎在看著一個死人一樣。
廖凡的身影,他匡仁美根本抓不住,摸不著。
根本不知道廖凡會在下一步朝那個地方走。
他手里的氣槍,氣槍中安放的麻醉劑,根本沒什么作用。
只能是權(quán)當(dāng)看著玩。
“給我倒下吧。”
廖凡來無影,去無蹤。
眨眼間,已經(jīng)來到了匡仁美背后。
他不打算跟匡仁美玩了。
他的手,鎖住了匡仁美的脖子后面。
匡仁美感覺身體一緊,接著后腦勺,感受到一股力量,瞬間席卷上去。
嘭的一下。
他的身體,倒在了地上。
顯然昏迷了過去。
廖凡看著地面倒下去的匡仁美,眼神冷酷。
他的眼睛,掃向了一邊的殺豬刀。
殺豬刀躺在地上,明晃晃的,但是刀光閃爍,鋒利異常。
這殺豬刀,如果對著匡仁美腦袋一砍,絕對能把他的腦袋,當(dāng)啷一下給砍下去。
但,廖凡最終忍耐住了。
他眉頭一挑,走到了許美玲身邊。
為了心中的不快,殺了這個匡仁美,從而擔(dān)負(fù)起法律責(zé)任。
廖凡覺得不值得。
他對著許美玲的肩膀上,稍微點(diǎn)了一下。
許美玲緩緩蘇醒過來。
蘇醒過來的許美玲盯著廖凡。
她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地方,針管已經(jīng)被廖凡拔下去了。
“匡仁美呢?”
許美玲面色鐵青,看的出來,她很惱火。
也可以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她可是一直都信任匡仁美的。
但在剛才那么一瞬間,她感覺到了絕望。
巨大的失望,她一直信任的匡仁美,一直幫助對方找尋失蹤的兒子,哪里知道,對方居然是個壞蛋。
這實(shí)在是一次巨大的打擊。
所以蘇醒過來后,她想立刻看看匡仁美。
“他在這里呢。”
廖凡伸出手,朝著角落之地,指了一下。
許美玲看著昏倒后的匡仁美。
真的恨不得,拿著一個板凳,對他腦袋狠狠敲打一下。
但,她最終忍耐下去了。
“這個事情,怎么回事?”
恢復(fù)冷靜后的許美玲,打算弄清楚她昏迷之后事情發(fā)生的經(jīng)過。
廖凡簡短的跟許美玲說了一下她昏迷后的情況。
許美玲攥緊拳頭,猛然捶打了一下墻壁。
“混蛋,簡直太可惡了,真的以為自己是天了?可以隨便解決別人的生死?自己的兒子,都不在意。
這種人,天啊,天底下怎么能有這種人?”
辦過很多案件,許美玲不是沒有見過人世間人性的丑惡之處。
但她從來沒有想過,有父親殺了自己的兒子,反而還覺得是理所當(dāng)然的。
所謂虎毒不食子,這個人還是人嗎?
真是瞎了自己的眼睛,之前還那么信任他。
之前還把相關(guān)的消息跟他說。
這混蛋,簡直就是在把她當(dāng)成他的眼線。
實(shí)在是太高明了。
許美玲感覺到一陣后怕。
她的手掌心,都涌現(xiàn)出來一層淡淡水汽。
今天,倘若不是廖凡出現(xiàn)在這里。
估計(jì)現(xiàn)在她就成了一具尸體了。
而后,尸體指不定會被這匡仁美給處理成什么樣子。
“帶走,我要好好翻看一下,這座房子有什么詭異之處。”
許美玲打了一個電話,她的隊(duì)員們,很快就過來了。
然后得知抓到了兇手,一個個都很高興。
但大家伙也是頗為好奇,不明白為什么看起來很好的一名醫(yī)生,居然是一個殺人兇手。
而且還是一個罪惡集團(tuán)的幕后首腦。
這一切,都顯得不可思議。
……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也知道了匡仁美的惡行。
在匡仁美被一群警察抓捕放入警車?yán)镏螅鋈婚g原本下的很大的雨水,慢慢變小了。
五分鐘的時間,最終天上不下雨了。
許美玲站在了桃花林旁邊。
她的眼睛盯著桃花林。
廖凡站在她身邊。
廖凡伸出手指頭,指著桃花林之地。
“剛才,我就在這個地方看到了一只斷手,當(dāng)時我很驚訝。
而后,匡仁美忽然間出現(xiàn)在我身后,我故作鎮(zhèn)定,裝作什么都沒看見。
但沒想到,最終還是被匡仁美給察覺了。
所以他才會孤注一擲,打算把你我給弄死。”
廖凡瞇著眼睛,無奈嘆息一聲。
“倘若今天跟我一起過來的,不是你,而是其他人,估計(jì)我就沒這么幸運(yùn)了。”
許美玲嘆息一聲。
“你們繼續(xù)挖,挖掘三尺,也要給我找到。”
許美玲對著正在桃花林挖掘的一干隊(duì)員道。
隊(duì)員們精神高度集中。
他們也很想看看這桃花林下面有沒有什么證據(jù)。
不然的話,隊(duì)長也不會讓他們干這個活的。
“所以說,這就是他百密一疏吧,他什么都算計(jì)了,也弄了麻醉劑。
說實(shí)話,那麻醉劑的劑量,真的很強(qiáng),即便一頭大象,都可以弄暈倒。
不過,他忘記了,我不是普通人,我體內(nèi)有氣功。”
廖凡笑了笑。
“其實(shí),如果一般的修煉功法,基本上也抵擋不住這麻醉劑的劑量。
我唯一厲害的地方,就是修煉了龜息功,這功法帶來的強(qiáng)大生命氣息,基本抵消了麻醉劑帶來的傷害。
如果是一般修煉功法,估摸著,早就涼涼。”
廖凡心中呢喃一下。
他與許美玲談話的時候,那一干隊(duì)員,正在賣力的干活。
約莫十分鐘之后,忽然有人大驚失色,叫喊了起來。
廖凡和許美玲兩個人對望一眼,朝著桃花林之地走了過去。
桃林里面,挖掘出了一個深坑。
坑內(nèi),埋葬著一些酒壇。
不僅如此,還有一些燃燒的破碎衣服。
甚至還有一些斷裂的肢體。
埋葬在泥土當(dāng)中,更被酒水灌溉,里面還噴灑了一些香水。
怪不得周圍的人,聞不到這里的臭味。
原來全部被這些東西給掩蓋住了。
“動物的鼻子最靈,比如貓狗之類的,也就只有這群動物,能夠敏感察覺到這里埋葬尸體,人是聞不到的。”
“真是恨,匡仁美,虧你還是個醫(yī)生啊。”
廖凡痛惜不已。
匡仁美正是因?yàn)橛嗅t(yī)術(shù),懂得很多化學(xué)藥物。
所以他處理人的尸體,相對來說,會簡單很多。
也會隱秘很多。
高知識分子犯罪,一般而言,都是高智商犯罪。
這種案件,也最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
許美玲臉色凝重?zé)o比。
她感覺這里就像是人世間的煉獄。
不,更像是之中,地府之內(nèi)的十八層地獄。
怎么這么邪惡?
這死的人,絕對不少吧?
“走,回去,我要好好審訊一下這個混蛋,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許美玲咬著牙齒,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現(xiàn)在真的恨不得,拿著一把槍,直接打爆匡仁美的腦袋。
這個人腦袋里面,裝的都是屎嗎?
怎么會這么邪惡?這么狠毒?
還是個人嗎?
不,他就是個畜生。
許美玲攥緊拳頭,惱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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