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下,關上門,直接把兩個人給推出去了。
……
可是過了十分鐘,兩個人又回來了。
“怎么回事?還回來干什么?”廖凡眉頭皺著,很不開心。
“那個……真的對不起,我……我錯了。”
公子哥從一邊走過來,這次,態度不知道為何,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之前,多有得罪,真的很抱歉,您大人有大量……我有眼不識泰山……”
廖凡瞇著眼睛,盯著公子哥。
看了幾秒鐘后,笑了笑,沒說話,轉身朝著屋內走去。
“那個……你別太過分,我蔡遠,好歹也是大公司的現任總裁,你……你這人太不可理喻了吧?”蔡遠畢竟是一個剛從大學里出來的學生。
社會經驗很欠缺,總以為他很厲害,放不下面子。
被廖凡這么輕輕刺激一下,立刻面紅耳赤。
“蔡遠?”廖凡忽然間,頓了一下。
“你叫蔡遠?”
“沒錯,我就是蔡遠,遠方藥材廠的現任最年輕總裁。”公子哥眉頭一揚,神氣無比拍著胸脯道。
“好,你是蔡遠,那行,你現在給我倒杯茶,給我敬茶一杯,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給你一次機會。”
廖凡說完,淡淡看向蔡遠。
蔡遠愕然,沒想到廖凡居然讓他做這個事情。
敬茶?
這不是低頭嗎?
“怎么?你不愿意?不愿意就走吧。”
廖凡笑了笑,求人,就應該有求人的姿態。
一味地的強硬,故作高傲,一點意思都沒有。
他救對方父親,那是自己好心。
可不救,不答應,不出手,那也是自己本分。
沒什么可愧疚的。
蔡遠咬咬牙,他頓了頓。
“好,我給你敬茶。”
……
“對不起,我之前,都是自以為是,沒想到,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廖神醫,我希望,您能救一下我父親。”蔡遠單膝跪地,手里端著茶杯,掩過腦袋,舉起來,對著廖凡靠近。
廖凡眉頭一挑,伸出手,把茶水端過來。
他輕輕喝了一下,就把茶水放在一邊。
“成了,我算是饒了你之前的不敬之罪。”廖眉頭一挑,淡淡說著。
蔡遠連忙從地上站起來,恭敬道:“多謝廖神醫原諒,剛才小子多有得罪。”
“這蔡遠,還行,不愧是從國外留學來的,雖然之前很囂張,但,主動認錯的態度,還行。”
廖凡心中思忖一下,可是忽然一笑。
“你以為,我是被你感動,從而答應救你父親?”廖凡瞇著眼睛,看起來似笑非笑道。
“額,那您是?”蔡遠不解。
他原本以為,廖凡是被他的誠懇態度感動的。
“呵呵,你想的還是太簡單了,我問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華文的人?”
“華文?廖神醫,您是說,華政華老先生的兒子?”蔡遠有些訝然。
“呵呵,沒錯。”廖凡瞇著眼睛,點了點頭。
“您,廖神醫,您跟他們是什么關系?”蔡遠頓了一下,擠出一絲笑容道。
絲毫沒有之前的傲氣了。
他在明白廖凡就是廖神醫后,可不敢多說什么。
剛才在問詢的時候,他問了小洼村的很多村民。
說了很多關于廖凡的事跡,提到廖凡時,眼神里都浮現無盡喜悅和崇拜。
又了解了一下廖凡的醫藥事跡,讓他最終明白,廖凡有可能把他的父親救好。
所以他現在態度非常恭敬。
“我跟華文以兄弟稱呼。”廖凡淡淡道。
“原來是這樣……”蔡遠瞬間明白。
“不過,我在路上聽說,你貌似把遠方藥材廠,跟什么白中堂合作了對吧?”廖凡詢問。
蔡遠詫異,“這個……這個事情,廖神醫,您怎么知道的?”
蔡遠不明白,難道廖凡可以施展遁術,有天眼通,可以算的到過去未來?
這顯然不可能,他可是無神論者。
廖凡隨后把他見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怎么,這么著急,脫離華家?想要擺脫與華家的關系?”廖凡瞇著眼睛,笑道。
從廖凡語氣里,蔡遠是聽到了一些端倪。
他看到廖凡有些不開心。
連忙解釋,“廖神醫,我想您是誤會了,其實,我之所跟白中堂那邊合作,是因為他們那邊,有一個專門診治我父親的珍貴藥材,叫做天山雪蓮,是從珠穆拉瑪山,最巔峰之地,專門采摘的,上百年也只有一顆而已。
不知道他們怎么得來的,但是他們那邊就是有。
他們說,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我跟他們合作,放棄華家。”
“所以,你斟酌再三,最終決定放棄華家,跟白中堂那邊合作?”廖凡笑了笑。
“恩,就是這樣。”蔡遠苦澀一笑。
“倘若,我能治好你父親的病呢?”廖凡忽然問道。
“如果,您能治好我父親的病,我完全可以放棄白中堂,繼續跟華家的中藥堂合作,我這么做,也是沒辦法。”蔡遠嘆息一聲。
“其實,我跟白中堂合作,我父親并不同意,但沒辦法,我為了救他,只能如此。
即便他不同意,我也要這么做。”
蔡遠是很有孝心。
每個人都有缺點,也有優點。
懂得孝道的人,即便壞,也壞不到那里去。
“如果您真的能幫我父親治療好,我完全可以這么做,只是……我父親……他患的是絕癥,醫生們都沒辦法,唯有天山雪蓮可以讓他多活幾年……”
蔡遠說這話的意思,顯然對廖凡的醫術,稍微有些懷疑。
這也怪不得他,畢竟他帶父親去了很多醫院,一些一流的名醫,根本沒辦法治療他的父親身上疾病。
廖凡的事跡,雖然很多,也很神奇。
但他也只是聽說而已,并沒有真正的體驗過。
“哦,對我這么不相信?”廖凡樂呵呵一笑。
“不是,蔡遠不敢。”蔡遠擠出一絲笑容。
可他的眼神,卻是沒辦法欺騙過廖凡的。
“小藍是吧,你是不是腎臟有些問題?”
“額……這個……小的腎有些……虧。”小藍苦澀一笑。
“是不是最近覺得,兩個腰部,在深夜的時候,會忽然一疼?”
廖凡繼續笑瞇瞇道。
“額……廖神醫……這……您……您怎么知道?”小藍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廖凡他之前可從來沒見過。
也只是聽說而已。
自然沒有讓對方給看過病,把過脈的。
可是,為什么廖凡說的這么準?
“這個,我自然是看出來的,中醫之道,源遠流長,博大精深,望聞問切,一看就能知道,一摸也能知道,問一遍,號一下脈搏,也能知道。”
廖凡輕輕一笑,他從對方腳步,還有臉色,能夠看出來,這小藍的腎臟,是有些問題。
稍微推斷一番,就可以看得出大概的癥狀。
“了不起,真的了不起,不愧是神醫啊,那廖神醫,我這……有什么辦法醫治嗎?平日里,可苦了我啊,吃了很多藥物,一點用都沒有。”
小藍哭喪著臉,眼神里透著無盡的祈求。
“那你可要珍惜自己身體了,你的虧損太過嚴重,少去點夜總會之類的,還有……吃點我種的大蘿卜吧。”
廖凡呵呵一笑,跟二叔說了一聲,廖星就從屋內,拿出來兩根胳膊粗細的白蘿卜。
“白……白蘿卜?”小藍眼睛瞪大,宛如烏龜伸頭,朝著廖星手里的白蘿卜看著。
“這……這白蘿卜……真的有這么強大?”
“廖神醫,您……您不會是拿我開玩笑吧?”
小藍尷尬無比,伸出手,摸著自己后腦勺,一臉的不敢相信。
“不相信是吧?呵呵,你吃了再說吧。”
“一天,今天你們在這里待一天吧,明天就能看到效果。”廖凡輕輕一笑,不以為然。
也不著急讓兩個人立刻相信。
“廖神醫……這……白蘿卜是您自己種的嗎?”一邊的蔡遠開口說話了。
他還從來沒聽說過白蘿卜可以治病。
讓他對廖凡更加多了懷疑。
這白蘿卜,之前廖凡可是拿過去,給從燕京那邊來的王山吃過一次。
王山也是患了絕癥,血液有問題,可吃了白蘿卜,照樣生龍活虎。
還一味的苦苦哀求廖凡再多給他一點。
王山的保鏢小四,一身經脈,更是被廖凡打斷。
但是吃了白蘿卜之后,很快就復原了。
這白蘿卜可不是凡物。
是廖凡專門用體內真氣培植出來的。
蘊含強大生機,壯陽補物,輕而易舉。
“蔡遠,你是不是身上有白斑?俗稱白癜風?”
廖凡眼睛敏銳的很,蔡遠雖說身上衣服,穿得很正式,但是也裹得嚴嚴實實。
他的手腕,不經意間露出來了。
被廖凡看到了一點端倪,看到了一些白痕。
所以才會這么說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廖凡說到了他的心事,蔡遠下意識的把手腕,朝著衣服里面縮了兩下。
他看了廖凡兩下。
“這個……這個您怎么知道的?”
“我自然是看出來的。”
廖凡笑道。
沒過多解釋。
“你也吃一根吧,明天保證你們,都可以看到效果,對我不再有任何懷疑,我只是希望到時候,你可要遵循自己的承諾。”
廖凡淡淡笑著,說完,神色顯得有些神秘。
……
夜晚,很快來臨。
因為廖凡說了,所以蔡遠和他的司機小藍,都留下來,沒有離開。
只是,他們的晚飯,就是白蘿卜而已。
為了增加他們的食欲,廖凡讓二叔廖星,特地的涼調了一下。
白蘿卜放上油鹽醬醋,撒點香菜,搞一點香油。
這兩個從城里來的人,居然吃的香的很,就跟小豬吃食一樣。
吃完之后,意猶未盡,更是抹了抹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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