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香玉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女性。
她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對男人來說,具有無限的想象力。
扭動腰肢,找了警察,一番詢問后,她發(fā)現(xiàn),一切都有些出乎意料。
都是張主任這個家伙,在搗鬼。
他居然無恥的要挾人家張翠欣。
這簡直不能忍受。
阮香玉覺得自己的面子都丟盡了,自己學校的名聲,也被這個混蛋給敗光了。
以后誰還敢來育新幼兒園這邊上學。
“你個混蛋,育新幼兒園的名聲,都被你給敗光了,張主任,你可以走了,等你出去后,立刻,馬上從我的育新幼兒園滾走。”
阮香玉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夠好脾氣了,若是原來的校長遇到這種事情,早就一巴掌對著張主任嘴巴上打了。
張主任求饒,阮香玉根本不可能饒恕他。
阮香玉冷哼一聲,走出病房。
她看了廖凡和張翠欣一眼。
“剛才的事情,我道歉。”
“我沒想到,居然真是我這邊職工問題,對不住。”
阮香玉朝著廖凡和張翠欣說完,頓了頓。
“如果你們需要什么賠償?shù)脑挘綍r候可以雇傭個律師跟我交涉。”
“如果沒什么問題,我就先走了。”
阮香玉似乎不想在這里待太久,她覺得待久的話,心里很不好受。
于是從香奈兒包包里面拿出來一張名片,遞給了張翠欣。
“那個……阮校長,我……我其實,是想給我女兒辦個……”
張翠欣覺得阮香玉這個人,還算可以,至少有素養(yǎng)。
阮香玉從張翠欣的話語里,自然聽得出來,張翠欣想要把女兒送她的育新幼兒園里面上學。
但,這件事情,不可能。
雖說她有些方法,可以讓張翠欣的孩子,即便異地也能進她的學校,可她不愿意。
沒什么其他原因,她心里對張翠欣打算走后門這件事情很生氣。
如果不是張翠欣走后門,阮香玉覺得,張主任即便再混蛋,也不會有機會去做這件事情。
故此,她不打算幫張翠欣。
即便面前的女人,眼神里帶著一絲絲的哀求。
可她還是沒有留下,轉(zhuǎn)身朝著一邊離開。
張翠欣一肚子話想要跟阮香玉說,而,阮香玉沒給她機會,還直接走了。
讓她一肚子話都給憋下去。
張翠欣嘆息一聲,“看來,棉花糖上學成了大問題。”
“嫂子,不還有其他學校嗎?我們可以去其他學校上。”廖凡見張翠欣為難,不想看她傷心,故此勸說道。
張翠欣搖搖頭,“其他的學校,要么是師資力量不好,要么是路程太遠不方便,而且人家那邊要的手續(xù)更多。”
“這,育新幼兒園是我挑選之后,唯一看重的學校,也是很適合棉花糖的學校。”
“現(xiàn)在都被我給搞砸了,我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我不應(yīng)該想著走后門的。”
張翠欣懊悔不已,她覺得,都是自己把事情搞砸了。
廖凡看著張翠欣懊惱模樣,他知道,暫且勸說張翠欣不要著急肯定不成。
他也就不多勸,但給棉花糖上學的事情,肯定要解決。
教育是一個孩子的未來,學習也是一個孩子的未來。
現(xiàn)在是知識時代,如果不上學,沒學上,是一件很苦的事情。
“這樣吧,嫂子,我去找這個阮校長說說,看看能不能讓她回心轉(zhuǎn)意,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不可能這么絕情。”廖凡朝著張翠欣頗為認真說著。
張翠欣聽廖凡這么一說,眼前一亮。
“你辦法最多,腦子也靈光,你去試試也成。”
“嗯,好,你先在這里等著。”
廖凡說著,就朝著剛才離開的阮香玉追了過去。
……
“知道了,我這就回去,哎呦,你是有多急。”
阮香玉在接著手機電話。
似乎電話里的人,跟她關(guān)系非同一般。
“好,放心吧,回去我一定好好侍候你,讓你今天下不來床。”
阮香玉說完,咯咯咯一笑。
廖凡追在她的身后,忽然間聽到這樣的對話,難免是想入非非。
他眉頭一挑,暗道這阮香玉的丈夫,倒是挺會享福的。
“唉,本來就不行,為什么非要勉強?但我也不能拒絕啊,那可是我最親愛的老公。”
阮香玉掛斷電話,忽然間幽怨嘆了聲。
她這一聲幽怨嘆息,似乎能把人的心都給嘆碎了,讓人很想上去安慰一番。
廖凡從走廊拐角處走了過來。
阮香玉剛掛掉電話,打算朝樓下走去。
哪知道眼睛余光,看到了廖凡。
她立刻神色戒備,朝著廖凡看過去。
“你干什么?”阮香玉眼神光芒凝聚,凝視著廖凡。
廖凡擠出一絲笑容,“阮校長,咱們可以談?wù)劦摹!?br />
“如果是為了孩子的事情,我想我們不必談了,你們另請高明,另外挑選學校了,我先走了,我有事情。”
阮香玉說著,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阮校長……”廖凡還想說著。
阮香玉有些激動。
“我都跟你說了,不要在糾纏我了,好嗎?”
阮香玉的態(tài)度堅決的很,就差要發(fā)火了。
廖凡眉頭皺起,心中有些無奈。
不料,廖凡忽然道:“小心。”
阮香玉剛才轉(zhuǎn)身,情緒稍顯激動,她的一只腳,貌似要踩空了。
哎呀一聲,阮香玉身體歪倒。
廖凡眼疾手快上前。
但,兩個人距離還是稍微有點遠。
阮香玉的腳終究踩空了。
她的手,抓住了欄桿。
腰部撞上欄桿,稍微扭了一下。
她啊的一聲叫喊,面色瞬間潮紅。
潮紅之后,或許因為疼痛,立馬變得蒼白。
阮香玉光潔額頭上出現(xiàn)一層細密汗水。
廖凡走到他身邊,連忙問道:“阮校長,你沒事吧?”
阮香玉原本想說,還不都是怪你。
可,話到了嘴巴,她就沒有說下去。
她擔心自己的話,把廖凡趕走了,那她豈不是要在這樓梯一直躺著?
她的腰,扭著了,無法動彈,很疼很疼。
她攥住廖凡的胳膊,“我腰扭著了,你趕快找醫(yī)生。”
廖凡哦了一聲,“成。”
廖凡把醫(yī)生找了過來。
一番檢查后,阮香玉的腰部軟骨出了點問題。
“她怎么樣了?”廖凡朝著醫(yī)生詢問。
醫(yī)生面色沉重,似乎有些不太好說。
但還是說了出來。
“她的腰部,本來就有眼椎骨吐出問題,可能是長期在辦公室坐著留下的病根,一般人都有這個毛病,不過她的稍微嚴重了點。”
“加上剛才扭傷,估計以后可能要在輪椅上度過。”
醫(yī)生嘆息一聲。
廖凡眉頭皺著,“怎么這么嚴重?”
“是啊,就是這么嚴重,我們現(xiàn)在只能觀察一下,對了,你是她的老公嗎?還是她男朋友?”
醫(yī)生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朝著廖凡問著。
廖凡尷尬一笑,“我算是她的朋友。”
“哦,這樣,你先把費用交一下吧。”
……
在病房門后,阮香玉忽然間,面色蒼白起來。
外面醫(yī)生和廖凡的談話,她是聽到了。
在聽到醫(yī)生說廖凡為她的男朋友或者老公的時候,她的臉頰稍微紅了一下之外,剩下全部都是蒼白,甚至慘白。
“完了,我可怎么辦?”
她憂心忡忡。
“我還有我的教育事業(yè)要做,我還沒有孩子……我這下半輩子,若是坐了輪椅,我該怎么活?”
阮香玉平日里很堅強,是個堅強的女人。
可,任誰堅強,遇到這種事情,也會瞬間崩塌的。
……
“阮校長,你怎么樣?”廖凡從病房外走進來。
阮香玉扭過頭,很生氣,懶得搭理廖凡。
“我把醫(yī)藥費已經(jīng)付了,這個是我給你買的水果。”
“少在這里假惺惺,若不是你,我會變成這樣?遇到你們,我真是晦氣。”
阮香玉又氣又惱,任她平日里很有修養(yǎng),可遇到今天這事情,加上她腰部的事情嚴重無比,一時間堅強的女人柔軟的心,一下子觸動起來,眼神內(nèi),都蘊含一層水汽。
都說女人哭泣的時候最為美麗,最讓人心疼。
阮香玉也不例外,加上她是成熟的女人,眼神帶著水汽時候,更有一種致命的誘惑。
廖凡頓了一下,阮香玉說的沒錯,這件事情,的確跟他有些關(guān)系。
“對不起。”廖凡嘆息一聲。
阮香玉咬著嘴唇,“別以為剛才你們的談話我不知道,我都聽到了。
都是因為你們,我現(xiàn)在要坐輪椅了。”
一想到下半生要在輪椅上度過,阮香玉情緒就波動很大。
立刻捂著雙眼,忍不住內(nèi)心的傷感悲痛,嗚咽的哭了起來。
女人一旦哭,廖凡就心煩,他最怕女人哭。
“阮校長,你別哭,我可以把你的腰治好。”
阮香玉繼續(xù)捂著腦袋哭泣,可忽然,她抬起腦袋。
“你……把我腰治好……你別胡扯八道了,就你……連個醫(yī)生都不是,你給自己治病去吧。”
阮香玉冷哼一聲。
“我真是醫(yī)生,而且我保證,可以把你的腰部治好。”廖凡自信一笑。
“哼,你拿什么保證?”阮香玉眉頭皺起,眼神帶著不相信。
“這樣,我現(xiàn)在就可以證明,至少,我現(xiàn)在可以讓你站起來。”
廖凡隨即把門給關(guān)閉起來。
阮香玉眼神閃爍一抹驚慌。
她以為廖凡要對她做壞事。
她現(xiàn)在腰部很疼,扭傷了,根本無法動彈。
若是廖凡動了歪心思,她還真的沒辦法。
她知道自己長得漂亮,對一些男性很有吸引力。
“放心,阮校長,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我只是跟對對你證實一下我說的話。”
“你要相信我。”
廖凡說著,拿了一個透明手套,從身上拿下來幾根隨身帶著的銀針,就朝阮香玉身邊過去。
阮香玉嚇得不輕,連忙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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