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等幾個養(yǎng)魚戶,正在拿著漁網,在魚塘邊圍著魚塘。
不過,因為雨水迅猛,水勢很大,他們根本無法把魚塘周邊堵住。
甚至其中幾個,都被水給沖走。
這樣的雨勢,讓水迅速蔓延,隨之一起出去的,自然還有飼養(yǎng)的魚兒。
因為已經是夏天了,所以下雨,必然帶動打雷。
天上雷霆滾滾,黑云漫漫,一道道雷電轟咔落下,便是讓天地間,瞬間變成白晝,白晝之后,又是黑夜。
“干凈把鋼筋扎下去,不要讓魚兒跑了。”
大牛在一邊大聲叫喊。
“弄不動啊,這雨水太猛,下的雨又太大,眼睛都睜不開,魚兒跑了很多,怎么辦?”有人立刻大聲回應大牛。
只是,他剛把這句話說完,不遠處大壩地方,忽然間出現(xiàn)一個缺口。
一股洪水,迅猛而來,直接把他剛拿起來的鋼筋帶網,全部沖走。
他們的力道,畢竟只有那么多,如果沒有這么大的洪水沖刷,或許可以把鋼筋弄進泥土里,阻擋魚兒跑出去。
可,現(xiàn)在根本無濟于事,還會給人體造成危險。
廖凡二話不說,把褲子挽起來,朝著魚塘邊,就跑了過去。
“大牛,把鋼筋給我!
廖凡大聲一喝。
眾人一見廖凡來了,一個個都立刻卯足了精神。
“好!
大牛大聲回應。
“凡哥,這水太大了,我們都扎不進去,魚兒跑了很多,這都是錢啊!
大牛心疼不已。
“現(xiàn)在別管這么多,先把網給弄好,這樣才不會跑更多!
廖凡接過一根鋼筋,手臂運轉力氣,更依附一層真氣。
鋼筋在他手里,瞬間宛如一把利劍。
噗嗤一下,穿過流水,直接扎入泥土當中,而且很深很深。
他的力氣,可不是大牛等人能比的。
“先把鋼筋網都穩(wěn)定好再說,丟掉的魚兒,抽空給弄回來。”
廖凡也知道,那些魚,丟不得,都是千辛萬苦養(yǎng)的,而且看著大水迅猛的樣子,顯然沖走的不是一條兩條。
他從青陽縣趕回來,就是為了應對這個問題的,哪知道,還是來晚了。
“嗯?按住了?”大牛詫異無比。
剛才他可是使出九牛二虎之力,都沒有扎進去,沒有扎這么深。
可廖凡看上去輕描淡寫,居然輕而易舉就把鋼筋給扎進去了。
實在是詭異,也實在是讓他佩服。
廖凡淡淡笑了笑,“嗯,扎進去了!
“來,給我繼續(xù)丟鋼筋!
廖凡看了其他人一眼,雖說剛才有人被沖進了水里,可他們會游泳,所以沒什么大礙。
大牛噯了一聲,隨即繼續(xù)給廖凡扔鋼筋。
約莫二十分鐘后,魚塘都被弄好了。
廖凡喘口氣,坐在移動房里喝著一杯白開水。
剛才一番動作,讓他身上都出汗了。
“這雨,看樣子還要繼續(xù)下啊!贝笈C碱^皺著,苦澀無奈。
“估計要下一個星期!绷畏驳馈
“那咱們這魚塘……”大牛擔心。
“沒事,現(xiàn)在鋼筋扎進去了,基本上不會出問題。”廖凡示意他不要過多擔心。
“那咱們丟掉的魚兒,怎么辦?”大牛問道。
“自然是追回來!绷畏残χ馈
“那我們現(xiàn)在過去弄吧,趁著還沒跑遠!贝笈B柭柤。
“不用,這下游不是有個包圍口嘛,從哪里堵截就成。”廖凡道。
“可,那邊是蔡家村的地方,有些地方也有魚塘,我擔心,魚兒跑進去了!贝笈5。
“難不成,他們還能把魚兒據為己有?”廖凡笑了笑。
“還真不一定!贝笈o奈聳肩。
“蔡家村的人,跟他們村長蔡泉一個樣,都是小肚雞腸的。”大牛癟癟嘴。
“不能一概而論,有些人未必是壞的,好了,先休息吧,等明天再去弄。”
廖凡吩咐了一下,看了看手表,于是就離開了。
……
“聽說了嗎?今天老齊躲過一劫,差點就死了!
村子里,有人在談論著話題,雖說天上下雨,可下雨卻把熱氣給沖淡了,倒是讓天氣溫度瞬間降低很多。
加上伴有大風,所以空氣濕潤,通風很好,坐在外面乘涼談話,別有一番滋味。
“真的假的?”有人不是很相信。
“千真萬確,若不是咱們村長廖凡那孩子,估計,他們父子兩個都要翹辮子。”一開始談論這事情的人,立刻道。
“怎么跟廖凡有關系啊?”有人不解。
“怎么沒關系?廖凡是能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以看相看出來的!币婚_始說話的人立刻道。
“哈哈,老胡,你胡說八道呢吧?什么看相?這都什么年代了,除四舊早就除掉了,你有不少沒吃過這種苦,若是幾十年前,你就該批斗了!庇腥巳⌒Σ灰。
“哼,你們還別不信!崩虾劬σ坏桑掳偷暮痈锹N起來。
“這可是老齊親自說的!
隨即他就把事情說了一邊。
“咦,老齊來了,快,讓他自己說,我不跟你們掰扯,老齊,趕快過來,把事情說一下,你是不是差點翹辮子了?”老胡眼睛很尖,看到老齊之后,立刻招手過來。
齊大爺苦澀一笑,來到眾人身邊,隨即開始談論白天的事情。
“我跟你們一樣,一開始打死都不信,可你猜怎么著?被廖凡說中了,若是我不聽他的,估計現(xiàn)在躺在地上咯。”老齊說起這話的時候,心有余悸,狠狠地抽了兩口香煙,緩緩心中的恐懼。
“還有一個事情,你們知道咱們鎮(zhèn)上許美玲許警官吧,人家也碰到這事情了。”
這齊大爺的消息,倒是挺廣的,很八卦,而且八卦的還沒錯。
他把許美玲之前在縣城差點遇襲的事情說了下。
“所以,我跟你們說,廖凡這孩子,很有能耐!
“算命,可謂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能啊,厲害!
“是啊,廖家有這么一個后人,他們老祖宗也該泉下有知咯!
……
第二天,便有人登門拜訪。
廖凡還在吃飯呢,就看到同村的人跑過來。
非要拉著他給算一下最近幾天的運氣。
廖凡被他們執(zhí)拗不過,沒辦法,就勉為其難幫他們觀氣一番。
說了一些簡單的現(xiàn)狀。
結果,還真是應驗了。
這下,村里的人都沸騰了,一傳十,十傳百,這事情通過人的嘴巴,眨眼間就給傳出去了。
而且越來越邪乎,越來越夸張。
……
廖星啃著西瓜,從外面回到家里。
“阿凡,你這下,可算成了村,甚至咱們鎮(zhèn),甚至縣里名人了!
聽二叔這么一說,廖凡眉頭一挑,有些詫異好奇。
“怎么了?”廖凡問道。
“你是不是前幾天給村里人算命了?嗯?你小子,居然在看冰鑒,這可是好書啊!
廖星看到廖凡手里,居然拿著一本線裝書。
他雖說沒上過什么學,但認字還是可以的。
再說了,見多識廣,聽過這本書籍。
“哦,這本啊,我就閑來沒事看看。”廖凡笑道。
他手里拿著的線裝書冰鑒是清朝時代曾文正公,也就是曾國藩先生,專門撰寫的一本書籍。
可以識人用人,以及觀人面相八字,看出一個人的未來命運,有些地方說的還是蠻有意思的。
廖凡閑來無事,就稍微研究了一番。
“現(xiàn)在十里八鄉(xiāng),都知道你算命有一手了,我看你要火起來!绷涡堑馈
“我還是別火的好,就隨便給他們看了一下,沒想到就應驗了!绷畏惨粩偸,略顯無奈。
“反正我不管,既然你都給別人算了,也給二叔我算一算,看看我最近的運勢如何!绷涡穷H有興趣,坐在廖凡面前,嘿嘿一笑道。
廖凡被廖星纏的無奈,最后就妥協(xié)了。
他隨即運氣了真氣,在眼睛上面,朝著廖星眉心面色上看著。
忽然間,廖凡眉頭微微皺起。
“二叔,你最近最好別碰車,不然,可能有點意外!绷畏蔡嵝训。
“嗯?不能碰車?為什么?”廖星詫異無比。
“天機不可泄露!绷畏猜柭柤,擠出一絲笑容。
“什么天機不可泄露?跟二叔還有什么天機可說的?”廖星不樂意了。
可,廖凡最終還是沒說。
一天后,廖星騎著,打算去隔壁村把大豆磨成豆腐。
現(xiàn)在雖說有機器可以磨豆腐了,但他覺得還是用驢拉磨,磨出來的豆腐比較好吃。
隔壁村的磨坊,磨豆腐,那是一絕,很有名。
廖星想嘗嘗豆腐,所以就騎著三輪車出去了。
把廖凡之前給他說的運氣事情,全部拋在腦袋后面。
現(xiàn)在腦袋里想的,都是磨出來的豆腐如何如何好吃。
他抽著香煙,笑瞇瞇的,更是哼起了西江月。
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稻花香里說豐年,聽取蛙聲一片,七八個星天外,兩三點雨山前,舊時茅店社林邊,路轉溪橋忽見。
這一首詞,是宋朝時期有名詞人辛棄疾寫的,雖然之前是束之高閣,被上層讀書人士知道。
但隨著時間推移,逐漸被鄉(xiāng)下人也都知道了。
在農村,被弄成了歌謠,一般年紀大的,都朗朗上口。
慢慢唱起來,夾雜一些特殊的腔調,變成了頗有民風的民間小調。
只是,人不能太高興,古人有句話說的好,否極泰來。
太高興,總會得意忘形。
人這一得意忘形,就容易出些毛病。
啪嗒一下,哎呦一聲。
拐角處,廖星沒注意,直接被撞到在地上。
恰好是應了廖凡跟他的說的,千萬不要騎車的事情。
因為騎車,這幾天,他將會發(fā)生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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