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早就聽說廖先生你了,一直很仰慕,所以讓我過來。”坐在轎車里,徐少卿一邊開車,一邊對廖凡嘿嘿一笑。
廖凡笑了笑,他覺得徐少卿父親徐天麟,不單單是要他去看病那么簡單。
他的感覺還是非常敏銳。
“能被你老爸仰慕,那我可真是受之有愧啊。”廖凡淡淡道。
“哪能受之有愧,廖先生我爸仰慕你那是應該的,你隨便動動手指頭,估計我家這老頭子,都要怕上三分。”徐少卿有意無意的說著。
他是想試探廖凡的背景。
廖凡自然心知肚明,徐少卿一直巴結(jié)他,最終原因就是誤以為他在省城有背景。
實則虛之,虛則實之。
廖凡深知這句話的意思。
故此,也沒有說白了,而是樂呵呵一笑。
“以后有機會,我會帶你們?nèi)ナ〕强纯吹摹!?br />
既然對方誤以為自己是省城的人,那倒不如順著聽他們的意思,裝一裝,又沒什么損失。
反而好處大大的有。
廖凡很樂意虛張聲勢。
不過,他故意這么一說,徐少卿信以為真。
眼神泛出一絲絲激動,“多謝廖先生提拔。”
“對了,廖先生,我聽說了周霸天的事情。”
徐少卿忽的一下把話題轉(zhuǎn)向了周霸天身上。
“哦?聽說了周霸天什么事?”廖凡笑瞇瞇把玩著手里的鑰匙。
“廖先生不用謙虛了,昨晚上你做的事情,可謂驚天地泣鬼神,那王虎可是被你打殘廢了,估計以后都站不起來,甚至都可能成為植物人,圈子內(nèi)傳開了,在市區(qū)里,基本上沒人敢動他周霸天屬下。
廖先生,你也就是這頭一回,重重挫傷了他周霸天的銳氣。”徐少卿嘿嘿一笑,眼神露出膜拜。
“可我也激起了他的怒火,我可是聽說,他周霸天火冒三丈,動員所有力量,要我走不出青陽市,還懸賞了一百萬要我的人頭。”廖凡樂呵呵一笑。
“我覺得,他這么做,說明他心里畏懼,再說了,廖先生,你的身份背景一旦亮出來,他周霸天也要當孫子,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徐少卿嘿嘿一笑。
廖凡聳聳肩,“但愿如此吧。”
“不過,我不是跟你吹,如果我把我背后的勢力搬出來,絕對能嚇得他周霸天尿褲子。”廖凡也吹上癮了,胡吹猛侃,反正他徐少卿又不知道真假。
再說了,自己這么一說,他反而會更相信。
果不其然,徐少卿高興點頭,“那是,周霸天也就在青陽市牛點,在外面,他也是個卵蛋。”
說話之間,轎車很快來到了徐家別墅里。
徐家別墅很大,距離馬藝家里別墅,倒是不遠。
市區(qū)十大排行榜上的富豪,很奇怪,居住的地方是在一個區(qū)內(nèi)。
這一個區(qū),都是高級豪華別墅,專門為十大富豪提供的。
所以一有消息,傳的還是很快的。
徐天麟,穿著一身白色練功服,正在他的后花園打太極。
笑瞇瞇的,身材微胖,眼睛倒是不大,倒是兩個眉毛很有特色。
有點類似老壽星眉毛之象。
笑起來,像是個彌勒佛,更有兩個大耳垂。
單單從面相來看,廖凡發(fā)現(xiàn),這徐天麟是個老壽星之象,是福氣面相。
看人先看氣色,而后再看五官,五官尤重眼神,而后看耳垂,鼻子以及腮幫子。
徐天麟身材微圓,笑起來溫和無比,更有彌勒之象,再加上一對大耳垂,這是富人的面相。
只不過,他的面色,稍顯一點暗淡,想來是身體有病。
體內(nèi)有毒素,所以肌膚的成色,并不太好。
而他打的太極,有強身健體功效,但,頂多也只是花架子而已,只能起到活動筋骨作用。
徐天麟正在打太極,徐少卿連忙上前,叫喊了一下。
徐天麟連忙停止手中動作,轉(zhuǎn)而看向廖凡。
“你就是廖先生吧,久仰久仰。”徐天麟比他兒子倒是會說很多。
一上來就跟廖凡要握手。
廖凡淡淡一笑,跟了對方握手。
“走,廖先生,咱們?nèi)ヅ赃叞私峭ち摹!?br />
別墅東西建筑風格結(jié)合,有西方哥特式建筑,也有東方園林風格建筑。
八角亭便是中方獨特建筑。
涼亭之邊,更有小池塘一個,池塘內(nèi)游魚翻騰,撲騰水花蕩漾。
徐天麟讓別墅請的保姆,拿了點心,要了點其他酒菜,更弄上五糧液,跟廖凡喝起來。
廖凡稍微喝了點,也沒多說。
他想,自己不用多說,等會兒徐天麟這對父子,肯定會主動說。
果不其然,酒菜吃了點后,徐天麟就輕聲咳嗽一下。
笑著道:“以往我家兒子不懂事,得罪了廖先生,還希望廖先生不要得罪。”
“沒事,不知者無罪嘛。”廖凡笑道。
“其實,我今天請廖先生過來,是有時想求。”徐天麟笑道。
“這個我知道,你家兒子,徐少卿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了。”廖凡微微點頭。
“是右臂吧。”廖凡指著徐天麟的右邊肩膀。
徐天麟立刻點頭。
隨即嘆息一聲,“以前養(yǎng)了個白眼狼,沒提防,遭到暗算,對方留下一道刀尖,插在我這肩膀骨頭里,上面涂抹劇毒,盡管多年我找了很多名貴醫(yī)生過來醫(yī)治。
然而,醫(yī)治都不能治愈,反而是這些年,有愈演愈烈趨勢,上個星期去檢查,醫(yī)生說,我這個肩膀在過一段時間,就要廢掉。”
“本來心灰意冷,可聽我這兒子說,廖先生醫(yī)術(shù)高超,能力非凡,故此,就煩請廖先生過來,廖先生,你放心,只要你治好了我的病,我就欠你一個人情,只要能滿足的,我徐天麟絕對不含糊。”
徐天麟這是拋出了巨大誘餌,當然,他能說的出這話,自然也自信能滿足廖凡一切要求。
廖凡樂呵呵一笑,“鏟除毒素,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呵呵,我怎么看到一只牛在天上飛?”
忽的一下,從一旁傳出來一道聲音,言語中,帶著無盡嘲諷冷笑,反正他是不信。
廖凡眉頭微微一挑,看到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走了過來,只不過,他是個跛子,走路身體一邊高一邊矮。
“徐文,你干什么?跟廖先生這么說話?”徐少卿眉頭皺起,眼神帶著一抹厭煩。
“趕快給廖先生道歉,不然,你等著瞧。”
“這位是?”廖凡好奇無比,盯著跛子徐文看著。
“不好意思,廖先生,這個是我一個外侄,寄居在我家里,有點傲氣,小孩子不懂事,你別見怪,我?guī)o你賠罪了。”徐天麟尷尬一笑,連忙對廖凡道歉。
同時眼睛一瞥他親生兒子徐天麟,直接喝道:“趕快把徐文弄過去,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伯父,我不是什么小孩子,他是醫(yī)生對吧,我也是醫(yī)生,我還是名醫(yī),寄居在伯父家,目的就是給伯父看病。
可,外侄醫(yī)術(shù)不行,沒辦法根除伯父病根,但,伯父身上病癥嚴重性我還是很清楚的。
我就看不得別人忽悠伯父,在伯父面前裝幣。”徐文冷哼一聲看向廖凡。
“胡鬧,廖先生是什么人,你敢這么胡言亂語,再給我多說一句,看不看我一棍子把你打出去?”徐天麟眉頭皺緊。
廖凡卻是忽的一笑,招招手,示意徐天麟不要這么做。
“這位兄弟,你是不相信我的醫(yī)術(shù)是吧?”廖凡看著徐文。
“沒錯,我看不好的病,你能看的好?再說了,我伯父什么身份,省部的一些醫(yī)生,都來給他看過病,他的病,那些明醫(yī)都沒什么對策,就你?跟我差不多年紀,居然大言不饞過來誆騙我伯父,我看不下去。”徐文與廖凡針鋒相對。
“徐文,我告訴你,你別太過分,廖先生是我請過來的貴客,你這么做徐少卿在一邊朝徐文訓斥。
“再說了,你這是寄居我家,若不是看在你爸媽的份上,我早就
“呵呵,早就把我趕出去了是吧?”徐文淡淡一笑。
“這個我也知道,所以我今天就過來了,如果他能治得好伯父的病,我立馬走人,可若是他治不好。”
“治不好我爸爸的病,我給你五十萬,另外給你分配一個房子。”徐少卿立刻道。
“好。”徐文大聲呵呵一笑。
“廖先生,實在對不住,我這親戚不懂事,你徐天麟感覺面子掛不住了。
“無妨,既然他信心這么足,我就陪他賭一把。”廖凡淡淡一笑,不以為然。
“這樣,我現(xiàn)在先給你看病。”廖凡隨即示意徐天麟把外套脫下來。
徐天麟點點頭,露出了他那白花花的手臂來。
不過,在右臂上部分,有一個刀疤,口子不大,但一片黢黑。
黢黑部位與白花花肌膚部位,形成鮮明對比。
“徐少,給我來把匕首,消毒就成。”
“需不需要麻藥?”徐少卿問道。
“不需要,我懂一些點穴手法,可以不用麻藥,只需要手指頭一點,你父親就感覺不到疼痛。”廖凡淡淡說道。
“呵呵,笑話。”一旁徐文看不下去了。
他覺得廖凡裝幣有點裝過頭了。
“真以為自己是武林高手了?”
“還點穴?中醫(yī)之道是有點穴手法,但這即便大師級殿堂醫(yī)學家,都未必能掌握的了的獨門絕技,你會?呵呵,說大話別噎著自己了。”
廖凡淡淡一笑,并沒有說話。
他覺得跟這個徐文斗嘴,沒任何意思。
狗咬你一口,你莫非還非要去跟狗咬一口不成?
天底下沒這個到底,這么做,實在是太愚蠢。
廖凡不會做這么愚蠢事情。
徐少卿很快就把廖凡要的匕首拿過來,并且當面消毒。
“徐先生,我這就給你刮骨去毒如何?”廖凡看向徐天麟。
徐天麟額了一下,眼神里有點擔憂。
“那就請先生開始吧。”但他還是點頭答應了。
廖凡從徐天麟眼神里,自然看的出,他對自己說的用點穴手法來止痛這點,貌似有點不太相信。
“伯父,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這匕首隔肉,可疼的要死,再說了,若是割裂了血管,到時候你這余毒侵入其他血液里,可就加速你臂膀殘廢。”徐文在一邊有點焦急道。
“沒想到你還真是醫(yī)生,你說的沒錯。”廖凡笑道。
“不過,這余毒你放心,不會流入其他部位。”
“哼,我可是國家認證的醫(yī)生,十里八鄉(xiāng)都有名,不然,我伯父能請我過來?”徐文冷呵一笑。
廖凡瞅著臂膀,隨即手指頭對著徐天麟肩膀肌肉點了兩下。
他手里的匕首,噗嗤一下,插了上去。
鮮血流淌。
可徐天麟?yún)s眉頭都沒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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