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沒笑什么。”王國偉解釋道。
“沒笑什么?你是說我眼瞎嗎?老王,我在跟廖凡說正事,你最好別打岔。”海東瞪了王國偉一眼。
王國偉聳聳肩,“好,我不打岔。”
海東指了指王國偉,“算你小子識相。”
他看向廖凡,“怎么樣?只要來我金陵軍區(qū),前途一片光明,到時候光宗耀祖,絕對不是虛話。”
海東覺得自己給廖凡的福利已經(jīng)夠好了,他等待廖凡屁顛屁顛的答應(yīng)。
廖凡擠出一絲笑容,“那個,海老總,我看算了,我這人,對軍隊習(xí)慣不太感冒,我當個小保安,感覺挺不錯的,我這人沒什么優(yōu)點,就是喜歡知足。”
廖凡的拒絕,讓海東沒想到。
海東有點傻眼,他摸了摸自己鼻子。
“喂,你不會是開玩笑吧?”
“沒開玩笑。”廖凡認真道。
“男子漢大丈夫,當什么保安?我不是看不起保安,我是覺得,你還有發(fā)揮更大能量的地方,在這里窩著,總歸不是辦法,屈才了你懂嗎?去了金陵軍區(qū),我可以保證你能當大官,成為軍區(qū)兵王。”
海東不甘心,想繼續(xù)給廖凡拋出橄欖枝,他軍人不服輸?shù)男愿褚苍谧魉睢?br />
“不是,我說的是真的,我這人自由慣了,去軍隊難免受到束縛,再說了,我去了那邊肯定給你丟人。”廖凡反正心里鐵定了不去。
無論海東怎么勸說,反正就是拒絕。
“噯,我還邪門了,你這家伙,軍隊就那么不好嗎?你放心,只要你去,我可以保證你自由,絕對的,我海東以自己的前途在這里保證。”海東覺得,自己一定要把廖凡弄進去。
廖凡苦澀無比,他覺得這海東還真是牛脾氣上來,估摸著自己不答應(yīng)他,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啊。
廖凡轉(zhuǎn)而看向了一邊王國偉,他對王國偉使了一個眼色。
王國偉見廖凡要他幫忙說話,立刻走了過來。
他的手朝著海東肩膀一拍,“老海,我看算了。”
“你知不知道,你的這個想法,我之前就跟廖凡提過,如果他想去軍隊的話,早就去的是我華南軍區(qū),要不會輪到你金陵軍區(qū)。”
“什么意思?”海東皺眉。
“你這是挖我墻角。”
王國偉啞然失笑,“老海,我的意思是之前在安保處,我第一次見廖凡的時候,我在他手底下吃過虧,我就跟他說了,可以去華南軍區(qū),我也對他做了很多保證。”
“你要知道,我華南軍區(qū)的待遇,可不比你金陵軍區(qū)的待遇差,可結(jié)果你猜怎么樣?這家伙,死活不愿意去,所以我勸你還是省省心吧。”
王國偉這么一說,海東像是泄氣的皮球。
“他說的是真的?”
他朝廖凡哭喪著臉問道。
廖凡點頭,“兩位的心意,我自然明白,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這人習(xí)慣自由了,去軍隊,免不了給你們添麻煩,所以兩位還是別勸我了。”
廖凡態(tài)度堅定,反正不會跟他們?nèi)ボ婈牎?br />
若是想去軍隊的話,他早就去燕京軍區(qū)了,怎么會跑回來?
見廖凡如此說話,海東嘆息一聲,惋惜不已。
“看來,我金陵軍區(qū)沒辦法跟廖凡你沒緣分,不過,我還是這句話,只要你哪天想好了,你盡管跟我知會一聲,到時候,我來安排。”海東拍著胸脯朝廖凡保證。
廖凡只能是點頭,勉強敷衍一下,“好,一定。”
海東與王國偉對視一眼,眼神里都略顯無奈。
“廖凡,是廖凡殺的,根本不是我。”
在青陽市偏郊區(qū)一座廢舊大樓內(nèi),一道恐懼聲,從廢舊大樓內(nèi)發(fā)出回音。
“廖凡?”在葉秋面前的黑衣女人冷笑一聲。
“可廖凡卻說,是你殺的。”
“不,絕對不是我,你一定要相信我。”葉秋面色蒼白,態(tài)度很卑微。
他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心里就一陣膽戰(zhàn)心驚。
面前這個黑衣女人是一個狠人,居然連警察都敢殺。
他明白,他一定要穩(wěn)住這個女人,不然,這個女人指不定會殺了他。
所以一定不能承認,千萬不能承認。
“王晨說了,我妹妹狐貍,是奉了他的命令,來幫你除掉廖凡,可,廖凡沒除掉,她卻先死了,這事情蹊蹺的很。”
“你最好給我說實話,不然,被我查出來跟你有關(guān),我不單單不會放過你,我連你家人也不會放過。”黑衣女人瞇著眼睛,杏眼中不含任何感情,唯有殺意,冰冷的殺意,讓葉秋神色猛然一顫。
“不是我,絕對不是我,都是廖凡,你想,他定然是陷害我,他跟我有仇的。”葉秋一口咬定與廖凡有關(guān)。
“可是,我昨天見過廖凡了,那廖凡,明明可以殺我,卻沒有殺我,你說這是為什么?”
“你不說是吧,成,我有辦法讓你說。”
黑衣女人從腰間陡然拿出一把明晃晃匕首。
短匕鋒利,上面還有一層水汽。
“你知道這水汽是什么嗎?”
“什么?”葉秋慌亂不已。
“這是一種毒素,一旦割破你肌膚,進入你身體,不出三個時辰,你就會完蛋。”
黑衣女人說話的時候,從一邊拿過來一個籠子。
金絲籠子里面有一只老鼠,正在胡亂蹦跳,很著急,想要趕快出去。
老鼠的嗅覺感覺,非常敏銳,是人類的數(shù)倍。
它能從黑衣女人身上感覺到劇烈危險,所以它很恐懼,它很害怕,害怕的要命,想要逃出去,想要活下來。
黑衣女人拿著匕首,對著老鼠身上割了一下。
刀很鋒利,老鼠被割破了皮。
刀鋒上的水汽,自然也就浸入老鼠皮肉中。
老鼠吱吱吱不斷叫著,在金絲籠中翻滾不已。
手爪更是不斷撕扯金絲籠子。
只是約莫幾秒鐘后,老鼠不再抖動,嘴巴冒出白沫,一動不動了。
葉秋在一邊看著,看的一愣一愣的。
他看到黑衣女人露出了一抹冷笑。
“別你你不是說三個小時才死嗎?”
葉秋瞪大眼睛,難以置信,他覺得面前這個黑衣女人是騙他的。
“人類是三個小時,可這小老鼠,卻只需要三五秒就成了。”
“我再給你最后一個機會,不老實說的話,那我也就不多問,權(quán)當我妹妹是你殺的算了。”
黑衣女人拿著匕首,朝著葉秋一步一步走過去。
葉秋雙手雙腿被尼龍繩綁縛起來,無法動彈站起來,只能靠著身體在地上扭動拉開與黑衣女人之間距離。
這毒素,老鼠三五秒就完蛋,可見毒性之烈,非同尋常。
“不,不要。”葉秋一邊扭動一邊驚慌失措大聲叫喊。
“說,到底是誰殺的我妹妹。”黑衣女人驟然大聲叫喊。
她手中赫然抓住一根鐵棍,嘭的一聲,對著葉秋大腿悶熱感一棍子下去。
卡擦,啊的一聲慘叫。
葉秋臉色漲紅,迅速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
整個人眼睛瞪大,都要凸出去了。
“啊”
他痛苦慘叫,眼淚水滾滾落下。
“我我說,我說。”
事到如今,葉秋不想再抵抗了。
面前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女人,就是個魔鬼,反抗的話,肯定會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與其這樣,不如早早投降,免受皮肉之苦。
見葉秋話松了下來,黑衣女人當啷一聲,扔掉鐵棍。
“是誰殺了我妹妹?”
“是是王晨。”
葉秋嘆息一聲,他總不能說是他殺的吧?
如果現(xiàn)在說了,以黑衣女人的脾氣,鐵定宰了他。
“王晨?你開什么玩笑?”黑衣女人眼睛驟然一瞇。
她與她妹妹狐貍,都是王晨搭救的,如果不是王晨搭救,估摸著早就死在國外了。
“就是他,他擔心狐貍暴露出秘密,所以就殺了他。”
“我親眼看到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帶我去找他當面質(zhì)問。”
葉秋咬著牙齒,堅定無比說道。
黑衣女人面色陰沉,“你說的若不是真的,我會把你大卸八塊。”
葉秋心神一顫,吞咽一口唾液。
“我敢保證,絕對是真的。”他強咬牙關(guān)。
“好,那我們就去看看。”黑衣女人抓起葉秋肩膀,朝外面就走了出去。
不料,忽然間,她眉頭皺起。
“我在我在這里啊。”
葉秋看見遠處有警車過來,一時間興奮不已,大聲叫喊。
他現(xiàn)在才覺得,坐在牢房里面,比在這個黑衣女人身邊舒服很多。
在這里,就是找死,舔刀子過日子。
不知道什么時候?qū)Ψ揭粋大怒,就把他弄死了。
他本來還以為黑衣女人是他父親葉宏圖找的人過來去救他的。
結(jié)果,這黑衣女人只抓走他,不抓他弟弟葉狂。
一時間徹底凌亂了。
黑衣女人冷笑一聲,“警察辦事速度倒是快。”
“不過,若是能把你救走,我也不會被人稱為死神了。”
葉秋心神一緊,原來這個黑衣女人有外號,居然是死神。
只是一聽這名字,都會覺得心驚膽戰(zhàn)。
“前面的人,停下,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警察們的追蹤系統(tǒng),倒是很不錯,利用高科技,他們最終追尋過來。
可惜,女人逃得速度也不慢。
“發(fā)現(xiàn)了那個黑衣女人。”王國偉抽著煙,對廖凡道。
廖凡心神一緊,“真的?”
“又跑了。”王國偉苦澀一笑。
廖凡哦了一聲,不過,心里卻是稍微一松。
按照他心里的本來想法,他并不樂意黑衣女人被抓住。
他想要借助這把刀,狠狠的給王晨和葉家致命一擊。
借刀殺人,總比自己殺人要來的好,要來的方便。
“不行了,龔處長讓我親自過去,對了,廖凡,如果我需要你幫忙,我會給你電話的。”王國偉看著手機,好像有人給他來信息了。
他看了信息后,立刻站起來朝廖凡道。
廖凡點頭,“行,有需要的地方,盡管吱一聲。”
送走王國偉后,廖凡眼睛微微一瞇。
“不知道這個黑衣女人,會給我?guī)硎裁大@喜。”
“不過,她既然敢殺警察,那就一定是個狠女人,即便失敗,也定然能給王晨和葉宏圖葉家?guī)頉_擊。”
對于王晨,雖然之前當著副市長的面,這家伙親自承諾不跟自己起沖突。
但,憑借對他睚眥必報心思的了解,廖凡明白,這次葉秋能如此明目張膽對付他,一定是因為王晨在背后支撐。
“只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了,這個黑衣瘋女人,到底長的什么模樣?”
“她給我的感覺,總有些不一樣,但,具體是在哪里,我卻說不上來。”
廖凡皺眉,一籌莫展,想的頭疼,他對腦袋稍微敲打一下,便狠狠抽了一口煙。
眼睛朝東方看去,太陽光斜射過來,稍微刺眼,不得已瞇著的眼睛更瞇緊了些。
只是,在陽光斜射下,她看到兩個美女,正朝他迎面過來,嘴角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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