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羞憤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
“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吧?”王晨一雙眼睛,陰沉無比盯著廖凡。
“離開?”廖凡眉頭一掀。
微微搖頭。
“怎么?你要反悔?”王晨神色微微一變。
王晨這次過來辦事,并沒有帶人過來。
而且能帶過來的人,也絕對不是廖凡對手。
他以前有所依仗的輕舞還有狐貍,一個被他弄死,另外一個則是成為了廖凡幫手。
他現在手底下,可用的厲害打手,已經沒了。
“反悔?我自然不會反悔,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啊?吐出去的唾沫,就應該像是一根釘子狠狠擊打在地上敲打出一個窟窿,至死不渝,我廖凡一句話,那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我只是,想要跟你說另外一件事情!绷畏残Σ[瞇的看著王晨說著。
王晨不知道為何,看到廖凡的這種眼神,他心里一寒,背后冒出一股冷汗。
有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為什么我會有這種感覺?”
“莫非,他還要搞我?”
王晨心里有點慌。
“什么事?”王晨盯著廖凡狠狠詢問。
“自然是你殺人的事,郝局長,如果王晨是殺人兇手,他還能繼續承包線路建設這個項目嗎?”廖凡看向郝軍。
郝軍眉頭皺起,“廖凡,這話可不能亂說!
“放心,我既然能說,自然是有十足把握!
廖凡笑瞇瞇的回應郝軍。
“血口噴人,廖凡,你整我可以,但你不要誣賴我,我怎么殺人了,你這個混蛋。”王晨怒氣沖天。
“別急嘛,我這不剛說起,你怎么急眼了,莫非你心虛?”廖凡瞇著眼睛盯著王晨。
王晨冷哼,“我心虛什么?”
“證據,廖凡,你若是拿不出證據,我會告你,告到你傾家蕩產,告到你坐牢!蓖醭窟o拳頭,大聲呵斥。
“證據嘛,我自然有。”廖凡笑吟吟的瞅著王晨。
可他越是這么看王晨,王晨越是覺得心里寒氣直生。
“那你拿出來。”王晨再次大喝,似乎大聲叫喊能祛除他內心不安。
“這事情就要從趙長生身上說起了,諸位,你們可能不知道,前段時間,趙長生出車禍了!
“而這個車禍,是有人故意造成的,想要謀害他,至于這個司機嘛,現在已經死了!绷畏驳。
“死了?廖凡,這到底怎么回事?居然有人要謀害趙先生?”郝軍神色嚴肅,對這件事很重視。
因為趙長生不是普通人。
“嗯,是死了,不過,這個事情,我已經給公安機關調查了,他們也已經立案偵察!壁w長生道。
“那個司機尸體找到了嗎?”郝軍問道。
“已經找到了,這個嘛,王晨最清楚不過了!绷畏残Φ。
“我清楚什么?廖凡,你別含沙射影了!蓖醭啃睦镆活。
司機的事情,趙長生的事情,其實他都很清楚。
“我沒含沙射影啊,我說的是真的,你看,外面警車都來了!绷畏苍捯魟偮湎拢k公樓外面,就出現了警笛聲音。
一聽到警車來了,尤其聽到警笛聲,王晨心里一抖,而不再是一顫。
“莫非莫非他們真的找到了證據?不可能的,這事情做的那么隱蔽,那個司機也已經被除掉了,能有什么可怕的?再說了,一切都是荀三分做的,跟我有什么關系?”
說話間,外面就有人走了過來。
是市局來的人,為首的赫然是許美玲。
許美玲因為是趙長生報案的,而且這事情也與廖凡有關系,所以市局那邊很重視,就讓許美玲親自督查這個事情。
許美玲看了王晨一眼,沒多說什么,她手一揮,“帶走!
兩個警察,就走到王晨身邊,抓住王晨肩膀。
王晨反抗。
“干什么?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我知道你是誰,你是嫌疑人。”許美玲淡淡道。
“我要證據,你們若是隨便抓走我,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郝局長,你幫我說句話!蓖醭砍萝娗笾。
郝軍苦澀一笑,他覺得這個事情,有點復雜。
不過看樣子,貌似有廖凡說的那么回事。
可,王晨畢竟是這次承辦項目的主辦方。
“這位警官,可否給我們講個清楚!
“這個我無可奉告,但是,我既然來了,自然有上面的逮捕令!
許美玲拿出了逮捕令,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
“王晨,希望你能配合,與我們走一趟!痹S美玲看向王晨。
“好,我就跟你們走一趟,不過,廖凡你放心,這次你得逞不了,你根本不知道我背后的人到底是誰,我背后的人,一定會讓你心驚膽戰!
王晨被帶走了。
郝軍心里有點慌。
因為這樣下去,搭建線路的工期,可能就要推遲了。
“廖凡,王晨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他出事是必然的!绷畏颤c頭。
“不然,市局也不會下來人帶他走!
“那咱們的工期怎么辦?這豈不是要耽擱了嗎?”郝軍哭喪著臉。
“耽擱?有什么可耽擱的?王晨無法承辦項目,不還有他們誠輝集團嘛!绷畏部戳艘谎圳w長生。
“而且,他們的實力,你也看到了,有米國那邊的第一科技集團作為幫手,這次完全可以搭建高空線路!绷畏驳。
“如果王晨真的犯罪,那我們只能請誠輝集團了!焙萝姵烈饕幌碌馈
“這樣的話,也算是幫我忙了。”
“放心吧,你的工期,一定不會耽擱。”廖凡拍了拍郝軍肩膀。
“事情辦好了嗎?”許美玲看著走出來的廖凡。
“辦好了,怎么?你還沒走啊。”廖凡好奇。
“我專門等你呢。”許美玲道。
“什么事?”廖凡問道。
“關于荀三分的。”許美玲回應。
“荀三分這家伙,嘴巴很硬,我們用了很多種方法,他就是不說是誰指示的!
“但他對他自己做的事情,殺的人,倒是很配合認罪了。”
“那視頻里面,他不是提到了王晨王少這幾個字眼嗎?”廖凡道。
“那也不行,雖然他提到王晨王少,可并沒有王晨親自出現畫面,所以還是不能判定是他有罪!痹S美玲苦澀一笑。
“這樣啊,那如果有他王晨指示荀三分干掉司機,埋進水泥墻里的對話錄音,應該可以吧?”廖凡忽然想起來什么。
“這個倒是沒問題,玄虎之前也跟我提了這個事情,他說他去拿那個錄音了,可是錄音到現在還沒給我,所以我就來找你了!痹S美玲道。
“哦,這個是我的疏忽,玄虎因為做情報工作,視頻與錄音是分開放的,他估計是去大本營那邊了,估摸著過不了多久,那份錄音就會送達你辦公室!绷畏驳馈
“這樣最好,如果真的這樣,那我完全可以讓他王晨走不出來。”許美玲一笑。
“可現在還需要你幫我做件事!痹S美玲杏眼一挑。
“讓我去審問荀三分?”廖凡似乎是許美玲肚子里的蛔蟲。
“這個自然,你在審人方面,可是非常擅長,這點我最為佩服,這個幫,你到底幫不幫?”許美玲莞爾一笑。
“自然幫,幫你就是幫我自己!绷畏颤c頭。
“只要荀三分開口,承認是王晨參與其中,那這件事,百分百的把握可以搞定王晨!痹S美玲握緊粉拳,勝券在握。
市局,安保處,審訊室。
廖凡坐在了荀三分面前。
此時的荀三分,儼然沒有了以往的儒雅和體面。
現在頭發散亂,眼睛布滿血絲。
看上去落魄無比。
估摸著他自己也沒想到他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吧。
“荀三分,還認得我吧?”廖凡笑瞇瞇看著荀三分。
“當然認得,化成灰我都認得!避魅指尚陕。
“你這是何必呢?我聽說,你把所有的罪責,都攬在自己身上!绷畏渤槌鲆桓銦熯f給荀三分。
荀三分搖頭拒絕,“我不抽煙!
廖凡干笑一聲,把香煙收回去。
“不抽煙,那我們就談正事。”廖凡道。
“我知道你來是為了審問我的,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浪費口舌的好!避魅趾苤苯拥馈
“我還沒開口,你居然都知道我的心思了,真厲害!绷畏藏Q起大拇指。
“我當然知道,我呢,荀三分,一個人,母親父親早就死了,也沒孩子后代,更沒有什么朋友,所以你要用這些來威脅我,那你可就白忙活了。”荀三分很鎮定。
“我知道,你一個人,無牽無掛,不過,你想不想活下去?如果你承認這件事與王晨有關系,我可以保證你蹲幾年牢,一定能活著出去!绷畏舱J真道。
“不用了,我想你也知道,我與你都是風水師,我呢,給自己算過命,我活不過今年年底,這都是命中注定的,我也不反抗了,所以,活著,我不指望!避魅衷俅螖嗟袅肆畏惨粋念想。
“就真的心甘情愿幫助王晨?值得嗎?”廖凡皺眉。
“幫助王晨,就是幫助大小姐,幫助大小姐,也就是報答了當初周霸天對我的知遇之恩,廖凡,我與他人不同,我在跟周霸天的那一刻起,我就發過誓,這輩子,只跟他,只為他辦事,為他的家族賣命!避魅中α诵。
“但是,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我有一百種方法折磨你。”廖凡陰沉著臉道。
“那你來吧,我承受著,如果我承受不住,我就坦白,就怕你沒那個本事!避魅掷湫Α
廖凡輕哼一聲,“不見棺材不掉淚!
而后廖凡站在了荀三分身邊,手朝著荀三分肩膀上拍打一下。
荀三分的臉色立刻漲紅。
全身扭曲痛苦不已。
他感覺身體內像是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動作。
可他還是忍住了。
“哈哈,你就不要妄想了,我是不會不會說的。”
荀三分咬牙堅持。
牙齒都咬出血了。
忽而他猛然咬牙,想要咬破舌頭。
廖凡一拳打了過去。
荀三分眼睛一翻,暈死過去。
廖凡可沒讓他這么爽快,接著一點他身上穴位,他再次蘇醒過來。
“想自殺?哼,在我面前你就別想這個招了。”廖凡冷笑。
然而,荀三分依舊沒說。
大約半個小時后,廖凡從審訊室走了出去。
許美玲在門外候著呢,看到廖凡后,眼睛一亮。
“是不是有結果了?他承認了?”
廖凡看了許美玲一眼,吐出一口濁氣。
只是氣息頗為沉重。
“他令我佩服,沒想到,荀三分的骨頭這么硬!
“這世界上還真的有不怕死的種,他比我以前對付的那些阿貓阿狗們,狠很多!
廖凡苦澀一笑,無奈搖頭。
剛才在審訊室內,他用了很多種方法。
如果是一般人,基本上繳械投降了。
可荀三分這家伙,抱了必死之心,就是不把王晨挖出來。
一直在堅持,死去活來,都**的四五十次了,居然還能挺著。
心智如此堅強之人,廖凡覺得,哪怕是神仙過來,也沒辦法。
除非自己可以把他靈魂改變,讓他變成傀儡,任由自己擺布。
然而,廖凡知道,目前自己還沒這個能力,實力還達不到這些。
那種手段,堪比神佛了。
其實,廖凡還有最后一個絕招,只是那個絕招有點損,也有點太狠毒了。
廖凡不忍心對荀三分用。
說真的,廖凡從心底里對荀三分佩服。
他覺得,如果這個人要死,他會給予他最后的尊重。
所以那個手段,他覺得不能用。
“那我們,豈不是沒辦法了。”許美玲嘆息一聲,有點失望。
“未必,不還有玄虎的錄音嗎?對了,玄虎還沒來嗎?”廖凡問道。
“沒呢,我剛給他電話了,可電話無人接聽,是不是他只接聽你的電話?”許美玲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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