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玄虎站在竹葉青的清吧門口,看著廖凡,眉頭皺著,“凡哥,真不要我們過去?”
“不用,我帶他過去就成,順便訓練訓練一下。”廖凡咧嘴一笑。
“畢竟是李家宴請你,還是在他家,這”竹葉青在一邊也勸道。
“又不是龍潭虎穴,怕什么?再說了,鴻門宴又不是沒吃過,以前周霸天宴請我的時候,不也是跟這種情況差不多?”廖凡擺擺手,大張旗鼓的過去,沒必要。
再說了,他心里有把握,并不是裝比。
見廖凡如此堅決,玄虎和竹葉青只能作罷。
“走吧,你開車。”
廖凡淡淡對葉狂說了句。
葉狂沒說廢話,打開車門,坐上了駕駛位。
葉狂現在不去學校讀書了,畢竟之前發生那么多事情。
他覺得,人生的選擇,有很多種可能。
以前在學校里,自以為是,覺得一切只要有錢,就能擺平一切。
可自從見到廖凡后,發生在他身上的很多事情,改變了他的價值觀和世界觀。
尤其是他哥哥葉秋的死,對他的沖擊更大。
說真的,他現在對廖凡沒有恨意,只有臣服心思。
他覺得以前看到的世界,太小了。
被金錢可現有的狀況,遮蔽了眼睛,如果不是發現及時,運氣稍微好點,葉狂覺得他應該跟哥哥一樣死了。
接近死亡的那一刻,他才明白,原來活著,是非常好。
“凡哥,你放心,我一定擋在你前面。”葉狂擠出一抹笑容道。
廖凡呵呵笑了笑,沒多說話,只是抽著香煙。
對于葉狂效忠的話,他覺得聽聽就可以了。
主要是看他怎么做,有時候好聽的話,聽多了沒什么意思。
路上的時候,忽然間,有幾輛豪車停下來,擋住了去路。
廖凡眉頭微微一挑,“怎么回事?”
他本來是閉上眼睛的。
“我下去看看。”
說話間,葉狂從車內抽出一把短刀,揣在懷里,朝外面過去。
看著他懷里的短刀,看著他一臉的兇相,廖凡略顯詫異。
這家伙,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兇戾了?
“葉狂?怎么是你?”
“徐少卿,吳毅凡,馬藝,你們干什么?趕快滾蛋,我跟凡哥還要辦事,你們別來耽擱我們。”葉狂眉頭一挑道。
“哼,你什么時候跟凡哥一起混了?”馬藝帶頭,眉頭皺起道。
“我沒必要跟你們說吧。”葉狂冷笑。
“葉狂,干什么呢?”這個時候,廖凡從車內下來了,冷聲呵斥一聲。
葉狂連忙走到廖凡身邊,卑微道:“凡哥,他們阻攔車子。”
“那無論如何,他們都是我朋友,你這么做合理嗎?自己打自己十個巴掌。”廖凡眉頭一挑道。
葉狂點頭,也不廢話。
噼里啪啦在自己臉上甩了十個耳光。
這一幕,讓一邊的馬藝等人,目瞪口呆,有點難以置信。
這這葉狂怎么像是一條狗一樣這么聽話?
“喂,你們這是干什么?要截胡嗎?”廖凡笑瞇瞇的看著馬藝等人。
“不是,凡哥,我們聽說你要去李家,所以就想一起過去,我們會支持你的。”馬藝帶頭道,其余人也都是點頭。
“我們想,我們只要站在那里,他李家就知道,你背后一定有我們支持,肯定不敢亂來。”馬藝再次解釋一番,生怕廖凡不同意。
廖凡頓了頓,“沒事,這次事情,我跟葉狂去就成。”
葉狂在一邊聽到廖凡的話,頓時眉頭一揚,下巴也微微揚起。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別耽擱我與凡哥去赴宴,有什么可擔心的,不就是李家嗎?還能把我們留下啊!”葉狂自得一笑,似乎頗為受寵。
就好像在對馬藝等人說,看,你們算什么?凡哥也就看得起我,不然,怎么不帶你們過去?
葉狂雖然聽從廖凡的,甘愿成為廖凡手底下一條狗,但,不代表他會對其他人客氣。
狗,都是對主人臣服,對其他人狂吠。
“凡哥,這”馬藝等人覺得很納悶。
之前葉狂不還是廖凡的死對頭嗎?
怎么現在變得這么恭順了?就像是一條狗。
“凡哥,怎么說,咱們都是交往很久的,而且我們認識你比他葉狂認識你要早很多。”
“今天我們必須要跟你一起過去,我們想為你辦點事,你看,我們如果跟你在一起,哪怕不說話,他們李家也不敢多說什么,因為這代表著,我們幾個家族,全力支持你。”
馬藝咬著牙齒,一臉認真,似乎廖凡不要他去他非要撞死在地上不可。
“凡哥,你若是不答應我們跟你去,我們今天就不走了。”
說著,馬藝坐在地上。
徐少卿他們看了馬藝這個作態,也立刻坐在地上,像是潑婦在打滾。
這一群富二代,成何體統?
廖凡看著他們,一時間哭笑不得。
這群家伙,真是讓人無奈了。
“行,行了,我答應你們跟我一起過去了。”廖凡笑了笑道。
畢竟馬藝他們的心思,是好的。
當然,有沒有他們家族父親的授意,那就不可得知了。
馬藝幾個人連忙一喜,“哈哈,凡哥,我就知道你會讓我們去的。”
“葉狂,你嘚瑟什么?看到沒有,還是我們一批人深的凡哥信任,你后來的,別裝腔作勢,以后看到我們,要稱呼一聲哥哥。”馬藝拍了葉狂肩膀一下笑道。
以前,他是被葉狂欺負好多次,心里對葉狂有怨念。
葉狂冷笑一聲,“你們算什么東西?就算你們跟凡哥早,那又如何?你們能當凡哥忠誠的狗嗎?凡哥讓你們辦任何事情,你們能辦好嗎?
告訴你們,只要凡哥吩咐一句,讓我干什么我都能干,我只聽凡哥命令,讓我叫你們大哥,呵呵,你們不配。”
葉狂還是很狂,那是對別人狂。
人的本性是不會變的,但有時候可以會收斂一下。
“凡哥讓你吃屎,你就去吃屎?”一邊的徐少卿,忽而冷笑。
“對,凡哥讓我這么做的話,我就這么做,可凡哥讓你們這么做,你們敢嗎?”
葉狂反問的這句話,一下子把徐少卿他們問住了。
徐少卿看著馬藝還有吳毅凡,三個人面面相覷。
“是啊,凡哥如果讓咱們吃屎,咱們會嗎?”
一想到屎的模樣,他們心里不禁一陣反胃。
“瘋子。”
“神經病。”
“就是,被凡哥打傻了。”
馬藝三個人鼻翼的看著葉狂一眼,冷呵呵一笑。
葉狂也對他們冷呵呵一笑,直接豎起中指。
“這也就是你們為什么當不成凡哥一條狗的原因,老子敢。”
葉狂而后重新上車,帶著廖凡迅速朝李家過去。
葉狂和馬藝他們對話,廖凡沒興趣聽,也沒有聽,他坐在車子里面,正在看一部呢。
這幾天他看了一部叫做劍道之劍傲九霄的,覺得寫得還不錯,很熱血,所以閑來無聊就會掃上幾眼。
“我去,就更新一章,也忒慢了。”
廖凡把手機合上,苦澀一笑。
“算了,一更就一更吧,先攢著。”
思忖之間,車子停下。
“凡哥,我們到李家了。”葉狂下車,主動尊敬把廖凡所坐的車門打開,像是一條狗恭敬無比道。
李家,豪華大別墅,高新城區富豪居所排名第一的別墅。
單獨坐落在一座山丘下。
這些別墅,非常講求風水,所以沒有山,那是萬萬不會建設。
李家的別墅風水,廖凡看一眼,覺得比他之前去過的周霸天周家別墅都要好很多。
可謂是龍象之氣,氣象萬千。
也怪不得李家財源廣進。
他是懂風水的,在李家別墅的大門口,有一個銅鏡懸掛在大門上。
銅鏡兩邊,各放著兩個雕塑,乃是金童玉女,用金銀打造而成。
這就是一個聚寶盆的風水大陣。
“李家,還是很有底蘊。”
廖凡感慨一聲。
只不過,李家的人,一聽說是自己來了,臉色頓時拉長了很多。
想必他們已經都知道,自己與李建秋之間矛盾了。
反正沒給廖凡好臉色,廖凡也沒在乎什么。
李家別墅大廳。
“爸,我把廖凡帶來了。”李源走到別墅大廳門口,朝屋里的人說道。
大廳內,坐著不少人,在聽到李源的話后,立刻都把目光朝門外看來。
一個個眼神,浮現怒色,似乎想把廖凡撕扯碎片。
“你就是廖凡吧?你還我兒子胳膊來。”
“你個混賬,今天若是能走出去,我余韻名字倒著寫。”
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風韻猶存,看到廖凡后,眼睛帶著淚光,一臉憤怒。
說話間,更是走出來,拿著一把匕首,朝廖凡身上刺。
廖凡不動聲色,他只是淡淡看著這個叫余韻的女人。
“滾一邊去。”
忽然間,葉狂上前,噗嗤一聲,他肩膀被匕首刺傷。
不過,葉狂面色一狠,露出狠戾之色,一腳踹出。
啊一聲慘叫。
李家成的老婆余韻倒在地上。
她哪里是葉狂這個青壯年小伙子的對手?
“哼,就你也敢刺殺我凡哥,找死。”
“一個婦道人家,不好好管教自己兒子,現在反而怨起別人來了。”
“呸。”
葉狂的確很狂,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好像在場的人,他都不放在心上。
“媽。”
李源面色一變,立刻走上前,把地上哀嚎痛哭流涕的余韻拉起來。
接著,轉頭狠狠瞪著葉狂。
“混賬東西,你敢這么對我媽下手。”
“廖凡,你不要太過分了,讓你的狗,好好聽話,這里可是我們李家,我們今天來,是跟你談事情的,不是來把事情激化的。”李源朝廖凡道。
廖凡看了葉狂一眼,“說對不起。”
葉狂雖然憤憤,但沒反抗。
“對不起。”
他朝余韻很認真的躬身彎腰。
余韻咬著銀牙,“混賬東西,對不起就算了?老娘把你一條胳膊砍斷,你能不能算了?”
“媽,你先別激動。”李源勸說他媽媽余韻。
而后看向他爸爸李家成。
李家成一身黑色唐裝,坐在大廳中央椅子上,對著李源擺擺手,李源會意,立刻拉著他母親朝一邊退去。
“李老爺子,這個叫廖凡的,太目中無人了,居然砍掉建秋一條胳膊,你不用說話,我們今天一起動手,把這混蛋四肢砍斷,算給建秋賠罪。”
“就是,真以為我們李家好欺負了?我們不是周家,也不是葉家。”
“今天進了我們李家的門,就別想著出去。”
在場的,有的是李氏集團公司里的總裁精英,有的則是董事會成員,當然更多的是李家直屬親戚。
這些人平日里與李建秋關系不錯,是表哥和伯父一類,有血脈關系。
李家人雖然內部時常會勾心斗角,但,對外,那是一致団結。
這也是為何李家能一直位居排行榜第一以及事業蒸蒸日上的原因。
李家成一直沒說話,只是淡淡的坐在哪里。
他眼睛一直在盯著廖凡。
好了約莫一分鐘時間,他道:“廖凡,你倒是養了條好狗。”
“這葉家二小子,一直以來都狂的很,現在對你卻服服帖帖,還真像是一條狗。”
李家成沒說其他,反倒是先說了葉狂。
讓廖凡稍微詫異,覺得這李老爺子的確有點意思。
他認識李家成,畢竟之前搭救過對方一命。
但,對方也還了自己人情,所以算是兩不相欠。
只是,葉狂聽到李家成的話,卻是陰厲一笑。
“老東西,狗可是會咬人的,你若是敢對我凡哥使出陰謀詭計,我這條狗,先咬死你。”
葉狂咧嘴,桀桀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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