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非洲熱帶雨林附近魔鬼訓(xùn)練營的飛機(jī)上,索尼正安穩(wěn)的坐著,手里拿著一本介紹國際雇傭兵團(tuán)的雜志在看著。
忽然間他身邊的女人,動了一下。
周紫涵蘇醒過來后,眼睛盯著索尼。
“這里是哪里?”
她眼神里赫然有一抹慌張。
“通往非洲的班機(jī)上。”索尼淡淡道。
“什么?你個混蛋,居然讓我去非洲。”周紫涵大怒。
“這是廖凡的主意,他對你可真不錯,居然沒殺你,我也很奇怪。”索尼聳聳肩苦澀一笑。
“不行,我要下去,我絕對不去非洲,廖凡,該死的混蛋,還不如殺了我算了。“周紫涵咬牙切齒。
“那可不行,我可是奉了他的命令,你不能走的,而且,這里是高空,你莫非要跳下去?”索尼用一口很流利的華夏語言笑了笑道。
“哼,那我自殺,你們這群混蛋,狼狽為奸,我不想看到你們,我不相信我連抉擇自己生命的能力都沒有。”
說著,周紫涵就要咬舌自盡。
不過,索尼卻是忽而手掌對她后背拍了一下。
“嘿嘿,你還真說對了,現(xiàn)在的你,太弱了,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的。”
“我告訴你,你必須跟我去非洲。”
“哼,你得逞一時,得逞不了一世,我就不相信你能每天都跟在我身邊。”周紫涵見自己真的無法咬舌自盡,一時間氣餒無比。
可轉(zhuǎn)念一想,眼神露出一抹陰狠。
索尼聽她這么說,頓時覺得腦袋一陣頭皮發(fā)麻。
他覺得自己答應(yīng)廖凡,簡直就是個錯誤決定。
這個女人怎么這么麻煩。
“上帝啊,你這是要折磨我嗎?”
索尼摸著額頭,他覺得自己的確無法管周紫涵一輩子。
這女人心腸歹毒,狠著呢,一個對自己都狠的女人,對其他人肯定也狠辣無比。
可,自己答應(yīng)過廖凡,要保證她不會自殺,那自己該怎么辦?
索尼頭疼的要命,不過,他倒是不笨,腦袋一轉(zhuǎn),忽而想出來一個法子。
“喂,周紫涵,我問你,你是不是對廖凡很痛恨?”索尼看向周紫涵,一臉認(rèn)真。
“何止痛恨,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喝了他的血,他殺了我父親,讓我們周家一落千丈,我現(xiàn)在又淪落這種地步,我要把他挫骨揚(yáng)灰,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周紫涵的聲音,充滿無盡陰厲。
單單是聽她這么說,索尼都覺得背后直冒冷汗。
“破軍王啊,你可一定要保護(hù)好自己,有這個女人在,你注定不安生,唉,想不明白,怎么不殺了他。”
索尼覺得廖凡是在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但,現(xiàn)在肯定不能干掉周紫涵。
“你知道我是在什么地方嗎?魔鬼訓(xùn)練營,凡是被我調(diào)教的都能夠成為第一流殺手。”
“你不是對廖凡君有很大恨意嗎?你倒不如活下來,這樣,以后還有機(jī)會。”
“你去了魔鬼訓(xùn)練營,可以在那里得到很多東西,包括提升你個人能力,你們?nèi)A夏有句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只要活著,一切希望不都是有的嗎?”
索尼循循善誘,如此一說,倒是讓周紫涵一下子冷靜下來。
周紫涵瞥了索尼一眼,冷哼道:“哼,你真的這么好心?你會眼睜睜看著我提升實力,殺了廖凡?”
“我不怕,再說了,廖凡君實力通天,哪怕是我索尼,也不是對手,就憑你?我就是把你放在訓(xùn)練營里,每天照死里訓(xùn)練,你也很難達(dá)到他那種高度。”索尼嗤笑一聲。
“哼,那可不見得。”周紫涵咬牙,不服氣道。
“那就拭目以待吧,不過,我先告訴你,在訓(xùn)練營,我可不會教習(xí)你任何東西,只要你活著就好,我可不會幫廖凡君培訓(xùn)一個每天只想著殺死他的敵人。”索尼嘿嘿一笑。
若是廖凡聽到他的話,一定會感動的稀里嘩啦。
人生能有這么好的朋友,那簡直此生無憾了。
“呵,男人,每一個好東西,不過,即便沒有你的幫助,我也不怕,我周紫涵是誰?天上地下,獨(dú)一無二的存在,我要辦的事情,沒人能打敗我。”
“你,是我的目標(biāo),我會擊敗你,讓你嘗嘗被我毆打的滋味。”
周紫涵的心態(tài)可真是好,剛才還一副要自殺的樣子,現(xiàn)在轉(zhuǎn)眼間,心中有了希望,仇恨的種子刷的一下生長,讓她變得堅強(qiáng)起來,變得有了充足動力,嘴角更揚(yáng)起一抹冷笑。
索尼心中感慨,“唉,看來,仇恨還真是一個人動力,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都能挺住。”
“只是,周紫涵,你要?dú)⒘畏玻呛牵呐陆o你一輩子努力,你也夠不著他一根汗毛。”
索尼心里呵呵一笑,根本看不起周紫涵。
阿嚏。
廖凡打了一個噴嚏,不知道為何,后背更有一陣?yán)滹L(fēng)襲來。
讓他打了一個寒顫。
“怎么回事?是誰在惦記我?而且惦記的這么狠。”
“怎么了?感冒了?”竹葉青站在廖凡身邊,關(guān)心問道。
“哪有,我身體這么棒,怎么可能感冒。”廖凡燦燦一笑。
“你身體的確很棒,我深有體會。”
竹葉青嘿嘿一笑,眨巴了一下眼睛。
看著竹葉青對自己拋媚眼,廖凡打了一個冷戰(zhàn),“喂,別挑逗我。”
“切,瞧你的慫樣。”竹葉青立刻翻了白眼。
“對了,今晚在哪里睡?要不要跟我一起。”竹葉青忽而舔了一下舌頭,故作一副色瞇瞇笑臉。
“還是不要了,被人看到了多不方便。”廖凡搖頭。
今天清吧來了這么多女人,自己若是跟竹葉青睡在一起,很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
到時候怎么解釋?反正廖凡不敢。
“是不是怕張翠欣還有李茹她們吃醋?”竹葉青杏眼中露出一抹戲弄。
“你別瞎說,她們可是我嫂子。”廖凡道。
“真的如此嗎?我可不信。”竹葉青搖頭。
“再說了我可是女人,我的感覺比你敏銳多了,你估摸著不知道女人第六感的厲害,我覺得,她們兩個對你有意思。”
“別胡說八道了,行嗎?”廖凡翻了個白眼,示意竹葉青打住。
竹葉青見廖凡這么認(rèn)真,也就不打算朝這個話題上繼續(xù)深入說去。
“其實,無妨的,你多個女人,我就少一分負(fù)擔(dān),唉,誰讓你哪方面能力那么強(qiáng),我一個人,受不了啊。”
廖凡哭笑不得,他的手,一下子勾住了竹葉青下巴。
“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居然這么色?真是讓我詫異,之前你可是對我很冷冰冰的,造化弄人啊。”
廖凡苦澀一笑,無奈搖頭。
竹葉青吐了吐舌頭,“這還不都怪你?我對別人可不這樣,唯獨(dú)對你,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很激動。”
“你不會說你現(xiàn)在有反應(yīng),濕了吧。”廖凡切了一下,聳肩一笑。
“嗯哪,你要不要看看”竹葉青故意用胳膊蹭了廖凡一下。
見她媚眼如絲的樣子,廖凡連忙躲開,“可別,拜托了,美女,這個時候,別這么搞行嗎?我會被你搞壞的。”
“搞壞?哼,我說怪你就怪你,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話說的好,叫什么,哦,食髓知味,我現(xiàn)在就是這種狀態(tài),特別想,真的。”
竹葉青一點還不害羞,也難怪,她跟廖凡日久天長,兩個人早就撕破了那層隔膜,算是小兩口了,在一起,說一些曖昧露骨的話,也很正常。
但凡情侶之間,有誰又不是這樣呢?
“食髓知味?哦,這我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我看你都能吸土了。”廖凡打趣道。
“你可真討厭,有你這么說我的嗎?”竹葉青狠狠的掐了廖凡腰部一下。
“喂,你是不是跟淼淼學(xué)會了,動不動就掐我。”廖凡苦澀一笑。
“對啊,我就跟她學(xué)的怎么了,喂,跟你認(rèn)真問個問題,你什么時候,跟我與楊淼淼,咱們?nèi)齻人一起雙。飛?”竹葉青說話可真是開放,一點都不注意。
廖凡被她戲弄的口干舌燥,“喂,我警告你,別在挑弄我了,不然,我會現(xiàn)在立刻把你就地正法。”
廖凡覺得自己熱血上涌,真有點把持不住,尤其穿著旗袍的竹葉青此刻身體還在朝他身上蹭來蹭去的。
“行了,說正事吧。”廖凡見打情罵俏的也差不多了,擔(dān)心再等一會兒自己受不了,直接轉(zhuǎn)移話題。
“說什么正事啊?”竹葉青故作不懂。
“裝是吧?雖然搞定了李建秋,相當(dāng)于拿下他之下張浩天的娛樂場所,但,市區(qū)還有其他娛樂大佬,他們控制一部分地下娛樂場所,這些地方,水也不淺,想要一次性搞定,并不那么容易。”
“再說了,七天后,咱們的九龍集團(tuán)就要正式注冊,甚至上市,總不能那個時候出現(xiàn)麻煩吧?”廖凡頗為認(rèn)真道。
“這個我自有妙計,到時候把他們一起聚集起來,一起修理震懾,不就成了嗎?”竹葉青簡單道。
“哦,這樣啊,那也成,不過,我到時候不出手,就看你怎么表現(xiàn)。”廖凡道。
“完全沒問題。”竹葉青溫柔一笑。
“對了,咱們勢力擴(kuò)充,可,安保力量也要加強(qiáng),我覺得單單依靠玄虎的安保公司,未免有點不夠。”竹葉青忽而有些憂慮道。
“嗯,這個是需要好好考慮,不過,這事情,我來辦,對于訓(xùn)練屬下,培育安保力量,這點我在行。”廖凡道。
“喂,最后再問你一次,真不跟我一起睡?”竹葉青瞇著眼睛,笑著問道。
廖凡搖頭,“趕快走吧。”
“切,我覺得,你就是怕李茹她們吃醋。”竹葉青道。
“喂,還說。”廖凡對著美人臀,狠狠拍打一下。
頓時一道清脆聲響,宛如波浪拍案。
竹葉青臉頰通紅,可真是媚眼如絲。
竹葉青走后,走到一個拐角,嘴角嘀咕,“我女人第六感可是敏銳的很,李茹張翠欣這兩個大美人,對你可是深情如水,唉,我倒是有點同情她們兩個了,如果沒有這一層身份關(guān)系,估計她們早就說破了,還是我自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做怎么說,就怎么說怎么做。”
此時此刻,竹葉青赫然同情起來李茹和張翠欣來,若是被這兩個女人知道她的心思,不知道會作何感想,但感激肯定大于其它。
廖凡坐在椅子上,搖晃著盛著威士忌的酒杯,微微搖晃。
他在思考剛才竹葉青跟他說的事情。
“玄虎安保工作,做的不錯,可,我的確需要一支隱藏的力量,這個力量,就像是一把刀,鋒利無比,藏于暗中,一旦出鞘,無與爭鋒。”
“輕舞,玄虎,誰呢?葉狂,對了,就是他!”
在廖凡意識當(dāng)中,在大哥葉秋死亡之后,葉秋性情大變,世界觀也大變,完全變成了一個瘋子。
這是一條瘋狗,忠誠于自己的瘋狗,廖凡覺得,自己需要好好培養(yǎng)培養(yǎng)他了。
廖凡走入休息室,室內(nèi)空無一人,因為夜已經(jīng)深了,基本上大家都睡下,休息室特別的安靜。
廖凡走到床前,坐了下去,他看著輕舞長長的睫毛,此刻輕舞還在昏迷當(dāng)中。
“昏迷了這么久,怎么還沒醒過來?”廖凡覺得很奇怪。
“沒道理啊,按照情況推算,這時候她應(yīng)該醒過來的。”
“莫非出了其他情況?”
廖凡眉頭皺起,拿起輕舞的手,手指頭放在她手腕處,給她號脈。
“一切正常,心律跳動平穩(wěn),可為什么還不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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